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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灰色之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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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情感叫恐惧。”
“是动物的一种很自然的情感。”
昏暗的殿内一名身材矮小的老妇对面前高大的男人说到,随后又继续开口:“恐惧究竟是如何产生的。”老妇低低笑了两声,怪异又渗人,随后继续到:“恐惧分两种,一种是动物的本能情感,一种是经过思考后产生的理性情感,在遇到高位的事物无法抗衡时…”
只见那男人勾勾手指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女人,当着老妇的面走到男人的面前。双手握住男人宽大的手掌,将额头抵上。
而那老妇见此情形没有受到丝毫影响的继续说着:“又或者是在面对未知的事物时,无知便足以令人感到恐惧。”男人将手掌放在女人的头上,而女人则立马会意一般,露出自己修长的脖颈,供面前的人抚摸。随后,男人便将自己的手指插入女人的肩膀,女人没有逃跑,反而是踮起脚尖努力的迎合着这一行为:“面对恐惧,人们会做出以下几种行反应…挣扎、抵抗、逃跑、接受现实。但在遇到迪奥大人时,心中涌现的却是一种全新的冲动!【喜悦】”那女人也在老妇的声音中跌倒在地,就像是吃完的食物残渣被人随手丢弃一般。
而老夫面前男人,勾起嘴角,露出了嘴中的尖牙,再搭配其金色的头发,毫无疑问地展现了,自身吸血鬼这毋庸置疑的身份。
刚才的行为,也被称之为进食,男人也在进食完开口:“感受过恐惧带来的快感之后,人会如何行动。”而老妇则没有回答这一问题:“那家伙现在就在乔斯达他们乘坐的那架飞机上,他们不可能平安抵达目的地。”老妇说完之后便又发出了那瘆人的怪笑…
一架飞机正在夜空中行驶,是乔斯达一行人,前往埃及的班机。这趟班机就算加上了五人,人数也才堪堪勉强算得上多,五人坐左边一排的位置,前后还有很多的空位置,可以说是左边的位置除了五人基本上就没有别人了。阿布德尔和花京院,坐在承太郎和乔瑟夫前面的位置闭目养神,祖孙二人则睁着眼睛严阵以待,准备应对随时有可能发生的敌袭,而向阳则是坐在乔瑟夫后面的位置望着飞机外的夜空,同时警惕着周围。
而此时飞机舱内,隐约传来一阵阵类似虫类发出的的嗡鸣声,引的花京院睁开眼睛疑惑的嗯了一声。按理来说这样细微的小事,在平时根本无足轻重,也不值得让人在意。但这是在万米的高空之上,却传来这样的声音,这无疑是在告诉他人,舱内有不知名类型虫类,这一也无疑是不合理的。而阿布德尔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睁开了眼睛看向了花京院,两人都看见了对方眼里的警觉。而坐在后排的祖孙二人和少女也对这一疑点起了警惕之心,顿时五人开始四处张望。貌似是阿布德尔最先发现声音的源头,并小声的惊叹了一声,而承太郎则盯着声音的源头起身:“独角仙?不对,是锹形虫!”在看清之后爆出了虫类的名字,随后为了方便乔瑟夫的行为便坐了下来。
而乔瑟夫倾身向前,一手扒着座椅背靠,同时脸凑近,向阿布德尔询问:“阿布德尔那是替身吗?这么快就出现了新的替身使者了吗…”
而阿布德尔也很快给出回答:“很有可能是昆虫形态的替身。”听此之后,祖孙二人都站了起来,而那疑似替身使者的锹形虫也有了行动,其躲到了座椅的阴影之处。
承太郎率先离开座位寻找昆虫的身影,但却是花京院则率先发现了昆虫的身影:“jojo!就在你头旁边!”并观察着昆虫接着一句:“好大一只肯定是替身…”而那昆虫形态的替身,嘴中突然冒出又灰又黄类似脓液的液体,随后伴随着液体又突然伸出类似骨骼的东西。
“真恶心,不过还是让我来对付他吧。”阿布德尔此时开口提醒承太郎:“你要小心,我听说有个昆虫替身的驭者专爱取人舌头。”而承太郎此时已经抬起左手,召唤出了「白金之星」率先发动攻击。让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出现了…昆虫替身竟然直接躲过了,可以分毫不差抓住子弹的白金之星的攻击,这也就间接证明了,面前的替身比白金之星还快。而花京院此时也直接断定了面前的昆虫肯定是替身,并用眼神四处观察寻找本体。
面前的昆虫替身发动攻击,那如骨骼一般的口器迅速伸长,而白金之星则下意识的用手抵挡,但手掌却被轻易穿过。口器。目标明确的攻向「白金之星」微张的嘴唇,承太郎暗道一声糟了,随后反应迅速的咬住口器,但也因此受了点伤,嘴角缓缓流出血来。其余三人都被这一幕吓得惊呼一声,而向阳则比较冷静,皱着眉看着这一幕。
乔瑟夫则缓缓开口感慨:“好在他用牙齿挡住了这只锹形虫的口器。”阿布德尔紧接着开口:“这家伙打算把承太郎替身的舌头扯下来,果然是他,塔罗牌中的塔之牌。这个替身暗示着破坏、灾祸和旅途的终止「灰色之塔」,「灰色之塔」是一个用交通意外来掩饰其屠杀行径的替身,据说去年英国那起导致三百人死亡的坠机事件也是它干的。我只是听说过,没想到他竟然和迪奥是一伙的。”
而此时欧拉声响起,「白金之星」开始的双手快速连打,但「灰色之塔」断开了口器躲了过去:“哪怕有10把手枪在一厘米近处同时开枪,也休想碰到我的替身,不过子弹也杀不死替身。”说完之后「灰色之塔」口中又伴随着那恶心的液体伸出了新的口器,而乔瑟夫此时则看向睡梦中的乘客们,试图从中分辨出替身使者的本体。而「灰色之塔」此时又突然消失,没过一会儿又被发现。随后便如众人猜想的一样,「灰色之塔」将一整排乘客的舌头全部扯了下来。然后「灰色之塔」又用舌头上还残留了血,在墙上写下了【Massacre】意为[屠杀]。
阿布德尔愤怒的召唤出「红色魔术师」并扬言要烧死「灰色之塔」,但却被花京院制止了:“住手,先等等,阿布德尔”阿布德尔也听了花京院的话,将替身收了回去。但此时一个老头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嘴里抱怨着:“怎么这么吵,出什么事了?我去上个厕所吧。”就好像全然没有听到花京院说的危险两个字,背着手往厕所的方向走,手又突然摸上一边的墙:“这是什么?黏黏糊糊的M…a…”随后假牙都被吓掉了,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血之类的,然后就被身后的花京院打晕了。
“躺下吧,我们必须在引起其他乘客恐慌之前解决它。”而此时一直安静的向阳突然开口:“等等,你们不觉得奇怪吗?其他的年轻人没醒,像这样上了年纪的老人却醒了。并且花花喊了危险,他也没听见一样,那就证明听力不好。一个听力不好的老人,为什么会在听力没问题的年轻人都没醒的情况下被吵醒?嘴里还嘟囔着上厕所,但他嘴里第1句话冒出来的是怎么这么吵,那就证明所谓的被吵醒才是他醒来的缘由,而并不是因为上厕所,上厕所是他所谓的被吵醒之后才想到要做出来的事。并且他背着手走的好好的,却突然摸上了墙,他能看出墙上的字母,就证明不足以老花眼到看不清厕所的方向。那么这些不合理,有了这个老头就是「灰色之塔」的持有者,这个前提下。就完全合理了吧,一个因为被吵醒的老人误打误撞摸上了墙上的血,然后摆出惊恐的样子,随后被打晕。你们会怀疑这样的人,是替身使者吗?这就说得通了,他前面这一连串行为,都是为了摆脱,他是「灰色之塔」本体的这一事实。”
众人只见向阳面色冷静,语速极快的说出一连串条理清晰的话语,顿时都有些意外,当然除了花京院。而打断花京院说话这一点小事,本人也深知,现在的情况容不得拖拉,任何一点时间都是宝贵的,所以也就没太在意。
“花花指的是?花京院?”向阳默默点头,然后看向花京院:“打吧,就算我的分析是错的,我们也有容错,承太郎的替身力气太大了,搞不好飞机都会被打烂。阿布德尔搞不好能把整个飞机都烧炸了。然后嘛,你离得最近,就交给你了。”
而此时「灰色之塔」迅速向花京院发起攻击,直接伤到了的嘴,差一点点就会被扯掉舌头。看到这一幕,向阳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眼神恐怖骇人。金发金眼浑身雪白胸口处有着火红色花卉的替身浮现出来,最醒目的则是背后那一双六翼。
只见其迅速的伸出带有绿色指甲雪白修长的手,贯穿脑后,将其的舌头扯了出来。
「灰色之塔」再起不能
然后向阳快速走到花京院身旁,手摸了一下对方的脸,然后抽了一张随身携带的纸巾给对方。随后走到承太郎身边,也不多做解释,手覆上对方的脸,然后拿开,并同样抽了一张纸给对方擦血用。
承太郎只觉得一阵刺痛,随后感受了一下受伤的位置,除了还有剩下的一点刺痛,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谢了”。
随后乔瑟夫开口道:“向阳(←本人强烈要求这么叫)真没想到你竟然观察的这么仔细,并且那么一点时间就捋清了其中的关系。我本来还以为你和承太郎一个样不爱说话,没想到居然能一次性说那么多。”而阿布德尔则将「灰色之塔」本体放到了空着的椅子上,为其头上盖上一块布。
“我其实话超多的,如果长时间不说话,可能是在憋大的。”向阳有些俏皮的回答,并稍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稀记得看到你这副样子,还是四年前。可以稍微珍惜一下现在,往后要想看到她这个样子为难了。”向阳刚想开口,却被掉落的纸杯影响了注意,一时间没有开口:“不太对,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们这架飞机正在斜着飞行。”纸杯又突然滑动,肯定了乔瑟夫这一想法:“该不会是…”一边说着一边往驾驶舱的方向小跑而去,向阳此时脸色平淡的开口说出了让人平淡不了的话:“机组人员说不定已经被杀害了”。
而乔瑟夫则被空姐拦住了方向,并表明了前面是驾驶室,乘客不得入内,但是却被推着肩膀挪动了身子,空出了位置。见此另外一名空姐也上前想要拦住乔瑟夫,但是看着对方的背影却不怎么敢动作。此时身后又传来脚步声,看清楚来人两名空姐顿时犯上了花痴,但是却被承太郎无情的一把推开,向后面到去。随后两人同时落入了一个胸膛,并被扶稳:“抱歉,他的确不该粗鲁的对待女性,但现在情况紧急,请两位谅解”
温声细语且富有磁性的声音,加上那一张帅脸让两名空姐又犯上了花痴:“花京院,扶稳就够了,这样一直搂着人家,太失礼了。”向阳一边说着一边上前,而花京院也将手放了下来:“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非常抱歉两位小姐”。顺势就搂住了两名空姐的腰,将人带到座位上坐下:“麻烦两位做好,系好安全带,一会儿会有一些颠簸。请你们两位保护好自己,好吗?”美丽的面容,加上那看狗都深情的眼神,瞬间让空姐看呆了,而阿布德尔则在后面吃惊的看着这一幕。
乔瑟夫猛地打开驾驶室的门,里面的机组人员全部都因被拔了舌头死了,自动驾驶系统也被破坏了。「灰色之塔」的本体这时候又突然诈尸,向阳眼疾手快的召唤出「觉醒审判」,一拳将其打倒在地:“既然死了,那就给我好好的死,彻底的死…”而两名空姐看着这一幕,虽然害怕却也没叫出来,而承太郎也看着两名空姐开口:“到底是训练有素的空姐,能忍住不发出尖叫,还算不惹人烦。我有一个请求,这个老头即将驾驶飞机迫降到海上,让其余乘客穿好救生衣系紧安全带。”两名空姐应声之后便赶紧去准备了
“老头…”乔瑟夫开口回应:“螺旋桨飞机我倒是开过。”花京院有些许震惊的开口:“螺旋桨?”乔瑟夫接着说:“不过,承太郎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一生碰上三次坠机上哪去找这种人。”其他人都忍不住无语,而襄阳这个没心没肺的却笑出来了:“咳咳…你们继续…”承太郎忍不住开口:“我再也不会,再也不会和你一起坐飞机了”。
飞机迫降在距离香港海岸三十五公里的海域,一行人因此不得不在香港上岸。
香港、香港岛、九龙岛、新界。香港四周被约二百三十五座岛屿包围,其夜景一直被誉为价值百万美元。
四人站在一旁看着乔瑟夫在电话亭打电话,准备出发的船只,并特别强调了,除了船员不能有其他人。而承太郎突然被一人叫住,是一个卖小吃的,那人还推荐了一番,而花京院听到了粥则开始向承太郎科普:“jojo你知道吗?和日本不同香港很多人都把粥作为主食,那我就来一碗经典的皮蛋瘦肉粥吧。”
阿布德尔准备点的时候却被乔瑟夫叫住了,并表示准备带众人去认识的店里吃,然后被老板推荐了热可乐,但是却表示可乐当然要喝冰的,向阳也连声附和。承太郎此时发问:“老头,你在跟谁打电话?”而乔瑟夫则表示等到店里再说,然后注意到向阳的裙子上的一些血迹,应该是不小心沾上的:“向阳,这些钱你拿去买一身衣服吧,穿着带有血迹的衣服,总归会让人怀疑。你们谁陪她去?”向阳借过钱之后赶紧开口:“不用陪的,香港也算我的家吧…至于为什么这么说,涉及一些历史和政治方面的问题。还有我其实有1/3中国血统的,中文什么的也会说,请完全不用担心我会走掉。”
置办了一身行头之后,向阳很快就根据乔瑟夫给的地址来到了饭店。一双长筒马丁靴,搭配上牛仔短裤,上面还系着皮腰带,短裤长度大概到臀部下面多一个手掌的宽度这样,上身穿了一个白色的露腰吊带,加上天蓝色的衬衣衣摆系在胸部下,将好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找几人很容易,毕竟就冲花京院的那个发色就挺好认的了,几人的身材都很壮实,很显眼,刚进店里没多久就找到。
“盯着我看干嘛?埃及很热嘛,我又不用担心晒伤什么的,就穿凉快点了…”花京院开口:“感觉很适合你,难得看你这么穿”。
这一小波折很快过去,继续讨论主要的事情,现在只能走陆地或者海陆了,但是只有五十天的时间,并且飞机不出事的话,此时已经到开罗了…而乔瑟夫开口打断了这气氛:“现在担心还太早了,一百年前儒勒.凡尔纳写过一篇小说,八十天环游世界全程四万公里,那可是蒸汽车和蒸汽船的时代啊。就算不坐飞机,五十天内,我们绝对能够抵达一万公里以外的埃及。对于路线,我建议走海路,包一艘大小合适的船,经马来半岛进入印度洋,走的是海上丝绸之路。”
方案得到了阿布德尔的赞同,而另外三人则表示听从安排,这条路线就定下了。
随后几人继续讨论着细节部分,而花京院将茶壶的盖子斜着放,承太郎则注意到了这一动作,花京院便开始解释,这是想续茶的意思,随后店员续完茶,又点了桌子两下,并说明这是谢谢的意思:“花花,你比我这个中国人还懂哎——”
“不好意思,能打扰一下吗,我是从法国来旅游的,可是汉字太难了,我看不懂菜单,能否请你帮个忙?”但是被承太郎一口回绝了:“吵死人了,闪一边去。”乔瑟夫见此赶紧打圆场:“我说承太郎,只是帮个忙而已。”对着承太郎说完之后,又看向来求助的法国人:“着香港我来过几次了,菜单上的汉字我还是认得的,要不你和我们拼桌吧。有虾、鸭鱼翅和蘑菇?”
看着一桌子吃食向阳是最高兴的了,原因无他孩子没多少爱好,吃算其中一个。正吃得欢快的时候,法国男人突然开口:“这些菜看起来很费工夫啊,快看这片胡萝卜,被雕成了一颗星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听到这里都听出了不对劲,心中警铃大作,都停下了筷子,而向阳则是一边警惕一边吃着。法国男人继续开口:“我想起来了,我有个朋友,他的脖子上也长了一枚星形胎记。”向阳刚准备再弄一点粥吃,结果突然伸出了一把西洋剑。搞的不得不收回手,而那把剑攻向了乔瑟夫,但被及时接住了。然后桌子就被阿布德尔掀了,并召唤出了「红色魔术师」。
「红色魔术师」喷出的火焰被用把剑卷起,然后挥到了倒下的桌子上,上面顿时浮现出一盘,数字和指针由火焰描绘出的时钟。
“我的替身拥有战车之牌,「银色战车」。穆罕默德.阿布德尔看来你想第1个送死,我用火在那张桌子上坐了一个时钟,我会在火烧到12点之前。”
“杀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