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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二十七章 回京城惊获至亲 ...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蝴蝶儿忙呀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白云也忙,啊……啊……马蹄溅的落花香,马蹄溅的落花香!
眼前骆驼成群过,驼铃响叮当,响叮当。这也歌唱呀那也歌唱,风儿也唱着,水也歌唱,啊……啊……绿野茫茫天苍苍,绿野茫茫天苍苍!”
马蹄声碎,鸟儿鸣翠,沉浸在糅杂着泥土清香和山花芬芳的幽林古道之中,于悦的心情止不住的欢畅。
“只道于姑娘厨艺精湛,未料歌声竟也如此美妙!”
旁侧突然传来的夸赞令于悦陡然清醒,方才惊觉自己竟过于融入山林风情,而一时忘形将电视剧中格格们出游时的小曲顺口唱了出来。
“呵呵……一时兴起…随便哼两句,让张大哥见笑了!”
“于姑娘,这歌是你作的?真好听!”另一侧的赵虎闻言也骑着马儿凑过来。
于悦不好意思的挠着头皮解释:“不是的,我哪有这个能耐!”
“于姑娘再唱一支吧!”
“是啊!听你甜美的歌声,整个队伍都精神了!”
“呵呵……各位大哥过奖了!”
于悦讪笑,她一向不喜在人前表现,从来都是扎在人堆里不显眼的大众角色,刚才不小心唱出声来已觉得羞窘万分,如今众目睽睽,说什么她也不会再唱的!
只是还未来得及推辞,便被身前一声断喝吓一个激灵:“王朝马汉!山林隐蔽易生事端,保护大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尚恐不及,岂可再懈怠听曲?”
“是!展大人…属下知错!”二人被当众训导,立刻耷拉着脑袋各归各位,其他人也屏声静气,再不敢言语。
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
于悦撇嘴,不让听就不听嘛……平日里称兄道弟的那么团结友爱,有话好好说不就行了,干嘛非要摆着官架子教训人?这猫的脾气真是愈发见长!
可审时度势……她目前正坐在人家的马背上,纵有不满也不敢怎样,只能对着某人戴着乌纱帽的后脑勺狂做鬼脸,惹来王朝马汉一声闷笑!
“于姑娘!若不想摔下马来,就扶好了!”展昭后脑勺仿佛长了眼睛,对身后正张牙舞爪的人儿发出警告。
于悦极不自在的稍微挪动一下身子,改换另一个姿势……
没错!他们正同乘一骑!
原先那辆小马车,载着她和公孙策本已略显狭窄,回程又多了一个宁儿,更是拥挤不堪,所以,她便被抠门的竹子非常客气委婉的请下了车,然后又众望所归的颤巍巍爬上展昭的马背……
她也想扶好,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眼前除了某护卫那条极品细腰,哪有可以扶的地方嘛!虽然那条纤腰触感不错,她也曾抱过多次,却都是在危机关头。如今俩人贴身相依,在密林幽径策马徐行,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官兵侍卫,她实在不好意思在他手下面前公然吃豆腐……
说实在的,与展昭同骑的确令人神往,去的时候一路欣赏他的马上英姿便已倾目不已。可眼前残酷的现实是他们要从湖州骑到开封哪,何况她又不是骑马的专业人士!
唉,路漫漫其修远兮……
揉揉酸麻的双腿,再动一动,倒换成刚才的姿势……
果然,前面的人又一次警告:“莫要乱动!”
她也知道这个座驾危险,也不想乱动,可长路漫漫旅途颠簸,身体的某个部位实在经受不了那绷硬的马鞍一次次无情的摩擦!被蹂躏了这几天,明显感到那里的肤质已然变的粗糙,真不知古人是怎么忍受的!
难道说他们的屁股个个都已长满老茧,所以没有感觉了?那展昭……
某人无限YY中……
身后不再有动静,展昭也安心行路。
其实她的难言之隐,展昭何尝不知!可大人向来节俭,公孙先生既没开口,他也不好提出专门为她一人再雇马车。
眺望前路,柔声安慰:“穿过这片山林,便至开封府管辖境内,算来午间便可进城了!”
“真的?太好了!”
按说‘望去,恋归’,返程该比去路显快才是,可于悦这一路下来,总觉得归途遥遥无期,如今总算熬到头,要和马儿拜拜了!
山林即将走到尽头,眼前隐隐约约现出城墙的轮廓,衙役们也开始准备鸣锣开道,于悦却突然的没了兴致。
越接近城门,她心中反而越加不安。
“展大人,文家的人会不会也来京城了?”盘算良久,终于小心翼翼将缠绕心间的疑惑问出口。
“你……”
沉默…沉默……等了半天,才听到前面的人冷冷回答:“不知道!”
仿佛没有觉察到他的冷淡,于悦仍犹自揣测:“文家嚣张跋扈惯了,以文老夫人骄傲的脾气,怎会咽得下如此大亏?你说她会不会进京告御状?”
“即便如此,大人秉公执法,亦无可惧!”展昭答的相当有底气!
“话虽如此,但以文家的行事作风,倘若在圣驾面前歪曲事实妄加陷害,便会棘手了!……文家地位非同一般,圣上仁孝治国,定会遵照太祖遗训,对他们多加维护。何况文礼在逃……”
展昭身形一僵,连缰绳自手中滑落都毫无知觉,沉思半天方才慎重言道:“回府后你诸事小心,此事未了莫要出门!”
“啊?为啥是我?”于悦提出质疑,并严重抗议。
展昭不理她的抗议,回过头来,再一次郑重的强调加警告:“千万谨记!”
喂!
捉住文义的是你展大人!
骗了羊皮书的是公孙策!
铡了老大老二的是包大人!
所以,得罪文家的是开封府好不好!
和她有什么关系?
可是,展昭却已敛气凝神,再不开口。
高耸的城墙,威严的城门,当记忆中的一切终于慢慢的在视线中清晰可辨,队伍里也渐渐升腾起丝丝欢喜的暗潮,那是离乡多日的人们对回家的渴望和喜悦。
可是,城门口的那一队黑压压的人马是嘛意思?
列队欢迎么?
老包的人缘啥时候混的这么好了?对此,于悦深表怀疑。
再仔细瞧瞧,那里的气氛也相当不像……看为首之人衣着华丽威风八面,尤其锦帽正中镶嵌一颗鸡蛋大小的明珠,在阳光照射之下煞是刺眼。
随着车队的前进,锦衣之人背着手斜楞起身子,洋洋得意的神色里透着几分阴冷奸诈,咋看咋不像好人。
偏偏没天理的,包大人竟还要专程下轿向他行礼。
“参见太师!”
太、师~~~~??
于悦心中惊叫!
众所周知,但凡昭迷包迷都对这两个字异常敏感,甚至深恶痛绝。
“参见庞太师!”展昭也拉着于悦下马行礼。
果然,就是那一只臭名昭著专与老包作对的死螃蟹!真是人如其名,光看他那副鼻孔朝天官气十足的模样,便知是平日横行惯了的角色!
“嗯……”老螃蟹半天才懒懒地哼出一个字,眼皮抬都不抬,清了清公鸭嗓,道:“传圣上口谕,宣包拯即刻觐见!”
包拯黑面之上掩不住的讶异:“太师,不知圣上急召所为何事?”
“到了御书房,自然知晓!哼!”老螃蟹嘴角抽动转身欲走。却突然注意到展昭身后藏着一名女子。顿时眼睛眯成一条缝,不怀好意地嘲讽:“包大人!开封府不是市井店铺,并非一般闲杂人等便能随意住得的!莫非……包大人威严铁面之下,私下里也喜俗人闲趣,有意金屋……”
“太师,请!”包拯适时截断他的猥亵之词,虽语中愤怒,却也不做任何解释,与竹子的目光短暂相接后,便拂袖上轿。
死螃蟹!咱又不住你的螃蟹窝,碍你什么事了,要你多管!
于悦心里问候庞吉十八辈祖宗,却不能出声辩驳,因为展昭自背后紧紧攥着她的手不着痕迹地提醒她,朝廷官员说话的时候,没有她插嘴的份儿!
只能干巴巴的看老螃蟹坐着八抬大轿趾高气扬的进了城门。
轻轻推开久违的房门,桌椅、橱凳、帐幔、被褥……熟悉的房间一展眼前,可于悦却已失去初时的喜悦,抱着黑色大背包心中起伏不定。
她本来就决意要搬出开封府的不是吗?尽管一路上心中回荡着无数个声音要留下。刚才老螃蟹当众给包大人难看,她不走也不行了!这样也好,免的再左右摇摆。
只是,为何心情不如预想中那般轻松?这个房间她只住过一晚,为何此番别去竟如此恋恋难舍?
遥看窗外,草木茵茵,亭台依旧。
人面不知何处去,庭院依旧沐春风。此番一别,不知再见可否依然如故!日后将此间房门打开的将是哪一双纤纤玉手;走在他身侧的又会是哪一位娇俏佳人……
对铜镜中黯然神伤的容颜惨淡一笑,于悦不免自嘲: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变得多愁善感了?何况本就从未得到,又有什么可患得患失的?
唉……总归是要走的,趁他护送包大人进宫未归,就此悄然离去吧,若当面话别,她真的不知会不会有那个勇气。
打开背包,将展昭的衣物逐个拿出,一一整理归位。
蓝衫压皱了,打来清水、浸泡、悬晾;
被褥泛潮了,拿到院中、拍打、晒上;
房间落灰了,小心清扫、擦拭、收拾……
时间总是在试图挽留的指缝中过的飞快,当一切停当,日头早已偏西很久。
流连…徘徊……良久,终将此间一切烙记心底,却将她的心关在紧闭的房内。
花厅里公孙策正陪宁儿练字,情景甚是和谐:一老一小比邻而坐,老者温文儒雅,小子清纯稚嫩,面上却都是一样的认真凝重。
“展护卫的衣物都整理好了?”公孙策看也未看便猜出来人。嘴上虽在询问,手中笔墨却仍未停止。
“是!”
于悦极力将表情归于自然,轻唤出声:“公孙先生……”
“姐姐,你看我写的字,是不是很好?”那边宁儿也置下笔管,欢快的将一旁写满大字的宣纸举在胸前,颇感自豪的小脸上充满想被表扬的期待。
“宁儿写的真好!”若在平日,于悦必定要逗弄他一番,不过此时,她哪有玩笑的心情。走到书桌前艰难一笑,试着与他协商:“宁儿,咱们搬出去住可好?”
“为何?”公孙策笔间停顿,终于抬起头来,抢先问道:“莫非于姑娘嫌弃开封府厢房简陋?”
“不是的!方才,先生也听到了……我不能令包大人为难……”于悦神态凄然,自己想走和被人赶走绝对是两种心境。
迟钝的宁儿终于听懂于悦的意思,将手中宣纸放下,扯着于悦衣袖苦苦哀求:“姐姐,我不要搬出去!我喜欢包大人,喜欢展哥哥,还想和义父住一起!”
唉……就猜到会是这样!
“宁儿……”于悦叹口气蹲下身子,准备耐心劝解。突然,脑中抓住一个重要信息。
义…父~~~
宁儿哪来的义父??
公孙策很满意当事人的反应,捋着山羊胡起身,唇间满是笑意:“宁儿聪明可爱、幼有大志,又全心向学,是个可造之材,在下着实喜欢。故而没来得及和姑娘商议便将他认作义子,于姑娘不会怪罪吧?”
“公孙先生?”于悦惊叫!
觉察到自己的失态,立刻干笑着答道:“不会!不会!呵呵,当然不会……”
宁儿又认了义父!那她岂不是也要……
想了想,仍不死心的小心追问:“只是,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情?”
“哦!就在方才,姑娘收拾衣物之际!”公孙策言语诚恳,一向精髓的双目呈现从未有过的落寞:“在下孤寂多年深感其苦,实不忍小小幼儿也飘荡无依……幸得宁儿心中乐意,故而在下便僭越了!”
“是啊姐姐!我们有爹了!你高兴吧?”
“我们?……的爹?”于悦苦笑,差点把自己舌头咬掉。
公孙策喟然长叹,语间尽是深深的自责和惭愧:“在下自知一介布衣两袖清风,着实委屈了宁儿……”
“不不!先生学富五车通古至今,能得先生眷顾,应是宁儿的福分!”
这话没错,以公孙策的智慧和谋略,宁儿跟着他必定大有裨益学有所成。
只是,如此一来……
竹子仿佛看透她的心思,非常大度的先发制人:“可在下深怕委屈了姑娘!于姑娘若是嫌弃,大可不必理会俗礼旧套,只做宁儿的姐姐便可!那声‘义父’也可免了!”
“义父?”于悦不自觉跟着重复。
是啊,她是宁儿的义姐,竹子是宁儿的义父,若真的论起辈分,她依礼确实该跟着宁儿称呼一声义父的……
“乖!”未料,公孙策竟顺势应下,惊喜之中双手颤抖,轻轻抚摸于悦头顶,又将宁儿揽入怀中,眼含热泪笑道:“义父就知道,女儿不会嫌弃我!悦儿、宁儿,以后咱们一家人就和和睦睦,从此永不分离!”
宁儿尚且年幼,虽不懂义父为何落泪,但懵懂中觉得多了亲人总归不会是坏事。从此他又有了爹爹疼爱,自是满心的欢喜,所以扑入公孙怀中,高兴痛快地唤道:“义父!”
喂!不是……
竹子,不带这么顺手推舟的!刚才她只是一时陷入思考,无意识的说出口而已,实际上并没有同意好不好!
可是,一个孤苦多年老人家突然多出一双儿女,在你面前喜极而泣,此情此景,任谁还能将这些煞风景的话再说出口……
感谢大家这许久的支持和鼓励!在此汇报一下,前几日,申请修改了本文的授权,只晓得积分会降,未料竟降了四分之三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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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于姑娘多出一个义父,便有了常住开封府的坚强理由。
公孙心中潜台词:展护卫,在下这个岳父也不是白应你的,咱这把老骨头忙里忙外,还要为你的终身大事费尽心思!日后花钱悠着点,别到时没了老婆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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