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之霸道总裁爱上我》永恒的灵魂

97、这么明显的色诱，你就咬钩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苏瑾年踏前一步，凌清羽适时的上前，将她拥紧）即使，如果你不选我，我会嫁他人？

　　（凌砚舟瞥见凌清羽的动作，眸光锐利如鹰隼，周身气息愈发可怖）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转头看向暮雪，眼底涌动着复杂情绪）暮雪，你呢？

　　（暮雪神色复杂）我以为，你已经对苏瑾年动了心，为什么不选择她？

　　（凌砚舟冷笑一声）动心？（神色晦暗不明，一双黑眸好似寒潭，深不见底）我心里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人，（言语间夹杂着几分恳切）暮雪……

　　（凌清羽突然开口）哥，如果你从今天起，再也见不到苏瑾年，你会不会感到痛苦？

　　（凌砚舟眉心紧蹙，神色间满是不耐，视线却始终落在暮雪身上）我的痛苦与你无关，也与苏瑾年无关。（迈步朝暮雪靠近，眸底带着压抑的疯狂）

　　（凌清羽又一次开口）哥，如果再也见不到暮雪呢？

　　（凌砚舟呼吸一滞，心口传来细密的疼痛，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别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没有暮雪，我……不能呼吸。

　　（暮雪意外的看了凌清羽一眼，只听苏瑾年道）那你又为什么会听到我订婚的消息如此失态？为什么要接受与我亲热？

　　（凌砚舟眼神一凛，周身气息愈发冰冷，强大的压迫感让人呼吸都不自觉放轻）那不过是个意外，苏瑾年，我不想再提。

　　（苏瑾年步步紧逼）刚刚问你，如果与你结婚的是我，而后遇上你的是暮雪，你会不会与我离婚跟暮雪在一起？你的回答是绝不会跟我离婚，所以你只是忠于婚姻，与暮雪无关对不对？

　　（凌砚舟眸底一片猩红）你非要歪曲我的意思？（双手紧握成全，手背上青筋暴起）我对婚姻忠诚，不代表我对你……（转头与暮雪对视，眼底的情意倾泻而出）

　　（凌清羽拉了拉苏瑾年）算了瑾年，我们认输吧！我哥心里只有暮雪。

　　（凌砚舟没有理会凌清羽的话，上前一步紧紧攥住暮雪的手腕，眸底的占有欲翻涌）暮雪，你听到了，别再胡思乱想，嗯？

　　（暮雪是真的意外了，对着凌清羽打量）你们布局这么久，就这么放弃了？

　　（凌砚舟闻言眉间皱得更紧）布局？（墨瞳中闪过些许疑惑，侧首看向堂弟，周身泛着冷意）凌清羽，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

　　（苏瑾年苦笑）凌清羽你这个猪队友。

　　（凌砚舟面色紧绷，下颌角线条凌厉，眼神如鹰隼般扫过二人）看来是我小瞧你们了……暮雪，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暮雪耸耸肩表示无奈）这么明显的色诱，你就咬钩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凌砚舟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色诱……（神色晦暗不明，沉默良久才哑声道）所以，你一直都在看我的笑话？（眼底似有风暴凝聚）

　　（暮雪指指自己的鼻子）凌砚舟，别整的好像你是受害者一样好吗？我才是那个被绿的人。

　　（凌砚舟呼吸一滞，心脏传来一阵绞痛，下意识攥紧暮雪的手）暮雪……我没有，当时我喝醉了，瑾年她……（话语哽在了喉咙）

　　（暮雪扯了扯嘴角）物必自腐而后虫生。要不是你存着私心，谁能迫使你立于危墙之下？苏瑾年能在大庭广众下强吻你不？

　　（凌砚舟向来冰冷倨傲的脸上写满了懊恼与自责）是我的错。（双手扳过暮雪的肩膀，言辞恳切）我不会为自己辩解，给我个机会补偿你，好吗？

　　（凌清羽用肩膀撞了撞苏瑾年）他被你这样整过，此生估计都会对美人避如蛇蝎了。

　　（苏瑾年脸色黑如锅底）要不是你胳膊肘向外拐，我不一定会失败。你说句老实话，你是不是看上你嫂子了？为什么临阵倒戈？

　　（凌清羽满脸尴尬）别挑拨离间，我是被我哥这可怜兮兮的样子...刺激到了。一个生而无欲无求的人拒绝诱惑有什么了不起？像这样被虐的死去活来依然坚守信仰才是真爱，你这种男人一样的女人懂得什么是真爱不？

　　（凌砚舟不想理会二人的插科打诨，专注地凝视着暮雪，眼底盛满懊悔与乞求）暮雪，我……我们回家吧，有什么话回去再说，好吗？

　　（暮雪似笑非笑的看着凌砚舟）你想清楚前因后果了？

　　（凌砚舟见暮雪态度似有缓和，高悬的心总算放下了些许）嗯，（言语间满是诚恳）不管怎样，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回家我再跟你解释。

　　（暮雪招呼凌清羽和苏瑾年）一起进屋聊？看看你们想要的我们给不给得起？

　　（凌砚舟虽不想让旁人参与，但怕暮雪生气只好妥协，进门后立刻吩咐管家）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靠近。（随后看向凌清羽）说吧。

　　（客厅里，气氛凝重得能拧出水来。凌砚舟紧紧握着暮雪的手，仿佛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他冰冷的目光如同手术刀，刮过淩清羽和苏瑾年。）淩清羽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叹了口气，率先开口："哥，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没错，从一开始，我和瑾年就是有目的的接近。"苏瑾年站在他身旁，脸色依旧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甚至带着一丝破釜沉舟的坦然。淩清羽继续道："大伯和姑姑倒台后，家族里看似平静，但很多旁支和旧部并不服气，尤其是看到你为了暮雪……不惜与整个家族传统为敌。他们觉得你感情用事，不再适合领导凌氏。"凌砚舟冷哼一声，眼神更寒。"他们找到我，"淩清羽指了指自己，"觉得我是最合适的替代人选。有血缘，有能力，而且在国外多年，背景'干净'。他们承诺，只要我能取代你，会全力支持我。"

　　"所以你们就设计了这一出？"凌砚舟的声音危险地压低。

　　"不全是。"苏瑾年突然开口，她直视着凌砚舟，目光复杂，"清羽找到我时，我确实犹豫过。但……我也有我的私心。"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凌砚舟，我承认，我也对你有点动心。但我也知道，你眼里只有暮雪。"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卸下了重担："清羽的计划是，利用我的能力和……和你可能产生的微妙情感，作为突破口。第一步，让我进入凌氏，成为你的左膀右臂，获取信任。第二步，制造暧昧，离间你和暮雪的感情。第三步，在我地位稳固、你们关系出现裂痕时，由清羽顺势提出联姻，整合那些观望的势力，名正言顺地接管凌氏。"

　　淩清羽接话道："我们没想到嫂子这么敏锐和……冷静。更没想到，"他看了一眼凌砚舟，语气有些复杂，"哥你在那种情况下，最后关头还是守住了底线。虽然过程……确实很惊险。"他指的是凌砚舟之前的动摇。

　　苏瑾年苦笑了一下："今天宣布订婚，是想做最后一搏，逼你在我和暮雪之间做一个公开的、彻底的了断。如果你选择维护我，甚至阻止订婚，那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大半。如果你无动于衷……那我们就认输。"
　　她看向暮雪，眼神里有一丝敬佩，也有一丝释然："但我看到暮雪小姐的反应，看到你即使失控也始终明确的态度，我就知道，我们输了。你不是能被算计和控制的人，你的心，也从来不在我这里。继续下去，没有任何意义。"

　　淩清羽摊摊手："所以，我'临阵倒戈'了。与其为一个注定失败的计划得罪死你和我嫂子，不如及时止损。哥，我承认我动了心思，但我也看清了，凌氏在你手里才是最好的归宿。我服了。"

　　客厅里陷入沉默。凌砚舟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他没想到背后竟是这样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他更没想到，暮雪从一开始就有所察觉，却选择以这样一种冷静甚至近乎"旁观"的方式，看着他挣扎，等待他自己做出选择。他转头看向暮雪，眼中充满了后怕、愧疚，以及更深沉的、难以言喻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