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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吃完晚饭,太阳才没了山头,远处山间一片火烧云。
虽现在天气还热着,但太阳下山后山里有些凉,拓跋真在做饭时就温了壶水在灶上,现在用来擦身洗脸最好。
徐叔卿洗完脸,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光溜溜地站在院里用帕子擦身。
今天出了点汗,天气又凉下来,不能下河洗澡,用温水擦擦身上也是舒服的。而且这家里就他跟拓跋真,不会有别人来,徐叔卿可以不像在徐家时顾及妹妹和大嫂,在茅房擦。
就在徐叔卿认真擦身时,他察觉身边有道火热视线,便用余光看去。
只见拓跋真有些手忙脚乱的擦了身上,红着脸端起一盆水哗啦一声从肩膀往下浇。
徐叔卿想拓跋真洗这么快干嘛,不过这水珠顺着他结实肌肉往下流的样子挺潇洒的。
拓跋真穿上里裤,扯了扯,说:“你洗好了吗?”
庄户人家得在天黑前进屋,这样不费蜡烛。
徐叔卿也一盆水从肩膀浇到脚,擦了水穿上裤子,说:“好了。”
“上床。”拓跋真把盆提进堂屋。
徐叔卿可是个不客气的,所以等拓跋真进屋,他已经在床里侧睡好了。
暮色四合,山林静了下来。
拓跋真取下支窗的棍子,屋里顿时又黑了不少。
“要点蜡烛吗?屋里有点黑。”拓跋真坐上床,脱下里裤叠好放在床头凳子上,瞧徐叔卿里裤也在凳子上,顺手一起叠了。
“不用,你要点的话就点吧。”徐叔卿双手交叠在腹前,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拓跋真放了蚊帐躺上床,睡在徐叔卿身边,闻见少年身上干净爽朗的气息,心跳快不少,呼吸也逐渐重起来。
“我怕你怕黑。”拓跋真望着黑麻天色里的蚊帐顶,语气有些紧张。
“乡里长大的怕什么黑啊?”徐叔卿说:“唔……家里后院前院我看土和位置都不错,这地这么好不能荒废了,还是得种点菜,明天我要去挖地。”
“好。”拓跋真也知道以后两个人一起生活,不能只靠打猎,得种地才行。
徐叔卿还是睡不习惯别人家里的床,翻了个身面对拓跋真,说:“你家里有种子吗?”
拓跋真只觉徐叔卿挨着他,甚是温暖,他挨近了点徐叔卿,说:“菜种子吗?”
“嗯。你家有吗?油菜、小白菜、萝卜、茄子、大头菜、芥菜什么的都得现在开始挖地准备种了。尤其是油菜得在寒露前种,马上要中秋,过了中秋就离寒露没几天,地得翻出来。”
拓跋真不想这个种菜有这么多讲究,愣道:“好像没有,我明天去镇上买点油菜种子回来。”
徐叔卿嘟囔道:“你看得来油菜种子吗?我陪你一起去吧,你真不会种地种油菜?”
拓跋真有些羞愧,可又不得不承认,于是僵硬地“嗯”了声。
被子很舒服,充斥着一股阳光曝晒后的味道。徐叔卿闻着心安,他打趣道:“行吧,那以后你得听我的,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好。”
本只是徐叔卿随口一说的话,不想拓跋真竟当了真,他笑了笑。
二人又安静下来,徐叔卿看着拓跋真的侧脸,发现这人鼻梁高挺,侧容流畅,挺英俊的,便说:“你鼻子挺好看,像谁?”
拓跋真膝盖顶起被子,答道:“我爹。”
徐叔卿点点头,心里默念着早点睡吧。
可许是换了新地方,枕边躺了个不太熟悉的人。他辗转反侧许久都没睡着,好不容易睡着,还被蚊子的嗡嗡声吵醒,身间也起了汗,就在床上翻来覆去。
“怎么了?”拓跋真撩开蚊帐,点了支昨夜没用完的红蜡烛返回床上。
烛火如豆照亮蚊帐里的两人,徐叔卿坐起来啪啪打蚊子,小声道:“有蚊子,还很热。”
拓跋真见地面略有些湿润,抓来一把蒲扇风,说:“多半要下雨。”
徐叔卿有点苦恼,他最不喜欢这种要下雨的天,屋子里闷,蚊子也要往人身上凑热闹。
“你睡,”拓跋真扇着风,“我明天用艾草熏一下屋子。”
徐叔卿听话躺下,往里面挪点位置,说:“你也睡上来。”
不知怎的,徐叔卿觉得这话有点奇怪,像带了点邀约,他蓦然想起以前村里那些男人总说家里媳妇儿缠人,总不让他下床。那群人一听,就嘿嘿的笑,说他们夫妻盖一床被子,指定在被子里打架。
拓跋真上床躺下,手上仍摇着扇子。
有了光亮和风,徐叔卿反倒睡不着了,他听镇上有些流氓说床上事是个妙活儿,但他始终不明白,这两个男的在床上怎么打?也会妙吗?
山林归于寂静,偶有虫鸣声传来。
拓跋真没说话,一直默默摇扇,而徐叔卿心里想的全是床上打架怎么打,他扭头看拓跋真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可他手上动作又没停,于是说:“你睡了吗?”
拓跋真立刻睁眼,看他,答道:“还热?”
床笫间有股好闻干净的男性气息,徐叔卿摇头,问:“你知道两男的在床上怎么弄吗?”
拓跋真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是不明白徐叔卿说的什么。可徐叔卿却很有求知欲,眨着亮若星辰的眼睛直勾勾看拓跋真。他觉得既然两人要一起过很多年,那就应该知无不言,跟他爹和他娘一样,况且他觉得拓跋真什么都知道。
“你不知道?”拓跋真眼神看得徐叔卿有点热,他趴在床上,被子虚盖在腰间,露出一大片白色肌肤,他“唔”了声,偏头注视拓跋真,道:“我知道还问你吗?”
眼见拓跋真半天不吭声,黑漆漆的眼珠也一直黏在自己身上,跟要吞了自己一样,徐叔卿登时觉得没了意思,把头往床里侧一扭,小声嘀咕:“不跟我说算了,睡觉,你别扇了。”
“你真想知道?”拓跋真声音沉沉的,带点哑。
“不是很想,就是好奇。我二叔说我不能屈居人下,”徐叔卿跟人熟了,就真心把对方当朋友,所以他又扭过头,笑盈盈地说:“男女我倒知道点,这两个男的怎么弄?你跟我说嘛。”
他就是好奇,就是想知道,未经世事的少年郎对没经历过的事总充满了新鲜感。
拓跋真喉头滚动,沉声道:“就亲嘴。”
徐叔卿:“没了吗?”
拓跋真放下蒲扇,神情极为复杂地看着徐叔卿:“还有很多。”
徐叔卿莫名的有些紧张和期待,浮在蚊帐里的那股子热气似乎从肌肤钻进了他的心里,烧得心头毛辣辣的。
“你会吗?”他没发觉自己心跳咚咚地跳了起来。
“不会,”拓跋真道,“只模糊的听族里人说过。”
徐叔卿说:“那你亲过嘴吗?”
拓跋真:“没有。”
“哎——那我们亲一个试试,”徐叔卿越说就感觉心头点热传遍了全身,想着他们本是一起过日子的,不能不找点快活,于是说:“反正以后也要亲,现在亲几口不算什么。”
拓跋真眯起眼睛,凝视徐叔卿须臾,最终点点头。
徐叔卿立马朝着拓跋真躺好,羞得笑着看拓跋真,拓跋真一言不发地看了会儿他,慢慢靠过来。
陌生的男性气息朝徐叔卿扑过来时,他下意识想避开,偏头时却感觉拓跋真有力的手臂扣住了他的后脑,紧接着男人唇就紧贴在了他的唇上慢慢的生涩点啄。
很奇怪的触感,没有很舒服,反而软麻麻的。可很快,徐叔卿齿关就被拓跋真的舌撬开。
这一下令徐叔卿心头浮起奇怪的感觉来,他第一次跟男人接触,却有了这样奇异酥|麻的感觉,脸瞬间红了起来,想推开近在咫尺的拓跋真,反被他夺走所有意识。
拓跋真也不会亲人,总是撞到徐叔卿牙齿,可他身上那股成熟的男性气息,温热干燥的肌肤都让徐叔卿逐渐沉溺。
渐渐的,徐叔卿被这生涩的吻勾得呼吸急促,他双手在慌乱间抓住拓跋真肩膀,身体不由自主地想往他温热的肌肤上靠。拓跋真另只手就霸道地环过他腰身,将他往怀里一按。
两具赤|裸|裸的身躯在被子下亲吻,不过一会儿,拓跋真就将徐叔卿完全侧搂在了怀里,唇分时,他注视着徐叔卿眼睛。
徐叔卿也看着他,唇瓣上全是亮晶晶的津液。
二人对视片刻,拓跋真又吻了上来,这次的吻比方才要热烈许多,若说刚才是蜻蜓点水,那这次就是狂风骤雨。淡而好闻的男性气息充斥在被子里,徐叔卿摩挲着拓跋真健壮结实的肩膀,察觉他粗糙大手一路往下。想说话,唇却被拓跋真吮得微微发疼,这般激烈的吻让他险喘不过来气,不停地咽口水。
唇分时,二人再次注视彼此。拓跋真有些动情地抚摸徐叔卿脸颊。
徐叔卿摩挲着拓跋真的背部肌肉,想着这事确实舒服,他已经喜欢上这个亲嘴的感觉了,催促道:“亲嘴啊。”
拓跋真忽然笑了笑,徐叔卿怔了下,他很少看到拓跋真笑,多数时候他都板着一张脸。哪怕是昨天婚宴,这人都很严肃,如今在这旖旎时候笑,英俊笑容倒让脸上那道骇人疤痕看起来没那么可怕。
徐叔卿抬头主动吻上拓跋真的唇,拓跋真肌肉僵硬了下,含着他耳朵撕咬说:“要弄吗?”
徐叔卿满脸通红地埋在拓跋真肩上,紧紧抱着他,蹙眉轻声问:“是这样吗?你有没有……弄错。”
拓跋真从自己枕头下摸出盒前几日买的膏油,不停亲着徐叔卿脸颊,声音温和得不像话:“放心,我轻些。”
可徐叔卿觉得拓跋真完全是在说假话,明明说要轻些,结果跟犁地的牛一样。不管他怎么哭求都没用,不过后来得了趣,那就又是另一种难以言说的舒服。
清晨,作息良好的徐叔卿于混沌中醒来,随意一翻身是哪儿哪儿都酸,跟犁了十几亩地一样。迷糊下床时,两条腿都在不停打颤,不免腹诽这事爽是爽,但也真的累。
他才走出门,就正好碰上拓跋真端着盆水过来。
拓跋真说:“早饭快好了,洗脸吃饭吧。”
经过昨晚的亲热,徐叔卿对拓跋真生出许多亲近来,一听起床就有饭吃,他高兴地点了点头。
早饭是一锅清甜软糯的南瓜粥、菜馒头、杨春莲做的咸蛋以及一碟油汪汪的蒜苗炒腊肉。
徐叔卿瞧着满登登的菜,不解:“大早上你就炒腊肉吗?”
拓跋真把金黄脂油的腊肉夹到徐叔卿碗里,说:“王二叔早上送的,我怕坏就做了。”
徐叔卿喝了口暖呼的南瓜粥,把腊肉夹到馒头里,尝了口后两眼放光,把馒头递到拓跋真面前,说:“你尝,很好吃。”
拓跋真眼里仿佛有揉不开的浓情,莞尔道:“我不吃,你吃吧。”
徐叔卿说:“你昨天不是说要听我的话吗?睡一觉起来就不听了?咱俩口水都互相吃过了,你还嫌弃这个?”
拓跋真忍不住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接过徐叔卿的腊肉馒头。
吃完早饭,徐叔卿不忘昨晚说的,要去镇上买菜种子,顺便翻了下家里,真是除了点白菜、小葱种子,就什么菜种也没有。
他不免咂舌:“你米油菜肉都在镇上买吗?”
拓跋真答道:“王二叔会用米跟我换肉。”
徐叔卿:“以后不用换了,你会挖地耕田吗?”
拓跋真答道:“会一点。”
徐叔卿:“……”
去镇上得经过木瓜村,徐叔卿想去家里打个招呼,问父母谁家菜种子好,这菜种子各家都是留好了来年播种的量,现买的较少。
虽说昨夜闷热,但今日没下雨,空气清新不说还隐隐有出太阳的架势。
不过二人早饭吃的早,这会儿太阳还没冒出山头,天还凉快着。拓跋真把小白牵到院门口,跟徐叔卿踏着晨风下山。
路上徐叔卿一直想着要买的菜种子,拓跋真看他如此认真,说:“不种地也行,打猎卖的钱够我们吃。”
徐叔卿却道:“我活了这么多年只会种地,不种地我做什么?反正不要你干就行。”
拓跋真其实只是不想徐叔卿累着,尚在抽条,昨晚他抱着才发觉徐叔卿挺瘦的,可他嘴巴嚼了半天,说不出啥好话,只试探的去牵徐叔卿手。
徐叔卿闹着脾气,甩着手不要拓跋真牵,甚至快步走到前头。
拓跋真赶上去,一个蛮力,把徐叔卿手拽到怀里,十指相扣的牵着,缓缓道:“我嘴笨,不怎么会说话,以后你说话我听就是。”
徐叔卿吃吃地笑了几声,吊着拓跋真胳膊晃悠晃悠地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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