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标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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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乔绯茵所想，她张了张唇，才吐露一个音节，唇瓣便被堵住，舌尖吮到了蜜般甜的津液。
急切的病人等不及医生的回复，采取用实际行动，向医生求证自己的无辜，不是在嘴巴里私藏药片的坏病患。
乔绯茵恨铁不成钢，如此热切，叫她如何冷着脸继续惩罚。
她闭上眼睛，投入到了治病的环节。
舌尖仔细地在贝齿与口腔嫩肉里探查，连最深的舌根都没有放过。
尝不到一丝苦涩的药味，反而像在品尝一颗过分成熟的水蜜桃，轻轻一舔，藏在柔软薄皮下的丰富汁水都迸溅出来。
血液加速流淌，从胸口蔓延至全身，身体在不断升温。
长发纠缠，气息融为一体…………
但可能是临近发.晴期的缘故，蛰伏在顾皎体内的欲望像不见底的井，贪婪地吞噬掉分泌而出的多巴胺和内啡肽，没过一会儿，顾皎脚踝蹭着乔绯茵的小腿，迷恋地吸闻着乔绯茵身上的香气。
那股香气不是源自洗发膏，也不是沐浴露，似是从乔绯茵温凉的肌肤下渗透出来的，说不清楚揉杂了什么花香，令顾皎闻着便头脑发涨，尾椎骨发痒。
“主人，再来一次吧。”
她不满足地道：“标记我。”
猫咪发情时会用气味标记领地，气味的来源之一是猫咪头顶的气味腺，可以通过摩擦释放信息素，达到标记的目的。
乔绯茵看着这只强人所难的猫，道：“皎皎，人类没有可以用来标记的气味腺。”
她只会用人类的方式为顾皎治病。
顾皎鼻翼翕动，水色的眼睛似压着月色，望过来，笃定道：“可是主人身上有一股香气。”
乔绯茵的眼底掠过一丝困惑，抬起洁白的腕侧嗅了嗅。
一无所获后，她仔细分辨与捕捉空气里的气息。
闻不出来自己身上的气味，呼吸间却嗅入暧昧的靡甜。
美目流转，狭长眼尾透着清冷的风情，灯光照耀，乔绯茵精致的侧脸渡上一层薄薄的冷光。
不再探究。
也许顾皎闻到的是她化妆后染上的脂粉香。
顾皎见她不动作，俏生生的脸蛋轻扬，耐心地教她标记的流程，道：“主人多亲亲我，我的身上就有主人的标记了。”
那就是体.液了。
乔绯茵反应过来，对方闻到的气味的来源。
她一下子从尚有经验的金牌医生变成转行到另一个科室的没有经验无从下手的新上任的医师，反过来询问病患如何操刀治疗。
“亲多少？亲哪里？”
“越多越好，哪里都可以。”
猫咪对标记的记忆是刻在基因序列里的本能。
标记是没有要求的，没有对错，没有章法，服从本能与渴望。
乔绯茵率先选择了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托住顾皎的下颌，与她交换了绵长的吻，直到那双樱唇染上花露般的光泽。
乔绯茵的吻移向顾皎长卷的睫毛。
呼吸微烫，带着压迫性的热意。
睫毛在亲吻下无可抑制的颤动，宛如被风吹倒的蝶翼，抖个不停。
随后，乔绯茵的水红的唇瓣偏离，亲过顾皎的耳骨、长颈、白玉的手臂还有手背。
她的左手与顾皎的右手十指交扣，紧密地贴在一起，顾皎的手心很热，出了许多细密的汗液，对比之下，乔绯茵的手像捂不热的温润软玉，光滑细腻，维持着一种从容的微凉。
乔绯茵讨厌被沾湿的感觉，此刻却与顾皎密不可分。
紧密的交握算标记吗？
不清楚答案，乔绯茵握紧在她掌心轻颤潮湿的手。
似安抚、似缠绵。
顾皎绷紧脚趾，眼泪一行接了一行，混入栗色的卷发里，长久的标记后，她的身上、床上、空气里都是乔绯茵的味道了。
“要不要洗澡？”
乔绯茵的声音渗着微哑，带着懒倦的喘息和满足。
帮助顾皎从假性发晴的煎熬中脱离，毋庸置疑是好事，但她看着身下湿透，如从水里打捞起的女人，无端地生出自己做了过分的坏事的感觉。
顾皎说要。
洗了澡，两人重新躺到床上，顾皎闻着自己身上的味道，“还是你的香气。”香气如水包裹她，温暖，馨淡，缱绻，给足了她安全感。
乔绯茵沉稳地道：“因为标记了。”
没有经验，但根据常识也猜的出来，标记通常会持续一段时间，起码不会因为洗澡消失。
现在要顾皎出去走一圈，恐怕全世界的猫都会知道，皎皎是她的猫。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标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