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贼萌医的跨次元恋爱》邱莹莹

4、第 4 章

　　## 第4章废弃医院的秘密与克隆危机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洒进废弃病房，邱莹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蜷缩在乔巴毛茸茸的怀抱里。小驯鹿均匀的呼吸吹拂着她的发丝，带来一阵温暖的气息。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不想惊醒他，却还是看到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慢慢睁开了。

　　"早上好，莹莹。"乔巴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蓝鼻子轻轻抽动，"你今天闻起来...像海风。"

　　邱莹莹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那是因为昨晚用了你给我的那个海藻香皂。说实话，味道有点怪，但你说能掩盖人类气味..."

　　乔巴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鹿角差点碰到低矮的天花板。过去一周，他们已经把这间废弃的医院病房改造成了临时小家——用旧床单做窗帘，捡来的软垫当床铺，甚至用废弃器械拼凑出一个简易厨房。

　　"今天想吃什么？"乔巴蹦跳着走向他们的小厨房区域，"我昨天在楼下储藏室找到了还没过期的燕麦片！"

　　邱莹莹看着乔巴熟练地操作着用酒精灯加热的小锅，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谁能想到，一只来自异世界的驯鹿，竟成了她生命中最温暖的依靠。

　　"乔巴，你有没有想过..."邱莹莹犹豫了一下，"如果我们永远回不去你的世界怎么办？"

　　乔巴搅拌燕麦的手停顿了一秒，然后转过头，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我们就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啊！我可以当宠物医生，你继续做人类医生。虽然这个世界没有路飞他们...但有莹莹在的地方就是家！"

　　这句话让邱莹莹的眼眶瞬间湿润。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乔巴，把脸埋在他柔软的毛发里："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乔巴的耳朵立刻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只是说了实话...啊！燕麦要糊了！"

　　两人笑闹着吃完简单的早餐，邱莹莹拿出曲筱绡昨天偷偷送来的报纸，眉头渐渐皱起。

　　"怎么了？"乔巴凑过来，鹿角轻轻碰着她的太阳穴。

　　"看这个。"邱莹莹指着一条小新闻：《新世界生物科技公司实验室遭不明生物破坏》。

　　报道配图模糊不清，但隐约能看到一个类似乔巴战斗形态的影子。乔巴的瞳孔猛然收缩："这是...什么？"

　　"他们肯定在用你的DNA做实验。"邱莹莹的声音发紧，"而且看起来出了意外..."

　　就在这时，楼下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两人立刻警觉地安静下来。乔巴的耳朵竖起，鼻子抽动着："有人...不，有什么东西上来了。"

　　邱莹莹迅速从床垫下摸出一把手术刀——这是她从医院废弃手术室找到的防身武器。乔巴则悄悄变身为战斗形态，挡在她前面。

　　脚步声越来越近，伴随着一种奇怪的、像是液体滴落的声音。突然，病房的门被缓缓推开——

　　站在门口的，是另一个乔巴。

　　或者说，是一个酷似乔巴的生物。它的体型比乔巴略大，毛色暗淡，眼睛呈现出不自然的红色。最可怕的是，它的身体似乎很不稳定，部分皮肤正在缓慢溶解又再生。

　　"莹...莹..."它发出嘶哑的声音，伸出颤抖的蹄子，"找到...莹莹..."

　　邱莹莹倒吸一口冷气，手中的手术刀差点掉落。乔巴则如临大敌般绷紧全身肌肉："你是谁？！"

　　克隆乔巴的目光聚焦到真正的乔巴身上，红色眼睛突然亮起危险的光芒："冒牌...货...我是...托尼托尼·乔巴..."

　　"不！"乔巴厉声喝道，"我才是乔巴！你是'新世界'制造的克隆体！"

　　克隆体的表情扭曲起来，身体开始不稳定地膨胀："撒谎！我才是...真正的...莹莹是我的！"它突然暴起，以惊人的速度扑向乔巴。

　　两只形态相似的生物激烈碰撞在一起，撞碎了脆弱的家具。邱莹莹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不知该如何插手。真正的乔巴明显更灵活，但克隆体似乎感觉不到疼痛，攻击更加疯狂。

　　"莹莹，快跑！"乔巴在缠斗中大喊，"它不稳定，随时可能——"

　　话音未落，克隆体的身体突然开始剧烈膨胀，皮肤下出现不正常的凸起。乔巴眼疾手快，一把推开它，转身扑向邱莹莹："趴下！"

　　一声闷响，克隆体像气球一样爆裂开来，粘稠的液体和碎片溅满了整个房间。邱莹莹感到一阵恶心，但更担心的是乔巴——他的背部被爆炸波及，毛发被腐蚀掉一大片，露出红肿的皮肤。

　　"乔巴！"她慌忙检查他的伤势，"这是...酸性物质？"

　　乔巴咬着牙点点头："克隆体...不稳定...细胞会自溶..."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莹莹...我们得马上离开...他们会追踪到爆炸..."

　　邱莹莹迅速收拾了必需品，搀扶着乔巴离开病房。走廊上已经能听到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喊叫声——爆炸显然引起了注意。

　　"后楼梯，"乔巴虚弱地指路，"曲筱绡说...有紧急出口..."

　　两人跌跌撞撞地下了两层楼，突然被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卫拦住去路。领头的正是张教授，他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狂热的光芒："终于找到你们了！看来我的小宠物完成了它的使命，把你们暴露了出来。"

　　邱莹莹挡在受伤的乔巴前面，手术刀在手中颤抖："让开！你们没有权利这样做！"

　　张教授冷笑一声："权利？科学就是最大的权利！"他示意警卫上前，"抓住他们！小心别伤到驯鹿，至于那女孩...死活不论，只要大脑完整就行。"

　　警卫们举起奇怪的武器逼近。邱莹莹感到一阵绝望——乔巴受伤了，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对抗这么多武装人员？

　　就在这时，她体内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热流。是乔巴的药！那些改良药丸正在她血液中发挥作用！世界仿佛慢了下来，警卫们的动作变得像蜗牛一样迟缓。邱莹莹惊讶地发现，自己能清晰地看到每一丝肌肉的牵动，预测每一个攻击轨迹。

　　没有时间思考，身体已经自动行动起来。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向前，手术刀精准地划过第一个警卫的手腕，使其武器掉落。侧身躲过第二个警卫的电击棒，一个肘击打在他的喉结上。旋转，踢腿，闪避...她的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完美执行着每一个战斗动作。

　　"这不可能！"张教授惊恐地后退，"普通人类不可能有这种反应速度！"

　　不到一分钟，所有警卫都躺在地上呻吟。邱莹莹喘着气，自己也难以置信地看着双手。乔巴虚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莹莹...你的身体...适应了我的药..."

　　张教授突然掏出一把手枪："了不起的进化...但看看你能不能快过子弹！"

　　枪口火光一闪。邱莹莹本能地想要闪避，却发现自己挡在了乔巴前面——她宁愿自己中弹也不能让他再受伤。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从天花板落下，精准地踢飞了张教授手中的枪。曲筱绡以一个漂亮的空翻落地，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造型奇特的三叉戟。

　　"欺负我的朋友们，问过我了吗？"她冷笑着，武器在手中旋转。

　　张教授脸色惨白："你...你是两年前那个..."

　　"没错，就是我。"曲筱绡的眼神变得危险，"告诉你们老板，革命军从不会放弃同伴。"她转身对邱莹莹和乔巴说，"我们走！"

　　三人迅速从紧急通道撤离。曲筱绡显然对医院结构了如指掌，带着他们穿过一系列隐蔽通道，最终从一处地下管道离开了医院。

　　外面的阳光刺得邱莹莹睁不开眼。曲筱绡拦下一辆早就等候的面包车，催促他们上去："快！没时间了！"

　　车内，邱莹莹立刻开始为乔巴处理伤口。曲筱绡从座位下拿出一个医疗箱："用这个，海楼石粉末能中和那种酸性物质。"

　　"你怎么会..."邱莹莹惊讶地看着她。

　　曲筱绡一边开车一边解释："我经历过类似的事。两年前我穿越到这里时，'新世界'也抓我做实验。不同的是，我逃出来时已经是个完成品了。"她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奇特的纹路，"这就是为什么我能使用这个世界的武器，同时又保留了我们那里的能力。"

　　乔巴虚弱地抬起头："革命军...你是多拉格先生的..."

　　"曾经是。"曲筱绡的表情变得复杂，"但现在，我只想找到回家的路。"她通过后视镜看着邱莹莹，"而你，小姑娘，正在变成我们的一员。乔巴的药改变了你的体质。"

　　邱莹莹看着自己的双手，回想起刚才超人的战斗表现，既兴奋又恐惧："这...是永久的吗？"

　　"取决于你继续服药的程度。"曲筱绡转进一条偏僻的小路，"好消息是，你现在有能力保护自己和乔巴了。坏消息是，'新世界'会不惜一切代价抓住你们两个——一个是完美的实验体，一个是成功的转化案例。"

　　车子最终停在一座隐蔽的山间小屋前。曲筱绡帮邱莹莹把乔巴扶进屋："这里是我的安全屋，短时间内他们找不到。"

　　安顿好乔巴后，邱莹莹疲惫地坐在门廊上。夕阳将远山染成血色，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平凡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害怕吗？"曲筱绡递给她一杯热茶，在她身边坐下。

　　邱莹莹摇摇头，又点点头："有点...但更多的是担心乔巴。他伤得不轻..."

　　"他会没事的。"曲筱绡抿了一口茶，"驯鹿的恢复能力比人类强得多，何况他还是吃了恶魔果实的。"她顿了顿，"现在，我们需要谈谈你们的未来。"

　　"未来？"

　　"是的。"曲筱绡的表情变得严肃，"我有办法送乔巴回去，回到他的世界。"

　　邱莹莹的心猛地一沉："真...真的吗？"

　　曲筱绡点点头："这两年我一直在研究次元穿越。手腕上的纹身不只是装饰，它是一个坐标标记。"她看向远方，"问题是，通道只能单向开启，而且需要巨大的能量。最重要的是..."她犹豫了一下，"只有我们世界的人能通过。"

　　这句话像冰水一样浇在邱莹莹头上。她颤抖着问："你的意思是...如果乔巴回去，我就不能跟他一起？"

　　"是的。"曲筱绡轻声说，"而且...时间不多了。下一次月圆之夜，也就是三天后，是开启通道的最佳时机。错过的话，可能要再等一年。"

　　邱莹莹的眼泪无声滑落。三天...只有三天了吗？

　　"你还没告诉他你的变化，对吗？"曲筱绡问，"关于药物对你的影响？"

　　邱莹莹摇摇头："我不想让他担心..."

　　"你应该告诉他。"曲筱绡站起身，"在爱情里，隐瞒从来不是好事。"

　　夜深了，邱莹莹守在乔巴床边。小驯鹿的呼吸已经平稳，伤口也开始愈合。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毛发上，泛着银蓝色的微光。邱莹莹轻轻抚摸他的额头，心中五味杂陈。

　　"莹莹...？"乔巴突然睁开眼睛，声音虚弱但清醒，"你没事吧？"

　　"我没事。"邱莹莹勉强笑了笑，"倒是你，吓死我了。"

　　乔巴艰难地坐起来："我听到...曲筱绡说能送我回去..."

　　邱莹莹的心跳漏了一拍："你...你想回去吗？"

　　乔巴沉默了很久，最后轻声说："我想念路飞他们...想念大海...但我也舍不得莹莹。"他抬起头，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如果回去意味着永远见不到你，那我宁愿留下。"

　　这句话击碎了邱莹莹最后的防线。她扑上去紧紧抱住乔巴，泪水浸湿了他的毛发："傻瓜...你怎么能放弃回家的机会...你的伙伴们也在等你啊..."

　　"可是..."

　　"没有可是！"邱莹莹抬起头，坚定地看着他，"我会想办法的。曲筱绡说我的体质正在变化，也许有一天我也能穿过那个通道。在那之前...你要回去，替我向路飞问好，告诉他们你遇到了一个很棒的女孩..."

　　乔巴的眼泪终于落下："莹莹..."

　　"而且，"邱莹莹擦掉眼泪，挤出一个微笑，"三天足够做很多事了。我们可以..."她的声音哽咽了，"可以创造很多回忆..."

　　乔巴突然变得异常严肃。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莹莹，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

　　"在我们那里...有一种古老的仪式。"乔巴的声音很轻，"当两个生命决定永远在一起时，他们会交换誓言...在星空下。"他的脸红了，"我想...我想和莹莹做这个仪式..."

　　邱莹莹的心像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填满了。她点点头，拉起乔巴的蹄子："现在就去。"

　　两人悄悄来到小屋后的空地。夜空如洗，繁星璀璨。乔巴从口袋里掏出两朵小花——不知他什么时候摘的——一朵别在邱莹莹发间，一朵别在自己耳朵后面。

　　"跟着我做。"他轻声说，然后跪在草地上，仰头望着星空，"伟大的星空见证，我，托尼托尼·乔巴，愿意与邱莹莹分享我的生命与梦想。无论相隔多远，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邱莹莹跟着念道，声音颤抖但坚定："伟大的星空见证，我，邱莹莹，愿意与托尼托尼·乔巴分享我的生命与梦想。无论相隔多远，我们的心永远在一起。"

　　乔巴转向她，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现在，我们就算在各自的世界里，也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了。"

　　邱莹莹再也忍不住，抱住乔巴放声大哭。在这璀璨的星空下，两个来自不同世界的灵魂紧紧相依，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血。

　　三天...只有三天了。

　　而在远处的阴影中，曲筱绡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手中把玩着一个奇怪的罗盘，指针正指向小屋的方向，闪烁着微弱的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