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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男朋友找上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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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放假,乔沿的生意淡了很多,索性剩下的存货不多,他也不打算再进新货,这些卖完差不多就到过年了。
睡到自然醒才算假期啊!于是乔沿又闲下来,带着阳阳每天招猫逗狗好不惬意。
“这边,上坡左拐,对就是这家,”陆哲然下车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大声感叹,“还是家里天气好啊,“柏元和打断他,‘行了别废话了,快来搬行李。”
乔爷爷家地理位置不错,临街外出务工的人都放假了街上人也多了,大门敞开柏元年推着行李箱走在最前面,“乔沿在家吗?”
陆哲然边走边喊:“阳阳,快出来迎接你哲然哥哥~”
乔沿在厨房做饭,抽油烟机声音很大没听见,阳阳听见声响跑到客厅,一看是陆哲然,扑到他身上,“哲然哥哥,你是来找阳阳玩的吗?”
“哥哥哥哥…”阳阳一路跑到厨房,“哲然哥哥来找我玩了,还有两个我不认识的哥哥。”
“真的啊?”乔沿忙关火,一抬头柏元年站在厨房门口,挡了大半光,脸庞在光晕下看得不甚清晰,身型却能看出来瘦了,“怎么瘦了,没好好吃饭吗?”
“还好,就是有点想你。”
“就一点想吗?”乔沿轻捏了下他的手,说完推开他出了厨房,柏元年紧随其后,阳阳跟上,
出门一看陆哲然也瘦了,就连柏元和都乖乖染回了黑发,看着顺眼多了,身上衣服还是五彩斑斓的。
到客厅坐下装茶倒水,乔沿才开口:“出去玩这么累人吗,怎么一个个都瘦了。”
“别提了,被我爸压榨了都睡不着觉,这不是来你这过过养老生活,”
柏元和打量四周,远处高山绵延,门外柏油路干净整洁,地板院子菜园都有,“你们这比我想象的舒服多了,我以为都是泥巴路呢。”
陆哲然昂首得意,“舒服吧,我可是每年都来住,”骄傲得意的模样,完全把这当自己家。
有陌生人来阳阳缩在乔沿怀里,眼神滴溜溜地观察两人,乔沿给他介绍,“这个是年年哥哥,那边是和和哥哥,他们是两兄弟。”
阳阳脆生生的叫人:“年年哥哥,和和哥哥。”
柏元和凑过来逗他,“和和哥哥这个称呼我不爱听,以后叫我帅哥哥知不知道,嗯?”
阳阳跟着喊:“帅哥哥。”
“诶,”柏元和笑眯眼,“你弟比你好玩多了,嘴真甜。”
“你最好玩,”柏元年怼他,接着从包里拿出玩具递给阳阳,“给你的礼物。”
是海绵宝宝的手表,阳阳眸子亮晶晶看乔沿,后者拍他手臂说,“快谢谢哥哥。”
“谢谢年年哥哥,我很喜欢!”剩下两人跟着掏出礼物,阳阳一下收到三份礼物,开心直拍肚皮,“大家都是好哥哥!”
聊了两句,乔爷爷听人说家里来了一堆人,赶回来接了厨房的活,乔沿使唤几人去洗澡,到时候吃完饭就休息。
两个澡堂柏元年让他俩先洗,当小尾巴看乔沿铺床,至于动手乔沿不让,嫌弃他舟车劳顿身上脏。
家里只有五间房,原来阳阳自己睡,每次来客人时乔沿会带着阳阳睡,阳阳都会高兴欢呼,这次忙着炫耀新玩具没来得及。
“等会你睡阳阳房间,有问题就跟我说,不用太紧张。”
乔沿看出他刚面对爷爷时很紧张,安慰道:“爷爷很好也很开明,等去市里稳定下来我再跟爷爷说,到时候我们两家人可以找个时间见面。”
“好,”柏元年想抱他被推开,面带委屈看他,乔沿好笑的摸了下他头,“这位小朋友,待会带你出去玩,别委屈了。”
柏元年问:“带我一个?”乔沿笑骂他,“醋精。”
铺好被子,柏元年去洗澡,乔沿去厨房帮忙,乔爷爷做了七菜一汤,四个年轻小子能吃,菜都被扫荡一空。
柏元和夸菜好吃,陆哲然跟阳阳一对活宝更是将菜夸出花,逗的乔爷爷高兴地多喝了杯酒,饭桌上气氛融洽,柏元年都胃口大开吃了好多。
饭后一群人吃撑了,蹲在院子里跟阳阳翻牌,石头剪刀布谁是庄主,剩下四人挑战庄主,出牌只能往上叠加,打翻就算赢,赢的人成为新的庄主,
庄主一轮连赢四次其他四个人要给正在一张牌,没牌或跟不上牌都算输,这个游戏运气占大头。
第一轮乔沿是庄主,阳阳、柏元年放水,柏元年出界,赢得很轻松,轮到陆哲然,他不按常理出牌直接全押,乔沿手里比他多三张,赢了下一轮,输了剩两张,他选择全押。
柏元和大喊:“赛点了赛点了!陆哲然赢下比赛!”
阳阳替哥哥紧张,“哥哥最棒,哥哥加油!”
应援人数一比一,陆哲然看向柏元年,“元年哥你赌谁赢?“
柏元年站到乔沿身后,意思很明显。
阳阳:“哦耶,二比一!”
陆哲然哼了声,先手拿起最上面一张牌对着右上角,手腕一甩第一张牌翻了个面。
乔沿扬手,“你赢了。”阳阳叹气,过了会又满怀斗志,“哥哥我给你报仇!”
刚开始大家都以为是玩笑话,谁能料到阳阳玩这个多,掌握了技巧,一路打败两个人,决赛局阳阳对战柏元年。
这次所有人都选择了阳阳,没办法人小能力却一点都不小。
最后一把,两人全押,剩下三人屏息等待。柏元年先手翻牌,牌规然不动,牌到了阳阳手里,很有仪式感的吻了吻牌纸,再出手牌翻面。
“啊啊啊啊啊啊阳阳好厉害,”陆哲然大声咧咧,柏元和揉他小寸头,嘴里也是感叹。
乔沿嘴里祝贺着,手在背后拉柏元年的手,两人挨的极近,其他人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乔沿一路往上从指尖捏到手臂,被柏元年握住,“别闹。”
消食的差不多众人便去休息了,坐了一上午车身子有些乏,乔沿在家呆习惯了,也跟着睡午觉,阳阳浑身热乎乎的像个小火炉,冷天抱着最舒服了。
下午乔沿带几人去爬山,农村的山不高,大多是没开发的,没人走草木就会长得很高,需要带着柴刀边走边砍,这项运动对阳阳来说有些危险,留在家里玩玩具了。
柏元和不知从哪捡了跟棍子,老爷爷驻拐杖一般没走一会就要歇气,“嫂子,你不是说山说有道观吗?怎么路还这么难爬。”
“道观的路在那边山头,从这上去走半小时路程就能到道观主路。”
“动起来,少废话,”柏元年拿着柴刀在最前面开路,昨天下过雨加上山上雾气重,脚容易打滑,柏元年温声提醒身后乔沿小心点。
陆哲然是真很喜欢这边,脏不脏已经没那么重要了,“啊!这迷人的泥土的气息。”
柏元和颤颤巍巍起身,“啊!这该死的狗粮的味道。”
走了半小时还没走到道观主路,柏元和受不住坐下歇息,“到底是谁想来爬山啊!”
陆哲然倪他,“当时不是你嚷得最欢?”
“农村套路深,我要回城市。”
四人又走了二十分钟才到道观主路,跟柏元和相比,乔沿认为自己体力还算不错,起码是到最后快登顶时体力渐渐不支。
早早登顶的陆哲然在前方大喊:“快上来,有斋饭吃!”
柏元和喘着粗气,路过两人,说话都有些打颤,“我先走了,一口气登顶。”
乔沿摆摆手对身侧的人说,“你也先上去吧,我歇会就来。”
柏元年打开水壶递给他,“我们一起。”见对方还在盯着自己,没忍住轻扯他脸颊,“谁说山顶风景更美,在我眼里,与你待在一起看什么都美。”
“突然嘴这么甜,”乔沿附身打量他,“你该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吧?”
柏元年噎住,半响憋出一句,“在道观前想亲你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