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道沧桑》垂天云

111、岁末同媛共跨越

　　一夜没合眼，早上恋恋不舍的回去了。今天周六，来了很多应聘小学老师的，在我们办公室乱哄哄，我累过度了，脑中乱乱的，睡不着。便回寝室。
　　在走廊的楼梯，遇见关玲、于谦几个女生，给我出谜语：周瑜结婚没有床。
　　我思量不出，于谦告诉我：“是立交桥。”
　　唉，这都是什么女生啊。
　　夜幕降临，我又恢复了神采。今晚还是我看班。
　　走廊里，我总是隔窗望媛，她知道了，笑脸相迎。上课之前，我打了两遍传呼她也不回，我不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
　　下课后，她来电话了，她说她不知为什么，很生气。昨天，她看到了我给贾丹写的信了。
　　我安慰她几句，她又忽然挂机而去。
　　我很高兴，因为她吃醋了，她好爱我。
　　12月29日了，晚上班上开元旦联欢。我先跑出去上网了。我虽想和他们在一起热闹一下，但是又怕自己是小科老师，受到冷落。
　　在网吧，我接到了她的电话，她狂呼我回来，因为她代表班级买了鲜花，送给各个老师。而且为我选了最好的。但是我没有回去。
　　之后，春丽居然来电话了。我以为结束了，却还在托泥带水。
　　晚上九点多，媛又来电话了，我说晚上包宿，不回去了。她劝我回去吧。明天放假，她会在网上陪我一夜。
　　可是我无法回去了，已经交过钱了。
　　第二天一早回二姑家睡觉。真的好困啊，迷迷糊糊睡到中午12点半之后，回寝继续睡，此时已经元旦放假了。
　　没有睡着，心里念着她，给她打传呼，她回话了。我与她谈得很开心，她打算今晚在网吧一夜都陪我，正说着，她忽然惊呼，看见她爷了，天下真小，于是今晚的事泡汤了，她说明天晚上会回来。我好想她，她也想我。
　　12月31日，我打算打电话给艳洁姐，那个曾介绍我来这里的老师。然后买些礼物看她。
　　打电话过去，结果人家欠费了。计划失败。
　　于是我决定去响水找春丽。一些老师都告诉我，拿些东西去。我犹豫不决。给二姑打了电话，她说：“成的希望不大，别再搭钱了。”
　　我听了她的话，我本是一个放浪不羁，不拘小节的人。
　　去了之后也没有意思，和她弟聊了许多。她感冒了，无精打采，说话很少。
　　吃完午饭，我就要离开了。她送我，不巧车刚走，我们便到她的班级。一起写了几个粉笔字，她说我的行书比楷书写的好。又各唱了几句歌，互相展示了一下才华。我在她家时，坐累了，便在炕上躺了一会，现在她批评我说：“我妈进来时，你应该起来的。”
　　我那时却以为，人应该自由些，少讲些虚礼。
　　现在看起来，当时的我是多么的可笑。难怪人家不喜欢。
　　她送我上车了，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这次，像是真的结束了。
　　两个人在一起，“感觉”怎么会不重要？处对象时就互相没有感觉，一点激情都没有，结婚之后就更完了。
　　到范家屯已是下午一点多了。

　　我早早地回来，就是怕媛给我打电话。去上网，她上线了。
　　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家。聊了几句，她似又不高兴，最后消失在电脑屏上。久久不应。我也下了机，心绪难宁。
　　给她打了四五个传呼，无人应。失魂落魄地向仿古街走，神差鬼使地进了卉英网吧，她正坐在那里。我又惊又气，坐在她身边。她抓起我的手，问：“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网吧学生众多，我慌忙把手抽回来，摇摇头说：“不知道，我只是凭感觉。”
　　爱真的很奇怪，这是心灵感应吗？有些事看起来像是巧合，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缘分，所谓的天意。
　　聊了一会，我去吃饭了。转移到现代网吧，这里很少有学生来。媛来找我了，坐在我身边。聊了一会儿，她说要把手中的冰糖葫芦扔掉，我感觉可惜，说给我好了。
　　她又出去了，再回来时，手中提了太多的吃的东西，还有一串糖葫芦。她以为我爱吃。
　　我们出去了，打车去了饭店。我要了个单间，终于可以坐下来一起面对面地畅谈了，真是无话不讲。她主动让我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丰满柔滑，一如刘洋的手。
　　我想搂着她，她躲开了，她说她有原则。
　　她说她处了几个对象了，每个都不到两个月。他们都只拉过她的手，这是他们应得的回报。
　　我听了后很不愉快。我很伤心，道：“我对你这么好，却只能握着被别人摸过的手而己。”
　　她冷冷地把手抽回去。脸色很难看。
　　我感觉自己说错话了，伤了她的心。我泪珠滚滚道：“别生气了，我说错了，对不起……我感到我付出的太多了，你不该只这样对我。也许我们一辈子再也不能见面了，像这样的面对一共能有几次呢……”
　　她于是把手又交给我。
　　谈了很久，有两个小时吧，晚上九点了，要走了，她终于答应了让我抱一下，也只是敷衍了我一下而己。冬天里，穿着厚厚的羽绒服，也没有什么感觉。
　　她主动去付了钱，又叫了辆夏利车，一起回到了现代网吧。她又交了包宿的钱。她大度而富有，我穷困而小气。我想起了那个“爱媛的男孩”。
　　我们两台电脑同时播放周星驰的《大话西游》，一起被这经典的爱情故事所感动。当我们一起被剧情和台词所触动，便在□□上发了同样的话：“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这又是默契。
　　她的手被我牵着，柔柔的，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但狂热的心不能只满足于这种牵手。和洋在一起时，我总是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在怀里，狂热地吻，手指从她的胸前抚过。但此时，媛显得经验老道，很冷静。
　　半夜里，她要出去上厕所，我陪她一起去。我站在外面的寒风中，冻得不停地抖。她跑出来，看我冷成这样，把我紧紧的抱住。她说：“你穿这么少，和我一起出来干嘛？”我说：“怕你一个人害怕。”
　　她没有接受我的吻，我也没有强求。我不知信了哪个混蛋哲人的话，女人不同意的事情不要强求。
　　我们共同度过了2002年的最后的时光，电脑的时间已经是2003年了。这个值得永远纪念，永远回忆的时刻。
　　她累了，我让她倚着我睡。后来，她趴在我的大腿上，我的头枕在她的后背上，就这样一起昏昏睡去。终于挨到天亮了。
　　本来她今天还想与我去长春一起玩。但此时的我已累得毫无精力，我感觉应该见好就收了。大白天的，出去还容易被人发现，而且，也难以亲近。
　　她让我回去，校门锁着，我便去二姑家睡到十点多，打开手机，我没有见她上网，我以为她去长春了，我狂想她和“爱媛”在一起，我的心堵得很。终于听见了短信通知声，看到了她依然在线，我起来去陪她，在慧英看到她，与她聊了一个多小时，我劝她回去，她终于同意了，她好像舍不得我，已经被我迷住了。我不应该怀疑一个少女，少女的心本很纯净，女孩总是容易被迷惑的，不会三心二意吧。
　　我又去二姑家睡到下午四点多，然后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