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兑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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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金杯不会弄丢了吧？”江泽羽问道。
“那倒没有，金杯是传说，具体有没有谁也不知道，我个人倾向于有，毕竟被神祇刺激到发疯的人多少也会带上一些不好的气息。”
路易斯解释，并补充道，“金杯丢失就不是戒严这么简单的了。”
最近戒严弄得人心惶惶，但大部分人还能接受的原因之一是国王生日快到了。
在一个君主制王国，王室生日是可以当成节日庆祝的。
国王到时候会乘着马车游街，各地的贵族中产平民都会赶来首都一睹国王风采。
在那之前管严些也正常。
事实上一开始王国也确实是为了安全才开始戒严的，到时除了本国的民众，还有很多与伊尔蓝王国交好的外交使者甚至是国王公主来到这里庆祝。
王室按照之前的惯例向调查科、罗列公爵和圣洁金杯医院寻求帮助。
圣洁金杯当然不可能给他，不过医院前身是萨德苏古文明遗迹，从里面翻出一件古信物交给皇室并不算难事。
这在往年都是惯例，从来没有发生过意外。
偏偏这次发生了。
“北方的巴瓦伦卡公国送来一份礼物，你们知道的，巴伐伦卡大公十年前改信维尔神教，还发动了血腥的政变，公国内的圣女教信徒被悉数杀光。
所以巴瓦伦卡公国的科技非常先进。”
江泽羽心想: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啊，这要是打起来我们不输定了。
路易斯接下来话锋一转，“先进在别的地方，小王子从巴瓦伦卡公国购入了一台自动钢琴机。”
“我见过，是不是那种会自动弹的钢琴？受机械驱动。”
“是，也不是。”路易斯说道，“它只能弹固定的曲目，但是王子想让它什么曲目都能弹。”
“哪有这么简单。”江泽羽说道。
无论现代的电子琴还是电子钢琴都做不到的事，在这个刚通电且电还没普及的年代未免太过异想天开。
然而这里和现代也有不一样的地方。
“所以小王子以皇室的名义向圣杰金杯医院借走了一样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这个东西为了压制皇室的秘宝，因为只有那个秘宝可以让钢琴弹出任何曲目。”
“就因为这？他就不能请几个钢琴家给他弹？弹得好奖励一百磅，弹不好拉去砍头，我保证音乐家弹得比钢琴好。”江泽羽立马说道。
“这谁敢去。”巴里斯笑了，“弹得好不好全凭王子的心意，万一他今天心情不好听谁弹得都不好怎么办。”
“嗐，比这秘宝靠谱吧。”江泽羽回道。
“恐怕是为了在国王的生日宴上向其他皇室贵族炫耀吧。”路易斯说道。
“人秋雅结婚，他搁这又唱又跳。”江泽羽脱口说出。
“秋雅？”
“咳，不是，人国王生日，他搁这又唱又跳。”
“他原本打算在生日当天将钢琴献给国王，但是圣杰金杯医院的东西遗失后，里面的情况有些不受控制，玛瑞莎修女暂时稳住了情况，只是撑不了多久。”
这意味着现在是用人的时候，艾利克斯的死讯传来时里特森才会反应那么大。
“里面的东西？”塞布瑞娜开口了，“里面不都是发疯的人吗？”
路易斯沉默了，他没有亲眼去圣洁金杯医院看过，但是看过的人都说，里面的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斗牛犬门路最多，连他都对医院里面的情况知道得不多，更别说路易斯了，眼看气氛冷了下来，他轻咳一声，转移话题，“诺拉兄弟，和我们说说你是怎么杀掉神祇的呗。”
“这涉及到一个，哲学问题。”江泽羽停顿得很艺术，“‘自知者明，知人者智’，意思是了解认识别人只能算智慧，了解认识自己才是聪明。”
大家瞪大了眼睛看她，不太明白这个和杀掉神祇有什么联系。
“因为我信奉的心理流派是荣格，所以我知道弗洛伊德那套不靠谱，虽然他很有名。”江泽羽继续解释，“荣格派的特点是什么？分析心理学，所以我就分析啊，分析卡尔坦的心理想法。
祂想杀了我对吧？祂的名字叫卡尔坦对吧，那我只需要让祂相信名字只是代号，谁都可以叫艾利克斯，包括祂本人。
那么祂是艾利克斯的同时又想杀了艾利克斯，当祂相信自己是艾利克斯的时候，祂动手杀了艾利克斯。”
江泽羽满脸骄傲，“所以祂自杀了。”
其余人都瞪大了眼睛，没一个人听懂她的话。
除了塞布瑞娜，她当时也被牵涉其中，卡尔坦一开始想夺走她的生命。
接着她诉说起自己的感受，天地都没了颜色，所有生物变成简单无序的线条，卡尔坦的手可以穿过皮肉与骨头直接伸进她的大脑篡改她的记忆。
她对世界的热爱，对美的感知，对感情的向往，卡尔坦要把她变成一个麻木的怪物，然后艾利克斯出现并解决了卡尔坦。
路易斯提出关键问题，“为什么艾利克斯不受神祇控制？”
江泽羽也不知道，卡尔坦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试图改变她的思想但是失败了。
她把这个归结于穿越者的原因，毕竟之前祂亲口说过，她的灵魂不一样。
饭后，里特森估计缓过来了，江泽羽他们三人便又返回调查科，路易斯还有工作，斗牛犬要回若丁顿，互相告别后，巴里斯躁动的心又按捺不住。
“调查科的工作时间是下午两点半，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去城中心的公主广场逛逛呗。”
塞布瑞娜打开她比巴掌大一点的小洋伞，“走呀走呀，艾利克斯，我有好多问题想问你。”
江泽羽没有意见，因为她正好要去银行把支票兑现存进账户，这时候她才有时间看见支票上的数字。
五十磅！！
江泽羽瞪大眼睛，喜笑颜开，“还是公爵大方，不愧是公爵。”
“你家不也是公爵吗？”巴里斯反问。
“那有钱公爵和没钱公爵能一样吗？再说了，我哥和我侄子都死了这位置才能传给我。”江泽羽很想再接一句，‘能传给我就好了’。
不过说出来显得很没良心，所以她选择闭嘴。
作者有话说
第73章 兑现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