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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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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露神的指引下，你们来到花子阿姨的灵堂。
绿意盎然的小庭院里，只剩下黑与白的肃穆。
身着黑色丧服的客人们来了去，去了来，神色悲戚低着头，看不到空中的巨兽和巨兽上的你和前桌。
小小的露神从空中跳下，抱着黑色的果子，跟着吊唁的客人一起进去。
你在巨兽身上挪动，改变视角，透过窗户，追逐露神的身影。
棺椁里的老人神色安详，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双手交叠放在身前，似乎只是睡着一般。
露神跳进去，站在她耳边，把果子藏到她枕头底下，便盘腿坐下，久久不动。
灵堂里来往的客人压着嗓子与主人低语，时不时出现低低压抑的哭声。
你分辨不出露神的声音，无法确定祂是否在说话，但你知道祂正在低声说着什么。
老翁面具上的笑容，莫名看着苦涩。
“她看得到露神吗？”你问前桌。
前桌侧头看你，又垂眸，敛去眼中的复杂，露出浅浅的笑容，“看到过一次，很短的一次。
露神不知道，花子阿姨怕惊扰神明，也没有开口。”
“他们……彼此陪伴了很久。”
这样吗？
真奇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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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幸运，母亲没有发现你偷偷离家。
你回到房间，拿了本崭新的笔记本，在封面写上“种植日志”。
鉴于黑色果实出场便阻止了露神消失，你给它取名“露果”，简单画了个图。
[露果，黑色果实，椭球型，直径4-6cm……
种子获得率最高。
种植时间……
效果]
你拿出一个品尝。
口感也和葡萄没什么差别，只是皮很薄不涩，没有籽。
吃完没什么感觉。
照镜子也没看出变化。
似乎变精神些，思绪活跃一点，咒力运行流畅一点，不确定是否是心理作用。
你简单记下，打个“？”号，等夜幕降临，喊上前桌和三色猫一起去露神那验证。
杂草地里的露果已全部成熟。
你和前桌一起采摘。
一株露果有4-6个，采摘完，根茎叶便消失无踪，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
前桌惊讶一下，便很快接受了这种设定，反而更关心你家里的情况，“田园阿姨有发现你出来吗？”
“没有。”
“田园同学不打算把种田的事情告诉她吗？这里没什么危险，田园阿姨知道了，你出来也方便。
总不能一直瞒着吧？”
他大概是把母亲当成正常人来揣测了。
不过他说得对，不能一直瞒着。
母亲保护你，你也想保护母亲。
“再等等。”
最后一枚成熟的黑色果实收起，神龛后面的杂草丛里，就只剩五株发光的植物。
其中四株已经挂果，等待成熟，一株才长出花苞。
你想了想，感觉不是特别必要，没有把余下的黑灰堆上去。
黑灰剩余不多，凭母亲的负面情绪不足以满足你种植所需，你也不想母亲有太多负面情绪。
按照约定，你补了三枚露果给露神。
露神当即要把三枚露果给你、前桌和三色猫一起分享。
你摆摆手，又拿出三枚分给他们仨，“品鉴。”
接着，你掏出纸笔，准备记录。
三色猫两眼弯成新月，无语地看着你，仿佛看到什么古怪的东西，想说什么，却被前桌揉了把脑瓜，“快吃。”
露神抱着露果看着你，似乎想推辞，但看出推辞不了，便小口啃着，边吃边问：
“这果子有名字吗？”
“露果。”你答。
前桌：“这名字是你取的，跟露神有关？”
“嗯。”你点点头，感觉前桌越来越对得上你的脑电波了。
三色猫囫囵将露果吞下，吐槽：“奇怪的小鬼。”
你没理会，打开本子，按下圆珠笔，面向三色猫：“什么感觉？”
“味道一般，有点灵力喵，不过对我没什么用，塞牙缝都不够，得多吃点。”
露神揶揄：“怕是今天所有露果加一起，对你也只是塞牙缝吧？”
三色猫：“你也不够我塞牙缝喵！”
[有些许灵力]
你写着，问露神：“灵力的作用？”
露神：“妖怪有的是妖力，灵力是属于神明、修行者的力量。
露果对妖怪没什么作用，但人类服用，是能缓解甚至消除身上一些负面效果的，比如疲倦、疾病、诅咒。无病无灾的话，就是变得更健康更有活力。”
“可是露神你服用效果就很明显吧？”前桌问。
三色猫：“那是因为祂已经弱到快消失了喵~”
“斑说的没错，而且我情况特殊，我本身是妖怪，机缘巧合收获了信仰。灵力对我来说更有效。”
“……”
前桌适时发问，露神耐心解答，三色猫时不时插一嘴，便给出了许多信息。
你不用问，只管飞速记录，手中的圆珠笔舞出了残影。
顺带还听了一耳露神和花子阿姨的过往。
祂应该是打算和花子阿姨一起离开的，却被你留了下来。
因为你还需要祂帮你看田。
“露神能继续帮我看田吗？”
记录完，你期待地看向露神。
祂“啊”了一声，还没说什么，你便接着说，“露果随你吃。”
“这个……”
前桌看你一眼，附和：“的确，露果对小妖怪还是有吸引力的。
万一以为是什么无主之物，摘了或者把苗挖走就不好了。”
“我……”
三色猫：“还挺大方，露果随便吃。吃完你不是白种了？”
“我相信露神。”你认真说，拿出刚写好的合同，双手递到露神面前，“可以吗？”
露神看看你，又看看合同，再看看前桌和三色猫，轻轻叹道：“你们故意的吧？”
前桌仰头看天，似乎被夜空的星星所吸引。
你歪歪头，用目光表示疑惑。
三色猫同款疑惑脸：“啥故意的？”
“罢了。”露神接过合同，按下小小的手印。
你也按下指印，“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田园小姐。”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