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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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请问您的名字？
受：迟明光
攻：凌怀渺
2、年龄是？
受：34？40？一觉醒来好几年过去了所以我觉得是40吧。
攻：28岁。要我说，那六年不能算数哦。他34岁。
受：诶？这样吗。
受露出思索的神色，攻偏头望着他浅笑，慢慢凑过来。两人接吻。
十秒钟过去。
受想结束，攻的手却按在他后脑，摸猫一样揉他后颈腺体。
三分钟过去了。
受坚决地竖起一根手指点在两人中间，嘴唇和眼睛湿漉漉的。
他坐好，有点喘：不好意思啊主持人，请继续。
攻气定神闲，去勾受的小指：果然还是算了吧。您想回家吗？
受左手按在他大腿，阻止他起身：乖一点。
3、性别是？
受：男性alpha。
攻：男性omega。
受猛地扭头看他。攻巧笑倩兮，凑上前。
受：又来？！
三分钟过去了。
受气喘吁吁，小臂挡在攻胸前隔开点距离，手指还无意识地卷着攻落在锁骨的一缕头发：实在不好意思，但我担心这样下去你们的节目今天录不完。
——为了节约时间，攻受同意分开接受提问（受用早结束早回家的理由说服了攻）。
受不在，攻注视受的那种专注到滴水的眼神消失了，像浪潮从海滩褪去，眼底原本的讥诮裸露出来，显得漠然而神经质。受那边倒是和刚才没什么区别，还是眉眼带笑，腰挺得笔直，手放在膝盖上。
3、您的性别是？
攻：男性alpha。
受：男性alpha。
4、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攻：不好。
受：应该还可以？经常有人说我情绪蛮稳定的。
5、对方的性格？
攻：完美。
受：温柔、聪明、爱笑、乖巧、体贴、可爱、有耐心、爱撒娇……还要继续吗？我可以坐在这里数上一整天。
6、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攻：七岁那年，有流星的夜晚。
受：帝国3751年第三次边境危机期间，小行星5464-XLSCH-244东区城郊。
7、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攻：明亮。
受：瘦小，大眼睛，头发又长又乱，还以为是和家人走散的小姑娘，看起来好可怜。大概就在抱着他走在路上的某个时刻吧，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是他。
8、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攻：他是他。
受：哪里都喜欢，很难找出某个最喜欢的地方啊！其实我经常挺惊讶的，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爱人……
9、讨厌对方哪一点？
攻：心里不能只装我一个。
受：从来没有。喜欢都来不及。
10、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么？
攻：两个alpha的相性可能称得上好吗？
受：很不错！他让我变得更加完整。
11、您怎么称呼对方？
攻：根据场合和心情决定。
受：就叫小名啊，叠字的那种。
12、您希望怎样被对方称呼？
攻：有很多。他害羞。
受：他对我的称呼已经够多了……什么老师、老公、老婆、先生、哥哥、亲爱的、宝贝、宝宝……还想让我也像这样叫他，实在很难说得出口……其实正常地称呼姓名就挺好的！
13、如果以动物来做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攻：折翅的鹰。
受：小猫吧，和他一样单纯，活泼，会撒娇，有点捉摸不透。
14、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送？
攻：机甲。
受：下次纪念日打算偷偷学做蛋糕，还写了七份约会日程表想要和他一起完成，把错过的约会都补给他。我不太擅长浪漫，在这方面多是模仿他的做法。
15、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攻：他活着就够了。
受：机甲！但是一台就可以，至于把所有新出型号所有不同火控配置统统搬回家什么的，太奢侈太过了，有钱也不能这么花！
16、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攻：一言不发地就负伤或者赴死。
受：没有。没有。
17、您的毛病是？
攻：很多，无可奉告。
受：不擅长政治，做事不够圆滑。也不太擅长爱人。
18、对方的毛病是？
攻：总是离开我。
受：没有啊！就算没有人是完美的，可是他的不完美在我眼里也特别可爱，而不是“毛病”。
19、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攻：不如说，除了他在我身边的时候，我还有什么时候会快乐。
受：说起来，他威胁十六岁的我，又是炸星球又是要为我殉情的那次还是有点不高兴的，要是过去的我没劝住怎么办？他太不爱惜自己了。
20、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攻：我也好奇他的底线在哪里。
受：回家晚了、受伤了、生病了、去上班了、亲他抱他不够、和他不喜欢的人说话……怎么好像还挺多？
21、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攻：就算是beta也闻得到。
受：我们结婚七年啦，虽然期间分开了六年。
22、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攻：我出生的那颗小行星，难民营外。
受：我们两个的事情牵扯到时间，这个问题还真不好界定。十六岁在乱流区遇到他的那次算吗？嗯好像不行，对他来说算不上初次，而且被帝国处刑后我精神力粉碎，把这段经历忘记了，最近才想起来。那就……他二十一岁生日的前一天吧？帝都空中餐厅。
23、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攻：他抱起我，不嫌弃军装被我弄脏，说了很多话逗我开心，信息素像海风，湿润温暖。
受：他举办成年礼，邀请了学校很多人，我那天刚拿到新的诊断结果，知道自己很难再有恢复精神力的可能，有点难过，也不知怎么就喝多了，他说送我回家。
24、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攻：什么也没发生。他走了。我的一生就在不断失去他。
受：第二天去结婚了。好吧我承认是有点快！……当时是他追求我的第五年，我一直知道他的喜欢是来真的。从来没有人像他一样，在我一无所有的时候也用那么热烈的目光追逐我，我失去部队、机甲、军衔、健康、记忆，而他从边境星域白手起家，那么年轻就经营那么大的产业，前途一片光明，却想要我这个面目全非的人。既然他已经成年，又说我昨晚喝醉把他标记了——不知道他一个alpha怎么被标记的——我心想，反正我没了腺体闻不到，被信息素呛的也不是我，那就结婚吧。他选择了我，我也要对他的爱情负责、要对他负责，就求婚了。他挺惊讶。下午我们去登记，身体不太舒服，他抱我去的。
25、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攻：他的冷冻舱。六年我去了11056次。
受：我们一般不会在同一个地点约会好几次，各个星球都有去玩过。
26、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攻：只要送机甲他就会答应我任何事——当然，不送他也会答应我任何事。
受：他的生日就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在纪念日之外，我会找另一天推掉所有事情陪他，他可以对我做任何能使他安心的事。
27、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攻：我。
受：他。求婚是我。
28、您有多喜欢对方？
攻：他属于我，生死都该同我一道。
受：原本我觉得自己对他的喜欢足够多，无论未来如何，在一起过了就不会遗憾。直到我重伤冷冻，那六年的事他不愿多提，但记忆恢复后我结合十六岁时的印象也能猜个大概，他的自毁程度真的吓坏我了。苏醒后我生平第一次后怕后悔，后悔当年让他知道我也喜欢他，本来我是希望爱是很好的东西，是让我们都快乐的东西，可是我冷冻后他竟然那么折腾自己，他的痛苦让我心如刀绞。最近在想，要是以后我还是倒霉地先他一步……了，能不能用一些无害的清除记忆的方法，让他忘记我，不被束缚地活下去。宇宙这么大，总会有哪里能让他开心起来吧？唉，只是随便想想，他不会同意。既然他执意把人生和我的绑在一起，那么我会负起两个人的责任，想办法延长那个对他许诺的永远的期限，不会让他无家可归的。
29、那么，您爱对方么？
攻：难说。下一个问题。
受：当然！他总抱怨我的爱囊括宇宙间所有碳基生物，太夸张了，反正我肯定不爱异兽。固然我愿意为很多东西而死，死人不用负责，死人撒手不管，是最轻松的一种广义上的大爱。但是我还想活下去，想每一天都回家吃他做的饭，这种爱更私密，甚至可以说自私。我对他就是自私的那种爱。
30、对方说什么会让你觉得没辙？
攻：爱。他爱的东西太多，把我也包括在里面了。
受：随便什么。我从来都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啊！
31、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你会怎么做？
攻：哦，提出这种问题的人会第一个死。
受：不可能啊？他要是能有除了我以外的在意的人，我开心都来不及，他的生活里除了我，好像就只有工作上的下属和路人甲……
32、可以原谅对方变心么？
攻：他的心经常不在我身上。无所谓，我会绑住他。
受：他不会，我也不会。……不过，说句实话吧，如果我不在他身边了，比起看他伤心，我宁可他能变心。
33、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怎么办？
攻：检查定位，确定事态等级。他身体不好，树敌又多，为了保障他的安全，我在原来的基础上新增了六十三套突发情况预案。
受：赶快去找他吧？因为我曾经出过事，在关于我的事情上，他是那种特别容易焦虑，需要提前反复确认的人，要是他都迟到，肯定出大事了。
35、对方性感的表情？
攻：开机甲的表情。我错过了太多。
受：任何时候？他笑起来也很好看，认真起来也很好看，他总以为我喜欢看他笑，其实他什么样我都喜欢。
36、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最让你觉得心跳加速的时候？
攻：给他牵冷冻同意书的那次，心跳，手抖，拿不稳笔。
受：每天早上起床第一眼看见他，都和第一次爱上他的感觉一模一样。心跳很快，觉得我是个特别幸福的人。
38、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攻：幸福谈不上，只能说，和他□□能让我平静一点。
受：开机甲！真没想到我还能再次进入驾驶台！——还有围观他在厨房做食物。现在很少有人还会亲自下厨了，下班回去看见他在厨房忙碌，就有那种古代所说的家的感觉。
39、曾经吵架么？
攻：没有。
受：有啊，但我会避开争议话题，他很迁就我，不会和我生气。
40、都是些什么吵架呢？
攻：为什么这个问题没有跳过？我们答案不统一吗？另一边的他回答有，是吗？
受：各种事情啊，从早晨上班太早到晚上下班太晚，我们在很多事情上都有分歧，过日子哪有不摩擦的，互相迁就嘛。
41、之后如何和好？
攻：究竟为什么还不跳？他到底在和你们说些什么？
受：就，只要他皱眉啊、撒娇啊、不想我出门工作啊、想除掉什么人啊，我就亲一口，就好了……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攻：死了就是死了。
受：轮回转世已经是被证否的命题，如果真有，那我希望从小就认识他吧，他小时候在小行星过得很苦，如果我做他哥哥，会对他很好的，他也不会长成现在这么缺爱的样子。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攻：说不好。没有。
受：嗯，无时无刻，从始至终。他第一次向我告白，那时候他十六岁上大一，刚上过我的第一节课，下课后假装有问题要问，结果是来告白的。当时我说了一些鼓励他好好学习的话拒绝了，但我知道这孩子是认真的，那种从眼睛里溢出来的感情要把人灼伤，可这孩子也太小了，我很是苦恼了几年啊。现在他还是和当年一样，我知道他爱我爱得发疯，大概只有他自己还以为他爱得不够。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攻：没有。下一个。
受：呃，这个问题还真不太清楚，前面说过我不擅长爱人，可能在生活里表现得不够多。就，尽可能对他好，他想要什么就给他？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攻：随时。
受：从来没有。
46、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攻：鲜花配不上他。
受：白百合。我失去腺体的那几年嗅觉比beta还不灵敏，只对omega信息素略有反应，当时他选择的omega信息素就是百合香味的。永不磨灭的、伟大的爱。很适合他。
47、俩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情么？
攻：我怀疑他其实都清楚。
受：没有。只要他感兴趣，我什么都会和他说。只不过以前相处的时间少，很多话没有来得及讲给他听。
48、您的自卑感来自？
攻：不能把他捉在手心的每一秒钟。极其痛苦。
受：我觉得我其实是自信爆棚的一个人，哈哈，不过有时难免担心，我现在身体不太好，不知道能恢复到什么程度，也不知道还能陪他多久。
49、俩人的关系是公开还是秘密的？
攻：公开。
受：公开的，身边比较亲近的人都知道。
50、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维持永久？
攻：这是爱吗？
受：我永远爱他。
51、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攻：攻。
受：不好意思没听懂？什么方？
52、为什么会如此决定呢？
攻：我不主动，他永远也不会考虑我。
受：咦这就下一个问题了吗？决定什么？
53、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么？
攻：如果我们有谁是omega就好了，alpha间不能终生标记，我相当介意。
受：我对我们现在的生活相当满意，能开机甲，有稳定的工作，宇宙和平，想不到还有更完美的状况了。
54、初次H的地点？
攻：酒店。
受：H是什么？初次我听懂了，第一次性经历吗？在他办成人礼的酒店顶层套房。
55、当时的感觉？
攻：痛苦憎恨满足，那一类的情绪。
受：就是喝多的感觉？热、渴、晕头转向。说了很多醉话，感觉被人哄着，很安全。酒店视野不错，落地窗可以俯瞰帝都海岸线，朝阳从海面升起很美。
56、当时对方的样子？
攻：他醉了，心里难过。但我不停骗他：让我抱一下就好了，让我进去就好了，咬一下就好了。消瘦、破碎、满身疤痕、一直流泪。但我就是这种人，我趁虚而入。
受：温温柔柔，声音很轻，怕吓到我似的。以前都是我照顾别人的情绪，头一回有人想照顾我，在乎我的感受，感觉挺新奇，还有点不好意思。我一直觉得他的身体条件不参军可惜了。
57、初夜的早晨您的第一句话是？
攻：老师，我被您标记了，您要对我负责。
受：如果你想，我永远都对你负责。我爱你，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58、每星期H的次数？
攻：看他身体。
受：H到底是什么？感觉还是性生活方面的问题。每星期□□的次数吗？这个不能确定，我俩都有工作，需要等两个人都有空。
59、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几次？
攻：随时随地。
受：两三天一次？毕竟都是alpha，我在这方面还是挺放得开的。
60、那么，是怎样的H呢？
攻：他不要中途晕过去，否则我会感觉非常糟糕。
受：在家里，洗过澡吃完晚饭，在卧室做一次，冲完澡躺回床上，抱在一起说说话，熄灯睡觉。
61、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攻：无可奉告。
受：这还真不好说。腺体？有时候希望他别再咬我，或者别再逼我咬他了。刺激过头了。
62、对方最敏感的地方？
攻：无可奉告。
受：很多，我亲他哪里他都很激动。呃，似乎我不亲他的时候他也那样。那没事了。
63、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攻：碎得拼不起来，可只要我索求，他把全部碎片都捧给我。
受：像海妖？缠绵，还有点阴晴不定。不知道哪里就会惹他不高兴了啊。
64、坦白的说，您喜欢H么？
攻：还可以。
受：喜欢，和他在一起做什么都挺开心。
65、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
攻：家里最多。
受：很多地方。不好意思，具体就不细说了。
66、您想尝试的H地点？
攻：他军校时期没能和他做，可惜。
受：除非配合他的需求，我还没有主动解锁更多地点的意愿。
67、冲澡是在H前还是H后？
攻：都。
受：都有的。在中途也有。
68、H时有什么约定么？
攻：该说的在平时就说完了。
受：明天吃什么算吗？一般我们没什么需要约定的，要说话也就是讲些悄悄话，喜欢啊爱啊这种，结束后如果还没睡就随便聊聊天，工作上的趣事以及各种鸡毛蒜皮。
69、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关系么？
攻：无。
受：没有。
70、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攻：已经这样做了。
受：反对！这种想法听着让人难过，退而求其次不是这么退的。
71、如果对方被暴徒□□了，您会怎麽做？
攻：对于解决伤害他的人这事，我自认经验丰富。何况现在有他在，我比前几年冷静得多，不会把场面弄得太难看。
受：首先，难度相当大，要知道上一个惹他发火的皇帝——现在是前帝国皇帝了，现在还钉在皇宫所有的门上；还有不少顽固的贵族势力，到现在都不知道尸骨在哪……其次，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72、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后？
攻：都是装的。
受：有些太过分的时候很难保持镇静。
73、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攻：没朋友。
受：我的朋友不少，可倒是没有这种“好朋友”。
74、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攻：尚可。
受：还可以吧？
75、那麽对方呢？
攻：我不评价。
受：得承认他比我擅长。
76、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攻：有时好奇他反抗我是什么样子。让做什么都答应，他有牺牲癖吗，不知道自己身体状况有多差吗？
受：随便说什么，他在床上本来就嘴甜，其中我最喜欢听他夸我，就有那个叫，正反馈的感觉？就是恨不得把星星都摘给他。
77、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攻：无可奉告。
受：他易感期的表情特别可爱，不掩饰攻击性了，不撒娇了，他对外人不苟言笑，但很少对我也露出这一面，偶尔见一次还挺有意思。但易感期本身还是比较难熬的，不管对他还是对我，呃，尤其对我。
78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攻：莫名其妙。
受：当然不可以！
79您对SM有兴趣吗？
攻：他现在连正常做/////爱都受不了。
受：这是什么？
80、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攻：多数情况下是我索求他。
受：问他想做吗？我平时有需要就直说，他就会很高兴——甚至高兴过头了。
81、您对强/////奸怎麽看？
攻：做过了。
受：是违法的，保留证据及时报警。
82、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攻：他的信任。所有情绪向我敞开，每一道裂痕摆在我面前，会反思自己对让他受伤的那些垃圾太过手下留情，杀得早了。
受：我们两人中有人在易感期的时候，每次结束家里像被拆了，收拾起来比较痛苦。还有成结的时候，他对生殖腔好像有点执念，我作为alpha干这个活真是有点勉强，他喜欢反复问我给不给他生宝宝，我说好他又不高兴，不明白怎么回答才能让他心里踏实。其实我不讨厌小孩子，可惜现在养身体在吃药，他自己也在用药——不是说他爱喷的那个omega信息素，是说他私下一直服用避孕剂。就算我作为alpha自然怀孕的概率约为零，他在关于我的事情上慎之又慎，连人造子宫、体外培养之类都不考虑，体内怀孕更是口头说说，问我给不给他生宝宝大概只是想听一个满意的回答，连这么低的要求都没能满足他，是我作为丈夫的失职，我有认真思考，尽管目前还没想出答案来……
83、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攻：那时他提出结婚，前一晚刚被强行开发生殖腔和多次腔内成结，第二天还红着眼圈要对□□犯负责。没想到他这样都不生气，或许他对谁都这么好说话。而我还兴奋于能够得到他。
受：床和浴室之外的任何理论上不应该做这种事的场所，他兴奋我焦虑。充满惊吓——呃，惊喜吧，没有抱怨的意思，其实他高兴就好。他喜欢在无伤大雅的事情上试探我，喜欢那种全盘掌控我的感觉，要是能用这些方式带给他安全感，我感到满足，不过反过来说，被他控制的我也很有安全感。嗯，这么说我俩还真般配！
84、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攻：无可奉告。
受：谁主动诱惑？他诱惑我还是我诱惑他？都有的。
85、那时攻方的表情？
攻：和平时没差别。
受：攻究竟是什么？
86、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攻：有。
受：我没强/////暴过他他也没强/////暴过我。
87、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攻：哭了。
受：同上一题。
88、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是？
攻：他。
受：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伴侣是谁，但是也没想过这么具体的问题……反正从来只有他一个，他塑造了我的理想型。
89、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攻：他是我一生里永远的理想。
受：说实话，小时候没太想过找alpha做伴侣，因为我信息素等级比较高，和alpha在一起彼此都难受。自从十六岁见过了他，理想就是他的样子了，他可以为了我克服生理本能，我也可以为他这样做，有些东西比信息素匹配更重要。
90、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攻：没有。
受：信息素算吗？以前他喜欢用omega信息素逗我。还有标记，我自认忍耐力还算可以吧，但被alpha反反复复咬腺体的感觉还是……还是不多说了。
91、您的第一次发生在什么时候？
攻：21岁生日。
受：33岁，他成年前一天。
92、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攻：显然。
受：是的。
93、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攻：无可奉告。
受：当然是接吻。
94、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攻：无可奉告。
受：还是接吻啦。
95、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攻：保持交流，让他有安全感。
受：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都给予回应，向他传达我在这里，想要他、信任他，他拥有我完全的使用权，他的全部都是被接纳被爱着的，大概这样？
96、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攻：他。
受：太满了，没空思考除他之外的别的什么。
97、一晚H的次数是？
攻：谁数这个。
受：平时几天一次。最多的时候是易感期，没日没夜。特别是现在我逐渐也恢复易感期了，要是两人的易感期撞在一起……也没法去数多少次，反正就是双倍的没日没夜吧。
98、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攻：都。
受：他脱我比较多。
99、对您而言H是？
攻：确认他还在掌心里的手段。
受：巩固感情？灵魂交融？不好意思有点俗，哈哈。
100、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攻：我只会亲口对他说。
受：想说的话之前已经都对你说过了，暂时还没有新的要补充。嗯，我知道你会把录像扣下来一个人看，下次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的，不用这么……拐弯抹角？我知道你对很多问题的答案与我大相径庭，估计我的回答也不完全符合你的预设，但我之所以面对镜头努力坦诚，只是希望你能更了解我在想什么。我也想更了解你，如果你喜欢这类间接的方式，我愿意每隔一段时间都陪你录这种东西，等到你觉得能够接受了的那天，我想看到属于你的另一半回答。不过你这问卷里关于性的问题实在太多了，要是还有下一次，要是下次还问这么露骨，我会抗议！我是真的会抗议啊！我会每天半夜起床翻冰箱抗议，是的，我知道你昨天下午悄悄做了冰激凌冻起来！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 4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