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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性转转转39-1 ...

  •   厄啼得到好兄弟在操场打球的消息,正打算在他有时间的时候捧个场,过后他就没空了。

      那既然他和好兄弟的关系这么好,人家打到半场中途了,听到消息了也要专程去看两眼,为什么不在最开始就和好兄弟一起去,是因为距离远吗。

      恰恰相反,厄啼跟好兄弟在校外合租,每天都能见到面,只是起床的时间点有差别。

      好兄弟于濒和是厄啼嫌住宿麻烦,宿舍条件不是特别好,总归没有那么方便的,洗漱什么的也没有那么多空位,厄啼申请了校外住宿。

      他图便宜,选择跟人进行合租,没想到合租舍友居然能这么巧,也是跟他同一年级同一学校的。

      两人就此认识,成了朋友吧,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事都会说一声,偶尔一起下楼吃个饭啊什么的。

      厄啼今天起床晚了,来学校打个卡,他下午还有点事出趟门,应该和出去玩差不多,顺道在回去的途中听见有人说操场又有人打网球了。

      凑巧,于濒和就是网球队的,厄啼有在现场看了几次,看了全程,于濒和动作敏捷,可以看出腿部肌肉锻炼的很扎实,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很有力量感,漂亮的让人赏心悦目,但没有训练的很夸张到臃肿的地步。

      那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

      厄啼脚下的步伐一转,去了操场的方向,可以看得出于濒和很受欢迎,周围不说围满了人,那也是座无虚席。

      除了操场方向体育馆内的围观群众,上方的网状围栏边也零零散散站了几个人,不用担心看不清楚,体育馆最中央上方的大屏幕上实时播报战况。

      厄啼记忆中于濒和所在的队伍以碾压式的比分,随着一名同于濒和长相极为相似的女生手持网球杆,将对面打过来的球扣压打回去,此次娱乐形式的比赛宣告于濒和所在的队伍胜利。

      可是,厄啼在大屏幕上看了看,除了方才那名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的女生,长的跟于濒和那么相似,厄啼如果见到过不可能没有印象的,他没见到于濒和。

      不是说于濒和在这里吗,此前也没听于濒和说过他有血脉相连,和他长得很像的女性。

      至于厄啼为什么能那么确定那女生不是于濒和,那女生就算长得再如何像,也是一头齐耳短发,厄啼是从那五官轮廓上看出来的。

      更别提女生对比于濒和娇小些的身形,身高矮了点,肌肉也缩水了,还有就是胸前不大,但也隆起了些弧度的胸脯。

      此刻随着剧烈运动后心脏负荷起伏着轻缓呼吸,随手将脸侧因汗水黏在一起的发丝捋到耳后,大口大口喘着气,单手扶腰,缓和疲惫的身体状态。

      一夜之间,就算是假发,装的也不可能这么想,她要真是于濒和,脖颈处的喉结没了这怎么解释。

      长得太像了,如果不是这些明显的特征,厄啼还真有可能认错。

      正打算在仔细看看,实在找不到人就在手机上联络或者离开的时候,厄啼就看到那女生往他的方向走过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厄啼的错觉,好像看到那女生唇角泛着笑意,眼底都闪起了亮光,一步步走过来,轻轻歪了歪头,似乎很是疑惑的样子。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没看到我就在这吗,是没找到人打算走了吗。”

      说着,她的手臂就打算搭在厄啼肩膀,接着又想到自己刚运动过一番,身上还都全是汗,味道肯定不会好闻到哪里去,正准备把手收回来,就看到厄啼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

      如果只是这样,于濒和可能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能说是厄啼也嫌弃她身上的汗。

      可厄啼眼里那满是陌生的情绪又是为何,难不成还能是睡了一觉失忆不认识她了,还是说发现他心里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了。

      于濒和对自己开着玩笑,眼底的情绪却是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她面上依旧带着笑意,用熟稔的语调抱怨。

      “怎么嫌弃我了,以前都不这样的,我回去好好洗洗总行了吧,是我没想清楚,离你太近了,所以哭哭这是不认识我了,怎的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厄啼没回过神来,眼睛无意间看到大屏幕上网球队成员的名字,其中赫然就有与于濒和只有一字之差的于濒禾。

      他顿觉事情不妙,抬手对着于濒禾圆润多出婴儿肥的脸颊捏了又捏,扯着于濒禾的脸颊肉往外拉扯。

      厄啼眼神迟疑,没管在他放手后,一直没动作看着他的举动目光内潜藏着莫名情感,等脸颊没了厄啼有温度的手指,也没了痛意后。

      于濒禾才仿佛后知后觉用手揉了揉自己痛感尚存,厄啼手指捏着的感觉还存在的脸颊肉。

      她小声吸了口凉气,不解的眼神落在厄啼身上,总感觉哭哭心不在焉的,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果然,她猜得没错,厄啼二话不说硬拉着于濒禾的手腕走了几百米的路程回到他们回租的房间。

      厄啼首先看了眼属于于濒禾的房间,依然是他熟悉的,上次来过时的装饰,摆满了积极向上,阳光明媚的风景图,跑步比赛得到奖杯拍下的照片,她手持网球杆打网球的照片等。

      只是上面的照片主角不知不觉换了个人,长相没变,发型从原来肆意飞扬的碎短发变成了干脆利落的一刀切,只到耳朵下面一点点的长度。

      不能吧。

      厄啼思忖。

      还真就只是变了个性别,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还是说仅仅只是他的记忆出了差错。

      这些情况原本就是这样的,亦或者是穿越到平行世界了,那这个世界本就是这么发展的也能解释了。

      “怎么了哭哭。”

      看了半晌,于濒禾心存疑虑,她的脸出现在厄啼视线内,眼中满是对厄啼的担忧:“总不能是生病了吧天呐。”

      “没有。”

      厄啼的目光落在于濒禾胸前有起伏的弧度上,该死的,只剩这一步了,以前分明还可以没有丝毫芥蒂的又捏又玩的,怎么现在好兄弟变了个性别,就完全无法直视了。

      于濒和为人大方不拘小节,就是有点黏人还有点话痨,在厄啼表达对于濒和这算锻炼过健身人士的肌肉摸起来是什么触感的时候,就很大方的敞开胸怀让厄啼玩个尽兴了。

      还可以让厄啼躺在她怀里,她抱着厄啼,说厄啼什么时候又想玩了随时跟她说,不用拘谨。

      啊。

      厄啼抹了把脸,移开视线不再想这些。

      不知道在于濒禾记忆里,这些经历是什么样子的,或说她还保留着他们之间的相关回忆吗。

      目前看来是这样的,于濒禾还认识他,就是不知道相处时的小细节是什么样子的,有没有什么变化。

      厄啼叹了口气,以后共处一室,他还要如何跟好兄弟相处,怎么想都怎么不自在,不要就先绝交,这个时间搬出去吧。

      这么长时间过去,厄啼手里有余钱支持他搬家,另找其他住处了。

      实在不行,大不了他就找去另一个朋友,相信朋友会收留无家可归的他吧。

      怎么越说越惨了,厄啼这完全属于无妄之灾啊,只是睡一觉的功夫,好兄弟变了副模样。

      唉,看样子关系是不能回到从前了。

      于濒禾歪了下头,拉着厄啼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厄啼瞬间反应过来手跟触电似的收回去,惊恐的看着于濒禾不说话。

      真的,记忆是真的一点没有变,那他在于濒禾的眼里是什么样的,是什么形象啊喂,这种行为都可以这么自然了。

      “哭哭,你讨厌我了吗。”

      于濒禾语气迟疑,显然不想把这句看似疑问,实则陈述的话说出来,这显然是她不能接受的。

      不说很久之前,就说前两天晚上,她借口一个人睡,睡不着的时候,厄啼都能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但是什么都不做。

      厄啼抱她很牢固,让她动弹不得,她心里到底还是害羞,顿了顿才张开双手回抱住厄啼,睡了最安心的一晚。

      要是真的睡不着觉,睁着眼睛天亮直到那才是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

      只是中途在天还黑的时候,她睁开眼睛意识到现在的处境如何后,脸颊蹭了蹭厄啼,很快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起初,厄啼各种亲密的举止她都很不适应,但很喜欢不会拒绝就是了,捏脸碰耳朵什么的早就习惯了,厄啼说她脸上为什么会有婴儿肥,平白多出一小块软肉,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很可爱。

      厄啼是以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于濒禾总会以为自己是想得太多,因为心里抱着见不得光的心思,总是过于敏感,如惊弓之马,稍有动静也不至于逃窜躲得远远的,就是会揣测厄啼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单纯没见过婴儿肥,觉得好玩吗,分明,分明以前她也不是心思这么多的人,不会想这么多有的没的,可现在,这些想法总是将她困住,让她很是苦恼。

      不过她不否认她沉浸其中,品会其中甜蜜就是了。

      说她的暗恋见不得光,是厄啼万众瞩目,所有人都喜欢他,而她除了运动什么都不会,名不经见,只能凭借卑劣的心思和不知道从哪来的好运气,才能和厄啼接触,还这么长时间。

      是她把厄啼带坏了,厄啼还没开窍,只有好奇,在厄啼提出想摸摸她胳膊上的肌肉,看看是什么感觉的时候,她默认着,让那戳捏渐渐变了味。

      厄啼做事本就不知轻重,从小在爱里长大,没人会拒绝他,也没人告诉他和人相处要注意分寸,手不经意间碰到于濒禾胸前的弧度也没太在意。

      可是,厄啼貌似只把她当做朋友,这份埋藏在心里的情谊也始终没有说出,谁也没有告诉,只有她自己知道。

      把她当朋友就算了,甚至还拿她当兄弟,完全没有往异性之间该有的爱情方面去想,于濒禾都想着要不就这么算了,只要能陪在厄啼身边,什么身份都行。

      还有就是,厄啼一定是在别人那里学到的,不然不会以为摸了肌肉都还能是兄弟朋友的身份。

      那么会是谁呢,不怀好意妄图得到厄啼的亲近,不惜斩断后路,一点余地都不留,无论如何过界的行为,都会,也都只能是朋友间正常的交往。

      果真不知廉耻,单单是玩弄就会满足,哄骗厄啼手指触碰,不知道如今了,那人死了没,最好早就出意外死了,肯定已经死了吧,不然她在厄啼身边这么长时间不可能从未看到过。

      其实于濒禾还真误会了,以前两个男性之间,这种行为虽然奇怪了点,但还真能称得上是正常,现在性格一转变,那些原本就正常的举止在回忆里变了味。

      或许在最开始,相处的时候于濒禾的心思就不太对,不是正常朋友的情感,所以她的记忆也就变了,这反倒更正常了不是吗。

      反正经历时心里想着的思绪,产生的感情没变,他们共同的记忆也没发生变化,变的只是处境不同,相同境遇下,相处时的行为举措也就不能和往常一样了。

      至少厄啼是这么想的,那么在于濒禾看来,厄啼就是突然在躲着她,连对她感情上的玩弄,□□上的玩弄,这些这些,通通都不感兴趣了。

      甚至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这是,终于玩腻了她,想要抛弃她,已经开始讨厌她了吗。

      不,于濒禾从不敢想,从未想过她会沦落到这样的结局,她想要挽回这场她单方面付出的情感。

      哪怕在厄啼看来,这么长时间了,她什么都不是,没有名分,只是个同住屋檐下,有那么点意思,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玩意儿罢了,海只落到个他们之间只是朋友兄弟的名头。

      于濒禾不愿意,她不甘心。

      她神经质咬着指甲,往日无阴霾,清澈阳光的眼睛布满沉郁,想着要用什么来挽回厄啼,既然她的□□厄啼早就玩腻了,那么还有一个地方,厄啼从没提起,直到如今也还没玩过。

      于濒禾敢保证她绝对是干净的,没有经验,不知道这份礼物,厄啼会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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