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目录 设置
1、针锋相对 ...
-
2242年，火星标准时间上午九点十七分零三秒，一道猩红色的数据洪流，正以光速裹挟着足以让全人类心跳漏拍的信息，来到星链总部。
在星链集团总部那座酷似巨大甜甜圈的环形中控室里，马一龙，这位科技界的“摇滚巨星”，此刻正眯着眼，盯着悬浮在中央的巨大全息投影。
投影中，冰冷的开采数据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疯狂跳动。
马一龙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在冰冷的合金操作台上敲打着只有他自己才懂的、充满掠夺意味的节奏。
屏幕上，那颗被渲染成炽烈猩红的星球正缓缓旋转，像一块在宇宙烤箱里烤得恰到好处的巨型披萨。
而在它的北极区域，一个刺眼的、几乎能灼伤视网膜的金色标记嚣张地闪烁着——
那不是什么导航信标，而是刚刚被星链的深空探测器“不小心”公之于众的、一个足以让人类星际文明直接进化一百年的氦-3超级矿床的精确坐标。
“老板！”首席公关官艾米丽的半透明全息投影像个尽职的幽灵般倏地出现在侧面。
艾米丽身后那块巨大的舆情监测屏上，#星链火星发现#的话题标签正以每分钟三万条的速度疯狂增殖。
浏览数据的数字翻滚得比赌场里的轮盘还快，评论区更是群魔乱舞，从“人类之光”到“宇宙强盗”应有尽有。
“全球媒体的通讯请求已经排到了明天下午，不，更正，排到了后天凌晨！《
星际八卦周刊》甚至愿意用他们主编珍藏的月球陨石戒指换您十分钟专访！”
马一龙扯了扯他那身标志性银灰色工装的领口，指尖在光滑如镜的控制台上优雅地一滑：“接通星际联盟新闻台，十分钟后召开全球发布会。
主题？就叫‘星链：为人类点亮下一颗恒星’。
另外——”他嘴角勾起一丝微不可查的弧度，“把那份比砖头还厚的开采权注册文件，‘不小心’同步给联盟资源署那帮效率堪比树懒的公务员，按他们的‘龟速’流程走就行。”
“可是老板，”艾米丽的声音突然卡顿，像是信号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掐住了脖子，她的虚拟形象甚至闪烁了一下，“M国那边……刚发来最高级别加密通讯，他们的要求……嗯，有点‘直接’……”
“要求我们把刚出炉的宇宙级大蛋糕，切一半给他们当下午茶甜点？”
马一龙挑眉，发出一声短促的、充满嘲讽意味的轻笑，转身就朝更衣室走去，步伐轻快，似乎艾米丽口中的大人物对他无法形成一点困扰。
“替我‘温柔’地转告川川统领和他那位不太聪明的幕僚长杰森，星链的技术专利可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更不是他们印钞机里吐出来的废纸。”
“可是——老板，这样公然……”艾米丽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和“老板你疯了”的潜台词，这样赤裸裸地打M国统领的脸，简直是把集团法务部往火山口推啊！
她还想挣扎着再劝劝这位习惯在宇宙黑洞边缘跳舞的老板。
然而，马一龙只是回头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那眼神，平静得像火星上万年不变的冻土，却又锐利得像刚开刃的量子切割刀。
艾米丽瞬间把后面的话连同口水一起咽了回去。
“哦，对了，”马一龙的声音从更衣室飘出来，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残忍，“三小时后，我要在我的办公桌上看到火星开采基地的初步建设方案。
记住，是‘初步’，不是‘草稿’，我要看到‘星链速度’，懂吗？”
艾米丽咽了咽口水，预见了自己会被技术部经理暗杀的结局，在马一龙目光下无比艰难的回答：“好的，老板。”
与此同时，在遥远地球的另一端，M国统领府邸那间象征着权力的椭圆形办公室里，气氛冷的像是冰。
M国权力的所有者——川川统领正将他那身昂贵的的藏青色西装撑得鼓鼓囊囊。
他甚至来不及坐下，就把手里这份还散发着打印机热气的星链公告，用最大的力道“啪”地一声狠狠甩在光可鉴人的红木办公桌上。
桌上那杯印着“Make Earth Great Again”字样的定制咖啡，被震得溅出几滴冰冷的褐色液／体，如同此刻统领的心情。
“这群……这群资本界的星际蝗虫！”川川的手指重重地、反复地戳在公告的落款处——“马一龙”三个字上，仿佛要用意念在上面戳出个洞来。
“三年前！他们像饿狼一样扑向月球，垄断了那里的氦-3，把价格炒得比黄金还高！那时他们怎么不提‘共享’？
嗯？
现在倒好，在火星挖到个更大的金矿，就想独吞？
还美其名曰‘技术独占权’？
休想！” 川川气得连精心梳理的金发似乎都根根竖立，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幕僚长杰森，一个永远穿着熨帖西装、表情如同精密计算器的男人，适时地递上一个平板电脑，屏幕上滚动着令人窒息的数据流：
“初步测算，统领阁下，这处矿床的储量……相当于地球现有所有化石能源总和的七倍。
而且，”他推了推鼻梁上的无框智能眼镜，声音毫无波澜，“星链的‘量子钻探机’效率……确实是联盟标准设备的三倍以上。
技术层面，他们目前……领先。”
“效率？哼！”川川猛地站起身，开始在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踱步，锃亮的皮鞋敲击地面，发出清脆而急促的“咔哒”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
“我看是贪婪的效率！是垄断的效率！是吸食全人类血液的效率！”
川川猛地停下，转身指向杰森，“通知星际议会那群光拿钱不办事的老油条，我！要求立刻！马上！加开资源分配紧急听证会！
告诉他们，再拖拖拉拉，我就发公告说他们收了星链的黑钱！
另外，”他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把星链近五年，不，近十年的资源税缴纳记录给我调出来！
每一个小数点都别放过！
我倒要看看，这位马首富对‘全人类福祉’的贡献，到底值几个星币！够不够买他火箭上一个螺丝钉！”
……
两小时后，星际联盟议会大厅。
巨大的环形议事台上，各国代表的全息投影按照其母星在银河系中的方位排列，像一群色彩斑斓的星际萤火虫。
中央的主屏幕上，正360度无死角地展示着那颗让所有人垂涎欲滴的火星氦-3矿床三维模型，金光闪闪，诱惑力爆表。
川川统领穿着笔挺的总统制服，金色的绶带斜挎胸前，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他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发言席，所过之处，嗡嗡的议论声如同被按下了静音键，瞬间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各位尊贵的议员！”川川的声音通过覆盖整个太阳系的量子通讯网络，清晰地传送到每一个成员的耳朵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控诉意味。
“就在几小时前！一家名为‘星链’的私营企业，悍然单方面宣布了对火星北极氦-3矿床的所谓‘技术独占权’！”
他刻意停顿，让“私营企业”和“独占权”这两个词像两颗炸／弹一样在寂静中引／爆。
全息屏幕画面应声切换，星链在月球的“辉煌战绩”被赤裸裸地摊开：
“看看这些触目惊心的数据吧！三年来，这家公司如同贪婪的星际巨鱿，用它的触须牢牢控制了联盟72%的氦-3产出！
然而！”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手指几乎要戳破虚拟屏幕，“他们却将维系人类未来的能源价格，无耻地维持在成本的五倍以上！
这叫什么？这叫敲诈！这叫抢劫！现在，他们又把贪婪的爪子伸向了火星这块更大的肥肉！
请问，马一龙先生！”
川川猛地转向旁听席，“当星链那冰冷的Logo插遍每一个星际能源基地，当人类的能源命脉被一家只认利润的私营企业扼住喉咙，我们的能源安全！
我们子孙后代的未来！
谁来守护？！
交给一个随时可能因为股价波动就关停反应堆的资本家吗？！”
台下瞬间像被投入石子的池塘。几个资源匮乏、常年被能源账单压得喘不过气的小国代表立刻激动地举手：“支持！M国统领说得对！”
“星际资源属于全人类！不是私人钱包！”
“打倒垄断！”
川川满意地微微颔首，准备乘胜追击，抛出更严厉的制裁方案。
然而，就在这肃穆庄严、群情激愤的时刻——
“噗嗤！”
一声极其不合时宜、清晰得如同玻璃碎裂般的轻笑，突兀地从旁听席的阴影角落传来。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川川那几乎要喷出等离子火焰的眼神，“唰”地一下聚焦过去。
只见马一龙一身剪裁考究的深灰色定制西装……却偏偏没系领带！
衬衫领口随意地敞着，袖子还被他漫不经心地挽到了小臂，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腕和一块低调得不像话却价值连城的古董机械表。
在这群西装革履、勋章闪耀的政客堆里，他这身打扮简直像穿着沙滩裤闯进了教皇加冕典礼，充满了挑衅的随意感。
川川看着马一龙，不悦地挑眉：“马先生，你刚才的举动有什么意思？怎么，我的演讲哪里戳中了你的……笑点？
还是说，你觉得垄断人类未来，是一件很‘幽默’的事情？”
川川刻意加重了“幽默”二字，讽刺意味拉满。
马一龙旁若无人地走向侧席的临时话筒——
“啊，抱歉抱歉，实在没忍住，打断了统领先生这场……嗯……慷慨激昂的‘能源安全悲情大戏’。”
他嘴上说着抱歉，脸上却毫无歉意，反而带着一种“我来给大家讲个笑话”的轻松表情。
“不过，统领先生刚才引用的某些数据嘛……”
他修长的手指在空中优雅地画了个圈，一组全新的、闪烁着冷光的对比数据瞬间覆盖了川川发言内容的全息投影，“可能需要一点小小的‘技术性修正’。”
画面清晰显示着星链与联盟其他公司的成本-售价对比柱状图。
“首先，”马一龙的声音平稳，如同在讲解一个简单的数学题，“星链的月球氦-3开采成本，每一分每一厘都在联盟官网的‘透明到让你想睡觉’专栏里挂着呢。
每克成本，是联盟那些老爷设备平均水平的——三分之一。
而我们的售价呢？
只比联盟指导价高出——15%。
至于统领先生口中那惊世骇俗的‘五倍利润’……”
他耸耸肩，露出一个极其无辜又略带怜悯的笑容，“啧，这数学水平……我真诚建议，贵国教育部或许应该考虑加强一下基础教育，特别是小数点课程？
毕竟这关系到国策啊。”
没等川川那涨成猪肝色的脸做出反应，马一龙指尖再次轻滑，画面瞬间切换为一幅更扎心的能源消耗与税收贡献热力图。
M国的区域一片刺眼的赤字。
“其次，”他的语调依旧平稳，却直中要害。
“根据联盟公开的、同样‘透明到让人打哈欠’的能源报告，过去一年，M国在月球基地的能源消耗量，占联盟总需求的——38%。BUT！”
他故意用了个英文词，还拖长了音调，“缴纳的资源税呢？只占了可怜的——12%。多么精妙的‘节能环保’策略啊！”
马一龙顿了顿，目光扫过那些刚刚还在举手支持的小国代表，“更有意思的是，去年，贵国政府以那个万能的、如同宇宙黑洞般能吞噬一切理由的‘国家安全’为名，悍然拒绝向小行星带那些挣扎求生的居民供应平价能源。
结果呢？
导致三个前沿科研站被迫关闭，十几项关乎人类未来的研究项目胎死腹中。”
马一龙摊开双手，脸上写满了“这操作简直匪夷所思”，“比起星链明码标价的商业行为，统领先生，您这种用国家权力公然划分能源等级、搞区别对待的做法，似乎……更符合您刚才激情控诉的‘垄断’定义？
而且，还是行政垄断，这罪名，啧啧，听起来更带劲不是吗？”
“马一龙！” 川川再也忍不住了，他握着讲台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声音陡然拔高，“你这是在恶意混淆视听！
偷换概念！
商业垄断的贪婪本质，和国家基于公共利益进行的必要调控，有着天壤之别！国家的职责是……”
“职责？” 马一龙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语气里的嘲讽浓得化不开，“就是用‘公共利益’这块闪闪发光的遮羞布，行资源倾斜、利益输送之实？
星链的量子钻探技术，”
马一龙的声音陡然低沉下来，带上了一丝真实的重量，“投入了整整两千亿研发资金！两千亿！这背后，是三百名最优秀的工程师，在真空、辐射、未知的宇宙险境中，用生命和健康换来的成果！
他们有的永远留在了冰冷的月球背面，有的回来时身体里多了几颗不该有的‘纪念品’！”
他目光锐利地扫视全场，“我们申请的不是什么‘独占权’，我们申请的，是对这些投入、这些牺牲的——合理回报！
是让创新者能活下去、继续创新的基本权利！”
他向前一步，目光直刺川川：“与其在这里像个守财奴一样争论谁该来切这块火星蛋糕，不如我们谈点更实际的？
比如，M国政府，是不是可以先像个负责任的大国那样，把欠联盟的、高达170亿星币的能源税，连本带利地、痛痛快快地给补上？
嗯？这点‘小钱’，对统领先生维护‘全人类能源安全’的宏大愿景来说，不过是九牛一毛吧？” 他脸上又浮现出那种气死人不偿命的微笑。
“你！你放肆！” 川川感觉自己的血压快要冲破头顶那精心打理的金发了，藏在笔挺制服下的肩膀因极致的愤怒而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金色的绶带都跟着晃动起来，“作为星际联盟的创始成员国！M国拥有神圣不可侵犯的……”
“神圣不可侵犯的暂停星链火星开采许可的权力？”
马一龙突然又笑了，这次的笑容异常灿烂，仿佛听到了一个宇宙级笑话，但眼底却冰寒一片。
“啊哈！真巧！就在我走进这个充满‘公正’气息的会场前五分钟，我的能源维护团队刚刚发来一条‘温馨小提示’。”
他慢悠悠地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那块古董表，“报告显示，M国位于月球静海基地的那个超大号核聚变反应堆……
嗯，好像快到了‘建议检修’的时间窗口了。那玩意儿，年纪不小了，脾气也大，万一闹点小情绪，比如……间歇性‘能量波动’一下，或者干脆来个‘深度节能休眠’……”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欣赏着川川骤然变得铁青的脸，“既然统领先生如此高风亮节，认为星链的核心技术不应该被‘独占’，那这项关系到贵国月球基地数万官兵和科学家身家性命的维护服务，我们也将本着‘共享’精神，非常乐意地‘共享’给其他……
嗯……‘有资质’的企业。比如，听说贵国本土有家‘老铁可靠能源维修公司’？口碑好像……挺‘独特’的？”
这话，无异于在议会大厅里引／爆了一颗炸／弹！所有人都知道，星链掌握着月球基地反应堆的核心维护密码和独门秘技。
一旦他们撂挑子，或者只是“技术性拖延”几天，不出一周，M国在月球上的一切——从驻军基地到科研站——都将陷入黑暗、寒冷和死亡的危机！
“马！一！龙！” 川川的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竟敢！公开威胁一个主权国家的统领？！
你这是在玩火！
宇宙级的火！”
“威胁？噢，统领先生言重了。” 马一龙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根本没乱的西装外套，“这纯粹是基于商业契约精神的、再正常不过的决策考量。
毕竟，在星链的字典里，‘公平’这个词，不仅适用于资源分配，也同样适用于——
技术服务。”
说完，马一龙转身，潇洒地朝出口走去，背对着整个议会大厅的哗然，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我很期待议会的‘公正’裁决——如果，它真的存在的话。”
马一龙走出那扇象征着权力与秩序的大门时，身后清晰地传来川川统领彻底暴走的声音，冰冷、决绝，穿透了厚重的门板：
“我现在！就签署统领行政令！暂停星链所有——
所有与火星相关的勘探、开发、运输许可！
即刻生效！
马一龙！我们法庭上见！
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这片星空下真正的规则制定者！”
马一龙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没听到这最后的通牒。
只是在他踏入专属电梯的瞬间，嘴角勾起了一抹胜利者般的、充满玩味的弧度。
电梯门合上的刹那，艾米丽的通讯精准地接了进来，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和一丝无奈：
“老板！您在里面‘演讲’的时候，M国能源部的紧急电话已经快把我们的线路打／爆了！
月球基地那边更是直接发来最高级别红色警报，哭着喊着求我们立刻、马上、无条件延长维护合同！
态度……嗯，前所未有的‘谦卑’。”
“告诉他们，” 马一龙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看着窗外星际联盟总部那宏伟而冰冷的穹顶在视野中飞速下降，眼神深邃——
“等那位统领先生，什么时候真正想明白了‘技术独占权’与‘全人类能源安全’之间那点朴素而现实的辩证关系，我们再来心平气和地谈续约的事。
记住，是‘心平气和’。”
他顿了一下，补充道，“另外，通知火星第7勘探队，按原计划，全速推进前哨站搭建。
用我们最快的‘星链速度’，让地球上的某些人，睁大眼睛看清楚，到底是谁的机器在火星上打桩，又是谁，在真正地、一步一个脚印地，推进着人类的星际未来！”
电梯无声地沉入地下，将议会大厅的喧嚣与威胁彻底隔绝。但马一龙比谁都清楚，火星北极那耀眼的金光，早已点燃了一场无法熄灭的战火。
他与那位金发怒张、誓言法庭见的统领之间，这场充满了荒谬反差与致命幽默的较量，才刚刚……热完身。
三小时后，两条爆炸性新闻如同两颗相向而行的彗星，狠狠撞在了星际互联网上，炸出漫天信息碎片：
第一条：星链集团提交的火星北极氦-3矿床前哨站建设方案，以“技术完备性高、建设周期短、符合联盟深空开发法第N章第M条精神”为由，“光速”通过了星际联盟资源署的初步审核！
效率之高，创下联盟历史记录。
网友戏称：“星链是不是给审核官集体充值了‘流量加速包’？”
第二条：几乎就在上条消息刷屏的同时，M国政府发布总统行政令公告：
即刻起，无限期暂停所有星链集团及其关联公司涉及火星资源的一切许可审批流程！
同时，宣布由国家最高专利法院牵头，启动对星链“量子钻探”等核心技术的“合法性及潜在垄断风险”进行全面审查！
这份公告措辞之严厉，堪比宣战书。
网友神评：“暂停审批？这是打算用地球上的公章，去盖住火星上的钻头？”
巨大的全息屏幕上，各路吃瓜群众纷纷激情留言，全力寻找各种蛛丝马迹，力求吃到最完整最新鲜的瓜——
星际间最有钱的人和最有权的人开始在网络上互相重拳出击，这是多么吸引人注目的惊天大瓜！
一时间，关于两人的各种传闻甚嚣尘上，所有人都好奇这两个人的恩怨。一时间。星际的风似乎都带上了一丝看好戏的咸味……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