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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对决!将军府! ...
大理寺府的窗棂透着昏沉的光,宴清坐在案前,目光落在桌角的卷宗上。
留府待查的第三日,外头的动静越来越小,想必是男主慕容羽已彻底掌控了整座京城。
这一切的源头,在于慕容羽伙同文官官僚们宣称所谓“三皇子已死,宴清将领率军抵抗燕军不利。”
致使她被困在此地。
她闭了闭眼,意识沉入脑海。
命运系统的界面亮着。【消耗5000积分逃脱大理寺】的提示悬在中央。
再等下去,只会坐以待毙。不久后,京城被燕军攻陷,钰朝会灭亡,慕容羽会登基。
“将军,宫里来人了!”身旁侍卫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惊讶。
宴清猛地睁眼,身子微微前倾。
这个时候?慕容羽怎么可能放宫里的人进来?他不应该把人手放到养心殿内逼宫吗?还是皇帝已被逼死,腾出手来拿她开刀了?
或者最坏的情况是江宁来救她了?
任务失败就是失败,即便这样她也不想把女主牵涉进来,谁都知道皇城禁军的厉害,远远非江湖门派能对付的。
内侍捧着明黄卷轴踏入时,身上的香火气与大理寺的霉味格格不入。“安定将军宴清,接陛下令!”
宴清一愣,刚要屈膝,意识里的系统突然弹出提示。
【叮,当前发布指令者:三皇子江焕,身份已变更为钰朝皇帝】
她膝盖顿在半空,心头剧震。
慕容羽骗了她?江焕没死?而且还已经称帝?
“宣安定将军宴清即刻统领京畿禁军,包围将军府,捉拿逆贼慕容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内侍的声音刺破寂静,每个字都清晰地砸在宴清耳中。
系统突然弹出一行字
【哟,恭喜你算抱对大腿了,江宁这步棋藏得够深啊。新帝刚立就拿慕容羽开刀,看来女主在背后推了不少力。】
哇趣,这就是被女主宠的感觉吗?
她宴清,又可以了!
宴清深深叩首,额角稳稳抵在冰凉的地砖上,声音里带着刚从震惊中平复的微哑,却字字清晰:“臣女领旨,谢陛下隆恩。”
“备甲。”宴清直起身,扬声下令,声音里再无半分犹疑,“传我令,调禁军两万,一刻钟内,在大理寺府外集结。”
侍卫一怔,两万禁军? 几乎是全皇城的一半。但见她玄甲未披已自带肃杀之气,忙躬身应道:“领命!”转身时脚步都带了风。
宴清望着侍卫离去的背影,手按在腰间空悬的枪鞘处。两万禁军,足够把将军府围得水泄不通。
一个时辰后,日头高悬半空。两万禁军身着重甲手拿长矛如铁桶般把将军府层层围困。宴清勒马立定,玄甲在日光下泛着冷铁光泽,银枪尖垂着的红缨随着微风缓缓晃动。
“闯!”
宴清一声令下,禁军将士如出鞘利刃,朝着将军府门撞去。厚重朱漆门被撞得轰然作响,门闩断裂的刹那,黑色甲胄组成的人潮便汹涌灌入。
“慕容羽在哪?”宴清枪尖抵住一名私兵咽喉,私兵颤抖着指向藏在假山后的房子:“后、后院书房……”
禁军将领踹开书房门,目光扫过满地狼藉,眉头拧成了疙瘩。
纸页焚烧的焦糊味混着血腥气弥漫。慕容羽的身影早已消失在书案后,打翻的砚台将宣纸染成墨黑,墙角烛台倒斜,蜡油在青砖上凝成蜿蜒的白痕……。
“人呢?”
书房西墙的夹层里,慕容羽透明的身影正剧烈晃动,周身萦绕的淡蓝光晕忽明忽灭,像风中残烛。他紧攥着拳,指节因过度用力泛白,为了启动这仅仅一个小时的临时隐匿,他几乎透支了系统里积攒的所有积分。
原是想熬到宴清搜遍将军府邸却寻不到踪迹,耐不住性子带兵撤离,那时他便能撬开墙角密道,顺着幽暗的甬道溜出城去。
“枉费我伪装了那么久,没想到,居然会成现在这样。”
夹层里的蓝光又暗了一寸,慕容羽的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肉里,意识被蚀骨的恨意啃噬着
“江焕那个废物!明明该在流放地烂成枯骨的人,怎么就活着回来了?!若不是江宁那个女人是她,一定是她!使用了卑劣的手段。还有宴清,那个女人。拿着新帝的旨意耀武扬威,带兵围了我的府邸,真以为这样就能置我于死地?”
等他熬过这关,投奔了燕军,定要将京城布防图亲手献给燕军太子!凭他知道的江焕那点根基,知道的这两个女人的软肋,换一支铁骑易如反掌!
“到时候踏破皇城,先把江焕从龙椅上拽下来,让他尝尝流放路上百倍的苦楚,再一刀一刀剐了他!”
“江宁……她本该是我的!从她及笄那年穿着粉裙站在宫宴上,就该是我慕容羽的女人!她被困醉仙阁那几年,怕不是早就学会了怎么用眼泪和身子换活路?装什么冰清玉洁。不过是靠身体钻营的货色!竟还敢设局算计老子?我要扒了她的衣裳,让她日夜跪在我脚边伺候!”
“宴清更可笑,披一身冷铁就真当自己是个东西了?骑在马上时腰.肢扭得再.挺,掀开甲胄还不是副娘们的身子?我当初就该直接把她抢回府里,管她愿不愿意,先捆在床榻上磨掉她那点傲骨。”
宴清的枪杆朝地上一撞,系统界面骤然亮起。
【探测功能触发——检测到高强度生命体征,男主坐标锁定西墙夹层,能量特征与目标匹配度98%】。
她眸光一凛,抬枪指向那片看似无缝的墙面。枪尖未及触碰砖石,系统已弹出更细密的提示:【目标心率130次/分,呼吸紊乱,伴随轻微肢体震颤——判定为刻意隐匿状态】。
“藏得够深。”宴清低笑一声,枪杆猛地发力,枪尖如毒蛇探信,精准刺入砖缝。只听“咔”的轻响,那块伪装的墙砖竟被硬生生撬起,露出后面积满蛛网的夹层。
阴影里,慕容羽半蜷缩的身影赫然在目,脸上是惊愕的神情。
她持枪上前,枪尖悬在对方眉心,语气极冷:“慕容羽,你的藏身术,在我这儿不管用。”
慕容羽的脸色“唰”地变白,瞳孔因极致的震撼猛地撑大,连呼吸都忘了。
他死死盯着那杆悬在眼前的长枪,枪尖寒芒刺得他眼睛发痛,后颈的冷汗瞬间浸透了衣领。
“你……你也有系统?”他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混杂着惊恐与不甘,“不然凭什么看穿我的隐匿?这不可能!这是我的金手指,是我翻盘的依仗……”
突然他像是想通了什么,疯狂地低笑起来,笑声里满是绝望的怨毒:“难怪……难怪我说剧情怎么不对劲!原来一切都是你捣的鬼。”
怒火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也彻底撕碎了那点岌岌可危的隐匿屏障。淡蓝光晕“嘣”地碎裂,慕容羽的身影骤然凝实,他踉跄着扑向宴清,双手成爪,像是要将眼前的人撕碎。
宴清眼神一厉,手腕翻转间,银枪已如一道闪电刺出。
枪尖穿透皮肉的闷响与慕容羽的惨叫声同时响起。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胸前那抹狰狞的红,嘴里涌出的血沫模糊了话语:“为……为什么……我可是男主……”
宴清抽回长枪,血珠顺着枪尖滴落。她看着慕容羽缓缓倒下,眼神没有丝毫波澜。她的命运系统显现出蓝色方块实体,突然张开大嘴,一口吞掉了慕容羽身上的光晕。
“男主又如何?有几个爹? 那么狂?”
将军府的血腥味还未散尽,青砖地上的暗红血迹正顺着砖缝缓慢晕开。宴清将银枪靠在廊柱上,枪尖滴落的血珠砸在石阶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她抬手抹去额角的薄汗。方才那一战虽短,却耗去了她不少心神,尤其是慕容羽临死前那双淬毒的眼睛,总在眼前晃。接着她扬手便叫来禁军,沉声道:“裹上草席,把他的尸体抬去太和殿。随我去见陛下复命。”
看着禁军们抬着慕容羽的尸体匆匆离去,宴清才微微松了口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腕。
系统,确定男主已经死透了吗?我这么做会不会引起这个世界的崩坏?
【叮,检测到此世界的气运之子已被更换为三皇子江焕。女主江宁与江焕目前状态稳定,小世界不会消亡。】
宴清踏入太和殿时,江焕正对着案上的京城布防图出神。天子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龙袍,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的手腕上还沾着点墨迹——许是昨夜看布防图到太晚,连盥洗都来得仓促。听到脚步声,他猛地抬头,眼里的倦意瞬间被清亮的光取代,起身时带翻了案边的茶盏,茶水泼在明黄的袍角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宴将军!”江焕的声音里带着难掩的急切,几步迎上来,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见她铁甲虽染血却未有破损,才松了口气,“慕容羽他……”
“伏诛了。”宴清单膝跪地。“慕容羽将军的尸体已送抵殿外,听凭陛下处置。”
“处置?”江焕低头笑了笑,笑意里却没什么温度,“他勾结燕军,意图谋反,早不是什么将军了。拖去乱葬岗,喂狗吧。”
宴清随即颔首:“臣女遵旨”
刚要起身,殿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车马声,紧接着是内侍略显仓促的通传:“陛下,长公主殿下到——”
话音未落,一道素色身影已踩着石阶快步进来。江宁的裙摆还沾着未拂去的尘土,鬓边银钗斜斜插着,显然是一路疾驰未敢停歇。她的目光越过空旷的大殿,像被磁石牵引般直直的落在宴清身上。
当看清那身染血却依旧挺拔的铠甲,看清那张毫发无损的脸时,江宁紧绷的脊背骤然一松,眼底瞬间漫起水光。
她快步上前,脚步快得有些踉跄,在宴清面前站定的那一刻,千言万语都堵在喉头,最终只化作一声极轻的。
“你没事……真好。”
宴清望着她泛红的眼眶,心头微动,刚要开口,就被她轻轻攥住了手腕。
江宁的一颗心渐渐安定下来,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笃定,仿佛只要眼前这人还安好,天塌下来都能撑住。
“我没事。”宴清反手握住,摩挲着江宁的掌心,声音放柔了些,“都处理好了,让你担心了。”
江宁望着她温柔的眼眸,忽然笑了。眼泪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交握的手上。
那是放下心防的泪,是跨越山水见到心上人安然无恙的滚烫。
【叮,女主幸福值加10,目前幸福值85。宿主你真牛掰,女主都担心的为你落泪了诶诶诶。】
闭嘴,不会看气氛就不要乱说。
站在一旁的江焕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眼底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他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片刻的静谧:“皇姐一路辛苦,先坐下歇歇吧。”
说着示意内侍搬来锦凳,又转向宴清,“宴将军刚处置完慕容羽,咱们正好合计合计接下来的事,燕军在京城四周的动静,怕是不会小。”
江宁这才回过神,擦了擦眼角,依言坐下时,指尖却仍未松开宴清的手。
殿外的夕阳正斜斜掠过飞檐,将最后一缕金辉泼进殿内,落在她们交叠的手上。远处报时的钟声从皇城方向悠悠传来,余韵绵长,与廊下禁军换岗时甲片的轻响交织在一起,竟给这风雨欲来的时刻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温存。
钟声的余韵还未散尽,殿外忽然掠过一道黑影,玄色衣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暗影盟的密探单膝跪地,声音带着迫人的急惶:“陛下,盟主。燕军异动!”
江焕眸光一凛,手中茶盏重重搁在案上,青瓷底叩出金石之音。殿角青铜兽炉吞吐的香烟骤然一颤,他玉色广袖扫过案前,五爪金龙纹在夜色中泛起寒光。
“说清楚”
“陛下!燕军连续三日联络将军府无果,已判定城中生变,先锋铁骑距城不足三十里,主帅传令——明日子时,踏平京城!”
沉默片刻,江焕忽然抬手,龙纹玉扳指在烛火下划过冷光,重重拍在案上。
“踏平?他当朕的京城是纸糊的?”
他看向宴清,玄色衮服的十二章纹在暮色里浮动,恍若将山河日月都披在肩头。
“宴将军,慕容羽已除,燕军来得正好,省得去北境清剿。”
说着,他解下腰间那枚兵符,放在宴清面前的案上。兵符落桌的脆响,比任何言语都更有分量。
“从此刻起,京畿所有兵马、粮草、民物,全归你调度。”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阶下,一字一句如刀削斧凿,带着不容置喙的帝王威仪。
“若有敢违宴将军军令者,无论官阶高低,以通敌论处,先斩后奏!”
宴清刚接过江焕的兵符,转身便见江宁从袖中取出一枚墨玉令牌,玉上镌刻的鹰隼纹在烛火下泛着暗光——那是暗影盟盟主的信物,多年来一直由她执掌。
“拿着。”江宁的指尖带着微凉,将令牌递得极稳。
“暗影盟的人认令不认人,有这个,调遣起来更顺手。”她望着宴清眼底微怔的神色,抬眸笑了笑。
“别想着一个人硬扛,我和江焕都在呢。”江宁的指尖轻轻蹭过宴清手背上的薄茧,那是常年握枪磨出的痕迹,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
“城墙上的箭雨再密,有我们替你分一分;街巷里的灯火再暗,咱们一起添柴,总能亮起来。这城是大家的城,要守,也是我们一块儿守。”
宴清抬眼时,正对上江焕颔首,年轻帝王眼里的信任与江宁温柔坚定的目光重叠在一起。
暗影盟密探得令退去,不过半个时辰,京城各处已响起铜锣声。
暗影盟弟子挨家挨户叩响了一扇扇紧闭的门扉,嗓音穿透渐浓的夜色。
“陛下有令!燕军来犯,现已兵临城下!!”
“凡我钰城子民,无论老幼,皆可上阵!壮年男子明日至城墙下集合,随宴将军守城御敌。妇孺姊妹可往街坊粮仓,备炊饮、制伤药。老者乡亲熟稔街巷,烦请传讯报信,守望相助!”
荒无人烟的乱葬岗,今日午间被杀死的慕容羽尸体。一道薄薄的光覆盖在心脏处,不一会儿心脏重新开始了跳动。
慕容羽的手指先是抽搐着蜷起,指甲缝里的黑泥簌簌掉落,接着是脖颈猛地向后拗了个诡异的弧度,“啪”地弹回原位。他就像被人用线牵着的木偶,关节以违背常理的角度扭动着站了起来。
一只眼珠浑浊地耷拉着,另一只却透着纯粹的恶。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洞穿的胸部。那里正被那层光缓慢地填补,露出森白的骨骼和蠕动的血肉,恶心又诡异。
【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了】
系统冰冷的电子音毫无感情地在他脑海里炸开,像冰锥刺进腐烂的脑髓。
【这次若是不能成功,你会彻底消散在这个世界,万劫不复。】
慕容羽扭曲的身影一瘸一拐地朝着燕军军营走去。
“闭嘴…我知道…”
“ 宴清…那女人…”
“我定要让她…死无全尸!!”
男主:你江宁看我不就是像个人吗?
JOJO,我不做人啦![坏笑][坏笑][坏笑]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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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对决!将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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