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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冤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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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竟没有见到翘楚离,现在我心里乱乱的,我以为我可以放下容樱和翘楚离一起,可是今天傍晚我明白了,根本不可能。这样的我没有任何理由留在翘楚离身边。正想着,外面传来翘楚离的声音,但是含含糊糊的,推开门一看,翘楚离竟喝醉了。
“翘楚离,你怎么了,怎么醉成这样。”边问翘楚离边把他抬回了房间,翘楚离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话,但是我一句也听不懂。将他放在床上,为他清洗着。翘楚离突然睁开了眼睛,一副很清醒的样子。不期然突然想到了容樱,那个从不敢喝醉的人曾几何时也是这样装醉骗我。突然翘楚离吻了上来,本能的想推开他,但是翘楚离却转而抱住了我。“涅槃,我想要你。”
这句话有如当头棒让我愣住了。“涅槃,我想要你。”翘楚离如同呢喃般不停的说道,我心里有个声音,就给了他吧。他为了你,在离国等了五年,既然不能把心给他,这身子他想要便给了他吧。但是身体却本能的反抗他,一把推开他准备脱下我衣服的手,看着床上的翘楚离。翘楚离低着头,看不见他脸上的样子。只听他低声说着“真是醉了呢。”说完又倒下睡着了。正奇怪这样的翘楚离,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疑惑的开了门,竟是绣珠娘娘身边的宫女。
“颜太医!快点回宫吧!”
“怎么了?”
“娘娘突然身体不舒服。”
“丘太医呢?”
“去了,说没用,这不求您快去帮忙么。”
“什么,这么严重,丘太医也没办法。”
“颜太医,求您了,马车都给您准备好了!”
看了一眼已经睡着了的翘楚离。“好吧。”
慌慌张张的进了马车,马车晃晃悠悠的在路上行驶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天太晚的原因我竟晕晕沉沉的。总觉得漏掉了什么细节,绣珠娘娘的身边的宫女,不对啊,为什么不是侍卫而是宫女。这么晚了,再怎么也不能放宫女出来的啊。但是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我已经倒下了,可恶。
沉沉的睡了一夜,醒来头昏沉沉的,看了看周围。是一间房,桌上的花瓶内插着彼岸花。揉了揉额头,刚准备起身,旁边突然传来一人低沉的呼吸声。我惊得回头一看,竟是容樱,容樱见我也是一愣。我们盖着同一床被子,要命的是我们竟□□。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声响,我和容樱立刻认识到,我们中计了!门打开,是容鸢,容鸢见了我们二人也是一愣,而容鸢后面的绣珠娘娘却笑得很是开心。
我同容樱关在了牢中,看了看容樱,我苦笑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不过你这个王爷也关在这儿倒不对了。”
“没办法,谁叫我是同你睡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睡在曼华院。”
“你心里有名单么?”
“什么名单?”
“想害我们的名单啊。”
“肯定是有绣珠娘娘了。”
“恩,她是一定有的,不过光凭她一个人是弄不来你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那儿有……特工!”
“恩?”奇怪于从容樱的口中听见特工这么先进的词,看着此时也一动不动看着我的容樱,突然意识到这是容樱的刺探,如果我听懂了他的话是昂少的可能性就又增加了。“特工,是什么啊?”
容樱的眼神一黯,回过了头去。“哦,没什么。”
看着回过头去的容樱,我的心也一痛,与容樱背对背坐了下来。
这样我们二人在牢中呆了无人问津的两天,这天,突然闯进一批侍卫,看也不看我的,直接冲进了牢中。
“将王爷带走。”不由分说冲上两人驾着容樱又如风般出去了。
心里有不好的预感,在牢中几乎等了一整天,看着渐渐变黑的天色心中暗叫不好,都出去这么久了,怎么还没回来?那些人到底带容樱去了什么地方?容鸢知道么?还是,容鸢赐死了容樱?摇着头,将所有不好的想法丢掉。容鸢变得再怎么冷酷也不应该对他的哥哥下手啊。突然外面传来侍卫开门的声音,紧张的看着门外,侍卫们驾着一人进来了,他们将那人往牢中一丢便又风风火火的出去了。牢头正锁着牢门,我立刻上前叫住了牢头“牢头,怎么了?”
牢头看了看我“在王爷府中发现了崆峒印,刚行刑完。”
“崆峒印!”
“是啊,这上古神器竟在王爷府中发现,这次王爷的篡位罪是躲不过了。”
听完牢头的话,我跌坐在地上。崆峒印,原本在我身上的崆峒印,如果我那天能小心点,也许,容樱就不会被嫁祸了。回头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他们竟对他用刑了,看着满是伤口的容樱,我几乎是爬过去的。摸着已经发烫的容樱,果然发烧了。我颤抖着手掀开了容樱的衣服,背后已经血肉模糊了。还有几处烫伤,同我后背的那块疤一样,都是被烙铁留下的,同样受过这苦的我比谁都明白此时容樱的疼痛。我已经完全无法控制我的感情哭了出来,眼泪流了出来,滴在了容樱的后背。
“涅……槃,我……我……我……很好,没……事。”容樱苦笑着,几乎是挤出了这几个字。
“不要再说了。”
“用我的药吧。”门口突然传出一人的声音,我和容樱皆是一愣,回过头竟是季太医。“拿去吧。”
接过季太医手上的药膏,不久,牢头竟打着一盆水进来了。
“季太医,水打来了。”
“恩,这是赏你的。”
“哎呀,谢谢季太医。”
季太医却已是走了,牢头开了门,把那盆水给了我。
“谢牢头了。”
“呵呵,你也不必客气,如果不是季太医的金子我也不会帮你们的。好了,你快快为王爷疗伤。”
点了点头,捧着水到容樱身边,他竟已昏迷过去。小心的为容樱清洗着伤口,又涂上了季太医给的药膏,这药膏还真是良品,涂上后,容樱后背的出血状况大大的减小了。但是这始终不是办法,且不说容樱伤的这么重,这点药膏根本治标不治本,最要命的是容樱还背着篡位罪,一种无助感袭遍我全身,怎么办,容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