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鸣人上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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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医院，漩涡里奈感到烦躁。
医生说鸣人昏迷的原因是查克拉消耗过度，但是直觉告诉她没这么简单。
里奈的指尖描画着鸣人的眉眼，没了平时的大大咧咧，安静下来的鸣人其实有着相当精致的面容。
鸣人的眉头紧紧皱着。
你在烦恼些什么呢？为什么如此不安？
怎样做才能让你好受一些呢？
里奈的心脏隐隐抽痛。
什么攻略，什么修炼，她现在一点心情也没有。
鸣人啊，你为什么还不愿意醒过来呢？
漩涡里奈趴在鸣人床边，鸣人金色的发丝散落在白色的枕头上，和她浅金的长发混杂在一起。
她在这个世界，这个忍者的世界，一眼见到鸣人的那一刻，才感觉到了些许的心安。
游戏里，鸣人是她第一个攻略成功的角色。
和其他角色不一样，鸣人对她是无条件包容的，无论她多么的无理取闹，鸣人总是带着无奈地笑着，然后搞怪来逗她开心。
漩涡鸣人带给她的安全感是后来其他人都无法比拟的。
换言之，鸣人就是她的白月光，每次打出其他角色的BE线，她就会返回存档再回味一遍鸣人线。
她真的很喜欢鸣人。
以至于打木叶其他角色线的时候，出于愧疚，她几乎不和鸣人产生任何的交集。
里奈紧紧贴着鸣人的额头，只觉得心痛。
快点醒过来吧，鸣人呀。
晨光打在两人身上，金色的头发闪着暖光。
门外，捧着花束前来慰问的小樱众人噤了声，他们放下了果篮，悄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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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最近心神不宁。
漩涡家的不在，忍校的生活有些无聊。
这几日，他总梦见灭族之夜。
鲜血，破碎的团扇族徽，还有鲜红的写轮眼。
以及……漩涡里奈。
他对吊车尾的姐姐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只不过出于一种惺惺相惜的情感，稍微有些在意罢了。
梦里的漩涡里奈总是木着一张脸在哭。
他的眼睛疼的要命，心脏撕裂一样地鼓动，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生长，甚至能听见细胞分裂死亡的细碎声音。
漩涡里奈身边浮动着金色的锁链，她背上背着一把造型奇怪的巨伞，鲜血顺着伞面一滴一滴落下。
锁链把两人紧紧捆在一起。
他的痛苦得到了缓解，漩涡里奈的眼泪混着温热的血液滴落在他的脸上，流进他的嘴角，苦涩的味道炸裂开来。
他抚上她的脸，你为何难过？
嗓子干涩，只能发出嘶哑难听的声音。
“佐助。”
“我们一起颠覆忍界吧。”
“为了鼬。”
“为了宇智波。”
里奈的眼睛泛着红光。
黑色的勾玉若隐若现，她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言语，就像再说动人的情话。
可是她的手冰冷刺骨，那只手爱怜地抚摸着他的眼睛。
危险！！！要逃开！！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
可是他贪恋这温暖。
随后，他视线一黑，两颗圆滚滚的眼球滚落下来，他死死咬住嘴唇，咽下了痛呼。
全部都给你。
无论是这双眼睛，还是我这条命。
只要你想要，我全部都给你。
请你停止哭泣吧。
宇智波佐助温顺地像只猫儿，任人摆布，一点儿反抗的意识也生不出来。
意识模糊，又渐渐清晰。
宇智波佐助猛地惊醒。
他浑身颤抖着，大口喘着粗气，泪水一滴一滴滑落下来，打湿了被子。
踉踉跄跄走去卫生间，他打开水龙头，胡乱地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少年失魂落魄，憔悴极了。
月色透过玻璃照在他惨白的脸上，三颗黑色的勾玉在眼球里静静地旋转。
“嘎——”
刺耳的声音，窗外树枝上的乌鸦发出刺耳的尖叫。
吵死了。
宇智波佐助睁大了眼睛。
那只聒噪的乌鸦像个气球一样鼓起，随后彭地一下炸开。
几根染血的羽毛缓缓飘落。
佐助脱力，瘫坐在地上。他摸着自己肿胀发热的眼睛，似乎还残留着女孩带着香气的吻。
“搞什么啊……”
佐助痴痴地笑。
宇智波佐助，你真是个懦夫。
*************************（佐助先觉醒啦，本来想写鸣人的，不知道为什么又写成佐助了……都怪漂亮的宇智波！）****************
旅店里，假寐的宇智波鼬睁开了眼睛。
“呦，搭档。”
鲨鱼脸的叛忍咧嘴一笑，细细密密的牙齿闪着寒光。
“真是少见，杀人如麻的你睡觉也不踏实啊。”
宇智波鼬没搭话。
他望着木叶的方向，久久不语。
通灵兽死了。
谁干的？
他探视佐助是受到三代默许的。
想到木叶，他的神情柔和的不可思议。
木叶有他的弟弟，以及他未来的妻。
或者说，他未来的爱人。
“走吧，鬼鲛。”
“我们去执行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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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医院那边怎么说？”
“似乎是查克拉消耗过量了。”
“和九尾无关吗？”
“据医生检查来看，是的。”
“是啊，我不该怀疑水门和玖辛奈的封印术。”
“或许只是我们担心过头了。”
“木叶欠他们真的太多太多了。”
“卡卡西，有时间的话，去见见鸣人和里奈吧。”
这么多年，这两个孩子真的很不容易。
三代摘下火影兜帽，有一瞬间，卡卡西发现，这个叱咤忍界的忍术大师苍老的不像话。
老年斑爬满了猿飞日斩的脸，他在亲信面前罕见地流露出脆弱的神态。
水门的死是他们心中永远的一根刺，两个孩子本应该有更幸福的童年。
如果是水门的话，宇智波和木叶也许会有另一种未来。
三代手里摩梭着鼬传来的情报卷轴。
狠狠吸了一口烟斗，长长呼出一口气。
这口烟吐出了他所有的迷茫和犹豫。
桌上摆了一只歪歪扭扭的木头苦无，是他孙子木叶丸忘在这里的。
为了木叶的下一代，无论如何，他这个老人都要撑起来。
不要纠结对错，一切都是为了木叶。
戴上兜帽，他又变回了那个成熟稳重的三代目火影。
森乃伊比喜敲门进来。
“三代大人，水木的审问报告出来了。”
伊比喜看了看办公室的卡卡西，在三代的默许下才继续说下去。
“水木是出于私心，想要利用鸣人夺取封印之书叛逃。”
“据中忍伊鲁卡所言，水木嫉妒心较强，曾经为了完成B级任务害死了受伤的同伴，也因此失去了担当老师的资格。”
“山中族长使用了秘术，伊鲁卡说的都是实话。”
“而且，山中亥一在水木的记忆里发现了，”说到这里，伊比喜吞了吞口水。
“发现水木判村的目的是——”
“投靠您曾经的弟子，大蛇丸。”
“医疗班检查后发现水木身上有大蛇丸种下的咒印。”
“但是他本人的查克拉不足以支持咒印的发动。”
“现在他被关在木叶重刑间，还在昏迷状态，亥一摄入太多记忆，目前还在修养。”
“这样啊……”
三代目沉思良久。
“过些日子再审吧，辛苦了，伊比喜。”
大蛇丸。猿飞日斩感到头疼。
昔日他最喜爱最给予厚望的弟子，为了追求永生，做起了人体实验。
当然，也有他的默许。
他本以为大蛇丸实验失败后就会回心转意，谁知道他沉迷实验，简直疯魔了一样追求永生，甚至还用上了初代目柱间的人体细胞。
实验本身并没有错，二代目大人曾经为了研究忍术也用别国的罪犯进行过人体实验。
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在木叶的孤儿身上。
“三代大人？你还好吧？”
卡卡西递上了一杯热茶。
三代目接过，喝了一口，定了定心神。
“卡卡西呀，我真的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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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医院，漩涡鸣人睁开了双眼。
他做了一个漫长的噩梦。
梦里失去一切的痛苦残留在他的眼底。
但是没关系，现在梦醒了。
而他珍视的一切都还在。
里奈睡在他身旁，规律地呼吸着。
漩涡鸣人朝里奈的方向拱了拱，伸出手轻轻环住了女孩。
好幸福。幸福的要哭出来了。
里奈，里奈，里奈呀。
我漩涡鸣人这次死也不会放手的。哪怕是佐助，也不能抢走你。
回想起梦里绝望地选择自尽的里奈，鸣人就感到钻心的疼痛。
后来他和佐助寻遍忍界也没能找到复活里奈的方法。
他一度绝望到想把关在木叶的宇智波带土抓出来，让他再施展一次无限月读，好让他和佐助睡个安稳觉。
失去里奈后，活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也许最后他们早就疯了，不然也不会一脚踏进大筒木族地的时空裂痕。
得益于他早年间在封印之书上进行的时空锚点定位，他成功回到了这个里奈还在他身边的世界。
现在他只想确定一点，不知佐助是否和他一样，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当下。
漩涡鸣人眼神晦暗。
如果是的话……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鸣人上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