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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五十五、上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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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面对着自家新买的床,很是纠结。事实上,他对于眼前这张2米*1.8米的加大尺寸,心里面翻滚的不仅是纠结了,还有大大小小的各类不健康画面,哪怕他年纪不大,就算他16岁就进了部队,可是,基层士兵里头的老兵油子嘴里,可是不少的黄段子荤腥话,自然,在部队里手,每个当兵都几乎都能练就“一手”好功夫。
抬头看看时间,晚上八点,黄金时间,外头浴室里还响着刷刷的水声,自己身上穿着一套宝蓝的睡衣,突然觉得,自己让袁朗来自己家,这动作,算不算标准的引狼入室?
好吧,心理建设要做好,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吧,总要跨了这步的,按说身为男人,总想干点爷们的事的,虽然他的身高比袁朗高,但格斗永远是他心头的痛,武力值不对等的情况下,他想做些什么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了。
话说回来,听说下面那个会很痛?搞不好和女人一样还会流血?
于是,夏天坐在新买的床边自我纠结,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袁朗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见得这么一幅画面。他肖想这小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男人的身体嘛,总归不太能用理智控制的。可是这小子在基地的时候严防死守,能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捞着个吻已经是天大的便宜了,再进一步是死活不肯,像个黄花闺女似的,弄得他都不好意思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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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打,于是,删了原有部分,大家明白就好,不影响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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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躺在床上过了两天,然后扶着腰上了飞往宝鸡市的飞机,而袁朗伏低做小低头认错了整整两天,直到上了飞机,夏天还拿着白眼仁瞅他。
这怨不了别人,其实,做双倍的男人,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袁朗父亲是兰州军区R集团军后勤大校,管着三个步兵师的后勤物资以及运输,这个管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的的确确是个有实权的“现管”,用时髦话来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一支部队好坏,看后勤就能看出许多门道来,但后勤的位置多是油水十足,很多高层也都喜欢安|插亲信家属什么的进来,袁朗父亲能安稳坐在这位置上这么多年,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人物了。
R集团军驻地在宝鸡,不过离宝鸡市还有段距离,袁朗家是住在军区大院的,他弟弟去年从西安交通大学毕业,现在正拉着一帮同学搞创业,也时常不在家呆着,好在袁朗的母亲自已摸着不少娱乐活动,不然真是闷在家里憋出病来。
他们坐的是年三十的飞机,晚上赶着饭点到的家,进门正好见着袁家三口人连带警卫员围在桌子边上吃得热闹。
是警卫员开的门,新来的年轻小伙子没见过袁朗,还问了半天,是袁朗弟弟袁旭跑来看看,才让正主回了家。
夏天有些不好意思,加上腰又疼着,躲在袁朗身后,半晌才出了声:“那个,首长好,我,我……”
我了半天,也没回出个正经句子,袁朗给解了围,勾住他的肩,一派得瑟。“我手下南瓜,夏天,叫他小夏就行。”
袁父看着自己大儿子站没站像的,先是从鼻子里哼出个气,然后放下筷子道;“死小子,知道的你是我儿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家就养了一个。”
袁母在边上拉了夏天,满脸笑意。“唉,是朗小子的战友吧,真是年轻,这模样,当兵还可惜咧。”
袁朗撇撇嘴,“我说妈唉,您儿子就站这儿,还有谁能比您儿子帅的么?”
袁父又哼哼一声,“怎么跟你妈说话呢,没大没小的。”
袁旭这会儿加了椅子添了碗筷,笑嘻嘻地推推袁朗。“老哥唉,你不知道,咱爸前脚还在叨念你,后脚你就上了门,曹操都没你快。”
“可不是,也不瞧瞧你哥是谁!”袁朗又开始臭得瑟了。
夏天是真没见过袁朗这一面,袁朗在队里总是干练狡猾强大的,他或许能和队员们打成一片,可是大家都信任他,清楚的知道他们的队长手能做出多么惊天动地的事,在夏天面前,他也是强势的情人,但这种撒娇式的耍赖,却是真真头一回。
“唉,别拘束了,这儿也没什么首长不首长的,叫我袁伯伯就行。”袁父也是个爽朗人,虽然脸上瞧着严肃了些,对于夏天这样的年轻人,却是慈祥更多一些。
夏天点点头,也没敢看袁朗,自己坐了下来,看了一桌子菜,口味很重,炒时蔬里都放了大蒜,虽然他不挑食,不过还是想着一会儿要嚼口香糖来去味了。
“小夏多大了?”袁母看着桌子上气氛热闹,拉了在一边闷声不响的夏天聊起来。
“三月的生日,就满22岁了。”
“真是年轻,你也是和朗小子一样?”
夏天看看她,知道她问的是指什么,就点点头。“嗯,我是队上的狙击手。”
袁母先是愣了愣,然后又笑笑,拍拍他的手,“我知道,真是个好孩子。”
夏天看看自己被拍过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的妈妈从没这样和他说过话,有些反应不良了。
袁朗看见,也没说什么,低了头自顾自地吃着。
“没,队长,队长很照顾我。”夏天笑笑,突然间扯到了自己的腰,面目表情瞬间扭曲,又瞬间恢复,“就是那啥,训练重,也是为了我好,真的,他是好…人。”
这番咬牙切齿的,倒是惹了一桌子人的笑,就连袁父也露了笑意,袁母更是直接,一双筷子敲上了袁队长的头,“你小子,净知道欺负人。”
袁朗跨了肩,一脸无奈。“我有点冤啊。”
这顿年夜饭吃得很开心,夏天除了在部队里,就这顿年夜饭最让他想流泪。袁朗家是两层的独栋小楼房,其实也是早年建的老式房子,房间并不多,警卫员占了最后一间客房,所以袁朗就把夏天押回自己房间了。
两人钻在一条被窝里,袁大尾巴狼自然是要动手动脚的,这块小嫩肉才刚刚尝了没两口,这会儿还放不下呢。夏天这次坚持到底,他那腰还酸着,后头还疼着,没受伤没发烧那都是他身体底以好,要按袁朗这么折腾法,早晚自己得死在这事儿上面。
袁朗没法子,只要上下其手,摸摸蹭蹭啃啃,过过干瘾也是好的。夏天没弄得没法子了,只好用手帮了他一回,被子里全是他的味道,脸红心跳的。
“唉,我说队长。”夏天拿了纸巾擦手,看了眼闭着眼的袁朗。“你,会不会说啊,对你家人。”
袁朗没睁眼,就是伸手把人捞回怀里,“这会儿叫我袁朗,你叫我队长我就忍不住想削你了。”
夏天翻个白眼,“说正事呢,你别打岔。”
袁朗嘿嘿一笑,“得,您说。”
“不是问了么,我们俩的事儿,你说不说啊?”
袁朗没出声,夏天也不急,他自己是知道自己家那两位家长可以当作不存在,所以他没有家庭压力,可是袁朗不行,他父母都那么传统,他父亲又是个军人,最是容不得这种事情的。
“唉。”夏天叹了口气,环着袁朗的手又紧了紧。“没事,不说就不说吧。”
结果那天夜里,直到夏天睡着了,袁朗都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不说。
这大儿子回家来,当父母的自然是最高兴的,夏天只在袁朗家住了两天就得走了,他的假比袁朗短又比他早休,所以让袁朗给他逛了一圈宝鸡又跑去S师参观,S师也经常参加反恐演习,作为打击三股势力参与中亚反恐斗争的快速反应师,虽然的确和其他部队一样缺少实战经验,但的的确确称的上是支精锐部队。
夏天前脚上了飞机,后脚袁朗就接到了他妈的指令,他每次回家都得上演的戏码,相亲。
袁朗相亲没有二十次,也有十八次了,偶尔有成功的,可是处了没多久就得吹,袁朗自己不太在意这回事,所以自然是不可能成功了,但他又不好拂了他妈妈的意思,只能每回都硬了头皮上场,搞得自己不自在。
可是这回,他是认认真真拒绝了,他都是有家室的人了,怎么能背着老婆自己在外头乱搞呢?!
袁朗妈哪里又是这么容易打发的,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动员家中老小,以三围合之势,将袁朗逼入绝境。他打赌,他哪怕带队去打仗都比这阵势要好办得多。
袁朗坐在那里,语气平淡,可是听得出他的坚定:“我是干什么的,二老都知道,这辈子我想我总有一天要对不起你们,可是我已经辜负了一个家庭了,何必再去辜负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