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散落在边缘的落花》雨小恒

2、小飞的家

　　然后我就明白我错了。
　　当我拿着上面写着“579分”的成绩单时，我就明白了。
　　我瞅了瞅在我旁边笑得格外欢畅的莫小飞。“你考了多少分？”我问，莫小飞还在笑，只不过收敛了许多，该成抿着嘴巴笑。他没回答我，只是把他的成绩单直接递给了我。上面霍然地印着“412”三个大数。
　　“莫小飞，你怎么做的啊你？我的卷子上面写的题目加一块还没550分呢，怎么出来这么个分数？”而且这依次的考试他也没给我发答案，也没给我递递纸条。除非他跑到班主任那给我改的分数，反正我是这么以为的。
　　莫小飞的样子看上去很得意，春风得意的那一种。
　　我撇了撇嘴巴说：“眼睛长脑袋上去了吧。问你话听见没啊。”
　　莫小飞低了低头，浅笑，“你再想想有什么不一样的。”他说的时候挑了挑眉，看上去相当恶心。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没什么不一样的吧……我陷入深思。
　　“等，等一下哈，那个我前面的那个人是鲁钰吧？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啊！我当时想鲁钰怎么会堕落到我们这个考场，还以为只是后脑勺长的像，也就没多想。现在想想，难怪每一次发卷子的时候，我们那一排总少一张。
　　“你终于想明白啦。”莫小飞讪讪地笑着。“鲁钰每场都去拿两份卷子，写两份。等交卷的时候，你的卷子穿到他那儿，他就把他的那个交上去喽。嘿嘿，你老公聪明吧。”莫小飞自顾自地说着，还不忘时不时地夸夸自己。我努力对他挤出个笑容，心里拔凉拔凉的。
　　“别忘了去我家啊，就名天，我去你们家那路口接你。”莫小飞依旧得意地说着。
　　我心里就更憋屈了。无奈地点了点头。有句老话怎么说的来着，叫自作孽，不可活。以前我还不怎么信，不过现在我觉得这话比金子都真。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然后想起我晚上做的那个梦，我梦见莫小飞的妈妈抡着刀辇我，不由地出了一身冷汗。
　　我摸出电话开机，莫小飞的短信就过来了。昨天晚上九点多发的，这孩子肯定猜不到我昨天六点就已经做完了第一个梦了。
　　为了给他家人留下个好印象，我连恶习都改了，短信也没别的内容，就是提醒我别忘了去他家的事儿。
　　我穿了一条粉红色的蕾丝花边的裙子，在镜子面前伫立了好久。还是不大自信，便偷偷摸摸地跑去找我爸。我可不想让我妈看见，不然又不知道她该怎么挖苦我了。当时我爸正在刮胡子，看到我这一身行头吓的直哆嗦，把下巴划了一个大口子，血流得跟自来水似的。
　　“不好看啊？”我内疚地问老爸
　　我吧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盯着我，任下巴上的血狂流，我得赶紧给他找个创可贴什么的。连忙跑到客厅里找药箱，却忘了我妈正在客厅放早饭。
　　“今天太阳打北边出来啦，起这么个大早。”我妈好象并没有注意到我这身衣服。
　　我从药箱里翻出一打创可贴，立马站起身往卫生间奔去。我听见瓷器摔碎的声音。然后我听妈说：“太阳真打北边出来了……”
　　局面好象很混乱，但最后我们还是都做在了饭桌旁边上。
　　“宝贝啊，你今天要是受了什么委屈了或者哪儿不舒服千万别憋着啊。跟妈说。”这老太太尽扮我难看。
　　“嗯。……妈，我穿这衣服是不是特难看？“
　　“哪儿，漂亮死了！我妈的话好比一支兴奋剂，我立马鬼得不知所云。然后我妈有说：“跟狗尾巴似的。”
　　我拿眼斜我妈，我妈心虚地喝了口稀饭。笑嘻嘻地说：“狗尾巴花儿漂亮着呢！”
　　不管怎么说，我心一横，还是穿着这么仲的衣服去了。
　　路口，莫小飞坐在摩托车上好象等了很久，阳光照在他凌乱又有些干枯的头发上显得金黄金黄。
　　远远的，莫小飞冲我吹口哨，吹得我心里毛毛的。
　　“今天这造型先进啊。”莫小飞上下大量着我。
　　“跟狗尾巴花似的，是吧。”我没好气地说，把莫小飞弄的莫名其妙。
　　莫小飞骑的很快，我只能听见风在耳边呼啸，眼前的事物只闪一下，立刻无影无踪。我轻轻揽住莫小飞的腰，透过衬衫我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小苍蓝的问到。那么熟悉，似曾相识……
　　莫小飞把车子骑进了一个特高级的小区，直到一座粉黄色的建筑物前面才停下来。
　　我跳下车，盯着这座小楼看了好久。在这样的天空下看的富丽堂皇。
　　原来莫小飞一直住这么好的窝啊。难怪这孩子这么富裕。
　　莫小飞拉这住我的手，迈步往里去。
　　我有点犹豫了，我拉着莫小飞说：“要不去买点东西拿着吧。”
　　莫小飞笑，“买什么东西呀，别整这么庸俗的，你一女生，我妈哪能让你买。”说完就把我牵进这座小楼。
　　里面的装饰更是富丽的夸张，我的眼睛瞪得有铜铃那么大了，差不多再张大一点就能掉下眼珠来。
　　“妈，我回来了，快来看看你儿媳妇。”莫小飞冲楼上喊道。
　　我伸手捶了莫小飞一拳，谁是他妈的儿媳妇啊。
　　没过多久，楼上缓缓出现一个庸容华贵的女人。不是惊艳，但绝对有气质。尽管只穿着鞋和睡衣，依旧高傲得像个女皇。气质是由多内向外散发着的。
　　我盯着看了好久，始终没办法把眼光从她的身上移开。
　　“若若吧。长的真漂亮啊。”刚才还盛气凌人的莫妈妈，一下子变得又温柔又随和。说话的时候微笑着，轻轻扶了扶我的发。
　　一时间我变得不知所措了，半天才干巴巴地说了一句：“阿……阿姨好。”
　　莫小飞冲莫妈妈笑了笑说：“妈，我带若若上楼了啊。一会吃饭叫我们下来。”说完便不又分说地把我拉上了楼。
　　莫小飞伸手就来掐我，我不由地惊愕。满屋的粉色，我最喜欢的颜色。
　　“莫小飞，你一个爷们怎么这么俗啊？”我冲着莫小飞说道。女人就是这样的动物，虽然心里高兴的冒泡，却还装着无动于衷。
　　莫小飞伸手就来掐我，还没来得及反击，我就被莫小飞压倒在他的床上。
　　说不害怕那是骗鬼哦的。“莫小飞你别乱来啊！”我冲莫小飞大喊，生怕踌成不能挽回的大错。我的背后已经渗湿一片。
　　莫小飞的表情干净而有严肃，看上去不像是在开玩笑。突然间我不再那么害怕，莫小飞的脸在记忆中盘旋，我深爱过的。
　　他亲吻了我的额头，嘴唇是炙热的。
　　“莫小飞……”我低声说着，这是我现在说的出的话。
　　我听到莫小飞浅笑的声音，他吻上了我的唇，是温柔的。和刚才一样的炙热的温度。染我正个人不知所措.
　　就在这唇齿的纠缠之中，我清晰的听到了有人在敲门。
　　莫小飞低声地咒骂了一句什么，做在床上挠自己本来就很蓬乱的头发。我也坐起了身，我戳莫小飞的背“有人敲门啊。”
　　我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