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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雨村蜜月 ...

  •   自打黑瞎子和解雨臣这两位“情感顾问”(搅屎棍)驾临雨村,日子就变得格外“多姿多彩”。
      吴邪发现,张起灵那套“撞下巴/牙磕”的鬼话虽然还在坚持,但行为模式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堪称“制冷机的春天(?)”。
      变化一:强制性同床。
      以前是吴邪死皮赖脸想蹭暖(物理意义),现在是张起灵一到晚上,就极其自然地占据吴邪那张稍大一点的床铺(胖子贡献了自己的铺盖卷,美其名曰“为兄弟的幸福牺牲”),并且用眼神示意吴邪:过来,睡觉。理由?依旧是冠冕堂皇的“守夜需要视野”以及“防止你乱动触发铃铛”。吴邪试图反抗:“小哥!这床小!挤!” 张起灵眼皮都不抬:“你瘦。” 吴邪:“……” 你之前还嫌我撞你下巴呢!双标狗!
      变化二:全方位圈护。
      无论吴邪在院子里喂鸡(被大公鸡追着啄)、在厨房帮(倒)忙(被胖子嫌弃)、还是被黑瞎子拉着“探讨人生(八卦)”,张起灵总能像背后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并在他可能遭遇“危险”(包括但不限于踩到鸡屎、被热油溅到、被黑瞎子的骚话噎死)时,精准出手——要么一把拎开他,要么用身体挡住,要么直接一个冰冷的眼神冻退骚扰源(特指黑瞎子)。动作流畅自然,仿佛演练了千百遍。
      变化三:沉默的占有欲。
      黑瞎子又一次试图勾着吴邪脖子传授“恋爱(?)经验”时,张起灵直接插到两人中间,硬生生把黑瞎子挤开,自己则像一堵冰墙一样杵在吴邪旁边,目光平视前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黑瞎子摸着被撞疼的肩膀,对着小花控诉:“花儿爷!你看哑巴张!他霸凌我!他这是护食!” 小花优雅地嗑着瓜子(他自带的高级货),眼皮都没抬:“活该。谁让你手欠。” 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胖子对此的总结是:“得,天真,你这‘人形抱枕’升级成‘24小时全方位无死角贴身守护神’了!还附带驱赶苍蝇(黑瞎子)功能!小哥这售后服务,绝了!”
      吴邪从最初的炸毛、羞愤,到后来的无奈、吐槽,现在已经发展到……麻木中带着一丝诡异的习惯。被小哥拽到身后挡住黑瞎子的贱笑?哦,常规操作。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人家身上?嗯,一定是小哥的制冷效果太好,他本能地寻求热源(虽然小哥本身是冷的,但抱紧了似乎……也有一点微弱的恒温效果?)。甚至当张起灵极其自然地把他碗里那块最大的红烧肉夹走(理由是“胖子手艺退步,肉太腻”)时,吴邪也只是翻了个白眼,默默扒拉碗里的青菜,心里嘀咕:行吧,你帅你说了算,反正我也抢不过你。
      黑瞎子和小花那边,则是另一种画风的“蜜里调油”(黑瞎子单方面认定)。
      黑瞎子充分发挥了“没脸没皮”的精神,将“骚扰”小花进行到底。
      小花在窗边看书(自带真皮封面精装古籍),黑瞎子就凑过去,脑袋几乎搁在小花肩膀上,对着书页指指点点:“花儿爷,这字儿念啥?哎哟,这画的是啥?俩小人打架?” 小花头也不抬,反手精准地用书脊敲在他脑门上:“滚。”
      小花嫌弃雨村泥泞不肯出门,黑瞎子就拍着胸脯:“花儿爷!想去哪儿?指个方向!瞎子我背你去!保证一滴泥点子都溅不到您高贵的鞋面儿上!” 然后在胖子“黑爷您这是要上演猪八戒背媳妇儿?”的起哄声中,被小花用一颗瓜子精准击中眉心。
      晚上睡觉(胖子贡献了另一块门板临时搭的床),黑瞎子非要跟小花挤一个被窝(胖子贡献的厚被子):“花儿爷!挤挤暖和!瞎子我自带小火炉功能!” 结果被小花一脚踹下“床”,裹着被子滚到墙角,还美滋滋地对着吴邪说:“看见没?打是亲骂是爱!花儿爷这是心疼我怕我热着!”
      胖子看得直咂嘴:“啧啧啧,黑爷,您这脸皮,胖爷我当年倒斗挖出来的青铜鼎都没您厚实!小花同志,您辛苦了!这抗骚扰能力,得是SSS级!”
      小花对此的回应,通常是优雅地翻个白眼,或者精准地用食物/小物件堵住黑瞎子的嘴,但眼神深处那点无奈和……习惯性的纵容?却逃不过吴邪的眼睛。吴邪有一次偷偷问小花:“你就这么忍着他?” 小花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淡淡道:“习惯了。而且,看他上蹿下跳,也算给这无聊的雨村添点乐子。” 吴邪:“……” 行吧,你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绝配!

      就在这表面鸡飞狗跳、实则暗流涌动(各种意义上的)的氛围中,那枚被张起灵“泄愤式”擦拭了无数遍的青铜铃铛,再次搞出了大动静。
      这一次,不是响,而是发光!
      深夜,万籁俱寂(除了胖子的呼噜)。张起灵依旧履行着“守夜”职责(顺便当人形抱枕),吴邪睡得迷迷糊糊。窗边的青铜铃铛,毫无预兆地,从内部透出一种极其幽暗、仿佛来自九幽地府的青绿色光芒!那光芒并不刺眼,却带着一种妖异诡秘的气息,瞬间将整个房间映照得如同鬼域!
      更诡异的是,光芒闪烁间,铃铛表面那些古老繁复的纹路,似乎活了过来!像流动的血管,又像某种未知的符文在明灭!一股阴冷、粘稠、带着强烈不祥预感的气息,如同实质般弥漫开来!
      张起灵瞬间睁眼,眼神锐利如刀,一把将怀里的吴邪按得更紧,另一只手已握紧了匕首,全身肌肉绷紧,进入绝对戒备状态!那阴冷的气息让他感到了实质性的威胁!
      吴邪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阴冷和光芒惊醒,一睁眼就看到那鬼火般的铃铛和满室流动的诡异纹路,吓得魂飞魄散:“卧槽!小哥!它它它……它变异了?!”
      隔壁房间(其实是堂屋隔出来的)也传来动静。黑瞎子第一个窜出来,墨镜都戴歪了,手里还拎着个板凳(?),看到发光的铃铛,怪叫一声:“嚯!哑巴张!你这定情信物成精了?!还会开氛围灯?!” 解雨臣紧随其后,衣衫整齐,面色凝重,手中不知何时扣了几枚寒光闪闪的铜钱:“闭嘴!这不是闹着玩的!” 胖子也揉着眼睛冲出来:“嘛呢嘛呢?谁开灯……卧槽!这什么玩意儿?!”
      青铜铃铛的光芒越来越盛,那些流动的纹路仿佛要挣脱铃铛的束缚!那股阴冷粘稠的气息几乎让人窒息!
      就在这时,铃铛的光芒猛地一收,所有异象瞬间消失!房间重新陷入黑暗,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但在光芒彻底消失前的最后一瞬,铃铛内部似乎投射出了一幅极其模糊、扭曲的影像!
      那影像一闪而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细节,但所有人都隐约感觉到,那像是一处……巨大的、布满青铜锈迹的古代建筑内部?*某个角落里,似乎有某种东西在蠕动,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看清了吗?”小花沉声问,目光锐利地看向张起灵和感知力最强的黑瞎子。
      黑瞎子难得收起了嬉皮笑脸,墨镜下的眉头紧锁:“太快了,就感觉……很邪门,很‘饿’。” 他用了这个奇怪的词。
      张起灵沉默着,盯着恢复平静的铃铛,缓缓吐出两个字:“地宫。” 他的眼神异常深邃,仿佛透过铃铛看到了什么。
      “地宫?!”吴邪和胖子异口同声,头皮发麻。刚过了几天“安生”日子,又来?!
      “不止。”张起灵补充道,目光扫过惊魂未定的众人,最终落在吴邪身上,“它在‘标记’。”
      “标记?标记什么?”吴邪有种不祥的预感。
      张起灵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组织语言。就在吴邪以为他又要憋出什么惊世之语时,他极其自然地把吴邪往自己怀里又带了带,用一种宣布明天早饭吃什么的平静语气说道:
      “标记能量源。我们。尤其是你。” 他看着吴邪,“它需要‘情感’能量,很‘饿’。刚才的躁动,是因为‘吃饱了’。”
      吴邪:“???” 标记我?情感能量?吃饱了?什么时候吃的?吃什么了?!
      黑瞎子反应最快,一拍大腿,恍然大悟:“我靠!明白了!合着这破铃铛它是个‘情绪收集器’兼‘GPS定位仪’?!它靠吸食强烈的情绪波动(尤其是八卦之火和粉红泡泡)当能量!吃饱了就能激活,显示目标地点?!” 他眼神发亮地看向张起灵怀里还懵着的吴邪,以及旁边脸色不太好看的小花,“刚才它那么嗨,是因为……嘿嘿,双份狗粮,管饱啊!”
      胖子也回过味来,指着吴邪和小哥,又指指黑瞎子和小花:“所以……我们这两对儿……是它的‘充电宝’兼‘活体导航’?!” 他悲愤了,“胖爷我清清白白一条单身狗,为什么也要被标记?!就因为我笑得太大声了吗?!”
      小花脸色更冷了:“所以,它刚才显示的地方,就是它的‘饥饿源头’?或者说,是它感应到的、需要被‘处理’的邪物所在?而它吃饱了我们的……‘情感’,就是为了给我们指路?” 这逻辑过于离奇,连他都觉得荒谬。
      张起灵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嗯。必须去。源头不除,它会一直‘饿’,一直标记,引来麻烦。” 他低头看向还处于信息过载状态的吴邪,“一起。”
      吴邪:“……” 一起?一起下那个鬼知道在哪、一看就很要命的青铜地宫?!就因为这破铃铛磕CP磕饿了?!
      黑瞎子却兴奋起来,一把搂住小花的肩膀(被小花嫌弃地拍开也不在意):“去!必须去!这么有意思的事儿怎么能少了瞎子我!给花儿爷的产业拓展新业务——青铜地宫观光(除邪)一日游!” 他对着小花眨眨眼,“花儿爷,你看,这算不算公费……蜜月探险?”
      小花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但看向那枚重新变得不起眼的青铜铃铛时,眼神却充满了探究和凝重。这铃铛的邪异远超想象,它指引的地方必然凶险万分。但……看着身边瞬间进入亢奋状态的黑瞎子和一脸“我命由天不由我”的吴邪,再看看那个把吴邪圈在怀里、眼神坚定不容置疑的张起灵,以及旁边已经开始盘算带多少干粮的胖子……
      解雨臣在心里叹了口气。得了,这趟浑水,看来是蹚定了。就当……陪某个大型人形犬(黑瞎子)散心,顺便考察一下这邪门铃铛的“售后服务”吧。
      “收拾东西。”小花言简意赅地下了命令,算是默认了这次“蜜月探险(被迫版)”行程。
      吴邪看着瞬间忙碌起来的众人(黑瞎子在缠着小花问要带什么护肤品,胖子在翻箱倒柜找压缩饼干,小哥……小哥还抱着他没撒手!),又摸了摸自己嘴唇上那个早已愈合的“意外”痕迹,再看看桌上那枚深藏功与名的青铜铃铛。
      行吧。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呸!是同闯地宫!为了不让这破铃铛继续“饿”着乱磕CP乱发光,这趟“蜜月”,他们去定了!
      雨村的宁静(假象),彻底结束了。新的冒险(鸡飞狗跳),即将在某个布满青铜锈迹的古老地宫里展开。而他们的“情感”能量,似乎成了开启一切的钥匙?这都什么事儿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雨村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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