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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加更*二合一 ...

  •   凯撒的笑容僵了一秒,但很快又恢复了自信:“别装了,”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我知道你全程都在偷看我。”

      九重歌:……

      她今天确实走神得厉害,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思绪。至于凯撒的比赛?她大概只记得他进了三个球,其他细节一概没注意。

      凯撒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等等!”

      “结束了不一起吃个饭吗?”

      “改天吧。”九重歌轻轻抽回手,“今天真的没心情。”

      凯撒站在原地,看着九重歌头也不回地离开。

      “凯撒……”内斯战战兢兢地靠近,“要、要追吗?”

      凯撒突然笑了:“不用。”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袖口,蓝眼睛里闪烁着光芒:“她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来认清自己的心。”

      ——毕竟,谁能拒绝米切尔·凯撒呢?

      *

      回到酒店后,九重歌将那束蓝玫瑰随手放在桌上。她疲惫地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屏幕亮起——是蜂乐廻。

      〔蜂乐廻:猎人小姐,我的怪物为什么不会说话?是因为我话太多导致它不想理我吗?〕

      九重歌有些失语,发了个无奈的表情包。

      〔歌:它没把你弄死就不错了。〕

      〔蜂乐廻:怎么会!它才不会想害我呢。〕

      她关掉手机,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凯撒在球场上奔跑的身影,那种张扬的、肆意的姿态,确实……

      挺吸引人的。

      *

      九重歌在德国玩了一个多月,最后两天又回到了慕尼黑,和梅琳达夫人告别。

      离开的那一天,凯撒和内斯都来机场送她了。

      花见推着行李箱,身旁站着九重歌,而凯撒和内斯则挡在她面前,一副不打算轻易放她走的架势。

      凯撒双手插在口袋里,他微微歪头,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九重歌:“就不能晚点再回去?”

      “不行。”九重歌干脆利落地拒绝,“回学校要毕业考试了。”

      凯撒啧了一声,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你明明在德国玩了一个多月,最后两天才回慕尼黑,现在连多待一天都不肯?”

      “再不回家我妈会骂我的,她半个月前就先走了。”九重歌面无表情。

      凯撒眯起眼睛,突然上前一步,张开双臂:“那至少给个离别拥抱?”

      九重歌皱眉,往后退了半步:“不要,麻烦。”

      凯撒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他夸张地捂住胸口,语气控诉:“九重歌,你太无情了!现在要走了,连个拥抱都不给?”

      内斯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游移。

      歌大人……其实我也……

      九重歌瞥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凯撒那张写满不爽的脸,最终叹了口气:“……行吧。”

      她上前一步,动作生硬地给了凯撒一个短暂的拥抱,几乎是刚碰到就立刻松开,仿佛他是什么烫手的东西。凯撒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转向内斯,同样敷衍地抱了一下。

      “好了,满足了?”她后退两步,抱起手臂,“现在可以让我登机了吧?”

      凯撒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一把拽住九重歌的手腕:“等等,你为什么要抱他?”

      九重歌感觉他简直就是莫名其妙:“这里有两个人,我就都抱了。有什么问题?”

      麻烦精!

      “问题大了。”凯撒咬牙切齿地瞪着内斯,“我才是——”

      “对不起对不起!”内斯慌慌张张地后退两步,差点被自己绊倒,“都是我的错!”

      凯撒粗暴地把内斯往后一推:“滚远点。”

      内斯踉跄着退到三米开外,却还保持着鞠躬的姿势。

      九重歌看着这一幕,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轻哼一声。

      她早就发现内斯对凯撒这种近乎病态的忠诚——就像被驯服的狗,即使被踢开也会摇着尾巴回来。

      她又抱了一次凯撒,这次停留的时间更久了一点。

      凯撒盯着她,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勉强接受。”

      内斯则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道:“歌大人!一,一路顺风!”

      九重歌点点头,转身推着行李箱准备离开,但凯撒突然又叫住她:“喂,小歌。”

      “你也要叫我米切尔,听到没有?”那他就对内斯先有资格喊她名字的这件事既往不咎。

      九重歌翻了个白眼,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再见,米切尔。”

      这次她乘坐的是自己的私人飞机,御影玲王的那架被她遣人送了回去。

      花见递给她一杯热茶:“九重小姐,凯撒先生好像真的很在意您呢。”

      九重歌接过茶杯:“等新鲜劲过了就好了。”

      花见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九重小姐难道这辈子都开不了窍了吗?

      飞机缓缓升空,穿过云层。九重歌望着窗外渐渐变小的城市,不知为何想起了凯撒那双执着的蓝眼睛和内斯的……等等,书没还给她啊!

      算了,只是一本书而已,送给他好了。

      九重歌早在中3秋季就已经被邀请进了秀知院,统一学力考也只是走个过场罢了。要不是父亲说不考就毕不了业她才不会去。

      秀知院是私立学校,所以要到本校去考试。所以她也就没机会和玲王见面了。

      考试题目非常的简单,九重歌和往常一样很快就睡着了。然后清醒了就交卷,再离开考场。

      终于放假了,她也不能闲着,因为几乎每周都有一个任务要做。可是对比高专在读学生平均两天一个任务甚至一天多个任务来说,算是很清闲了。

      然后还要完成作为继承人的工作,真是烦死人了。

      其次就是好久都没有冒泡的凛突然在一个雪夜给九重歌打了电话。

      “歌,你以后不要再喜欢他了。”他的声音生硬极了,“因为我要摧毁他的梦想。”

      九重歌被他的话给砸懵了,但是又懒得去询问其中的原因。她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思绪混乱,最后只能放空大脑发呆来缓解这种症状。

      “是吗,那我不喜欢他了。”

      反正她现在对足球和糸师冴早已经丧失了当时的热情,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还是凛更重要一点。

      电话那头,糸师凛的呼吸声在电流的干扰下显得格外粗重。他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倾泻愤怒的出口,声音低哑地继续道:

      “他背叛了……我们约定好的事情。”

      九重歌仍然没说话。

      凛并不在意她的沉默。

      他只有这一个朋友,甚至还是因为糸师冴才认识的。

      “小时候,他说要成为世界第一的前锋,而我会成为他的影子,帮他扫清一切障碍……可是现在呢?”凛的声音越来越冷,“他去了西班牙,然后……他抛弃了射门的本能,去当了什么狗屁中场!”

      电话里传来什么东西被砸碎的闷响,可能是凛的拳头砸在了墙上。

      “他否定了我们共同的梦想……否定了我!”

      歌终于动了动嘴唇,但最终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她有些惊讶于糸师冴突然想当中场这件事。果然是在西班牙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吧。

      “所以你要代替他,摧毁他的梦想,成为第一前锋是吗?”

      “是。”

      歌没有再说话,她纯粹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词穷了。她没怎么安慰过人。
      或许见一面会比千言万语更有效果呢?

      雪依旧在下。

      “喂。”凛的声音突然打断了沉默。

      “……嗯?”歌回过神来。

      “你过年有安排吗?”

      “大概……回京都本家吧。” 她顿了顿,“不过也就是吃顿饭,没什么特别的。”然后见一群咒术世家的封建余孽,以及讨人厌的亲戚。

      “来镰仓吧。”凛的语气干脆得不像邀请。

      “……啊?”

      “反正你也没事做吧?” 他冷哼一声,“与其在京都听那群老头子说教或者和讨厌的亲戚打交道,不如来看我训练。”

      她每年回京都都会和凛狠狠吐槽一顿。

      歌一时语塞。

      确实,比起应付家族那些繁琐的礼节,她宁愿找个地方躲起来。而且……自从和玲王闹翻后,待在东京的每一秒都让她窒息。
      而且好久不见凛,有点想他了。

      “年后可以吗?”她听见自己说。 “2号差不多能走。”

      “随便你。”凛的声音依旧冷淡,但歌莫名听出了一丝微妙的满意。

      “不过,为什么突然邀请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因为一个人很烦,就这样。”因为你是我唯一的朋友,在最烦的时候总想看一眼你的脸。

      “好。”她轻声答应,“年后我去找你。”

      “嗯。”凛顿了顿,又补充道,“记得带厚衣服,镰仓比东京冷。”

      电话挂断后,歌望着窗外的雪,突然觉得胸口那股莫名的烦躁减轻了一些。

      或许……远离东京,远离那些熟悉的人和事,真的能让她喘口气。

      就像在德国的那一个月一样。

      *
      京都的冬天总是带着一种腐朽的檀香味。

      九重歌踩着积雪走进五条家本邸时,脸色比檐下的冰棱还要冷。

      侍女们远远看见她,立刻低头快步绕开,连问候都省了——毕竟谁也不想被某个白毛问题儿童缠上,而作为他“最亲近的表妹”,九重歌显然也被划进了“危险人物”的范畴。

      “哟,小歌~”五条悟不知何时靠在了回廊的柱子上,手里抛着一颗从供桌上顺来的蜜柑,“怎么一见到表哥就这副表情?新年诶,开心点嘛。”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很碍眼。”九重歌冷笑一声,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诶——好过分!”五条悟瞬移挡在她面前,弯腰凑近她的脸,“明明是你自己整天冷着一张脸,族里的小孩见了你都躲着走,怎么还怪到老子头上?”

      九重歌眯起眼:“需要我提醒你,上个月是谁在家族会议上用‘苍’把长老的假发吹飞,害得所有和你沾亲带故的人都被罚抄家规?”

      “那是老头子先啰嗦的嘛~”五条悟笑嘻嘻地揽住她的肩膀,“再说了,你不是也觉得很无聊吗?我这是帮你解闷。”

      “解闷?”九重歌一把拍开他的手,“托你的福,现在连新来的侍女都不敢给我送茶,生怕你下一秒就把茶室炸了。”

      五条悟歪头,墨镜滑下鼻梁,露出那双无辜的蓝眼睛:“可她们本来就不敢靠近你啊?你上次瞪了一眼,就把三长老的小孙子吓哭了。”

      “那是他偷翻我的乐谱!”

      “但你也没必要用术式把纸页全震碎吧?”

      九重歌深吸一口气,决定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争论。

      她转身要走,五条悟却突然伸手拽住她的袖子:“别走嘛~反正你也讨厌这些繁琐的仪式,不如我们溜出去找点乐子?”

      “……你又想干什么?”

      “听说禅院家今天也在办新年祭。”五条悟的笑容逐渐恶劣,“直哉那家伙昨天还在宴会上大放厥词,说什么‘女人不该上族谱’……”

      “怎么样?去‘拜个年’?”

      ——京都的冬天,果然还是动起来比较暖和。

      五条家有守岁仪式。
      九重歌跪坐在金屏风前,十二单衣的袖口被檀香熏出细密褶皱。

      侍女第三次来调整她头上沉重的花簪时,院墙外突然传来三声布谷鸟叫——这是五条悟和她约定的暗号。

      “九重小姐,该去祠堂行‘镜饼割礼’了……”花见刚拉开纸门,就见九重歌的替身咒骸突然倒下,本体早已翻出窗外。

      “封建糟粕有什么好守的~”五条悟蹲在屋脊兽吻上,手里抛着从供桌顺来的蜜柑,“直哉那小子去年还嘲笑你穿十二单像移动的锦鲤池。”

      “那是我最喜欢的一件。”九重歌的白发束成高马尾,黑色夜行衣下隐约露出太刀轮廓。
      “你确定他今晚在东南别院?”

      “当然~”五条悟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蓝光,“而且那家伙最近迷上德国黑胶唱片,这个点肯定在偷偷用留声机。”

      是的,就算是禅院直哉这个封建的臭小子也扛不住过年的这么多仪式,通常会偷溜回去休息。

      *

      贝多芬《命运交响曲》突然卡带。禅院直哉猛地抬头,看见纸门映出两个熟悉到令他胃痛的剪影。

      从小到大,这对住在隔壁的表兄妹就把自己当成了欺负的对象,变着法子的整自己。

      包括但不限于在他的作业上画王八,在他的被窝里放蜗牛,以及往他的抽屉里塞包着课本皮的小黄书,害他被全班同学嘲笑!

      “哟~”五条悟直接踹开拉门,“新染的金发挺拉风嘛。”

      禅院直哉条件反射去摸怀里的匕首,却在看到九重歌的瞬间僵住。少女的太刀正插在他刚淘来的唱片机上,刀刃精准贯穿《尼伯龙根的指环》原盘。

      “你……!”直哉耳钉都在发抖,“女人就该——”

      “就该打断你三根肋骨?”九重歌碾碎唱片残片,“去年你欺负真希的时候,我是不是说过见你一次打一次?”

      禅院直哉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追着她移动。月光下少女的刀鞘纹着五条家暗纹,发梢还沾着五条家祠堂的椿花。

      他又胸口发闷了。从第一次被她胖揍一顿后就开始这样了,每次见了她就会发作。
      一定是这个可恶的女人给他下了诅咒!

      “不过是个靠……”匕首刚滑出袖口就被术式弹飞,五条悟拎起他后领晃了晃。

      直哉失去了重心,突然抓住九重歌的衣角。

      “恶心。”九重歌斩断被抓住的衣料,“下次再对真希说那些话,我就让全京都都知道你偷偷学女声唱《笼中鸟》的事。”

      禅院直哉苍白的脸突然涨红。去年中元祭他喝醉后确实……但当时明明只有五条悟在场!

      “喂,你们要带我去哪?!”

      禅院直哉被五条悟用咒力绳索捆成粽子,像个人形气球一样飘在半空。

      九重歌走在前面,手里把玩着从他房里顺来的黑胶唱片,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闭嘴,人质没有发言权。

      五条悟笑嘻嘻地拽了拽绳子,让直哉在空中转了个圈:“当然是去跨年祭典啊~难得溜出来,当然要玩个痛快!”

      直哉气得耳钉都在晃:“谁要跟你们——呜哇!”话没说完,五条悟突然加速,他整个人像风筝一样被拖得七荤八素。

      *
      灯火通明的摊贩街上,九重歌站在鲷鱼烧铺前,冷着脸对老板说:“要红豆馅,加双倍糖。”

      五条悟在旁边举手:“我要十个!啊,还有那边的苹果糖、章鱼烧、烤团子——”他转头看向被绑着的直哉,笑容灿烂,“金发大小姐,付钱~”

      直哉咬牙切齿:“凭什么要我……!”

      五条悟:“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私底下偷偷藏我们小歌的发绳吧~”

      直哉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终恶狠狠地掏出钱包砸向五条悟:“拿去!赶紧放开我!”

      五条悟轻松接住,还故作惊讶:“哇,禅院家零花钱真多~”

      九重歌:T_T
      变态吗禅院直哉。

      三人(准确说是两人加一个被迫的“俘虏”)挤在人群最前排。
      五条悟左手举着棉花糖,右手拽着咒力绳,九重歌则抱着一袋的金平糖,面无表情地看天空。

      直哉突然闷声开口:“……你们到底想怎样?”

      九重歌瞥了他一眼:“看不出来吗?当然是在整你。”

      五条悟补充:“顺便花光你的钱。”

      第一发烟花炸开的瞬间,直哉下意识抬头。绚烂的光映在他脸上,金发被照得几乎透明。

      九重歌突然伸手,把他拽到地面:“站稳,别摔倒被人踩死了。”

      直哉愣住,耳尖莫名其妙红了:“谁、谁要你管!”

      五条悟在一旁偷笑,故意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音量说:“哎呀,小歌对直哉真好~明明对老子就只会说‘去死’。”

      九重歌冷笑:“那你现在去死?”

      “好无情!”

      烟花接连绽放,祭典的喧嚣声中,直哉偷偷看了眼九重歌的侧脸。少女的白发被火光染成暖色,太刀柄上的音叉纹路随着爆炸声微微共振。

      他别过头,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嘟囔:“……女人就该待在……”

      “嗯?”九重歌刀鞘抵住他后背。

      “——就该待在自己想待的地方行了吧!”直哉自暴自弃地大喊。

      五条悟爆笑出声,九重歌的嘴角也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新年的钟声响起时,禅院家的侍卫终于找到了他们失踪的少爷。

      只见他浑身沾满糖渍,怀里塞满祭典玩具,头顶还滑稽地别着两个烟花筒。

      而五条兄妹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一张字条飘落:

      “谢啦,金发ATM~”

      *
      禅院直哉是九重歌在京都为数不多的快乐源泉,但是也不能天天整他,因为太过分了会被长老训。

      然而不能整他的日子就会轮到自己被整。

      但是这次,她要去镰仓找凛。

      爸爸妈妈在得知九重歌交到朋友之后有些惊讶,破例让她提前离开。

      *
      晨雾未散,五条悟倚在宅邸的大门上,手里晃着两罐自动贩卖机买的葡萄汽水。

      九重歌拖着行李箱走近时,他忽然用戏剧般的咏叹调开口:“啊~我亲爱的表妹,竟然为了区区朋友抛弃血脉相连的兄长——”

      “闭嘴。”九重歌一把抢过汽水。

      “真伤人~”五条悟推了推小圆墨镜,突然正经起来:“不过……能交到愿意收留你的朋友,表哥很欣慰哦?”

      汽水罐在九重歌指间发出危险的变形声:“你被咒灵啃了脑子?需要我帮你联系硝子学姐做开颅手术吗?”

      受不了了,这个肉麻的人是谁啊?肯定不是五条悟!

      “诶——明明是真心话!”五条悟变魔术似的掏出一盒包装精美的和果子,“帮我带给那个叫凛的小朋友~就说是帅气前辈的见面礼~”

      “我猜里面是芥末馅的。”

      五条悟一副被发现了的模样。

      “其实里面只有一个啦,你可以把它当做比比多味豆吃。”

      ……起码还有能吃的。

      九重歌从他手里拿过盒子:“谢了。”

      *

      糸师凛说父母都去九州岛那边拜访亲戚了,有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于是就邀请她在自己家住下。

      看到糸师家干净整洁的客房,九重歌觉得自己酒店住惯了,也该换换口味,就答应了。

      于是两个人坐在客厅里分食五条悟送来的和果子。

      “这是我表哥送的,他说里面有一个是芥末馅的,看看谁更幸运吧。”

      凛随手拿起一块淡绿色的和果子,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加更*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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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下一本 [东京复仇者]说好的小可怜男友呢?! 拜塔经营模拟器 [蓝色监狱]成为魔女的使魔吧!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