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搜到》亭边过

268、第 268 章

　　细究起来也没有什么不能让他听的。
　　但李无染也并不是特别想把江队坑去他哥那里，能称之为人脉的人当然还是散布在各个行业比较好。
　　“你先说。”李无染转身对着江队，尽量挤出来了一点期待的表情。
　　江队今天赶在山庙关门后跑过来一共就只有两件事，一件是问清楚李无染还知不知道昨天那三个人更多的信息，另一个，是请求李无染发几个辟谣视频。
　　“你们是不是不叫辟谣，叫论道什么的？”江队没太纠结这个问题，只是一味地承诺，“只要你发一个反驳那些说你是骗子说你师承有问题的视频，我们会负责推流给所有看过你谣言的人的。”
　　没觉得自己丢了几个粉的李无染不觉得有发这个视频的必要性。
　　“是你们有条大鱼跑了吗？”
　　这是李无染唯一能想到的可能了。
　　“是我们目前还是很需要你的视频有一定的播放量的。”
　　快要重回五位数播放量的李无染不觉得这也算是个问题。
　　“我之前播放量那么少你们不也照样用？”
　　江队挑出来了一点能说的：“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们现在又到了需要抓很多很多的小杂鱼的时候了。”
　　所以来找他广撒网了。
　　发这个视频也不是不行，但是：“现在网上有关一尺氿的热度早就过去了吧，给我做锐评的那些up都换了目标了，我现在出来，虚空开大吗？”
　　江队拿指背搓搓嘴唇，有点不好意思，猫猫师父就替他开口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角落里还是有一点节奏的，他们可以先放大这个节奏，带起来一波热度，然后让你在最合适的时机发视频。”
　　猫猫师父现在不是猫，不能上手揉，但李无染还是很没大没小地带着惊叹和诧异盯向了猫。
　　“您还会去看这些呢，师父？”
　　猫自己的手机上都是干干净净的，怎么还能养成找八卦看的习惯呢。
　　江队轻咳了一声，把李无染的注意力拽回来，刚才那些玄学小知识他不想听，现在他也不想目睹山神庙里师父是怎么教育徒弟的。
　　李无染这个好用的顾问，能留还是要留下的。
　　“我们确实有这个计划。而且是已经找好要推流的帖子了。只要你同意这个方案，现在就可以开始预热，差不多到下周三下周四的时候正好可以是适合你发视频的时间，完全不会占用你周六的固定更新位。”
　　不占固定更新位，那就等同于在说要让他加班。
　　李无染问他要链接：“先让我看看你们要推流什么帖子。”
　　就算要加班也不能给自己加出祸来。
　　还行，就是一个长年累月贴各种证据说他根本算不上塔罗师的帖子。
　　基本上不存在再次让他的照片铺到网络上的风险。
　　李无染刷了一会帖子里自己的“名言录”就同意了。
　　但他有要求：“我希望你们的推流方式不是直接买量。我要是出去转着圈丢人了，你们就会永远失去一个热心市民。”
　　大叔让他放心，说的很肯定：“我们哪有那么多经费还给你买量。”
　　大叔还想让李无染现在就录好反驳的视频，他在这正好还能摇人帮忙看一看。
　　李无染拒绝了：“掀起热度以后再出来的节奏你们又控制不了，提前录好就太假了。”
　　大叔让李无染再考虑考虑，连他从今天晚上九点就要开始加班没空再过来都被当作理由说出来了。
　　“不考虑。”
　　李无染再次给了答复。猫猫被逗笑了一下，开始帮李无染送客了，用的还是江队不想再听到的玄学小知识。
　　人一走，李无染去锁了门回来就看到猫猫师父已经恢复成了猫的样子，扭成麻花样躺在石桌上好不惬意。
　　李无染过去顺了把毛，回去拿了几包肉干肉脯出来又顺了一把毛才坐下给猫供零食。
　　李无染没头没尾的直接问了一句：“占卜工具上的数据库，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调取的吗？”
　　猫也正想说这个，一翻身就变成了揣手趴在石桌上，就是肚皮下面压了好几条肉干。
　　“不是随便一个人都能调用，但，能给你制造麻烦的人，肯定都能知道。”
　　李无染试着想了想占卜上都能有什么麻烦，不确定地问猫：“他们还能隔空给我换牌吗？”
　　“不需要这么麻烦。”猫拱了一会，挤出来一条牛肉干，两下咬开了，“有点脑子的人，只要知道了你的解读逻辑，就可以给你编造想让你看见的卦象了。脑子比较好用的，甚至可以做到让你看卦象解出来人家正在往西北方向逃窜，但其实已经在你门口了。”
　　有点吓人，李无染看着桌子上的牌，问猫：“那我这已经送出去了一次的牌，相当于已经把数据库给出去了吧？”
　　大叔可是给不少同事都试过这副牌了。
　　猫又蹭出来了一包猪肉脯咬开，让李无染也不用太担心：“这上面的数据库在你送出去之前就已经够乱了，想正确分析到你身上还是比较困难的。”
　　猫还说：“而且，现代社会了，就不要再用这么原始的手段，去跟邪门歪道对抗了吧。”
　　猫还知道李无染想说什么，打断了他又补了一句：“在无竟里那是没办法，离开了无竟，你好好做你那个尽到了责任的公民就够了。”
　　李无染伸手抓了一把毛揉了揉，说猫：“你是不是被我带坏了？我们上一次月下畅谈的时候你还是个有职责就要工作的猫呢。现在反过来劝我少管闲事了？”
　　猫问李无染：“你什么时候有清理门户的职责了？”
　　“无竟可从来没让你干这个活。当然你非要捡起来并负责地做完，它也会很高兴的就是了。”
　　李无染觉得这东西不能这么算，但为什么不能这么算他又说不清。
　　就当是他修人道大有进步吧。
　　他最近表达不出来想法的时候越来越多了。
　　今天的外卖送来的有点迟，李无染出去接了外卖说了谢谢，回来就拉黑了这个骑手。
　　猫终于想起来自己要问什么了。
　　“你是把这位江队当成了你的朋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