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之霸道总裁爱上我》永恒的灵魂

101、以色事人，安能长久？

　　（从医院回来，暮雪不死心的回到凌氏大厦，坐在总裁办公室前面等待，总算等到凌砚舟出来了）凌砚舟，杀人不过头点地，无论如何，给我一个交代好不好？

　　（凌砚舟看到暮雪时眸光微颤，下意识攥紧拳头，努力压下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与厌恶）交代？我为什么要给你交代？

　　（暮雪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他好的时候，那叫一个柔情似水，恋爱脑到不讲道理，现在却似乎变为了另一个人）我也不问你为什么，就给我一句话，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凌砚舟薄唇轻启）是。（两个字脱口而出，心里却莫名一痛，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渐渐远去）以后别再纠缠了。

　　（沉默了一分钟，暮雪突然微笑）行，请你给李特助权限代替你与我商议后续事宜，取消监视我的人。

　　（凌砚舟闻言眉间微蹙）……（本想直接答应，但看到暮雪强装镇定的模样，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除了这个，其他的都可以。

　　什么意思？不许我离开大宅？

　　（凌砚舟抿紧薄唇沉默良久）不是，（眸光在暮雪脸上停留片刻又挪向一边）只是……担心你的安全，监视的人不能撤。

　　（暮雪连连深呼吸）没事了，我现在就回大宅。

　　（凌砚舟看着暮雪转身的背影，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等等……（下意识上前一步，却又生生顿住）

　　（暮雪停下脚步）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凌砚舟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骨节泛白）我让司机送你。（沉默片刻后语气略微缓和）

　　（暮雪点点头离开，回到大宅收拾了几件衣服放进行李箱，将自己的证件等物都一起塞进去，呆呆的坐了一会儿，想起淩清羽下午说的话，眯了眯眼睛。大伯和姑姑在大宅...说起来，她们与凌砚舟之所以有龃龉，都是因为自己，而今...如果能够去一趟...也算能了结这因果了...）

　　（暮雪直接吩咐管家备车去老宅，老宅那边暮雪虽然不常去，但那边藏书丰富，有很多网上搜不到的古籍抄本，她想换换环境的时候也会去偶尔住几日，十分正常，管家也没在意，直接去安排司机了。暮雪改变主意，把行李塞在衣帽间，熄了原本想要一走了之的心，坐上前往老宅的车，暮雪沉思，她一向自诩还算冷静，自信无论何种境遇都能遇山开路，是个比较随遇而安的人，但当下午看到医生化验结果的时候，还是不由得方寸大乱。偏偏选择这个时候...也算是它的劫数。也不知道是因为荷尔蒙的变化，还是心实在是累了，这豪门的手段倾轧，恩仇纷争，都不是一个无靠山，没根基的平民玩得起的，完全没有赌本的她，仗着宠爱慵懒的靠着身后的凌砚舟往她手中不断的递筹码，与赌桌上的显贵往来交错，一不小心就满盘皆输。难怪说以色事人，安能长久？经历这么多次坎坷算计，完全都要依靠凌砚舟保护，对他没有助力尚且罢了，还无端树了一堆敌人......深夜的万寂具籁似乎在助长魔念，暮雪的负面情绪压都压不住。算了吧...不是都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吗？无论是被软禁的凌父凌母，还是在牢里的蕴箐，又或者是完全失去权柄的大伯，被家人扫地出门的姑姑...短短一年间，暮雪自忖已经将凌氏搅得腥风血雨，也算是轰轰烈烈的体验过妖妃一生，就将这条命，抵给她们就是。）

　　（夜色中的凌家老宅，像一头蛰伏的巨兽，檐角在月光下泛着冷硬的光。暮雪让司机在百米外停下，自己踏着青石板路，一步步走向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她走得很慢，仿佛每一步都在与过去告别。开门的老佣人见到她，低声唤道：）少夫人……

　　（暮雪的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深水）我来求见姑姑和大伯。

　　（书房里，凌云峰和凌雅茹正在对弈。黑白云子绞杀正酣，如同他们此刻暗潮汹涌的心绪。听到通报，两人执子的手皆是一顿，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暮雪施施然走近，先礼貌的对着二人鞠躬，然后就直截了当的开口）姑姑，大伯（她抬起眼，眸光清亮平静）我是来道歉的。

　　（凌雅茹放下棋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动）哦？（嘴角噙着一丝冰冷的嘲讽）我们这位能把砚舟迷得神魂颠倒、搅得凌氏天翻地覆的少夫人，何错之有？

　　（暮雪的声音很轻）姑姑当年劝我离开，是为凌氏安稳，也是为我好。（却像羽毛般搔刮着寂静的空气）是我不识好歹，妄图以微末之光，与皓月争辉。如今栽了跟头，才明白姑姑的深意。

　　（无论凌云峰和凌雅茹如何对暮雪充满了恨意，也不会在脸上带出来，默不作声听她说）

　　（暮雪叹了口气）不过，小人得志，岂能长久？我这不就栽了?（我来，就是为了给你们出气的，因为...凌云峰冷哼一声，刚想开口，却被暮雪接下来的话定在当场。）

　　因为我会帮你们除去祸水，让隐患归零，让世界回归初始状态。

　　（一阵寂静后，凌雅茹的声音响起）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暮雪微笑）我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永绝后患，这些糟心事因我而起，我愿负全责，以我的性命为祭，换取你们一个谅解砚舟的机会。

　　（凌雅茹心里陡然升起胜者的快意，却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听你刚刚的意思，砚舟已经厌弃了你，既然如此，你消失与否，又能对他有什么影响？（眯了眯眼睛，有点兴奋的摩挲着指尖，看来...那个催眠师留下的心理暗示后门和通风系统中释放的特定香氛生效了...这个效果简直太强大了，早知如此...一开始就应该用这个方法让凌砚舟妥协，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由云端跌落泥潭？）

　　（暮雪叹了口气）姑姑...凌砚舟与我结婚之时，没有婚前协议。

　　（凌云峰和凌雅茹同时呼吸乱了数秒，暮雪让他们平静了下思绪，这才接着道）我的消失，不仅会令凌砚舟从婚姻中解脱，还能完全不伤害到凌氏的运营和发展...要知道虽然光耀凌氏需要无数人的汗水和努力，但重创它只需要一纸婚约。

　　（许久许久，才听到凌云峰略带怒意的声音）你威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