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被搜到》亭边过

238、第 238 章

　　李无染又接着清他那999+的私信，结果清累了再回来看一眼，人家发来了李无染不久前才回复给另外一个人的“不做占卜……放假了”。
　　李无染仔细感觉了一下，他好像真的没有尴尬的情绪。
　　有点怪。
　　想法很多，但手上的动作一点没耽误。
　　一尺氿：线上的咨询确实是在周五的时候就彻底结束了。线下的咨询还有明天最后一天，也是因为很早之前就有一位固定客户一直约到明天了。
　　一尺氿：您还需要吗？
　　李无染接着去清私信，再回来看的时候，对面已经发来了可以两个字。
　　早上去大殿里练习早课表演的时候李无染就感觉猫猫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有乐子能看的愉悦气息。
　　等到李无染收拾妥当习惯性地挥开几条细线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他甚至能听到猫猫那隐约漏出来的玩嗨了的呼噜声。
　　不知道猫在发什么疯，李无染只能对今天要来的两个咨询提起万分的警惕。
　　这猫绝对、至少绝对有九成的概率是在等他的乐子。
　　但是第一位来访者的咨询很正常的就过去了。
　　因为自己要放假的事，李无染在咨询结束后还关心了一下她有没有找到新的咨询师。
　　“老师，”来访者脸上写出来一个问号，“您只是放个假不是彻底关门了对吧？”
　　是啊。
　　“我要一直歇到正月十五以后的。而且，我这里修整重开后，是要提价的。”
　　“我知道啊。两个月而已，撑不住的时候去精卫挂个号就好了，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我接触过的几个咨询师都是每年要给自己放两三个月的假的。请放心，我已经有着充分的经验了。”
　　来访者还笑着问李无染：“而且，你提价能提到多少啊，一张初级证现在能卖上万了吗？”
　　倒也没这么离谱。
　　“是超个人心理学方向的高级证。提价以后的价格应该在两到三千。”
　　她的神色有点复杂，问李无染：“老师，你是很缺客源吗？”
　　“你的定价总比市价低很多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李无染有一瞬间的语塞。
　　没从协会问一问各个阶层的市价都是什么样子确实是他的问题。
　　李无染承认：“可能会有问题，所以只是一个预估价格。”
　　结果最后从来访者那里收到了一句加油。
　　李无染抱着热巧克力找了个宠物搞笑视频给自己做了会心理按摩，恢复成熟的样子补着病例等待下一个来访者。
　　不把钱当钱的人是很难有多大的心理问题的。
　　再加上刚才的咨询过程过于正常，李无染相信，猫猫想看的乐子应该就在下一位想来线下看看他是怎么占卜的人身上了。
　　没能写几个字，李无染下楼确认了自己雇来的保镖还在，干脆放任自己的一点点焦躁，拿了一本杂志坐在一楼的接待区等人。
　　声比人先到。
　　“这个大师真的算的很灵的。”
　　中年女性有点慵懒又因为久居高位充满活力的声音跟开门的风铃声一起传到李无染的耳朵里。
　　他站起来，转向大门的方向，习惯性地开口：“你好，我这里不做占卜……”
　　李无染跟他的老母亲四目相对了一下。
　　李瑶偏过头做了一个有趣的表情，又像是不认识李无染一样跟带她来的朋友说：“听没听见，人家说这不做占卜的。你找错了吧。”
　　“错什么错啊。一尺氿老师给的地址就是这里。”
　　“啊……”李瑶拉长了声音，看向李无染，“一尺氿老师，是吗？”
　　能跟李瑶玩到一起的人精当然不可能感受不出来气氛的尴尬。
　　李瑶接过了这里的主人权，带着朋友走到李无染的跟前，站到两个人中间但偏向中年女性的一边，满脸玩味地给两个客人彼此介绍：“还是介绍一下吧，这位一尺氿老师，就是我那绞尽脑汁不继承家业还说自己有研究要做的好儿子，李无染。”
　　李无染尴尬但有礼有节地站在一边，在心里骂了猫猫无数遍也得挤出来妥善的笑脸说一句阿姨好。
　　“你直接叫青姨吧。你青姨可是帮我拿到了第一桶金的大贵人。”
　　李瑶带着她朋友坐到了沙发上，指挥着李无染给她们挑饮料。
　　“嗯，要回来的你的专利费只分了你三成的大贵人。”
　　李无染带着泡好的柑橘茶回来，坐到了对面的沙发上，一人一杯分好。
　　又对着老母亲笑了一下，李无染低头翻着预约记录问：“所以预约的是青姨吗？”
　　“是呢。”
　　李无染抬头看向她，说：“如果您还需要做心理咨询，请跟我上二楼。”
　　“当然做啊。”
　　青姨放下茶杯就拉着李瑶要上楼，还对她说：“这可是我拿大价钱换来的插队呢，不做多亏啊。”
　　李无染带着收款码跟在后面上了楼。
　　“我现在的心理咨询还是二百一小时，就算是经常打赏的观众粉丝也不可以免费。”
　　顶着李瑶的白眼，李无染还说了一句：“而且，虽然我这里确实可以做家庭咨询，但你们两位确定要做吗？”
　　“做啊。”青姨拽着李瑶在谈话区那看起来就贵但确实也舒服的皮沙发上坐好，哦了一声又笑着问李无染，“你是不是不敢在你妈妈面前表演占卜啊？”
　　都被说出来两次了，李无染现在也没什么不敢的了。
　　无非是早点挨骂和晚点挨骂的区别。
　　李无染很正经地跟她们申明了一遍保密原则。
　　“但是鉴于您两位不是亲密关系，我还需要提醒一下，请注意保护自己的隐私。”
　　“放心。我是卸甲归田回来享受生活的，你妈妈需要保护的隐私肯定比我多。”
　　没再搭茬青姨对他瞒着老母亲干坏事的调侃，李无染忽视掉老母亲用自己之前想好的开场白把控场的权力抢回了自己的手里。
　　青姨在那五副差别巨大的牌上纠结了一会，选出来了看起来最华贵的那一副。
　　“这个好看。就它吧。”
　　李无染把牌倒出来拿在手里，敲了两下，问青姨：“都从线上找到线下来了，您应该有着十分确定的想解决的问题吧？试着问问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