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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三傻结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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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倾月没敢再探头出去,刚端端正正坐回去等死,一支箭就划开帷幄射在江倾月前的那张小桌子上。
马车就这么被逼停,江倾月手忙脚乱地戴上帷帽,解下挂在腰带上的令牌,那侍卫和车夫已经被那些人制住,只留江倾月一个人坐在马车里听着外头的动静。
“可是你们放的求救烟花?”
“对!就是我们!我们奉命护送江大人去军营监察的!”
“哪来的江大人要去军营?我怎么不知道?”
马车一晃,有人挑开帷幄进去,刚好与江倾月对上眼。
那人高高束着马尾,剑目星眉,眼角那还有一颗红痣,看着比他大,明明长的很好看,看着江倾月的时候却凶巴巴的。
江倾月帷帽上的白纱挡住了大半,看不太清,那人进来拔下桌上的箭,将箭头对着他。
“干嘛的?”
箭头划下了一层白纱,那人从外面能看到模糊江倾月大半张脸上,箭头直直抵在江倾月鼻尖,江倾月将自己的令牌扔到桌上,默默往后挪了挪,生怕那人一个手抖就把他杀了。
“江倾月?”
那人看了眼令牌上刻的字,那种令牌每个参与朝政的人都有一块,江倾月那块还是前几日他爹才找人弄好给他的。
那人又摸了摸刻字的地方。
“那么新?我记得朝堂上好像没有你这么个人吧?”
江倾月一下有些愣,但又马上反应过来朝堂给有他另一个令牌,刚想去翻找就被那人制住了手,那人顺势一挑将江倾月戴着的帷帽挑掉,又扯下一块白纱把江倾月的手捆住。
“你干什么!”
只可惜那层白纱太脆弱,江倾月一挣扎就脱落了,那人又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麻绳把他捆了,多出的被那人牵在手里,然后江倾月就被拽下车回了军营。
回到军营时,已经将近日落。
江倾月还在不停的向抓他那个人解释着。
“你放开!我真没有骗你!圣旨马上就到了!”
“哦,不信”
江倾月还想反驳什么,就被就被那人拿东西堵住了嘴扔给另一个将士。
“匈奴押回来了?”
“押回来了,等着就等将军你回来审了。”
“不是说了直接杀吗押回来惹人烦。”
江倾月一下有些懵,将军?什么将军?捆他那人是将军?江倾月想说什么,但是嘴被堵住了只能发出呜呜声。
“将军这人是……”
“路上遇到的就是他们放的烟花,他说他是朝堂的人,满嘴胡言”
说罢,他把江倾月那个令牌拿过去给他看。
“我记得朝堂最近好像是多了个文官……”
还没说完就被那将军打断。
“我管他天王老子朝堂没下圣旨过来给我们就是不行”
……
晚上,江倾月,侍卫,车夫,被关在了一起。江倾月欲哭无泪啃着手里的干粮,那还是那些将士怕他们饿死了给的,一下没人说话,气氛有些沉重。
那个车夫开了口。
“要不俺们三结拜吧!还不知道要在这个鬼地方呆多久,到时候也有个照应。”
那侍卫点点头表示赞成,江倾月被他俩夹在中间,左看看右看看认命般点了点头,于是他们就在黑灯瞎火的地方啃了几口饼子结了拜。
车夫“我比你俩大,我当大哥。”
侍卫看看江倾月,“我比你大我当二哥,你就当三弟吧!”
江倾月看着这两个人,好像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被挑过来和自己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怎么比他还幼稚。
“那行吧,大哥,二哥,你们可不要抛弃三弟啊!”
他们三个相拥而抱,热泪盈眶,江倾月有些尬不知道怎么回事。
这就开始煽情了?
他们闹了一段时间便睡去了,半夜,江倾月好不容易睡着就被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