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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4~ 死神的存在(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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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倒地!”最后,邓不利多只能趁其不备弄昏了西弗勒斯、詹姆和维迪,才和其他教授一起,把他们给带了回去。
一群人都是浑浑噩噩的,谁都没有发现,一直躲在黑暗里的人。
——
无焉在众人散去后才从藏身的树后出来,迟疑的走到了洛芙消失的结界前,泥地上还残留着洛芙被拖进去时划下的拖痕,还有斯内普留下的斑驳血迹。
“这就是你一直想告诉我的吗?”轻轻将手放到结界外的光膜上,无焉的脸上笑容不在——
盘腿坐到了结界前,无焉粉唇轻启,吐出了一串陌生的咒语,如凤吟般低低的诉泣,又如古代的神语般充斥着神秘而威严的味道,绿色的光芒逐渐弥漫上了他纤白的双手,然后——一点一点的汇集到了结界上——结界的光幕渐渐消散——直到最后,终于露出了藏在里面的东西。
“洛芙——”无焉赶忙站起,疾步上前,抱起了洛芙留在这个世界的身体,没有温度,只剩下微弱的呼吸——,无焉心知,洛芙的灵魂必是被留在了那个世界——
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那道古铜色的大门,无焉咬了咬挥手,结界再起,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又是何苦呢?无焉的心里苦涩,径直抱着那没有温度的身体朝禁林的出口走去。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霍格沃茨的城堡却依然灯火通明,无焉低头看着洛芙没有血色的面庞,“对不起,连累你了。”这样的洛芙,一定会有很多人担心吧。
无焉有点无奈,剩下的,他也帮不了她了,将洛芙轻轻的放到了城堡的门口,无焉转身,消失在了黑暗里——
当西弗勒斯再次见到洛芙时,她只是静静的躺在医疗翼的病床上,皮肤没有一点血色,如果不是胸口还有些微微的起伏,西弗勒斯几乎以为他看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阿娜达——”西弗勒斯怎么都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是一晚,只不过是一晚,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阿娜达,睁开眼睛看看我——阿娜达!”西弗勒斯猛然将洛芙抱进怀里,触及的——却只是一片冰冷。
“西弗勒斯,别这样!”庞弗雷夫人赶紧拉住他,怕他再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小洛芙还活着,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也有些哽咽,明明之前还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转眼间却成了个不能动不能思考的活死人,西弗勒斯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对不起,阿娜达,如果我当时抓住你,如果我当时抓住了你,你就不会成这个样子了——”西弗勒斯哽咽着将头埋进了洛芙的肩颈,打湿了她一片的衣衫。
“她的情况怎么样?”邓不利多的声音很沉重,洛芙是当着他们的面遭遇不测的,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能够阻止,这对他们每一个人无疑都是一种打击。
“唉——”庞弗雷夫人无奈的轻轻摇了摇头,“情况不乐观,灵魂已经被抽空,就算活下去——也只是个活死人了——”
西弗勒斯的身体僵住,活死人吗?他低头看像怀里的女孩,那至少还是活着,是不是?
邓不利多的脸色很难看,为洛芙的不幸感到悲哀,也为霍格沃茨的未来感到忧心,那个结界后面究竟是什么,连他这个校长也无从得知,如今,那道结界已经伤害了霍格沃茨里的学生,他还怎么能坐以待毙?洛芙出事,究竟是误伤,还是和佩弗利尔家有关呢???邓不利多神色深沉。
“庞弗雷夫人,我可以把她带回去吗?”西弗勒斯轻声问道。
“西弗勒斯——”庞弗雷夫人迟疑的看向邓不利多,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他的请求,让他把洛芙带回去,这样对他或者她,真的好吗?
“我只是想要照顾他——”西弗勒斯的声音还算平静,只是有些嘶哑。
“让他带走吧。”最终,邓不利多轻轻叹了口气。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每天都看到这样的洛芙,西弗勒斯也只会永远沉浸在失去的悲伤和自责中。
“随他去吧——”邓不利多摇头,有些事,只能看他自己。
“——”庞弗雷夫人只能松了口,但愿梅林保佑这可怜的年轻人。
“——!”西弗哥哥!洛芙从睡梦中惊醒,她刚刚在梦中看到了他,看到他正哭着和自己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啊——是我没有保护好自己,让你们担心了——洛芙将头埋到腿间,坐在山洞里等待着太阳升起,等到天亮,她就要继续动身了,她要赶快走到那个所谓的目的地,她要赶快回到她的世界——
看着远处还冒着灼气的火山,洛芙知道,这一趟一定会非常艰辛。这里是死神界,是个普通人根本就不应该来的世界,洛芙此刻比任何时候都清楚这个现实,那个人,也的确是死神,天上还在飘荡尖叫的幽灵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这一切。
那是不是当泰洛维把这根魔杖给她时,就已经预料到了这一切呢?
“可是将来总会有一个你必须回去的契机的。”当时她是这么说的吧,那么现在这个,就是她所谓的契机?就是她必须回到佩弗利尔家的契机?
低头摆弄着手里的魔杖,银白的色泽透着冷冷的寒光,她究竟还瞒了她什么???她是不是——根本就什么都知道!
“父亲,玫卡诺她,依然被留在那里吗?”泰洛维跪在大殿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泰洛维,不要做愚蠢的事情!”上位的男人声音有些不悦,“你的愚蠢只会害了佩弗利尔家,甚至害了这个世界。”
“可是父亲,枚卡诺她——根本就什么都不知情。”
“为什么不告诉她!”男人的声音很严厉,泰洛维深深的打了一个寒战。
“因为——”泰洛维咬唇,“她根本就不想回来。”
“你就由着她任性?”男人冷哼。
“父亲!”泰洛维迟疑,“她和普林斯家——她——为什么不可以是艾里,却偏偏是她?”
“你以为这是我可以选择的?”男人的声音压低了些,“泰洛维,你该知道,最后的决定到底是由谁来做!”
“——”
“预言选择了她,皮皮诺选择了她,骨龙之杖也选择了她,你以为我们还有其他的选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