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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喜欢你 ...

  •   “……怎么了,真理?”千手扉间问道,狭长锐利的红眸温和地凝视你,如果有人能看到这位冷淡严厉的二代目火影此时的神情,一定会为他露出那样柔和的眼神感到惊异的,“你在为了什么而叹气呢?”

      你望着他那恐怕连自己都没发现有多柔情的目光,坏心眼地起了点逗弄的心思,故意问道:“扉间大人觉得镜怎么样?”

      “镜……当然很好,他很聪明,很有天赋,”千手扉间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才道,“怎么了,问我这种问题?”

      你等的就是这句话,“父亲觉得我可以跟镜多接触接触,也许未来我会和他结婚——毕竟在宇智波族里,镜是最合适的人选了……而且,镜也喜欢我呀。”

      “……”千手扉间又沉默了一下,他望着你那张天真的,理所当然的,带着一种孩子气的得意的脸,有些悲哀地发现即使这样,他也对你生不出一丝埋怨来,涌动在胸膛里的满是爱怜。他如何能怪你在无知无觉中伤了他的心呢,说到底,他所感受到的一切心碎与痛楚都是他咎由自取罢了。

      可是,可是为什么,深深的苦涩仍然像条毒蛇一般盘踞在他心头,心脏像是被注射进了毒液,灼痛与冰冷一并袭来,幻觉般的疼痛犹如此起彼伏的浪潮,在他心底咆哮着经久不息呢。

      “这样啊……”千手扉间听见自己说,“镜是个好孩子,他一定会对你好的。”

      “可是,我还没想好呢,”你又用那双明亮的、狡黠的眼睛看他了,“唉,如果扉间大人跟镜是一个岁数的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干脆选你好啦。”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明知这只是个不可能的假设,千手扉间还是因为你的话心猛地跳快了一拍。

      真是狼狈啊,千手扉间几乎又想不自觉地苦笑了,他掩饰般地低声喝止道:“……不要开这种玩笑,我和你年龄相差这么大,就不要乱说了。”

      ——是这样吗?你看着罕见地露出点无措的,像是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而不自知的千手扉间,心想:你看上去可不是这么想的呀。

      “才不是开玩笑!扉间大人就是我喜欢的样子啊,”你振振有词,“扉间大人的白发美丽就像新雪一样,如果我能见到年轻时的扉间大人,肯定会喜欢得不得了的!”

      “……别再说了。”千手扉间无力地闭了闭眼睛,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告诉他另一种不可能的假设呢?虚幻的幸福有时候反而是一种更深的痛苦,而他甚至不能去怨恨你那天真无知的残忍。

      “扉间,”你丢掉了敬语,变本加厉地凑近他,像是不解,又像是猫玩弄猎物般欣赏他的挣扎与痛楚,在他耳边呼唤道,“那你呢?如果我见到那时的你,那个你也会喜欢我吗?”

      “……”

      在更漫长的沉默后,千手扉间像是认输了一般地、嘶哑地说:“……会的,我会非常非常喜欢你。”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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