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哀同人」暗夜共生》风烬无翼

5、第 5 章

　　总部实验室比大学里的设施更加先进，也更加冰冷。Sherry站在新分配给她的一尘不染的工作台前，手指抚过那些闪闪发光的新仪器。每一件都价值连城，每一件都是她的新囚笼。
　　"Sherry，这些是您要的最近三个月所有实验体的解剖报告。"
　　一个陌生的男声从身后传来。Sherry转身，看到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约莫三十出头的男人站在门口，手里捧着一摞厚厚的文件。他穿着熨烫得一丝不苟的白大褂，嘴角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专业、谦逊，却让她本能地警惕。
　　"你是？"
　　"杰森·威廉姆斯，您的新研究助理。"男人将文件放在桌上，推了推眼镜，"琴酒先生亲自挑选的。"
　　Sherry的指尖在桌下微微收紧。果然如此。她面无表情地点点头："把B组数据重新分析一遍，我要看细胞凋亡率与给药时间的相关性图表。"
　　杰森似乎没料到这么直接的工作指派，愣了一下："现在吗？"
　　"除非你有更重要的安排。"她抬起眼，波澜不惊的眼神平静地没过对方，裹挟一丝凉意，"向gin汇报可以等到下班后。"
　　男人的表情瞬间僵硬，随即恢复职业微笑："当然不是，我这就去处理。"
　　等他离开后，Sherry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冷笑。Gin派来的人连最基本的掩饰都不会。她打开电脑，调出实验数据，同时启动了系统深处的监控程序。
　　屏幕的一角，一个小窗口显示威廉姆斯正在休息室打电话。虽然听不到声音，但那谨慎的姿态和频繁的点头已经说明一切。
　　"真是毫无创意。"她喃喃自语，继续手头的工作。
　　天空的帷幕只剩黑白时，Sherry回到组织分配给她的新住所——一栋安保严密的豪华公寓，位于总部大楼顶层。至少视野不错，她讽刺地想，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波士顿的夜景。
　　门铃突然响起。这个时间？.....透过猫眼，她看到一抹银色。
　　Gin站在门外，黑色长风衣上沾着夜间的寒气，手里拎着一个纸袋。开门后，没有询问，他直接跨过门槛走了进来，仿佛这是他的领地。
　　"适应得如何？"他将纸袋放在厨房吧台上。
　　Sherry关上门："如果你问的是实验室，设备很先进。如果你问的是你的眼线，演技很拙劣。"
　　Gin低笑一声，开始脱手套："他是科研人员，不是演员。"他将手套随意扔在沙发上，走向她，"你今晚没吃晚餐。"
　　这不是询问。Sherry皱眉："你怎么——"
　　"实验室里有监控，别装天真。"琴酒打开纸袋，取出还冒着热气的餐盒，"你晚上没离开过。"
　　餐盒里的料理是她喜欢的，但这种虚假的关怀——雪莉这么告诉自己——让她既恶心又困惑。她没动，只是盯着他："这是检查进度还是什么？"
　　Gin点燃一支烟，靠在吧台上看她："两者都有。"烟雾氤氲着面庞，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冰冷，"听说你今天让威廉姆斯很难堪。"
　　"我只是让他工作。"她终于走向食物，胃的抗议战胜了尊严，"如果他连基本的数据分析都做不好，建议你换个人监视我。"
　　"我不需要换人。"琴酒突然伸手，抓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只需要你记住，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他的手指冰凉，带着烟草和枪油的味道。Sherry直视那双狼一般的绿眼睛："我记得很清楚，就像记得安德森·普鲁斯特的下场。"
　　Gin嗤笑一声，将她拉近："那个男孩对你很重要？"
　　"他只是一个无辜的——"
　　"没有无辜。"琴酒打断她，"只有有用和没用。"他的手指摩挲她的腕骨，"而你，Sherry，非常有用。"
　　太近了。近到她能数清他睫毛的数量，看清他虹膜中细小的金色纹路，和眉间放大的戾气。
　　"放开。"她努力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它颤抖。
　　出乎意料，琴酒松开了手。他后退一步，从大衣内袋取出一个U盘扔在桌上："朗姆要的初步报告，明早之前完成。"
　　Sherry揉了揉手腕，点头。琴酒走向门口，却又在门前停下："别想着删改任何数据，我会亲自检查。"
　　门关上后，她才允许自己颤抖。这不是恐惧，她告诉自己，只是愤怒。
　　Gin带来的食物已经凉了，但她还是坐下来机械地咀嚼。U盘就放在旁边，像一片毒药。
　　插入电脑，她开始按照组织的要求编造数据。同时，另一个隐藏程序正在悄悄复制U盘中的所有文件——包括几个加密的文件夹，可能需要几天才能破解。
　　凌晨三点，报告终于完成。宫野志保伸了个懒腰，走向卧室。推开门的瞬间，她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