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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这是个垃圾学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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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合格的执行部专员,都会剔除怯懦,能活下来的混血种,精神上大约都有了虐*待狂的成分。
一边癫狂不当人、一边好好当人,兼容矛盾,大家都是神经病。
所以卡塞尔学院的心理治疗部,人才济济。
我第一年就畅想退休的生活,依靠银行卡的巨额财产,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海滩边,租一个风景优美的别墅,养一群猫猫狗狗,躺着阳台的吊椅,用望远镜眺望沙滩的俊男美女。有钱就能买来各国的纯爱漫画,或者出资包下一个游戏工作室,制作一款最棒的攻略游戏!
第二年,畅想的退休生活变了,找一个经济水平不错的城市,当猫狗救助中心的志愿者,或者去大学当个拉丁语讲师,反正是选修,又冷门,肯定很闲,说不定能靠自己的见多识广和财力雄厚,和青春洋溢的学生们眉来眼去啊不!精神柏拉图,本垒是不能打的,我的孩子还是别步我的后尘,连‘生而为人我很忧伤’这句话都没资格讲。
第三年,我佛系了,爱咋地咋地,能吃饱睡好,就不错了。
我讨厌Japan,出分部任务的时候,就笼罩在道不同不相谋的隔阂感,学院总部和诺玛被蛇岐八家和辉夜姬拒之门外,无论是权限和信息库,都隔断了。
Japan分部包裹在茧房里,从破洞中,我窥见血腥和黑暗。
事实证明,真是把我们这个A级小队往死里虐待。
后来芬格尔写了本《卡塞尔学院 の最强四人行之勇战dog日哩白王 の王者浴血重生 の我一带三还能英勇无比地摧毁了小Japan的阴谋》。
我追了连载,还给了打赏,剔除掉芬格尔臭屁的夸大和无聊的形容词、名词堆砌,我知道有家伙试图以人类之身,跻身龙王之列,为此豢养了足以毁灭Japan的死侍,最后没搂住,差点灭国。
靠加图索家族的天谴神器,宇宙打击,才弄死了新生的白王。
我觉得这背后的水很深,据说校长都是蔫巴巴地回来。
以及凯撒的靠山真的牛B了,龙王得罪了凯撒,他家就出动了堪比核打击的武*器,为大少爷找回场子。
我不禁深思,应该算巧合吧,毕竟神器老早就送上天了,不一定是针对白王的,只是它太晦气了,嚣张错地方,刚诞生就挂掉,何等惨字。
所以说,这神器就是大少爷的立威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谁惹谁凉。
幸好狮心会的后台是密党,幸好狮心会没惹急大少爷。
我是怂了,这搁谁,谁不怂?不怂的已经挂了。
人工智能-诺玛真的超级好用,好用到我不在意我的黑历史被记录在学生档案里,也要请求她帮我下载和购买纯爱漫画,正规出版的!我已经满十八岁了!有冲动和幻想怎么了?
而现在,我的手机空荡荡的,没有诺玛、没有BBS、没有论坛...什么都没有。
这就是退休的感觉吗。
没有紧急任务夺命call的感觉是很好,但朋友列表也是空白的,我有点失落,连个说烂话的人都找不到。
混血种本来就自带【孤独】的精神负状态,这是一种生理疾病,不是无病呻吟。
我试图用猫瘾和纯爱来对冲,想着,怎么着也得拐一只回去,单身猫妈妈搞不到,断奶的小崽子还得不到吗?养成了它就不怕我。
为了弥补即将失去娃儿的猫妈妈,我热情的提供了豪华铁皮屋、带刺大篱笆、拆屋就弹射的‘武器’...
还好吃好喝的供养着,活像个卑微着讨好丈母娘的女婿。
结果诶!结果嘞!我自己被人给端了!
跟我一起被端的是个青春洋溢、没被世界蹉跎但即将挨社会毒打的、十五岁少年。
我一眼就看出这是个可爱的男孩子,但凡是个校园运动番,肯定是高甜男主角。
看见他就仿佛看见当年的自己。
但他只适合跟同岁的美少女,萌芽朦胧又恬淡的爱情,然后携手走到二十岁,再结婚。
而不是被一个看起来就神经病、战斗力爆表而不做人、自恋臭屁的—五条悟,推向地狱。
虎杖悠仁背着一个大书包,装着他的搬家物品。
然后他们三跟着我,说要帮我搬家去高专。
我答应了吗?就‘帮’我搬家?我眼珠子一转,灵机一动,以男士不能进女士的房间为理由,让他们在门外等,然后自己快速收拾,打开卫生间的窗,正要一跃而下五楼,就看见地上的眼罩混蛋微笑着对我招手,示意我快跳,并后退几步,以肢体语言表示绝对不会接着我。
我:狗日的。
我颓唐的跟着他们走,但心情并不糟糕,就像一个迷茫的人找到一份不怎么喜欢的工作,好歹有个方向可以前进,说不定可以收获什么、说不定要失去什么。
我想,我还有点自满、有点骄傲、有点孤僻。
讨厌龙血、抗拒黄金瞳,却把它看做保命的底牌,自信无论敌人是谁,我憋气打到三度爆血,彻底不做人,畅快地撕裂敌人,然后枯萎而死。
真卑鄙呢。
被动着、主动着,踏进生死场,在不日常中,碰撞出意志的坚持。
人总是会兜兜转转着,抗拒却依赖着习惯,不知不觉,不小心,走出同样的路。
但是我又深刻的知道,这里不是卡塞尔学院,没有我认可并追随的人,没有不死不休的敌人。
有些新的界限,要我自己重新辨认,或许是一个再次认识自我的机会,或许是一个击溃我的死局。
正因为未知和危险,我竟有些兴奋,掌心发痒,双手用力舒展、握紧,它在渴望刀柄和枪柄。
糙俗的说法,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埋首垂眸,想笑,又想哭。
五条悟掀起眼罩的一角,看见玻璃窗上的倒影,她正露出兴奋的浅笑,眼睛里有蓬勃的野心。
高昂又癫狂的情绪由六眼感知,嘴上说不要不要,其实跃跃欲试,遇到同类后欢乐的如鱼得水,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们四个坐在大巴车上,直达东京校高专。
一路上虎杖悠仁很想安慰我,但由于他不知道我到底是什么情况,只好跟我讲他是怎么变成这种情况,期间伏黑惠会加入解释,让我知道什么是两面宿傩、什么是咒灵、什么是诅咒...
而后座,翘着大长腿搭在椅背上的五条悟,一脸‘慈爱’的微笑,黑眼罩戴的严实又诡异。
我猜测他的眼睛大概是通透世界、看见法则、感知无限...这种神级buff,所以才能从人群中,一眼盯出我的特殊。
我想偷猫的因,种出我被端的果,这可太艹了。
我瞥见车窗外的山路崎岖、树林茂盛、人迹罕至。
虽然知道这种学校大概率都是设在郊区,毕竟三天两头爆炸,岂能在市区。
但正式踏入东京校,我还是被这建筑风格,惊恐到了。
我不是说古色古香不好,恰恰相反,它要是太旧时代的专一风格,我就头大,尤其是叠加上Japan专属元素,我就不舒服了。
封..建、专..制、厌..女、统..治等糟粕元素就自动注入我的脑子。
我曾经疑惑过,为什么总部不设在‘龙墓’最多的中国,而是芝加哥远郊。
我阴谋论过,后来想明白,秘密太多的密党成立的卡塞尔学院,战斗力量一半依靠混血种近战言灵,一半依靠装备部的鬼畜。
大批量的武器流水单,窨井盖下装备部的爆炸惊天动地。
除了地广人稀、自由枪击的美国,还真找不出第二个。
而且全球各地长相的混血种,流通在美国,显得很合情合理。
而日↘本↗,委实说,我就是有偏见,怎么想都是Japan分部的错!但有一说一,他们的‘纯爱’漫画,我超喜欢的。
我懒散跟着他两走,伏黑惠小朋友要去接受治疗,于是与我们三个分道。
这里唯一的优点就是空气和环境很清新,石灯流水,草丛翠郁,小路弯弯,台阶铺延,真是个养老的好地方。
小路只容许两个人并肩走,所以我默默跟在他两身后,听他们闲聊,关于咒术界的事,然后知道现在要去见校长,悠仁同学得好好表现,不然就会判处死刑。
我就很???
这就死刑也太狗屎了吧,混血种还得测个血统界限先监禁几年呢,要不是犯大错还能吃上铁饭碗。
并深刻担忧起自己的安危,手里没个火箭筒,我就有点怂。
“什么啊~你不是首领啊?”
“不以力量排序,真是无聊啊。”
三个人的步伐顿时停住,我惊讶的看少年的脸颊长出一张大嘴,用充满磁性的成熟男声,慵懒的嘲讽着。然后悠仁同学扇了嘴巴一下,其实是清脆的打了自己的脸。
啊这!不是清纯校园漫了,我懵逼了,虽然我会觉得伊藤润二的剧情很有趣,但我更喜欢‘纯爱’,所以敬谢不敏。
以及,我觉得以力量排序的世界,才是无聊透顶。
但我没说出来,并不想拉仇恨。
“我还欠你一次呢,等占领了小鬼的身体,第一个就杀了你~”
手背又长出一张大嘴,齿白舌红的放着狠话,没有舌苔,好干净一条舌头。。
我:艹,好刺激。别想,别深想!
看似水仙的自己口自己,其实是附身系列,那水煎的时候岂不是夜夜笙歌。
我用力掐自己的脸,阻止飞翘的嘴角。我有罪,我污浊。
五条悟回头‘瞥’了我一眼,嫌弃的啧啧摇头。
我:靠,他该不会还能读心吧!这跟曝光手机浏览收藏有什么区别!
我一惊,立马端正好态度。
两面宿傩的有名,伏黑惠小朋友已经科普过了,四手两脸的虚构鬼神,这丫是千年前的人类,死了还阴魂不散,留下来的‘死蜡’手指,作为咒物传世,很阴毒且无法销毁,是名副其实的诅咒之王。
我其实很好奇‘销毁不了’是个什么情况?不自觉代入装备部的思维逻辑。
祸害?还能附身复活!嚯!送你上天跟太阳肩并肩,这辈子都宇宙漂流去吧~都不想捶进地心免得喝到洗指水。
但我也能理解他们想趁咒术最强年轻气盛的时候,把宿傩喂出来,一劳永逸的解决掉。
毕竟按昂热校长的性格,有这么个复活龙王的机会,绝对左手把龙王召唤出来,右手就把长刀捅进去,发动言灵,切成文思豆腐!
“那老师和他,谁强啊?”这是听心虚的悠仁同学担忧的问。
“唔~要是全找回来,有点吃力呢!嘿,会赢的。”这是依旧轻浮自信的五条悟。
我已经对这个东京校失去兴趣了,最高的建筑是二层的木制瓦屋,搞得跟古装剧取景地似的,一看就不耐炸,哪能有什么高端的武器制造室。
尤其是眼前这个寺庙一样的一层大木屋,木柱上,居然是明火跳跃。这就很离谱,很是离谱!白炽灯它不香吗?非得搞个氛围play。
阴森森、黄暗暗。
我猫在一米九的大高个后,刚进门,木门唰的关上,差点夹到我的翘臀。
有个沉雄的男声,在前方响起,训斥了五条悟的迟到。
我默默探出半个脑袋,看见一个雄伟硕壮的胡子大汉,坐在围圈堆山的丑萌玩偶堆里,手里还在戳毛毡。
我:。。。哦豁,反差萌?
迟到者非常坦然,表示:反正你也在做玩偶,迟到了八分钟,又没关系。
转头就跟跟悠仁介绍,这是夜蛾正道校长呦~。
然后反手一捞,把我推出来挡枪,自己站在一边。
我乖巧的站着,这可是能拒绝我入学的校长呀!我要好好‘表现’。
我听着憨憨少年再次介绍他的名字和理想型,唔!其实这个类型的御姐,我也挺喜欢的。
当然高个子大胸大屁股的男人,我更喜欢,嘻嘻。
夜蛾校长:“你来干什么的!”
虎杖悠仁:“面谈。”
夜蛾校长:“你来咒术高专干什么?”
虎杖悠仁:“学习咒术?”
夜蛾校长:“我问再之后的事,了解诅咒、掌握可以祓除的能力,之后你要做什么?”
“为什么?疾病、事件、事故,每天有许多你不认识的人在死去,如果是因为诅咒而死,你就不能坐视不管吗?”
“遗言?也就是说,你要听别人的指示,去跟诅咒对抗吗?”
我看着越问语气越重的夜蛾正道校长,他站起来,舒展开宽厚的肩背,一副要揍人的气势。
悠仁同学其实回答的很诚实,但不够社会人士的圆滑,想找茬的人总能发现责难点。
我回忆起当年入学卡塞尔时,接受的放海式面试。
一边默默退到一边,跟无良教师一起,看雄*起的、被称为咒骸的玩偶,开始殴打未成年。
震撼我:???
你们是怎么回事?要是我当年入学接受这夺命几连问,只会痴呆的阿巴阿巴。
被丑萌矮小的玩偶打出呕吐效果,我就是爬着!也要逃出卡塞尔学院。
搁这儿虐待提纯呢?
我当年只是接受了一场笔试,听了一首重金属摇滚乐!当场昏迷,干了什么都不知道,醒来就知道自己被录取了。
果然,人都是要对比的,昂热校长是大好人!
夜蛾校长:“越是绝境之中,人的本性就越彻底的暴露。没有听到我想听的答案,攻击就不会停止。”
撇眼屑人白毛的我:。。。
怪不得当街绑架美少女呢,果然有什么样的校长就有什么样的老师,这波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趁着他们肉搏,吹灭了蜡烛,我踮起脚尖,摸向大门。半路上又被罪恶的手拎住后领,挣脱不得。啧!想捏爆他的几几!
厉声追问的夜蛾校长:“咒术师时刻要与死亡打交道,不只是自己的死,还会见到被诅咒杀死的人。要亲手斩杀诅咒,是个令人不快的工作。需要一定的疯狂和高度的积极性,而你听他人一言,就能做到吗?”
“笑话!”
“我问你,当你被诅咒杀死时,也要把责任丢给祖父吗?”
“咒术师不存在毫无悔意的死,我再问你一遍,你来咒术高专,意欲为何?”
夜蛾校长的逼问浅浅地触动了我,悠仁同学的回答惊讶了我。
我背对着他们,逆光的脸,一定显得晦暗不明,而拎住我,不许我逃走的五条悟,轻声一笑,满满的欣慰。
“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死亡时,会是什么样,但我不想为自己的活法而后悔!”
少年的声音铿锵有力、良心赤诚火热,我是该有羞愧之心,为自己的轻慢,感到抱歉。
我瞥眼这个靠在柱子的青年,他遮着眼,却仿佛看透了在场的人心般自信。
悠仁同学果然合格了,然后我头皮一紧,明确感知到,三个人的视线戳在我身上。
小天使悠仁还小声为我呐喊鼓励,我瞥眼他浮肿的脸,悲伤的叹口气,娃子已经被洗脑,不中用了。
感谢芬格尔同学的烂话大全,我已经百毒不侵。
我长吸一口气,转身,校长也戴着看不见眼睛的纯黑防风镜,我不是很懂他们的癖好,他们又没有见不得人的黄金瞳。
“悠仁酱,你回避一下。”
我不忍心败坏即将被压榨的少年的美好初衷,决定送他离场,接下来就是肮脏的大人时间。
五条悟眉心一皱,隔着眼罩都看得出来,显然是没料到我居然这么油盐不进。
悠仁摸摸后脑勺,乖巧的答应了,离开时还把门轻轻带上,非常有礼貌。
我用手指梳理自己的及腰长发,慢条斯理。
“我还需要自我介绍吗?”
夜蛾校长:“请。”
我眉头一挑,校长不是个怜惜美少女的人,未成年他都揍!
咒骸一出手,我一定会还手,我的训练痕迹必然暴露。
我很怕痛,还很记仇。
“那我就直接说了,我不当咒术师,不想用我身上的力量,因为用多了会失去人性。而且我是个外国人,也不想国际援助,你也别拿哄孩子的那一套逼问我,我不吃你这一套...”
我的话还没说完,头顶一重,一只大手抓住我的脑壳,五指如钩,抠的我颅骨生疼。
五条悟笑的很危险,“哦~你又勇了。”
我:嘶~
嘴里是大蒜的味道,想哈臭他。
“我真的不擅长打架,我的大学专业是历史学,如果你们需要一个本科老师,我愿意提高孩子们的文化素养。”
我从善如流,改的非常快。
夜蛾正道:“也就是说,你只愿意当后勤?”
这个校长果然也不听人话,真是熟悉的味道呢,好想把他两的头塞进坦克的铁履带下碾爆汁。
我的头被大手捏的像个手动挡把柄,前后左右摇晃,但我坚贞不屈,说不会打架就是不会。
五条悟:“不会打架?”
他一个扫堂腿,我一个跳跃,灵活的爬上柱子,像壁虎上墙一样轻松,蹲在横梁上,俯瞰他两。
“我的咒骸,对情绪波动很敏感。”夜蛾正道沉声说。
我:测谎仪都验不出我,你算个老登。
“这说明,你现在一点也不害怕,很平静,毫无恐惧。在一个陌生危险的环境里,丝毫不慌,一定不是一个普通人。” 五条悟解释。
我:两个不听人话的家伙组合在一起,就是双重杀伤。
我默默掏出儿童警报器,悲伤的拉响了它。而两个狗逼不为所动,纷纷抱手丁字步,仰头看我折腾。
倒是悠仁惊愕地开门探出头,惶恐的追问:发生了什么?
然后被赶走了。
我要不是看他两还算个正道人士,底线是除魔卫道,我早就!哦不行,又下意识依赖黄金瞳了。
我默默跳下来,轻盈落地,他两就像一对冷漠看孩子任性的家长,浑身散发着‘小样!我还治不了你了?’
我:“那好吧,问你几个问题,贵校学生一共有几人?”
卡塞尔那可是千人起步呦,杀胚遍地走,疯狗多如毛。
“一年级,三个。一个刚报到,就是悠仁啦,一个还在路上,还有一个就是惠啦。”五条悟快乐的说。
“二年级,四个,外出任务中。”夜蛾正道平静的说
我:???
大约是我嫌弃的表情刺激到校长了,为了挽尊,夜蛾正道继续说,“京都校还有6个。”
我表情深沉:“那老师呢?”
“在校教咒术的,只有我两。”夜蛾校长继续说,显然被我的无语表情刺激到了。
男人的自尊心,嘴唇一抿,冷漠异常。
我:你们迟早药丸,原来是私立伪精英小作坊。
怪不得这屑人心急火燎的见个劳动力就攫抓,昂热校长要是缺人到这个地步,哪舍得留个F级肄业,早早就把大龄留级人渣芬格尔踢出校了。
“所以,也不会有炼金术与科学工程应用研究所。”
我其实还挺喜欢这群炸弹狂人的脑回路,爱刺激又精明,特别好猜,据说在日本分部支援校长砍龙时,校长射爆了逃离的九架直升飞机,逼迫装备部全员马力全开,以发誓要送校长和死侍同归于尽的气魄,成功狙杀了大量死侍。
真是相爱相杀的校园职场关系,真美好。
夜蛾正道一脸:你在说什么,炼金术这种迷信的东西,你居然会相信。
不儿,咒术就不迷信了吗,看不起谁呢。
“哦~那你会炼金术咯?”五条悟表示很有兴趣。
“嗯!只要你愿意以身殉剑,我绝对能炼制出世界最强的菜刀。”我不自觉的开始说烂话。
五条悟:“嗯哼,我就知道我是世界最强的!嗯?为什么是菜刀!”
嗯,他也是个烂人。
我瞎编:“你听过庖丁解牛这个故事吗?君子下厨,如有神助。”
五条悟:我都说我会中文了。
最终,无论我怎么表现软弱、怯懦、卑劣、美少女哀求,原本对悠仁很严格的校长都视而不见,大手一挥,仿佛我是个什么强硬关系户,表示我这个助教,双标的他收下了。
这如此随便的架势,悠仁知道了会哭吧。
我:你识人不清!你迟早会后悔的!
我垂头丧气的离开这个和室,无精打采的跟悠仁打招呼,游魂一样飘到校门口,大巴已经走了,而我不想顶着炎炎烈日,跑十几公里的柏油路。
唔,不如半夜去撬轮子,做个滑板吧。这个没有监控!没有副校长的言灵·戒律的郊外小庄园,还能困得住我?
我就不信咒术最强能一直守着我?只要老子入人海,就是脱缰的野马!
自由!
自由!
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