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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树欲静而风不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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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入宫点卯后,我照旧站在女帝身后做布景当小人,每当某御史弹劾谁时,遇着隐晦处不能明言时,皇帝表姐有疑惑不解处,我便低声在她耳边解答。譬如御史说的是哪家宅子里的隐私事儿,哪些官员下窑子去了。
女帝在了解内情后,当庭做裁决。省的幕后黑手搞反转翻案啥的,总这样,得罪人的活都是我在-干!
朝上闹得不消停,御史大夫都跟打了雌-激-素似的,害的我嘴都说破了,也跟着着急上火。那几个被参的官员多少都与皇太夫党有牵连。
尼玛,正当我庆幸这一天终于熬过去时,有一个大正殿在女帝跟前当值的过来跟我说,女帝要私下召见我。
我傻啊,我就跟着去了,路越走越偏,我看不对转头就跑,偏没跑成,人家早有埋伏,一拳头就把我夯地上了,半是昏迷半是清醒时,瞧见了一个熟人!
尼玛,怎会是他啊!
当我再次醒来时,衣衫不整的躺床上呢,身侧躺着的人也只能是他,司徒,陷害老娘对你有吗好处?你就那般心甘情愿地被静王利用?真爱地力量有多伟大,何至于走到这份上?这么烂的招术,亏你们想的起来,上次不是用过一回吗?
司徒,你为了静王,你丢人丢大发了!
仅仅是不到二妙的功-夫,皇太夫已经领着一众人视察栽赃现场来了。
做戏,做戏,你们就作罢。
尼玛,司徒你也太能演了,一副清誉被毁贞操被夺的样子,似坚强似隐忍地含屈忍悲的样子,姐都出离愤怒了,也没你这般看似可怜啊!
皇太夫先声夺人,说景怡玷污了静王未婚夫,拿绳子捆了送到女帝面前去。
我丢人也丢大发了,披头散发不说,衣衫不整不说,整一个女流氓游街示众啊,被陷害的我,做为事件主角的我,着急也没有用,就当自己个是观众,看众生相,他们都挺能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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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表姐大发雷霆,命人打景怡二十大板,一众人听着殿外的板子拍肉的声音,一时寂静无人言。
女帝不开口,皇太夫却等不得,这样的目无君上,欺辱皇室的事,皇帝你不要以为仅仅是打景怡二十十大板就能免罪得。
“陛下,您到是开尊口啊,静王可是您亲妹子,景怡算个什么东西?犯此大错,至少也要发配她去充军,永生监禁!”
女帝冷笑,看着义正言辞的皇太夫,亲妹子就能骑上头吗?亲妹子就能暗地里谋权篡位吗?亲妹子就能勾搭宫廷小厮陷害良臣吗?
皇太夫在宫中的眼线,埋扎的深啊。
“父后,事已至此,难道还能让司徒改嫁或当一辈子鳏夫不成?景怡家中略有薄财,让她出一百万两子做聘资补偿给王妹,权且得一些做安慰吧!”你不就是眼红花无期的家财吗?你着人陷害景怡,图的不就是钱吗?还顺便安-插了眼线进景府,父后,您好大手笔!
司徒啊,你拿着丹书铁券不好好过安生日子,彻头彻尾地一心一意为静王卖命,你就不怕朕回头找你算总账吗?
这一百万两银子,就当给你们买棺材钱!
叛军们总要吃喝的,只要保住了景怡,朕有的是钱!
皇太夫殿下据理力争,一定要景怡获罪,偏女帝袒护到底,最后以二百万两银子的价钱保下了景怡。
这一回合,皇太夫完胜,跟随着景怡回府的人里,不仅有女帝派遣的治伤大夫,还有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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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期在第一时间知道了始末,摆正姿态,早早的在府门前迎接妻子归来。
司徒被大叔随手打发到了一间离主卧室很遥远的院子里,叫他安生呆着。
一边治伤一边被大叔数落的景怡,郁闷的想死。
“这是我能控制住的吗?你老怪我,那人平时眼瞅着很乖得,对女帝忠心着呢!我哪里知道他是粽子?还害我挨打,害得咱们损失了银子,我也肉痛啊!”
花无期又气又想笑,这家伙心痛银子是真,对司徒是不是真没有想法,到不一定。
“司徒原本就是你的未婚夫,这一下子算是过了明路,名正言顺了”。
啊?
“这怎么能算名正言顺?那老匹夫已说他是静王的未婚夫了,我受用不起!”
大叔是真的乐了,“哦?你说说,你都当着许多人面,和他睡一处了,怎么受用不得?”
“没有,真没那事,我都晕了,怎么还能有那事!”
大叔看她一副不愿意提及的样子,心下安慰。但,这么个大活人,能武能言的人,放在府里始终是麻烦。
她想是看穿了他的想法,“你放心,我心里没有他,就当他不存在,咱们眼不见为净”。
大叔这才松一口气,她说了‘咱们’,不包括别人,她已经有了是一家人的自觉,这让他觉着,亏损了二百万两银子,是值得滴。
不过,这么个妻子,在尊国里,也算是身价最贵的一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