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青春不止暗恋，还有告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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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程似锦去樊北炘家吃饭，看见裴伊颖坐在餐桌旁。“阿姨说让我来给你辅导英语。” 她笑着往樊北炘碗里夹了个荷包蛋，“北炘从小就爱吃我做的糖心蛋。”
樊北炘把蛋夹给程似锦：“她爱吃。”
程似锦咬了一口，糖心蛋黄流出来，烫得她差点吐出来。樊北炘赶紧递过一杯牛奶，眼神里满是无奈。
饭后，两人去图书馆复习。樊北炘给程似锦讲题时，手指偶尔会碰到她的手背，每次接触都像有电流窜过。程似锦偷偷看他，发现他耳根又红了。
“这道题用反证法更简单。” 他的声音有点发紧，程似锦忍不住笑了：“樊北炘，你脸红什么？”
“没脸红。” 他转过头去看窗外，阳光落在他发梢，镀上一层金边。
下午的竞赛模拟考，程似锦超常发挥。交卷时，她看见顾子言站在考场外，冲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叶栀语跑过来递给她瓶脉动：“朱璟说等你考完，我们去看顾子言的新画展。”
“好啊。” 程似锦正想答应，就看见樊北炘拿着两张电影票走过来。“晚上有空吗？” 他把其中一张递给她，“听说这部科幻片里有很多物理知识。”
“樊大学霸看电影都在学知识啊？” 叶栀语笑着打趣，“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程似锦接过电影票，发现是晚上八点的场次。她抬头看向樊北炘，他正好也在看她，两人相视一笑，空气里都是甜甜的味道。
电影散场时，外面下起了小雨。樊北炘把外套披在程似锦肩上，两人共撑一把伞往家走。路过香樟树下时，他突然停下脚步：“竞赛结束后，我有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 程似锦抬头看他，雨水打湿了他的睫毛。
“等你拿了奖再说。” 他笑了笑，露出两颗小虎牙。
程似锦突然觉得，这场雨下得真好。
为了准备数学竞赛，程似锦和樊北炘更加努力地复习了。他们几乎每天都泡在图书馆里，一起做题，一起讨论，默契越来越深。
程似锦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和樊北炘在一起的时光了。他虽然话不多，但总能给她带来安全感。她知道，自己可能是喜欢上他了。
但她不敢说出来，怕被拒绝，也怕破坏了现在的友谊。她只能把这份喜欢藏在心里，默默地陪伴在他身边。
樊北炘其实也早就对程似锦有了好感。他喜欢她的聪明、她的努力、她的笑容。只是他性格内向，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只能用行动来关心她。
朱璟和叶栀语都看出了他们之间的不对劲，但谁也没有点破。朱璟觉得，他们俩肯定能走到一起，只是时间问题。叶栀语心里却有些不舒服，但她也不想破坏大家的友谊。
竞赛那天，程似锦走进考场时，看见樊北炘站在门口。他穿着干净的白衬衫，手里拿着个幸运符：“我妈求的，说能考第一。”
“谢谢。” 程似锦接过幸运符，发现上面绣着个小小的 “樊” 字。
考试铃响的前一秒，她回头看了一眼，樊北炘还站在那里，冲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像给他镀上了层金边。
程似锦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里的幸运符。她知道，不管结果如何，她都已经赢了。因为在这个夏天，她遇见了樊北炘，遇见了最好的自己。
考试结束后，程似锦走出考场，看见所有人都在等她。顾子言举着幅画跑过来，上面是她走进考场的背影，背景是灿烂的向日葵。“恭喜你考完了！” 他笑得像个孩子。
叶栀语和朱璟抱着束气球冲过来，上面写着 “金榜题名”。“我们去庆祝一下吧！” 朱璟提议，“我知道有家超好吃的冰淇淋店！”
樊北炘走到程似锦身边，悄悄握住她的手。“走吧。” 他说。
一行人往冰淇淋店走，阳光正好，微风不燥。程似锦看着身边笑闹的朋友们，突然觉得，这大概就是青春最好的样子。
竞赛成绩公布那天，程似锦正在画室帮顾子言整理画展作品。叶栀语突然冲进来，手里挥舞着张成绩单，声音激动得发颤：“程似锦！你考了全省第二！樊北炘他…… 他居然只考了第五！”
程似锦手里的画笔 “啪” 地掉在地上，颜料溅到顾子言刚画好的画布上。“不可能。” 她捡起成绩单，手指在 “樊北炘” 三个字上反复摩挲，“他明明比我厉害。”
“谁知道呢。” 叶栀语凑过来看顾子言的画，“不过朱璟说，樊北炘最后一道大题故意写错了步骤，好像是为了让你拿奖。”
顾子言突然开口：“我刚才在教务处听见裴伊颖跟校长吵架，说樊北炘是故意让着你的。” 他把沾了颜料的画布转过来，“这幅画送给你吧，就当是庆祝你拿奖。”
画上是片星空，流星划过的轨迹正好拼出 “程似锦” 三个字。程似锦突然想起樊北炘说过，他最喜欢的星座是猎户座，因为里面有颗最亮的星叫参宿四。
“我去找他。” 程似锦拿起书包就往外跑，叶栀语在身后喊：“他在操场打篮球呢！”
程似锦跑到操场时，正好看见樊北炘被朱璟按在地上。“坦白从宽！你是不是故意让着小锦的？” 朱璟骑在他身上，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放开我。” 樊北炘挣扎着起来，白衬衫上沾了不少草屑。他看见站在跑道边的程似锦，突然红了脸。
朱璟识趣地吹了声口哨：“你们聊，我去找栀语。”
两人并肩走在跑道上，蝉鸣声聒噪得像要把夏天点燃。“为什么？” 程似锦先开口，声音有点哑。
“什么为什么？” 樊北炘踢着路边的石子，“我就是发挥失常。”
“樊北炘！” 程似锦停下脚步，看着他的眼睛，“你明明可以拿第一的。”
“拿第二也挺好。” 他突然笑了，“至少可以让你请客。”
“我请你吃饭。” 程似锦说，“就现在。”
两人来到学校后门的面馆，程似锦点了两碗牛肉面。樊北炘正埋头吃面，突然被她塞过来的个东西烫了下手。“这是什么？” 他看着手里的小盒子，上面画着只卡通猫。
“幸运符，还给你。” 程似锦把面往他那边推了推，“我不需要这个，我相信自己。”
樊北炘打开盒子，里面的绣品上多了个小小的 “程” 字。他抬头看向程似锦，发现她正低头吃面，耳根红得像熟透的樱桃。
“程似锦，” 他突然开口，“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
程似锦的筷子停在半空，汤里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视线。“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小声问。
“搬家那天，你抱着纸箱摔倒的时候。” 樊北炘的声音很轻，“我从来没见过有人摔得那么狼狈，还能笑得那么好看。”
程似锦突然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樊北炘，你知道吗？” 她抽了张纸巾擦脸，“我也喜欢你，从你帮我捡书的时候就开始了。”
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樊北炘的手指很长，掌心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薄茧，却温暖得让人不想放开。
吃完饭往学校走，程似锦突然想起什么：“你数学那么好，为什么会让裴伊颖住你家？”
“她爸妈工作忙，没人照顾她。” 樊北炘踢着路边的石子，“不过她现在回来了，以后不会再住我家了。”
程似锦刚想说 “那就好”，就看见裴伊颖站在教学楼门口。她手里拿着个信封，看见他们俩牵手走来，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北炘，这是我给你的……” 裴伊颖的话没说完，信封就被风吹走了。信纸散落一地，上面写满了 “我喜欢你”。
樊北炘没去捡，只是看着她说：“对不起，我喜欢的是程似锦。”
裴伊颖突然笑了，眼泪却掉了下来：“我就知道会这样。” 她转身跑开，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孤单。
程似锦看着散落的信纸，突然有点心疼她。“我们要不要……”
“别管了。” 樊北炘握紧她的手，“有些人，总要学会放手。”
下午的班会课，班主任宣布要举办秋季运动会。朱璟自告奋勇要报 1000 米，叶栀语举着手说要参加跳高。“程似锦，你报个女子 800 米吧？” 孙老师笑着说，“我看你平时挺能跑的。”
程似锦刚想拒绝，樊北炘就在旁边说：“我报 3000 米，到时候给你加油。”
“那我也报 800 米。” 程似锦鼓起勇气说。
放学时，路颂柠在校门口等她。“小锦，恭喜你拿奖。” 他递过来个包装精美的盒子，“这是我在国外给你买的钢笔，希望你能喜欢。”
“谢谢你。” 程似锦接过盒子，“但是我不能收。”
“为什么？” 路颂柠的脸色沉了沉。
“因为我喜欢樊北炘。” 程似锦抬头看着他，眼神很坚定，“对不起，路颂柠。”
路颂柠突然笑了，把钢笔塞到她手里：“没关系，我们还是朋友。” 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充了句，“运动会那天，我会去给你加油的。”
程似锦拿着钢笔站在原地，突然觉得心里轻松了不少。樊北炘从后面走过来，看着她手里的盒子：“他送的？”
“嗯。” 程似锦把钢笔塞进书包最底层。“他说运动会会来给我加油。”
樊北炘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随即牵起她的手往家属院走：“明天开始，我们一起去晨跑吧，备战运动会。”
程似锦的手指被他攥得暖暖的，忍不住晃了晃交握的手：“你不是最讨厌早起吗？”
“为了你，破例。” 樊北炘的耳尖在夕阳下泛着红，“而且我妈说，晨跑能促进大脑发育。”
“樊北炘你骂我笨！” 程似锦作势要捶他，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两人在香樟树下闹作一团，惊飞了枝头栖息的麻雀。
第二天清晨五点半，程似锦被手机闹钟吵醒时，窗外还泛着鱼肚白。她套上运动服拉开窗帘，看见樊北炘已经站在楼下，手里拎着两瓶温热的牛奶。
“你怎么起这么早？” 程似锦跑下楼，发现他穿着身灰色运动装，额前的碎发被晨风吹得有些凌乱。
“习惯了。” 樊北炘把牛奶递给她，“以前每天这个点起来刷题。”
两人沿着小区的跑道慢慢跑着，露水打湿了运动鞋。程似锦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樊北炘很自然地放慢脚步：“累了就歇会儿。”
“才不累。” 程似锦逞强地加快速度，没跑两步就被石子绊倒。樊北炘眼疾手快地扶住她，掌心贴在她腰侧，温度烫得惊人。
“笨蛋。” 他无奈地蹲下来帮她系鞋带，“跑步要看路。”
程似锦低头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想起顾子言画里的星空 —— 原来最亮的星，就在身边。
晨跑结束时，程晓安背着书包从楼道里冲出来，嘴里叼着片面包：“姐姐！樊哥哥！等等我！” 小家伙扑到樊北炘背上，“今天也要麻烦樊哥哥送我上学！”
“坐稳了。” 樊北炘稳稳地托着他的腿，转头冲程似锦笑，“走吧，程同学。”
程似锦跟在他们身后，看着晨光里一大一小的背影，突然觉得这样的早晨真好。
到了学校，叶栀语抱着本《运动会章程》凑过来：“你们俩晨跑的照片被拍下来了！” 她把手机递过来，照片里樊北炘正帮程似锦擦额头的汗，背景是初升的太阳。
“谁拍的？” 程似锦的脸瞬间红透。
“顾子言啊，他说去画室取画，正好撞见你们。” 叶栀语挤了挤眼睛，“他还说，这张照片很适合当毕业纪念册的封面。”
正说着，朱璟抱着个篮球冲过来：“北炘！操场集合！我们班跟（3）班打友谊赛！” 他看见程似锦，突然吹了声口哨，“哟，我们程同学气色不错啊，看来晨跑效果显著。”
樊北炘把程似锦护在身后：“别胡说。”
程似锦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甜丝丝的。她跟着去了操场，看见裴伊颖坐在观众席第一排，手里拿着瓶冰镇可乐，显然是在等樊北炘。
比赛进行到一半时，樊北炘突然崴了脚。程似锦第一个冲过去，蹲下来查看他的脚踝：“怎么样？很疼吗？”
“没事。” 樊北炘想站起来，却疼得皱起眉。裴伊颖也跑过来，手里拿着红花油：“北炘，我帮你涂药吧。”
“不用了。” 樊北炘避开她的手，“程似锦，扶我去医务室。”
程似锦小心翼翼地搀着他往医务室走，听见身后裴伊颖把红花油摔在地上的声音。“她好像很生气。” 程似锦小声说。
“不关我们的事。” 樊北炘的手指收紧了些，“别回头。”
医务室的校医给樊北炘的脚踝敷上冰袋，念叨着：“小伙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几天别剧烈运动了。”
程似锦趴在床边看着他：“运动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弃权呗。” 樊北炘弹了弹她的额头，“你替我拿个冠军回来。”
“才不要。” 程似锦哼了一声，“要拿一起拿。”
樊北炘突然笑了，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好，一起拿。”
中午去食堂吃饭时，程似锦端着餐盘刚想坐下，就被许羽婕拦住了。“离樊北炘远点。” 许羽婕的指甲几乎要戳到她脸上，“他脚受伤都是因为你！”
“你胡说！” 程似锦把餐盘往桌上一放，“明明……”
“要不是为了等你，他会崴脚吗？” 许羽婕提高了音量，“全校都知道他为了你放弃竞赛，现在又为了你受伤，你就不觉得愧疚吗？”
周围的同学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程似锦心上。她刚想反驳，就听见樊北炘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我愿意，关你什么事？”
樊北炘拄着拐杖站在那里，脸色因为疼痛有些苍白，眼神却格外坚定。“我的事，不用你管。” 他走到程似锦身边，把她护在身后，“谁再敢欺负她，就是跟我作对。”
许羽婕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跺着脚跑了。朱璟搂着叶栀语挤进来：“北炘你帅炸了！刚才那气势，简直像电影里的英雄救美！”
叶栀语把程似锦拉到一边，小声说：“别理许羽婕，她就是嫉妒你。” 她往樊北炘那边努嘴，“你看，他看你的眼神都快拉丝了。”
程似锦偷偷望去，正好撞上樊北炘的目光。他冲她笑了笑，嘴角的梨涡浅浅的，像盛着整个夏天的阳光。
下午的自习课，程似锦在笔记本上画了个拄着拐杖的小人，旁边写着 “笨蛋樊北炘”。樊北炘凑过来看，突然在小人旁边画了个扎羊角辫的女孩，正踮脚给小人喂苹果。
“这是谁？” 程似锦明知故问。
“某个笨手笨脚的程同学。” 樊北炘的笔尖在纸上顿了顿，“运动会那天，我会在终点等你。”
程似锦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低下头假装做题，耳朵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运动会当天，程似锦站在 800 米起跑线上时，手心全是汗。叶栀语在旁边给她系鞋带：“别紧张，就当是平时晨跑。”
“我知道。” 程似锦深吸一口气，目光越过人群，看见樊北炘坐在轮椅上（朱璟临时找来的），正冲她比加油的手势。他的脚踝还缠着绷带，却坚持要来看比赛。
发令枪响的瞬间，程似锦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跑到第二圈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就在她快要放弃时，听见樊北炘的声音穿透人群：“程似锦！加油！”
她咬紧牙关加快速度，眼前突然闪过这些天的画面 —— 晨跑时他扶着她的手，医务室里他无奈的笑，食堂里他挡在她身前的背影……
最后一百米，程似锦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闭上眼睛冲过终点线，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我就知道你可以。” 樊北炘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笑意。
程似锦抬头看他，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正单脚支撑着身体。“你怎么站起来了？” 她赶紧扶住他。
“迎接我的冠军啊。” 樊北炘低头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程似锦，我喜欢你，很久了。”
周围的欢呼声突然变得很远，程似锦只听见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害羞的低下头。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朱璟和叶栀语在旁边起哄，顾子言举着画板站在不远处，嘴角带着释然的笑。路颂柠把手里的矿泉水放在地上，转身默默离开。
想着程似锦刚刚害羞的样子，突然笑了，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他握紧程似锦的手，在她掌心轻轻画了个圈：“以后，换我跑向你。”
程似锦看着他眼里的光，突然明白 —— 最好的爱情，不是谁追谁赶，而是并肩同行。就像此刻，他们站在喧闹的操场上，手牵着手，就能抵挡整个世界的风雨。
运动会结束后，顾子言的画展如期举行。程似锦和樊北炘一起去参观，看见最显眼的位置挂着幅画 —— 画的是运动会终点线前的他们，阳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像撒了把金粉。
“这幅画叫《初见》。” 顾子言站在他们身后，声音很轻，“祝你们幸福。”
程似锦突然有点鼻酸：“顾子言，谢谢你。”
“不客气。” 顾子言笑了笑，“我要去准备艺考了，以后可能很少来学校了。” 他看了看樊北炘，“替我照顾好她。”
“我会的。” 樊北炘的语气很郑重。
走出美术馆时，樊北炘突然说：“周末去我家吃饭吧，我妈说要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虾滑。”
“好啊。” 程似锦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我哥程晓言下周回国，他说想见见你。”
樊北炘的脚步顿了一下：“你哥会不会打我？”
“为什么要打你？” 程似锦笑出声。
“因为我拐走了他妹妹啊。” 樊北炘挠了挠头，耳根又红了。
程似锦看着他紧张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年级第一，有时候也挺可爱的，“这么一说还真有可能呢，毕竟我们都还是高中生，四舍五入我们可算是早恋呢。”程似锦不经意间逗逗樊北炘。
“这个嘛……”
“哎呀，放心吧，我哥哥很好的，只要我们不影响成绩，他会同意的。”程似锦笑着对樊北炘说。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交叠在一起，像从未分开过。程似锦知道，这个夏天，有很多故事开始了，也有很多故事结束了，但属于她和樊北炘的故事，才刚刚拉开序幕。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青春不止暗恋，还有告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