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O:写林黪的狠戾时,也是想起他当年攥着草兔子的模样。
小纲:
那个在朱雀大街追着糖画跑的孩子,本该在米糕的热气里长大,却被淮河的洪水卷进了更深的暗。他后来学会的所有残忍,其实都是当年没能护住自己和母亲的反噬——护院的求饶、账房的狡辩、家眷的哭喊,在他听来或许都成了淮河决口时的浪涛声,一遍遍提醒他:对恶人的心软,就是对无辜者的刀。
屠张府满门的夜里,他刀下的每一滴血,都在偿还当年没能说出口的“救命”。可最后摸向怀里账册残页的动作,还是泄了底——那些被仇恨磨出的棱角下,藏着的仍是个记得米糕温度的人。
或许这世间的公道,本就带着血的温度。
O(∩_∩)O:“锦衣卫大人可真是威风凛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