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道有BUG》赚钱去西班牙

4、第 4 章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条精准的kill -9指令，瞬间终结了长老那灼人的威压进程。

　　林可身上一轻，差点跪倒的双腿重新找到了支撑。她猛地抬头，循声望去。

　　演武场入口处，不知何时，静静地站着一个人。

　　一身白衣，纤尘不染。身形高挑，墨色的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起。她的出现，没有惊天动地的气势，却像一次最高优先级的系统中断，强行夺走了所有人的CPU时间。整个世界，仿佛都为她让出了计算资源。

　　她的容颜，无法用简单的词汇去形容，像是用最先进的渲染引擎，耗费了无尽算力才生成的多边形模型，完美得不似真人。那份极致的清冷，让她看起来仿佛不属于这个位面，更像是一个来自更高维度的观察者。

　　青岚宗，玉衡峰峰主，寒月清。

　　一个活在传说里的人。一个不到百岁，便问鼎宗门战力之巅的绝世天才。一个……在林可脑中那份属于原主的记忆里，被标记为// FIXME: DO NOT TOUCH!!!的、行走的冰山。

　　整个演武场，在她出现的那一刻，陷入了绝对的死寂。刚刚还声色俱厉的执法长老，此刻像被掐住了网线的直播主，满脸的怒容僵在脸上，每一个表情都显得那么滑稽。

　　“寒……寒师侄，”长老干巴巴地开口，试图重启对话，“此女妖言惑众，我正要……”

　　寒月清的目光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哪怕一纳秒。她那双仿佛蕴着万年冰川的眸子，越过人群，径直落在了场中的林可身上。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

　　林可感觉自己像一台被接入了物理诊断端口的服务器。对方的目光不是在“看”，而是在进行一次彻底的硬件扫描和内存转储。一寸寸地扫过她的身体，她的表情，甚至……她的灵魂。那目光背后，没有愤怒，没有鄙夷，只有一种纯粹到极致的探究。

　　就像一个顶级的系统管理员，在审视一段意外出现的、行为异常、却又在自身逻辑上完美闭环的……危险代码。

　　“你方才说，”寒月清终于开口，声音与她的气质如出一辙，清冽、干净，不带一丝情感抖动，“它的设计，有漏洞。”

　　她指的是测灵石。

　　林可的心脏，在这一刻不争气地疯狂跳动起来，心率飙升仿佛触发了监控警报。她知道，这是她唯一的机会。面对普通长老，她最多是被当成一个逻辑错误的疯子处理掉。但面对寒月清——这个站在本世界“技术栈”顶端的女人，或许，只有她，才能听懂自己的“行话”。

　　“是，”林可强压下紧张，迎着那道几乎能将人冻结的目光，点了点头，“一个严重的、足以导致‘空指针异常’的逻辑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