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艋舺重生》东南疯

17、山中修养，强强早联合

　　前情提要：一文设计和尚暗恋多年暗恋突破僵局，给李志龙和和尚二人下药。同时考虑到两人在男男之中的角色问题，在中途分开二人，各自为政，让他们第二天误以为自己才是攻方。谁想中途出差，一文被和尚结结实实给办了。

　　待我醒来，天色已经有些蒙蒙亮了，惊吓不已。幸而和尚还在沉睡当中，小心翼翼地拿开他抱着我的手。收拾好自己，到隔壁叫起小可，两个人合力将李志龙搬过来。布置好现场，悄悄离场。

　　一夜运动，腰部酸疼，走路有些腿软。回到家先洗澡，对着镜子被自己的裸体狠狠吓一跳，青紫的吻痕那般明显，从脖子延续到胸口。背后也有。

　　“一文，你好了没？行李也收拾好了吗？”阿妈敲洗手间的门。

　　我连忙回答说马上好。匆匆地洗了一遍，手指滑过身上的吻痕，默默喜悦和叹息。

　　阿妈和我都提着个小型的旅行袋。刀疤早就开着车停在佳佳美发店外等着了，看到我们出来，他主动上前来接过我们的旅行袋放到后车厢里。打开后车门，让我们进去。再转到前面的司机驾驶位上，发动汽车。

　　几个小时之后，在密林中的沥青路中开了一段，通过一扇大铁门再行片刻，这才停下来。早就有小弟在山下等着，提着我们的行李我们往上爬了长长一段楼梯这才到了一幢别墅前。

　　“小玲，这几天还好吧，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灰狼从大厅门内走出来，他细细地看了阿妈一圈，点点头。

　　于是我们开始了一周的山中别墅度假之旅。

　　阿妈带了几本美食书籍，天天窝在厨房尝试做甜点和特色菜，不厌其烦。

　　灰狼很忙，大部分时间呆在书房里，不断有手下的人进去报告商量点。但是每次都会很准时地下来吃饭，尝到新鲜的菜色和点心，总要微笑着说不错。阿妈听着就很愉快。她的愉快沉淀出来的轻松芬芳。看着这样的阿妈，似乎年轻了一些，生动了一些。看着她露出的笑容，我也不知不觉咧开嘴角。

　　打开房门，是刀疤在外面，他说：“灰狼哥在下面，有点事情找你。”

　　难道他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吗，阿妈已经告诉他了吗。怀着忐忑的心情下楼去。他穿着米白色的长衫，照旧黑色薄绸裤，一只腿搁在另一只上。做得直，亲和当中又带些威严。手上端了一杯茶，看到我下来，放下手中的茶杯。

　　“在这里是不是感觉很无聊？”他着问我。

　　我点点头，又说：“其实还不错，好像很久没有过这么轻松安静的日子了，早上起来散散步，在山上看看景色，听听歌还是不错的。还有阿妈每天的特色菜。”听到这里，他也笑了一下，似乎回忆起阿妈的某些事情，有点感叹。但他基本是个感情不轻易外露的人，也不会同我说以前他么之间的事情。在这一点上，阿妈跟灰狼出奇地默契和相似。

　　“走，今天教你打枪。”他审视我，说：“没有碰过枪吧，还是要学学，以后肯定用得着。”听到要去打枪，一扫平日的平静地兴奋起来。

　　来到某个宽阔的场地，前方有靶子。灰狼细细地给我讲解普通小型□□构造，介绍来历和特殊用法，然后手把手地演示。

　　“对，手指勾在这里。来，瞄准前面的靶子，开枪！”

　　枪对于我这个懒货，只会见缝插针逃命反击的货色自然是好东西。心里蠢蠢欲动，好比多了一项保命的技能。

　　灰狼右手单手执枪，左眼微眯，砰地一声正中把心。他闲闲地放下枪说：“多练几次就好了，你还是有些天分的。速度，距离，风向，一旦时机适当就要立即下手。机会一到就要立即抓住。知道了吗？”

　　他见我沉默不语，走够来拍拍我的肩膀，说：“走吧，回去吃饭吧，你阿妈应该准备好了。”

　　走在他的旁边，看见他精致的五官，黑发中参杂着几丝白发。虽然我长得比他高一些，他颀长消瘦的腰背挺直，大步往前走镇定的样子，比我想象得要高大得多。

　　后来几天，他还带着我去钓鱼。只有我们两个单独坐在岸边，手下站得远远地。他仍旧简单地诉说了一些技巧，然后两个人各自默默钓鱼，少话。就是这片刻的宁静，竟然让人觉得满足。

　　明天就要准备回去庙口了，身上的青紫印记已经消失，没什么好担心的。

　　马上就来离开这里，生出点滴不舍的情绪。因为入夜之后没有活动，饭后在外散步消消食就各自回房了。准备好好睡一觉，结果在床上打滚半天，像被注射了吗啡似地精神格外清醒。索性穿好衣服起来，到楼下客厅去找点事打发时间。

　　不可否认，希望能够碰到还在办公地灰狼，也许我们还可以聊一聊，等回去庙口之后不会轻易有这般的日子了。

　　才走到门廊旁边，听到楼下隐隐有谈话的声音。走进了，趴在栏杆上望下望看是谁，一个意想不到会出现在这里的人-文英。

　　文英是文谦的侄子，虽然文英和阿狗是同一个辈分的，两人却在各方面天壤之别。在血缘上，文英还是要近一些。而文谦在暗地里同灰狼交涉，后来两方进行合作，致使艋舺大翻天。所以，文英和灰狼理所当然会有些交集。只是没想到。。。。

　　“如果不是您当初在关键时期送我出国，在外面重点培养我，也就没有今天的我。”文英谦恭地说。

　　“你不争气，我再怎么给你创造条件也没有用。”听到这句话，心中蓦地一怔。灰狼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下半杯，说:“最近你把后壁昔管理得很好，虽然这只是我们暂时的策略，若是情况比想象的要好，还可以继续实行下去。”

　　“恩，我知道。”

　　“庙口那边的谈判怎么样了？”

　　“堂叔还在和masa大仔沟通，等masa想通了，再去找庙口Geta大仔，会好谈一些。”文英想了想又说：“如果庙口拒绝合作呢？”

　　灰狼抬了眼，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外面的风景，道：“合作，是双赢。不合作，哼，不识时务的，按原计划下手。”他转过来对着文英继续说：“听说庙口大仔有个儿子，有个什么太子帮？”

　　文英轻笑：“太子帮不足为患，完全是打打闹闹，没有威胁。不过方便的话，我们可以对他们下手。毕竟大仔要是没了，他儿子还在。”

　　“恩，具体的你自己看着办。”灰狼起身，整了整衣角，送文英出去。

　　轻手轻脚地回房，没有开灯。小心翼翼挑起窗帘的一角往下看，门前，烟头或明或灭。他们在门前又聊了几句才分手。文英沿着石梯下山转眼就不见了人影。灰狼往回走，忽然抬头看向我这边。心如擂鼓，立刻放下窗帘，躺回床上。

　　文英果然不是平白无故对我示好。虽说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帮了个小忙，现在回想起来，那根本不算什么，而且就他的能力和势力，当时说躲债肯定只是掩护的幌子。他的魅力不可否认，有时候也真是佩服他赞叹他，好一双狭长深刻地眼睛，总能惑人心神。目前，我知道他的大致方向，也知道艋舺的大致放下，若是他在无法拉拢我背叛太子帮的情况下，我们五个谁会是他的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