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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番外之假如『中长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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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啰嗦几句:这个番外的假如是,如果林礼卿没有做那些事,晏许没有出车祸后的时候,是if线的,如果觉得写的不好或者是三观不正emm还希望别喷。林礼卿不是故意要害的,他说有原因的
正文:
A市。
四月的春季,微凉的微风拂过。
许朝暮走出换衣间,一转头就看见了晏竹舟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晏竹舟走到许朝暮面前,整理了一下衣领后,捏了捏许朝暮的耳垂,他凑到许朝暮耳边,他说:“果然是我的人,这么帅。”
许朝暮的耳垂悄悄的红了,他咳了一声后,眼神不自然的看向别处,“你也挺帅的。”
晏竹舟听到这眼眸瞬间就亮晶晶的看着许朝暮。
叮铃——
是店外的铃铛声。
许朝暮下意识看向门口。
来人先映入眼帘的是推开大门的纤细的手,紧接着就是两位穿着黑色西服,牵着手的两位青年。而这两位青年容貌非凡。
许朝暮看清来人的面貌后,他有些惊讶的说:“礼卿,秦白。”
林礼卿听到声音,去寻找声音来源,看到许朝暮时,语气明显的喜悦起来,“哥!”
许朝暮走到林礼卿和邢秦白面前,他看向邢秦白,“又见面了。”
邢秦白朝着许朝暮点点头,“你们这是在选西服?”
晏竹舟走到许朝暮背后,双手抱住许朝暮的腰,下巴搭在许朝暮的肩膀上,回答着邢秦白,“那是当然。”
邢秦白:“……当着我的面撒狗粮。”
晏竹舟有些得瑟地说:“对,所以我故意的。”
邢秦白:“……”
默默听着的林礼卿:“……”
许朝暮拍了拍晏竹舟的手,“松手。”
“不。”
许朝暮:“……三,二”许朝暮的那个一字还没说完,腰上的双手和肩膀上的脑袋也撤离了。
晏竹舟松开了抱着许朝暮腰上的手,下一秒就牵上了许朝暮的手。然后还得意洋洋的举着手,看向邢秦白。
看到这一幕的林礼卿也毫不服输,直接把邢秦白捞到自己怀里,而后看向晏竹舟,“晏哥没你这样的。”
晏竹舟眉梢一挑,直接说:“有。”
邢秦白:“……”
许朝暮:“……”
两人此刻的沉默震耳欲聋。
许朝暮捏了捏晏竹舟的手心,然后朝着晏竹舟眨了眨眼,没说话。晏竹舟立马就接收到许朝暮的意思。
晏竹舟拉着许朝暮继续去选西服了,他说:“你们两个继续腻歪吧。”
邢秦白:“……”
林礼卿也拉着邢秦白的手去选完西服。
“秦白,这件你试试。”林礼卿拿着一件内搭是一件白色衬衫外搭是一件黑色西装外套,他拉着邢秦白的手,“我家秦白这么好看,肯定穿什么都只是装饰品。”
邢秦白笑着看着林礼卿,“油嘴滑舌。”
“哪有,更何况,不对你这样对谁?”林礼卿腻歪的抱着邢秦白,还把脑袋在邢秦白脖颈处蹭了蹭后才松开邢秦白,“去换吧。”
许朝暮和晏竹舟自始至终都用余光看着林礼卿和邢秦白。
晏竹舟内心有些惊讶,但也只剩下对兄弟的祝福。
两人买完西服后,先是跟林礼卿他们说了一声后就开车回家。
两人回到家,先的把下月婚礼要用的西服挂起来后,许朝暮换了身衣服,随后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到厕所里。
许朝暮躺在沙发上,他脑袋枕着的是晏竹舟的大腿,他的视线从电视上移到晏竹舟的脸蛋上。他悄悄地戳了戳晏竹舟的手,下一秒,晏竹舟就直接把许朝暮抱起来,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腿上,“是不是困了!线睡一会儿。”话音刚落,晏竹舟将关了电视,还把旁边的被子盖在许朝暮身上。
许朝暮把脑袋搁在晏竹舟的肩膀上,眼皮一时间有些许沉,随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晏竹舟肩膀上的脑袋已经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晏竹舟的姿势没变。
五月份的不热不冷的天气。
许朝暮身穿一身黑色西服,晏竹舟身着白色西服,两人此刻,脸上早已布满笑容。
这场的婚礼,他们没有司仪,而是轻了朋友来当。在好友说下交换戒指时,晏竹舟下意识看向许朝暮,直至全部倒进去。
落日余晖,时间疯涨。
他们这次只请了家人朋友。
晏竹舟迎着落日的余晖,给许朝暮戴上了那枚,名为爱的素银戒。许朝暮也给晏竹舟戴上了戒指,斜阳照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似乎是那爱意太过浓烈,就连夕阳也忍不住被他们吸引,将那即将降临黑暗前的光撒在他们身上。
这次,许朝暮还不等由朋友当司仪说什么,直接轻轻地拉着晏竹舟的衣领吻了上去,晏竹舟也配合着他。
那吻太过激烈,台下的人都在欢呼。
一吻结束后,晏竹舟跟许朝暮额头抵着额头,他轻声说:“许朝暮,你是我的了。”
许朝暮的手下意识紧张地抓住了晏竹舟的衣角,但即便这样,还是柔声回复:“对,你的。”
后面他们到了敬酒环节,一位接一位朋友走到他们面前祝福他们。
晏竹舟一只手拿着酒杯,一只手搂着许朝暮。
陈惜拿着就被走了过来,看到晏竹舟的时候“啧啧”了两声,“看你俩这腻歪的样儿。”
许朝暮听到这话一挑眉,有些好笑的问:“这么,羡慕了?那就去谈啊。”
陈惜刚听到许朝暮这话就连忙阻止,“别别别,我可受不了。”
许朝暮似乎是在陈惜身上发现了端倪,“有对象了?还是说有人追你?”
陈惜:“……”他这是什么观察力?!这么强?!
许朝暮看陈惜没说话就知道了,突然一只手直接排在了陈惜的肩膀上,陈惜被吓了一跳,刚转头就看见了江陵竭。
江陵竭另一只手还牵着凌云疏,“你们说什么呢。”
许朝暮轻轻地摇了摇酒杯,他选择不说出来,他笑笑:“没什么。”
江陵竭也没在意,“新婚快乐。”
许朝暮:“谢谢。”
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响起:“哥!”
许朝暮和晏竹舟下意识回头看,就发现是林礼卿和邢秦白,他们正朝着他们走过来。
林礼卿牵着邢秦白的手,语气有明显的开心:“哥,终于有人把你这位大冰块给收了。”
许朝暮听到林礼卿这话,直接顺手把手里的酒杯递给身旁的晏竹舟,然后走到林礼卿面前,轻轻地打了林礼卿的脑袋,力气不大不伤脑,“说什么呢?你这臭小子。”
林礼卿也是怂得很:“哥,哥,哥哥哥,我错了。”
许朝暮跟林礼卿打闹了没一会儿见停下了,许朝暮双手抱臂,得意洋洋的看着认输的林礼卿,“这么样,还敢吗。”
林礼卿连忙认输:“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这时,晏竹舟走到许朝暮背后,两只手环保住许朝暮,他凑着许朝暮的耳边说:“宝贝。”
许朝暮被这突如其来喷洒在他耳边的热气,感觉有些痒,他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怎么了。”
晏竹舟的语气有些委屈的说:“你光顾着跟礼卿说话,玩了,都不理我了。”
许朝暮:“……”
听到这话的林礼卿和邢秦白:“……”
许朝暮听到这话,感觉有些想笑,但他还是忍住了,他点点头,“好,行,那我们现在?”
晏竹舟不动声色的摩挲着许朝暮的腰,“还有人没敬完酒。”
许朝暮瞪了晏竹舟一眼,随后他说:“好,那我们走吧。”
晏竹舟:“好。”
林礼卿:“……”不是,不带这样就在他面前撒狗粮的啊。
突然,一只大手落在了林礼卿的肩膀上,他转头一看发现是苏昀博和苏蕴柏,“昀博哥,蕴柏哥。”
苏昀博点点头,“你哥呢。”
林礼卿指了指方向,“诺,在那呢。”
苏昀博看向林礼卿指的方向,就发现许朝暮在晏竹舟面前显得异常‘小弱’……?
苏昀博:“……”
苏昀博拉着苏蕴柏刚要离开就看见了邢秦白,他一眼就认出来了邢秦白,“邢先生。”
邢秦白转过头看向苏昀博,“苏先生。”
苏昀博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邢先生明天有时间吗。”
林礼卿听到苏昀博这话,他紧了紧搂着邢秦白腰的手,他护炉子般的语气问:“昀博哥,找秦白有事吗。”
苏昀博看到林礼卿这副模样,笑了笑:“你跟你哥,真的很像。”随后苏昀博解释道:“我只是想请你的这位对象,帮我和蕴柏拍照。”
林礼卿带着询问的眼神看向邢秦白。
邢秦白点点头,“当然有。”
“那明天下午梧桐道。”
“好,我会记得的。”
他们寒暄了几句后就走向许朝暮的方向。
林礼卿也拉着邢秦白走向了许朝暮的方向,他拿着酒杯,“哥,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啊。”
许朝暮一一回应:“肯定会的。”他那脸上的笑容太过灿烂了。
林礼卿想:晏竹舟真的把哥样的很好。
在之前,除了跟林礼卿一起呆着的时候有发自内心的笑,除此之外,对待别人都是职业假笑。
林礼卿:或许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邢秦白想到这,笑笑没再说话。
林礼卿拿出请帖,随后递给了在场的人,拉着邢秦白的手,他说:“哥,昀博哥,蕴柏哥,还有江哥凌哥,下个月和我秦白在青州办婚礼,你可一定要来啊。”
许朝暮接过,他笑着回答:“肯定会的。”
夜晚降临后,这一次,不再只剩下黑暗。
他们很晚才回到各自的家。
许朝暮看着朋友离开,转头看向晏竹舟,没有说话。
晏竹舟只是揉了把许朝暮的脑袋,然后把许朝暮刚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披在他身上紧了紧。
五月的春季虽说不冷,但仍是有丝丝微风。
许朝暮没说话,他伸出手轻轻地捏住了晏竹舟的脸蛋,许朝暮眨了眨眼,没说话。
晏竹舟也配合着他,俯下身,不用让许朝暮踮起脚捏。
许朝暮看着晏竹舟的动作,他突然说:“抱。”声音极小。
晏竹舟回了个“好”字后,就小心翼翼地揽起许朝暮的双腿和腰,稳稳当当的把许朝暮抱了起来。
他走向别墅的方向,进来别墅后,晏竹舟先是把许朝暮放在沙发上坐着,然后温声细语:“宝贝,在这里先坐着好不好?”
许朝暮盯着晏竹舟看了几秒后,点点头。
“宝贝真乖。”晏竹舟吻了吻许朝暮的额头,随后走向厨房,去温醒酒汤。
在这期间,晏竹舟回头看了眼沙发的方向,发现许朝暮正看着一个红包。晏竹舟收回视线,他刚把火关了,背后就被抱住。
许朝暮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抱着晏竹舟。
晏竹舟没有说话,他安静的洗完手,擦完手后才转过身抱住了许朝暮。他不问许朝暮怎么了,因为在看见刚刚那一幕时,他就明白了。
“竹舟。”
“我在。”
许朝暮拿出一个红包,红包表面是萱草花,他将里面的纸条递给晏竹舟。
晏竹舟接过后看了眼。
纸条上赫然写的是:小暮,新婚快乐。
晏竹舟把纸条轻轻地放在了许朝暮的手中,他轻轻地摩挲着许朝暮的脸颊,他俯下身,不动声色的把许朝暮抱起,随后走向厨房,坐在了沙发上。
许朝暮把脑袋埋在晏竹舟的脖颈处,他哽咽着开口:“其实,我知道医院那次,不是妈妈让这样做的,其实我知道。”
晏竹舟没有说话,他觉得现在什么安慰色话也没用,与其安慰还不如许朝暮哭出来。
“我刚刚也看到了妈妈,可是我没有追出去看。”
“竹舟,妈妈,妈妈她来过。”
晏竹舟轻轻地拍着许朝暮的背,“宝贝,或许妈妈是想重新开始了呢?如果是这样,你是希望妈妈幸福快乐,还是希望妈妈妈妈呢?”
许朝暮哭到抽噎的回答:“这么傻的问题我才不回答。”
可他又小声的说:“肯定是希望,妈妈幸福快乐。”
晏竹舟没有拆穿他,“那宝宝,既然妈妈只留下了这个红包,但没有见我们,妈妈肯定是发自内心的祝福我们的。”
许朝暮吸了吸鼻子,没有说话。
晏竹舟抽了几张纸,轻轻地擦拭许朝暮脸蛋上的泪水,“小花猫。”
许朝暮带着鼻音反驳:“我才不是。”
晏竹舟擦完许朝暮脸蛋上的泪痕后,亲了亲许朝暮的唇瓣,“好,不是,我家许医生是最厉害的。”
许朝暮凑近晏竹舟耳边,他说:“阿晏,我爱你。”我爱你,那汹涌的爱意永无止境。
晏竹舟抱着许朝暮,他的大手轻轻地摩挲许朝暮的后脖颈,“我知道,我也爱你,我最爱的新婚先生。”
屋外皎洁弦月高悬于空,那清辉的月色照在了屋内新婚的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