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单通模拟宇宙第四十七天（二合一） ...
-
珍妮·加西亚是塔罗牌狂热爱好者，她今天的牌运不错，是正位恋人，代表今天她可能会拥有一段唯美的邂逅。
可惜第二张牌是逆位权杖，在通往成功的道路上会有挫折。
比如在上学的路上自行车抛锚了——我这么说老师会相信我的迟到理由吗？！
凭着百米冲刺十四秒六的速度，在上午九点钟的第一节课，珍妮成功迟到了，她尴尬对着老师道歉，一溜烟跑回自己的位置上，从书包里取出法语课本，注意到好友露西在对她挤眉弄眼。
顺着好友的目光，珍妮这才发现，隔壁的空位坐了扎着马尾的新同学，他侧着脸，一只手撑着脸颊，另一只手翻着书，五官的线条流畅，如同希腊神话中的酒神一样俊美，低垂的睫毛偶尔扇动，像一片漆黑的鸦羽。
这就是我的正位恋人了，珍妮缓过呼吸，她赶紧对露西发送信息：“有什么情报？”
“听说是亚马逊人，是外交官的孩子，来哥谭做交流生学习。”露西回复好友：“他看起来好小，我差点以为他是隔壁初中部走错了！”
“也许是因为他有亚裔血统的原因？我哥哥带女朋友回家时，我们还以为他炼铜，但事实是对方已经24岁了……”珍妮在课桌下正发送信息，桌面被警告性地敲击。
一位年轻英俊的亚裔助教示意她专注课堂。
珍妮改变了心意，金发美貌插班生固然甜美，但冷峻禁欲助教更加刺激，她看到了助教的胸牌，上面写着：Mr.Chu。
彦卿看着如同天书一样的课本，放空大脑，昨晚戴安娜专门为他普及了地球高中生的课程，在自然科学方面地球人设计的课程内容非常基础，但在社会人文学科，身为外星人的彦卿就十分陌生了。
为了防止彦卿在历史课上陷入窘迫，戴安娜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为彦卿讲述了美国的历史。
但戴安娜白补课了，在新学校的第一节课是外语课，只会英语的彦卿翻着法语课本，看着熟悉的字母，混乱的词义，陷入宇宙猫猫头的状态。
年轻的助教走到彦卿身边，他很关注这位新转来的插班生，他俯下身，手指划过优美的词汇，问：“哪里有疑惑吗？”
【检测到新事件】
【目前进度：9/22】
【事件：屠龙的号角（二）】
【你就像一个谜团横距在秘党的面前，他们可不是哥谭的猫头鹰，他比窝囊的猫头鹰更加暴戾，他是人类社会行进的真正推手，他们不容许上一个时代的神明归来，如果你是旧日王座的君主，等待你的会是前赴后继的铡刀！】
【幸好，目前他只是来试探你，你可以松一口气了！】
【获得奇物：法语资源已下载】
【奇物描述：模拟宇宙最鸡肋的奇物，它可以帮助你习得无数个琥珀纪之前某个已毁灭的世界小语种】
【到达新关卡，由于奇物鲁伯特差分机的作用，您获得了两个奇物，200宇宙碎片】
【奇物：黑塔的人偶 可以制作一具尸体，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用处，但这是黑塔女士送你的，那它绝对很有用处！】
【奇物：前往黯淡星的决心 黑塔空间站的研究员们根据同事的经历制作的聊天工具，有着神奇的力量】
亚裔的助教慢慢读着课本上的法语短诗，优雅低沉的声音让不少女孩转过视线。
彦卿的注意力在事件栏里，他再一次看到相似的奇物描述，上一次还是看到还是获得英语的技能时。
“还是不会吗？如果有疑惑，下课可以来我的办公室。”助教说。
彦卿抬头注视着这位【不朽】的子嗣，他扬起阳光的笑容：“老师的解释非常好，我已经完全了解了！”
楚子航很少在任务里进行角色扮演，他在执行部往往充当一个沉默的执刑人，但哥谭的位置比较特殊，它的混血种盟会独立，还有一大堆讨人厌的超级英雄。
对秘党来说，几千年来秘党围绕着掩盖龙族文明，屠龙和清理死侍活动，不知道从哪个时期开始，超级英雄开始活跃在世界的舞台上。他们公开超自然力量的存在，时不时以守护人类，维护正义的口号活动。
秘党很不满意，我们守卫人类更久，在龙族复生的历史里，没有我们混血种前赴后继人类早完蛋了，我们都没想着光明正大出现在人前，只是沉默的在人类社会背后当操盘手。结果你们这群麻烦精，惹了麻烦再解决麻烦最后自我标榜拯救世界，脸都不要啦？
一些看重权力的老东西曾经想着像屠龙一样把超级英雄清理掉，但奈何地球上有个氪星人，打不过。秘党思前想后，决定隐忍，等他们送葬掉所有的龙王，获得足以颠覆世界的力量，再来分割新世界的蛋糕。
因此即使世界上外星人遍地走，魔法科技大乱斗，天使和恶魔跑出来打赌，秘党只是安静的潜伏在人类社会的阴影里，坚持缄默原则抹消龙族存在的痕迹。
但秘党没想到哥谭的风水如此疯狂，竟然制造了那么大的乱子，导致正义联盟得知了龙族的存在。
缄默原则不可触犯——这是几千年前就留下的铁律，一切得知龙族文明的存在都要抹除记忆，抹除不了记忆，就物理消灭。
于是楚子航被派到哥谭，带着一份长长的名单，名单上的第一个人名：提摩西·杰克逊·德雷克。
一位疑似超级英雄的普通人类，用几句简单的话骗的执行部老前辈泄露龙族信息，令人惊讶的是，在此之前这位高中生从未了解过龙族混血种，这是一位纯靠敏锐和洞察摘走答案的智力型选手。
为了解决这个目标，卡塞尔学院信息部连轴转，也没有找到对方的人影。直到昨晚，诺玛监测到目标人物决定返校的信息，执行部当夜就伪造了哥谭高中助教的身份，通过洗脑和暗示让教职工会安排了楚子航的入职。
没想到在接触目标之前，就遇到了疑似龙王的存在。
“信息比对完毕，与阿萨尼斯号沉没事件的侵略者相似度为100%，已为专员调取相关档案。”诺玛的声音不再甜美，这表示学院秘书已经被启用战争人格Eva。
“编号：Eleusinian，疑似《冰海残卷》中记载的悖逆者，危险等级SSS，不建议专员接近，学院已组建行动组，请专员保持远程观察，不要接近对方，以免引起警觉。”
完全感觉不到危险，楚子航杀过很多堕落的死侍，他们大多燃烧着森严冷酷的黄金瞳，携带着龙类的威压把极致的暴力宣泄。
眼前的少年不同，即使对方同样有着不熄灭的黄金瞳，但那双琥珀金的眼睛让人联想到金色的向日葵，饱满成熟的麦穗，亦或是柔软的芒果果冻，总之，无法让人联想到权与力的龙类。
对方甚至根本不遮掩那双诡异的金瞳，就好像他的眼睛只是纯粹的虹膜异色症，和龙类毫不相干。
“老师在看我的眼睛？”彦卿指了指自己，他和【不朽】的子嗣摩擦多次，早就明白这群人判断血统的标准，他不想惹来更多的屠龙小队，于是他暗示道：“我从小就这样，我的师父和我一样是金色的虹膜，这只是有点罕见的生理现象啦。”
希望对方能明白他的意思，不是所有黄金瞳都是【不朽】的子嗣，如果照这个标准，开拓者也是龙裔吗？
楚子航点头，问：“你师父也在哥谭吗？”
这不是他问的，卡塞尔学院执行部指挥中心隔着网络遥控着年轻的助教专员——
“按照王座双生子的理论，所谓的师父很有可能是祂的兄弟！”
“也许是长兄早早复苏，融入人类社会，等到弟弟醒后再抚养没有苏醒记忆的弟弟？以师父自居？”
“按照王座双生子理论，为什么早早苏醒的兄长没有吃掉弟弟？”
“你们已经默认他是龙王了？！”
“有没有可能祂只是在骗人？根本就没有师父，或者所谓的双生子理论都是谬误！”
执行部中心各位教授执行专员横飞吐沫，乱的如同一锅沸水。
彦卿总不能回答【寰宇仙舟欢迎你】，他斟酌着语句：“我师父喜欢海钓，平时都待在船上，四处航行——”
仙舟怎么不算一艘船，只不过是一艘比地球还要大的船，天天在寰宇溜达，四处找丰饶民开干。
“挑衅，这是挑衅！他在暗示阿萨尼斯号的沉没！”执行部老专员大喊：“他简直有恃无恐！哥谭肯定已经成为了祂的老巢！猫头鹰那边本来就是降临派，说不定早就已经倒戈了，不然为什么爱泼斯坦的岛屿成为了正义联盟的下属机构？！”
“有消息说，酒神因子的载体都被篡改了认知，现在都在帮蝙蝠侠打击犯罪，哥谭已经完全成为祂的龙巢了——”
和执行部的其他人员不同，楚子航不认为彦卿是龙王，他甚至觉得对方连混血种都不是，但奈何执行部的领导们不认可他的判断：“先撤退，不要继续接触，先把名单上的人清理了，学院已经委派了新的行动组针对性屠龙，你负责后续辅助即可，在学院的人没到来之前，不要让祂发现！”
【检测到事件继续】
【目前进度9/22】
【事件：屠龙的号角（二）】
【命运是这样的，当你拼命想脱下身上的标签，但往往会导致它勒的更紧，你说：我不是你所寻的权杖！】
【但是秘党不在乎，你是不是龙有什么关系？它只想攫取你的血肉——】
【战胜来往屠龙的小队2号，可获得六个祝福，一个奇物】
下节课是以小组为单位的信息活动课，彦卿本以为已经把暗示的信息完好传达给那位助教，结果刚踏出门事件栏就更新了，喜提战斗事件。
带着郁闷，彦卿取出玉兆，给小浣熊发送信息：“老师，屠龙的号角这个系列事件都是战斗事件吗？”
信息发送，显示未读，彦卿息屏，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你在这里？我找你好久——”
彦卿还以为遇到了红罗宾，结果转过身是早晨遇到的那位怨灵缠身的高年级，对方的精神状态似乎好了很多，具现化的黑气都消失了。
“找我有什么事？”彦卿挠头“如果是道谢的话，就不必了，我很高兴看到你恢复健康，以及，麻烦你帮我保密……”
提姆的眉毛微微一挑，神色古怪，他带着复杂的语气和预料之中的平静：“哦~我当然会帮你保密，我的救命恩人——”
这次彦卿的直觉终于没被带歪，猛地支棱起来，他受不了提姆阴阳怪气的话，凑过去小声道：“对不起对不起，你和穿上制服的样子差别太大了——”
穿紧身制服比穿西式校服要健壮的多，这对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提姆露出困惑的表情，他漂亮的蓝眼睛仿佛是不会骗人的天使。
彦卿知道布鲁斯·韦恩等于蝙蝠侠后，被布鲁斯·韦恩在哥谭的“光辉叙事”所干扰，根本没有去推理友人的身份是什么，他下意识用仙舟人的思维把蝙蝠侠和罗宾的关系分开了，把罗宾当成蝙蝠侠召唤的下属，而不是养子。
但在蝙蝠系义警的眼里，知道布鲁斯等于蝙蝠侠就等于知道了全部的成员信息。
只能说蝙蝠系智力还是太信任仙舟人的思维回路了，迥异的世界观带来的思维差异是巨大的。
毕竟彦卿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是什么样的养父会让自己未成年的孩子沦陷在爱泼斯坦的庄园里，也无法理解在布鲁斯如此可恶的情况下，红罗宾竟然还深深地敬爱着他。
“提姆~”彦卿看着友人胸口的手工绣字，双手合十“如果我推理很出色就不会拜你为师了，原谅我吧，please~”
金发的少年可怜兮兮恳求友人宽宏大量，他柔软的琥珀金眼眸盛满歉意，那专注的眼神让被注视的人产生自己非常重要的错觉。
“拜师很积极……”提姆把手提袋递给彦卿，吐槽道：“根本没学习。”
彦卿接过手提袋，不满：“我是有研究的！但是和你在一起根本没有锻炼的机会啊~”
大脑皮层好像自动光滑化了，如果有人可以给出更好的答案，为什么还有思考呢？
好可怕，这也是蝙蝠系超英的被动吗？我记得我是仙舟文武双全的天才呢，彦卿啊彦卿，太松懈了，果然要继续加练。
“看看有没有少。”提姆点点手提袋“我要离开了，这是我最后利用这个身份给你的礼物。”
彦卿一愣，打开袋子——里面是他刚来哥谭时的衣物和挂饰，连笛子都在，当初为了混进地狱中转站，他全脱了，而后经历很多的事，再回到地狱中转站时已经找不到了。
“……谢谢你，提姆，这是你真名吗？”
“彦卿是你真名吗？”
“是。”
“我也是。”
彦卿跟在提姆的身后，亦步亦趋，直到提姆走到花坛喷泉边，终于忍不住转过身，脸上带着真切的不解：“你要逃课？在上学第一天？”
彦卿已经把衣服和挂饰仔细收在剑匣空间，他抬头目光清澈而直接：“我想了想，如果你只是归还东西，你有很多种更省事的方法。可以寄存教务处，可以托人转交，甚至可以等我放学。”
他顿了顿，看着提姆微微变化的脸色，继续说了下去，语气里没有试探，只有纯粹的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心：“但你选择了最麻烦的一种——亲自找到我，当面交给我，然后告诉我你要‘离开’了。这不像是一个简单的告别，提姆。这更像是一个…邀请？或者说，一个未完成的邀请。你原本想带我去哪里？做什么？为什么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这位友人是个非常聪明的家伙，算无遗策。
虽然提姆一直表现的很有人气儿——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一直觉得提姆像快枯死的鱼，断翅的鸟，绷紧的弦。那些他不了解的东西在提姆微笑或思考的背后里汹涌喷发，而后被意识到的提姆克制，让旁观的彦卿无法看到深层的秘密。
他一开始以为是蝙蝠侠对提姆的迫害，导致提姆的多疑警惕，后来他认为提姆被洗脑了，现在，他脑海里突然蹦出来一个荒谬的想法，蝙蝠侠对提姆也许是他想象中截然相反的存在。
这对吗？彦卿打消了这个荒诞的念头。
他第一次对朋友产生了浓厚的好奇，提姆实在是太矛盾了，弱小的□□，强大的计算。脆弱的内里，坚韧的意志。深层的孤独，温暖的帮助。内底的疯狂，极致的冷静。
“你在邀请我，但是你又后悔了，为什么？”彦卿有点失落。
“那不是邀请，说出来的叫邀请，等你开口叫利用。”提姆轻声说，他看到彦卿的眼神时，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他突然意识到，把那些东西送还的同时，他也会成为彦卿对家乡的情感投射。
成为这个孤独的外星人在地球上的锚点。
不，他真的没意识到吗？他知道，他甚至在精心计算，他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力量。
“你不是我应该计算的对象，彦卿。你不属于这套规则。所以……我后悔了。我不想把你拖进我的麻烦里，用‘朋友’的名义。”
彦卿安静地听着，他没有因为“利用”而愤怒，脸上反而露出一种恍然大悟的神情。他向前一步，几乎站到提姆面前，微微歪着头，像是在观察一种从未见过的星槎构造。
“就因为这个？”他的语气里甚至有点……失望？“提姆，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什么？”提姆一愣。
“我不讨厌被你‘利用’。”彦卿的表情非常认真，甚至有点苦恼，好像困扰提姆的问题在他看来根本不算问题“在我们仙舟，互相‘利用’……嗯，或者说‘各取所需’、‘互相协助’本来就是很平常的事情啊。你帮我，是因为你把我当朋友，不是吗？那反过来，我想帮你，也是因为我当你是朋友啊！”
“这根本不是‘利用’朋友，”彦卿带着一种斩开所有迷雾的锐利“你为什么非要把它算得那么清楚，还要把自己弄得好像很卑劣一样？”
提姆预想过彦卿的反应，或许是愤怒，或许是失望，或许是疏远……唯独没有想过，对方会用一套完全不同的、简单到近乎“粗暴”的逻辑，直接把他负罪感的围墙砸得粉碎。
“你不问问是什么忙吗？”提姆不再有抵触，他把手放在彦卿的肩膀上扣住，防止上了钩的鱼逃走。
彦卿维持着笑容，他有点不详的预感：“只要我能做的——”
“很简单，”提姆打断他，如海洋般的眼睛直视着彦卿，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讨论天气“可以成为谋杀提姆·德雷克的共犯吗？”
“？”彦卿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大脑仿佛被星槎撞了一下，嗡嗡作响。
他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刚才事件栏的冲击出现了幻听。
“谋、谋杀谁？”彦卿的声音都有些变调，他下意识地反手指着提姆“你……你自己？”
提姆看着彦卿瞬间呆滞、仿佛宇宙猫猫头表情包成精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一下，但很快又沉了下去，恢复了那种冷静到近乎冷酷的叙述状态“我需要这个身份死亡。”
“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彦卿挣扎不过，只得认栽：“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入你的圈套了！”
“因为大家都认为他死了，但我知道他还活着。”提姆喃喃道，那双漂亮的眼睛只剩下一种近乎偏执的、燃烧着的笃定，以及深藏其下的、几乎要被这信念压垮的疲惫“只有‘提姆·德雷克’彻底死了，我才能更自由地行动，才能去验证我的猜测，才能……把他带回来。”
“……蝙蝠侠？”彦卿意识到提姆说的是布鲁斯·韦恩“他对你有多重要？”
“我想，就像你的将军对你一样重要。”
彦卿沉默一会，抱住提姆：“好吧，你说服我了，我不得不帮你了。”
在制定谋杀计划前，彦卿小声问友人：
“我有个问题。”
“请说？”
“今天早晨你是故意的吧……”巨大的反差是彦卿没猜出提姆等于红罗宾的主要原因。
“有一部分。”友人坦然承认。
“那时你的怨气是真实的吗？”
“……”良久的沉默后，提姆没有做出回答，他早就忘记了困惑，兴奋，愤怒这些情绪是什么感觉，他只是如同一个精密的机器，按照计划输出相应的情绪表达。
这真的糟透了，彦卿苦恼地喝着提姆递来的功能饮料，身为云骑骁卫，他见过很多经历极端痛苦后产生心病的同袍，提姆属于那种表面看着淡淡的疯，实际上已经死了一会儿的人。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单通模拟宇宙第四十七天（二合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