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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fore the Snow Falls/下雪之前
作者：Voldyshan
译者：@站在时间尽头2012
配对：HP/HG
分级：K
地址：ffn
长度：827
简介：
如果哈利第一个邀请赫敏去舞会，结果会是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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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因蜡烛光线和柔软而沙沙作响的羊皮纸而温暖。大多数学生已经出去吃晚餐了，但哈利留了下来，一边假装在粗略地阅读《标准魁地奇》，一边时不时偷偷一瞥桌子对面。
赫敏正沉迷于《迷惑女巫的十二种万无一失的方式》——一本她声称为了“防御性分析”而阅读的书。
她没有谈论太多有关圣诞舞会的事。当早些时候，罗恩提起这件事时，她变得异常安静。
哈利的心砰砰直跳。他还没有想出完美的时刻，或者完美的词句。他只知道这个：
他不想和任何其他人一起去。
“赫敏？”
她抬起了头，棕色眼睛在烛光下显得好奇而温暖。“嗯？”
他吞咽了一下。“你……想去参加圣诞舞会吗？和我一起？”
她眨了眨眼睛。“作为朋友吗？”
“我的意思是——是的。但……也许不只是作为朋友。如果可以的话。”
沉默持续了太长的一瞬。
然后，赫敏的嘴唇弯成了缓慢而惊讶的笑容。“你在问我？”
哈利的耳朵发热。“嗯——是的。我想过也许我应该早点这么做，但是然后我就听说你可能已经——”
“我在等着，”她静静地说。
“等什么？”
她给他一个“别傻了”的表情。
“噢，”他说。
然后，愚蠢地，“所以……这算是同意吗？”
赫敏笑了起来。这不是她平常的低哼或恼怒。它轻而真实。
“是的，哈利，”她说。“是同意。”
【晚些时候，在公共休息室】
罗恩盯着火焰，仍然在生芙蓉·德拉库尔的气。
“那么，你要和谁一起去呢？”他头也不抬地问道。
哈利犹豫了。“赫敏。”
罗恩的头猛地转向他。“什么？”
“我问了她。就在刚才。”
罗恩张了张嘴，然后闭上了。然后又张开了。“噢。”
他们之间有一种古怪而不安的寂静。
“恭喜，”罗恩终于说，勉强露出了微笑。
哈利点点头，试着不去想为什么突然感觉像是在同一时间赢了什么，又输了什么。
【高处，塔楼】
赫敏站在她房间的镜子前，仍在微微笑着。
她没有预料到。没想过会像那样。
但当他问的那一刻，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答案。
她心不在焉地抚摩着她的项链，然后在寂静中低语：
“是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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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堂从未更加如梦似幻。
天花板因一千片正在飘落，但从未碰到地板的雪花而闪着光。霜冻沿着高高的窗户滑过，学院桌已经消失了，由被银色和蓝色包裹的圆桌取代。身穿各种色调长袍的学生在漂浮的光线和常青的花环下旋转。
但哈利几乎没有注意到它们中的任何。
赫敏正走在他身边，穿着一件深午夜蓝的礼服，她的头发柔软地蜷曲在肩膀上。她并非无法辨认——不像人们后来所说的那样。
她看起来正是赫敏。
不知怎么，这让这一切变得更加神奇。
他们一起走进大厅，突然一片肃静——短暂，但是尖锐。
他们是当晚的第一个惊喜。
当麦格喊勇士们上来跳开场舞时，哈利的紧张几乎要让他失去资格了。但赫敏带着宁静、稳定的信心握住了他的手，那信心让他内心的某些东西平静了下来。
“我从八岁起就没跳过舞了，”哈利咕哝。
“那么我来领舞，”她调笑道。
他们的手掌十分契合，毫不尴尬。他们的脚步并非完美，但很真实。这一次，哈利没有感觉每个人是在看着“大难不死的男孩”。
他认为自己是个正在跳舞的男孩——和某个把他看作哈利的人一起。
不是被选中的人。
只是他自己。
罗恩从远处的桌子望向他们，双臂交叉，脸色难以捉摸。帕德玛·佩蒂尔百无聊赖地坐在他旁边。
“他们在一起看起来不错，”她挑起话题。
罗恩没有回答。
取而代之地，他的目光跟随着赫敏——她是怎样笑得比平时更加自由，哈利是怎样靠得更近和她说话，当他低语让她微笑的话时，她是怎样脸红。
他从没想过哈利会问她。
或者更糟——她会同意。
妒忌在他的胃里蜷曲——不仅是对哈利，还有对赫敏。因为她已经做出了选择。而那并不是他。
舞会在缓慢的乐曲和角落的烛光中逐渐结束。情侣们溜进了花园，里面有星光照耀下的点点白雪。
哈利和赫敏坐在院子里的喷泉旁边，蒸汽从他们的斗篷里冒出。
“谢谢你，”哈利安静地说。
“为了什么？” 她问道，手指抚摩着他的手指。
“今晚。因为你答应了我。”
她转向他，现在是严肃的。“哈利……你觉得这会改变一些东西吗？我们之间的？”
他思考了一下。“我想情况已经改变了。”
“那罗恩呢？”
他叹了一口气。“他会回来的。最后。”
赫敏露出一个温柔的，几乎是悲伤的笑容。“我希望是这样。”
他们静静地坐了片刻，看着雪花向上飘去，飘入虚幻的天空。
然后，趁没有人在看的时候，哈利把她的手整个握在了自己手里。
不是作为朋友。
鉴于有些事情刚刚开始了。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