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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线下营业】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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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九点，余笙落地回家。
空荡的客厅还留着杀青那天的行李。
他洗完澡，把戒指取下。
刚取下，门铃响。
沈泊言站在门外，行李箱都没放，额头一层薄汗：“改签提前，想早点见你。”
余笙侧身让他进来，手里还攥着戒指。
沈泊言低头，就着那枚戒指吻他指尖：“杀青了，接下来轮到我们私下营业。”
余笙把门踢上，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那先验货。”
门锁“咔嗒”一声，沈泊言推着行李箱进门，身上还带着夜航的凉意。
余笙赤脚踩在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握着那只Q版娃娃，指尖无意识地揉着它软绒绒的脑袋。
沈泊言垂眼，目光落在那只娃娃上，再落到余笙空无一物的无名指，戒指被他刚刚放下，搁在茶几上，像一枚小小的月亮。
“提前回来，”沈泊言声音低哑，“就想看看你有没有想我。”
余笙没说话，只把娃娃往他怀里一抛。
沈泊言单手接住，指腹蹭过娃娃的脸，余笙的呼吸便跟着乱了半拍。
“别闹。”他声音发紧，“家里没镜头。”
沈泊言勾唇，把娃娃放回余笙掌心，指尖却顺势扣住他的手腕，把人往怀里带。
“所以才更要闹。”
客厅灯没开，落地窗外的霓虹透进来，把两个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余笙背抵在墙上，沈泊言的膝盖挤进他腿间，呼吸交缠。
“戒指呢？”沈泊言低声问，唇几乎贴着他的耳廓。
“洗手，摘了。”余笙声音发软，“你帮我戴回去？”
沈泊言没动，只用拇指摩挲他空荡荡的指根，像在确认领地。
“先不戴。”他声音哑得厉害，“等会儿再戴。”
余笙听懂了他的潜台词，耳尖瞬间烧起来。
沈泊言低头，吻落在他指根，舌尖轻轻扫过那圈淡淡的戒痕。
余笙手指一颤，下意识抓住他的头发，声音低到近乎气音：“……沈泊言。”
“嗯？”沈泊言应声，却没停，另一只手已经探进他睡衣下摆，掌心贴着腰窝，温度烫得吓人。
余笙腰还酸着，被这一碰，腿都软了，只能把额头抵在他肩上，小声抱怨：“综艺才杀青……”
“所以我才说，”沈泊言咬他耳垂，“接下来轮到我们私下营业。”
余笙被他抱起来，双腿环在他腰上，像抱小孩一样。
沈泊言托着他往卧室走，每一步都走得极慢，像在给怀里的人留反悔的余地。
可余笙没反悔，只是把脸埋在他颈窝，声音闷得几乎听不见：“……轻点。”
卧室门没关严，留了一条缝。
客厅里，那两枚素圈戒指静静躺在茶几上，像两枚小小的月亮，等着主人回来认领。
而卧室里，月光透不进来，只有呼吸和心跳声，一下一下，落在彼此耳边。
沈泊言的声音低得近乎气音：“宝贝，戒指先不戴，等会儿……我亲手给你戴回去。”
余笙没说话，只是抱紧了他的脖子。
卧室只开着一盏床头小灯，光圈拢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余笙背陷进柔软的枕头，指尖还攥着沈泊言的肩，呼吸像刚跑完八百米，轻一下重一下，带着潮热的尾音。
沈泊言撑在他上方，额角碎发被汗沾湿，顺着眉骨滴到余笙锁骨，烫得一颤。
“还酸？”沈泊言低声问，嗓音哑得不像话，指腹却诚实地顺着腰线往下探。
余笙膝盖一抖，抬腿去踹他，被沈泊言单手扣住脚踝，顺势压到身侧。
“别……”余笙声音发黏，“再闹明天真起不来。”
沈泊言笑，低头亲他耳后那颗小小的痣，声音含在齿间：“那就别起。”
说着，作势又要俯身。
余笙眼疾手快，抓起那只Q版娃娃挡在两人之间——
娃娃软绒绒的脸正对着沈泊言，像在无声控诉。
沈泊言动作一顿，挑眉：“吃醋了？”
余笙耳尖通红，把娃娃往他怀里一塞：“它今晚归你，离我远点。”
沈泊言捏着娃娃的脑袋，指尖故意蹭过娃娃脸颊。
余笙呼吸一滞，后腰瞬间绷紧——共感还在。
“沈泊言！”他声音发颤，“再闹我把它扔出去！”
沈泊言闷笑，把娃娃放回床头，顺手扯过被子裹住余笙，连人带被抱进怀里。
“不闹了。”他声音低下来，带着餍足的慵懒，“抱会儿。”
余笙挣扎两下，没挣开，反而被抱得更紧。
沈泊言的下巴抵在他发旋，声音闷在发丝里：“明天回市区，跟我回家？”
余笙困得睁不开眼，声音含糊：“……不是已经在你家？”
“不一样。”沈泊言亲他发顶，“这次回的是我们俩的家。”
余笙没再说话，只是往他怀里蹭了蹭，像某种确认领地的小动物。
沈泊言收紧手臂，声音低不可闻：“晚安，老婆。”
窗外，雨后的月亮终于从云层里探出头，清凌凌的光落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
床头，Q版娃娃安静坐着，左眼下那颗泪痣被月光镀上一层银边，像无声的祝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