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第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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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总感觉哪里好像不对。
膝丸对着套好全套出阵服的髭切冥思苦想，试图找出那丁点违和的地方。
但她无论是拉着髭切左瞧瞧，右看看，还是拿着手机反复翻看cos服商家的穿衣教程视频比对，都没有找到任何让她产生违和感的点。
究竟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直到髭切顺手将最后一个大福塞进她嘴里的时候都没有解开，膝丸将其归类为心理作用后，三两口吃掉嘴里的大福，掐着时间拉着髭切去了庭院集合。
虽说是司空见惯的几场普通演练，但演练场的可围观性还是使那些爱看热闹的人三三两两地聚在了庭院里面。
加州清光摇着神乐铃，提醒那些还没到场的人迅速集合。而阿胶则拿上了一箱纸箱子，开始提前给那些即将上场的人分发色泽鲜亮的金刀装。在轮到髭切的时候，她看着面板上的128统率，将手上准备递出去的盾兵默默换成了轻骑兵。
“要用这个吗？”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游戏台词，髭切就看到阿胶迷茫的盯着他，将递过来的轻骑兵又换成了刚刚扔进纸箱子的盾兵。
“……谢谢呢~”其实并没有其他意思的髭切捕捉到对面那副会错了意的表情，只是抿了抿唇，坏心眼地把解释咽回了喉咙。
终于，等到了最后一位到庭院集合。
临走前，膝丸好奇地盯着阿胶在大型时空转换器上的操作，在发现和之前髭切教学里的操作差不多后，只浅浅记住了个大概坐标就挪开了注意力。
而髭切在默默看着阿胶的操作后，似乎联想到了什么，在膝丸转头关注他的时候凑近她的耳朵小声地说了些什么。
膝丸一头黑线地看着对面无辜微笑的人，比了个拒绝的手势。
对方不笑了。
对方似乎又想说些什么，但已经启动的时空转换器打断了他的发言。膝丸只连蒙带猜的看到对面似乎做出了“手合”的口型。
——手合就手合吧，游戏代肝是不可能的。
待到强光消失后，膝丸发现他们一众人被传送到了一个看台上面，而阿胶已经习以为常地走到看台前端的操控面板，开始查看起了今天的对手。
好奇演练界面是不是和游戏一样的膝丸上去瞄了一眼，发现就是套了个科技主题背景的游戏界面后，就不感兴趣地坐到观众席的最佳位置去了。
“唔，啊路基，要不要先跟他打。”来看热闹的乱藤四郎凑了上来，指着某个全员一级但全部都是四花五花太刀的队伍询问阿胶。其他看热闹的则指着比较淳朴但练度与阿胶的练级队伍差不多的另一个队，热热闹闹的开始讨论跟谁打比较好玩。
“哦哦哦，要不就跟这位大人打吧！”在队伍里的鹤丸国永看热闹不嫌事大，指着第五队全员只有四十多级但看起来不太一样的短刀队伍，兴高采烈的提议。髭切从后面凑上去看了一眼他挑的队伍，发现是全员极短加金弓兵后抬了抬眉梢，什么也没说。
只要还没开始请求演练或收到请求，演练队伍成员中途是可以更换的。阿胶看着那队四花五花太刀队中的一期一振，又看看乱、秋田和鲶尾藤四郎布灵布灵的恳求大眼睛，想起自己本丸至今算得上人烟稀少后，点头答应了最后让他们上场跟一期叙旧的请求。
在得到粟田口的欢呼雀跃后，刚想请求与其他队伍演练的阿胶却先一步收到了其他队伍的演练请求。
收到请求信后，阿胶不能更改任何队伍设定，只能依照在本丸设置好的队伍和对方进行演练。
——这也是为什么演练场经常会有新手审神者大叫我刀装还没装上啊，却还要被迫上场队伍的原因。
发演练请求的审神者上场了四振大太刀加两把太刀，对此，阿胶只说了“加油，玩得开心”后，不对胜利抱有希望地按下了演练开始的按钮。
随着蓝光消散后，趁着双方审神者还在选择队伍阵型时，被传送到演练场的髭切开始不动声色地张望演练场内的布景。
——这里是一个被模拟成野外战斗场景的空间，几株灌木被分散在草地上，草地青黄相间，浅浅一层铺在泥土上，而泥土微湿，髭切似乎还能隐隐嗅到空气中浅浅的土腥味。
好逼真。
旁边的鹤丸国永趁着空隙向对面的三日月宗近打招呼，而髭切只是浅浅感慨了一下，表情自然的抬头望天发呆，无视了对面[膝丸]两眼发光的招呼。
等一下先打谁呢……要不就先干掉跑得最快的吧。
算了，还是先干掉大太刀吧。
髭切的手扶上了刀柄，在双方审神者双双按下逆行阵的下一瞬，嘴里还在说着“同族相争只允许出现在训练中出现哟——”，下一秒在自家投石兵发动前，他发动了先制攻击。
虽然已经与时间溯行军打过交道；虽然已经知道对面是手入就可以疗愈的付丧神；虽然已经从记忆里知道砍下去会根据演练机制只造成虚拟伤害，但毕竟书面知识与实践完全不同，就好比书上的解剖图比不上自己亲手解剖的青蛙记忆深刻，髭切面对持刀砍向类人生物时，心里还是带点抵触，下意识减轻了手上劈砍的力度。
伴随着布料被割开的声音，随着刀上传来的划过皮肉的阻塞感，看起来这点力度的减轻对于满级极太的数值来说好像无关紧要就是了。
“等一下，这是作弊吧！”似乎能听到自家审神者在场外的呐喊，被攻击的次郎太刀在退场前抱着自己的酒壶，戏精地悲鸣一句后被演练场自动传送了出去。
“就到这里了吗……嘛，毕竟是作战啊。没办法，没办法……”
不至于吧，这只是演练吧。
听到碎刀语音和对面太郎太刀的“次郎！”，以及面对对面剩下五把刀震惊(也许还混了一个崇拜？)的目光时，迅速退回到原本队伍的髭切都开始怀疑起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人碎刀了。
在自家投石兵发动之际，在髭切旁边的堀川国广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但可能因为不太熟的原因，最终还是没有对他说些什么。
另一边的加州清光自认与他交情多点，开始“偷偷摸摸”地对着髭切“小声叮嘱”：
“不要随意发动技能啊啊啊啊——要知道啊路基的本丸现在才三十多级啊啊啊啊啊——”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第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