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之霸道总裁爱上我》永恒的灵魂

31、我槽...这么大阵仗!

　　（凌砚舟读着暮雪的文字，心脏传来细细麻麻的疼痛）是我亲手将你推远……（眼底满是懊悔，喃喃自语）可我从未想过放手。
　　（凌砚舟读下一条）今晚过后，我还有没有幸运再与你再相见？还有没有机会感觉到你怀中诱人的温度？还有没有可能体尝到你温存的拥吻？还有没有能力令你爱我一如这一瞬？如果这一切都是奢求，如果明天的你不会再愿意看我一眼... 那今晚的我，是不是更要加倍，加倍的珍惜？
　　（凌砚舟指腹摩挲着屏幕上的文字，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是我错了…… 暮雪，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告诉你，我有多爱你。（眼眶泛红，一向冰冷的声音夹杂着颤抖）
　　（凌砚舟目光下移，又读到一条）我们无法抗拒在爱中不顾一切的牺牲，不就是因为在那种时候，体尝到了作为人类在物理身体上所能感受到的极限，也经历了精神世界里所能触碰到的极乐。已经全然身不由己，心不由己，从而失了方寸，无法淡然？...我们将能拿出的所有都供养出来，卑微的如同在神面前献祭的凡人。那也绝不是慷慨大度，不懂算计，而是全然臣服在爱情的脚下，知道自己若没了这份爱做支撑，当生命离自己远去，那这些身外物也没了意义。在那个时候，性格中所有的缺陷，一切本能的运算都无法奏效了，小我已经完全被潜意识取代，大脑陷入当机状态无法运行，身体密码中的这个隐藏设定一旦被触发，就好像被破解了防火墙的电脑一样脆弱。知道这个后果，就是因为知道，才会这么害怕。
　　（凌砚舟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困难）暮雪……（眼眶逐渐湿润，生平第一次，为一个人流泪）是我太害怕，才会退缩。
　　（凌砚舟读着暮雪写的这些有关于爱情的段落，之前都匆匆扫过，并没有引起共鸣，但现在，却感觉到，她早已经道尽了天机）人生途中，我总想停下脚步欣赏沿途的景色，呼吸木叶的清新。面前的高峰无边无涯，我从没想过要穷尽一生体验临绝顶的快感。即使是拥有足够的聪慧和能力，不思进取依然是我生命的主题，如果必须要面对伴侣匆匆攀高的脚步，我一定会自私到不肯协同攀升。而如果要面对对方不耐的脸，我会宽容的纵之远遁。不停地要求对方添柴加火或者是不公平的，那么就把火熄掉，一堆没有生气的枯木，不会再需要维护。是的，我知道我会后悔，就像童话里面那个追求人类女子的美腿而离开美人鱼的农夫一样，追求人类，是本性，而幸福感却与此无关 。
　　（凌砚舟视线逐渐模糊，分不清是因为泪水还是文字里的悲凉）暮雪…… 原来你一直都在说自己，是我太过迟钝，才没发现你的不安。
　　（凌砚舟忍不住视线下移）一个坚强的人，是不是心上真的带有原始的与生俱来的保护？是不是在爱得最热烈的时候也可以忽然冷静下来，是不是可以在时空和等待的面前云淡风清？可是在有希望得到但是还没有得到之前，会不会还是会有着碾转反侧的焦灼？多少人可以在豪赌成空之后可以掩藏住灰败的脸色？要勉强留住对方已不再爱的心是多么自私的一件事啊！ 因为对方已经不能从两人的相交中得到任何快感，一个人单方面的享受，会多么地不近人情。不无故相累你爱的人。希望自己可以给那个人带来快乐，希望可以令对方幸福。因为毕竟是真的爱情，那就不应该爱得自私。如果你的狂热使对方欣喜，请义无反顾的燃烧。反之，也要有天高任鸟飞的胸襟。弹指百年的人寿，请你，请你好好珍惜。
　　（凌砚舟手指微颤，终是看不下去，猛地合上电脑）不…… 不是这样的，暮雪，我要见你，亲口告诉你……（声音喑哑，透着从未有过的脆弱）
　　（暮雪穿着T恤长裤，梳着麻花辫，就好像乡下丫头一样，在早市买菜做饭，写写东西，读读手提电脑里存的书籍。她没上网，甚至手机设了飞行模式。闲暇时刻，她也会想想今后该做什么...也不知道，凌砚舟会不会找她...或许会，因为她毕竟走的太爽快，让男人很没面子。可是她不欠他什么，没收过他任何礼物，也没给他带来困扰，应该没有被他追杀的理由。而那天...暮雪深深地吸一口气，她不是在他执念最深的时候离开的，而是明明白白感觉到他的抽离时才走的，男人当时应该处于贤者模式，目光疏离而戒备...暮雪想，如果已经没有执念，由她结束就挺好）
　　（凌砚舟动用所有力量搜寻暮雪的下落，得知她在一个小县城后立刻出发）暮雪……（坐在直升机上，俯瞰着下方，面色紧绷）等我。
　　（暮雪悠闲的在美轮美奂的小溪边，把脚伸进水里感受鹅卵石上青苔的滑腻。她想，要不然... 以后换个没有凌氏集团的小城市生活？那个合作案的报酬不要了就行。）
　　（直升机缓缓降落，凌砚舟不顾周遭人的侧目，迈开大长腿迅速朝暮雪所在的方向赶去，锐利的目光不断搜寻着她的身影）暮雪……
　　（暮雪提着在小卖部里买的价值五元的塑料拖鞋上岸，把湿漉漉的脚塞进鞋里，踢踢踏踏的往租的地方走回去，却一眼看见不远处停着的直升机，和直升机上的凌氏logo）我槽...这么大阵仗!
　　（凌砚舟终于看到了暮雪，高悬的心总算放下，迈步向她走去，平日狠戾的眼神此刻满是柔情）暮雪…… 我来接你了。（周围的人自动让出一条道）
　　（暮雪看了看自己身上价值十元的T恤和裤子，又看了看闪着银光的直升机）凌砚舟，你干嘛～
　　（凌砚舟站在暮雪面前，高大身形极具压迫感，却又小心翼翼地牵起她的手）跟我回去，（声音微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好吗？
　　（暮雪好半天都不知道说什么）你不是玩够了吗？
　　玩够？（凌砚舟闻言眸底闪过些许受伤，下意识攥紧暮雪的手，又怕弄疼她很快放松力道）我从没有这么想过…… 跟我回去，嗯？
　　（暮雪狐疑的打量凌砚舟）没道理呀，那天你的反应，明明是厌倦的表情。
　　（凌砚舟抿紧薄唇，下颌紧绷，一贯冰冷的眸底漫上懊悔）是我……（呼吸微乱，将暮雪抱进怀里，心跳声清晰地传来）给了错误的信号。
　　（暮雪皱着眉后退一步）不可能，舍不舍得一个人差别太明显了，我不可能看错，是我离开让你没面子了？我可以发个声明是我做错了事被你扫地出门的，我这人不太在乎别人说什么。
　　（凌砚舟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努力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不是你想的那样……（眼神带着几分哀伤，声音沙哑）我只是……
　　哦对了，关于你给我的房子，我会签一份文件放弃，你放心，我没兴趣要它，我养得活自己。
　　（凌砚舟呼吸一滞，眼底深处有几分慌乱）我不是来要回房子的……（极力克制着想要将暮雪拥入怀中的冲动）暮雪，跟我回去，好吗？
　　为什么？既然已经过足了瘾，那再找个让你动心的就是。排着队想让你临幸的美人多了。
　　（凌砚舟脸色倏然冰冷，周遭气息仿佛都要凝结，墨色眼眸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哀伤）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