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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祓除任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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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红色鸟居大门处,三个一年级聚集着,因为老师发信息让他们来接。
伏黑惠:“又有什么新蛾子。”
虎杖悠仁:“我知道,老师一定准备了惊喜。”
野蔷薇:“难得的假期这么快就结束了,可恶,出去玩居然不喊我。”
一辆车灯雪亮的大黑车以战斗机的速度低空飞行,不一会就从山脚飞驰到校门口,甚至直接碾上青石台阶,挤进拱木门里。
伏黑惠看得眼前一黑,嚣张,太过嚣张。
悠仁默默擦汗。
野蔷薇:哇哦。
驾驶位的车门打开,油黑发亮的皮鞋踩地,白袜包裹着纤细脚踝,没几秒就被西装裤遮盖。下车倚门,摆了一个POSS。
藏青色的女士西装,挺括的肩线,贴身的收腰,若隐若现的曲线,平衡着力量和优雅,细腻的布料,严密的走线,既有俊美英姿,又有漂亮灵动。
在夕阳的余晖里,层叠的波浪卷发亮着黑金色的暖光,微风吹动时,犹如流动的绸缎,披散着,柔和了西服的疏离感。
我还特意画了一个凸显气色的心机淡妆。
悠仁非常捧场,热烈鼓掌,真挚的夸赞我的每一处细节。
野蔷薇欣赏后点头:“嗯,不错,好看多了。”
伏黑惠眼睛一闭,没眼看的别开头。
我打开后备箱,满满当当的礼物。
我:“来,悠仁,这是你的。”
智能运动手环,棒球套装,半人高的大麻袋零食大礼包。
我:“来,野蔷薇,这是你的。”
黛珂和肌肤之钥的护肤彩妆,小众设计款服装,平跟皮靴。
我:“来,惠惠,这是你的。”
登山包,冲锋衣,多功能军刀,金子招财猫。
伏黑惠从包里摸出了一把沉甸甸的手枪:?
悠仁和野蔷薇提着沉甸甸的礼包:“哇!老师,你是我的神!”
我微笑摆手。
伏黑惠退出弹夹,子弹填满。
这是在嘲讽他体术弱小吗?
悠仁倒是眼馋,还借来摸,摆个持枪的帅气poss。
我:“一点横滨特产啦。”
我还买了一大堆肯德基全家套餐,得益于我飙速,汉堡还是温热的。
一边吃,我还给他们展示新车,并描绘以后一起go go go的美好图景。
和年轻人呆在一起,我感觉我的活力被唤醒,甚至也期待起自驾岛国游。
伏黑惠欲言又止,最终没说话。
但夜蛾正道给我打电话,并约我见面。
唉,住在公司就是这样操蛋,没有自由的下班时间。
我慢腾腾的挪过去,又看见校长在戳毛毡玩具,还是丑萌的。
我迟到了半个小时,校长冷着放置我,估计是想让我反省一下。
我掏出一本毛毡大全,恭敬的翻到熊猫的板块,双手捧着,递过去,塞在他眼下。
夜蛾正道:。。。
他接过书,啪的一合,放在一边,意思很明显,他就不听、不看、不做!
“悟去出一个国外的任务,今晚的飞机。”
我:!!!哦豁,怪不得催的忒急,原来分身乏术呀~早知道我就胆大一点,今晚就不回来!
夜蛾正道:“听悟说,你能算一级咒术师,明天他们三个一年级要出一个任务,你跟着吧。”
我:???
“不!你等等,他们三?”我惊讶极了,这什么滑天下之大稽吧的玩笑?
夜蛾正道:“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我认真的凝视了夜蛾校长三分钟,他低头戳毛毡,显得理所应当,习以为常。
我盘腿坐在榻榻米上,掏出香烟、Zippo防风打火机,我的动静引起校长抬头,他眉毛紧皱,显然是对我抽烟这件事不满,但他没说话,我很欣赏他的闭嘴。
我知道,社会对女性抽烟,总有着世俗的偏见,但对男人没有,甚至男孩子吸烟,都有种笨拙着模仿成熟的感觉。
我其实也不喜欢烟味,文明的城市会禁止室内吸烟,二手烟会叨扰到别人。
但它能让神经释放多巴胺,短暂的提神、注意力集中。
我把香烟当卫生巾一样揣着,只不过前者是社交,后者自用。烦心时点燃,抽第一口,然后在燃到烟屁股前,想办法解决问题。
“咔嚓。”清脆的转轮声,一簇火焰亮起,我却不急着点烟,而是花式把玩,正、反、侧、虎口、立体、翻机、勾转,长方形的小铁盒灵巧的飞跃在掌心,五指与火焰共舞。
它最终朴素的点燃了香烟,猩红一团,烧出袅袅白烟。
我叼着长吸一口,平复心情,“他们三个,未成年,虎杖悠仁连咒力是什么都没啃透,伏黑惠连我都打不过,野蔷薇,也好不到哪去,否则按你们的急性子,她可以跳级。”
夜蛾正道:“咒术师需要实战。”
我:“他们是学生,怎么?这样‘灵活’的运用《劳动基准法》。”
夜蛾正道:“祓除诅咒,不是劳动,是使命。”
他还是说着那一套。
“呵,放你玛德狗屁。”我的嘴唇一碰,吐出有力的清辅音。
“为了防止你误解为贪生怕死,我再多费口舌解释一下。”
“贫瘠的教材、简单的战斗指导、匮乏的诅咒知识、粗糙的后勤支援、简略的战术制定、盲目自信的判断,粗暴的任务指示。别说的好像去买个菜一样简单,呐校长?”
“你即使坐禅,也会用手机刷刷国际新闻吧,看过战乱国家的少年兵么?你觉得,三个小朋友和少年兵,有什么区别吗?”
烟灰轻飘飘的落在榻榻米的纹理上,被我用拇指抿末,脏污了淡雅的绿色。
“尤其是,宿傩的容器,偏偏在五条悟出国后?校长就不担心,出现最糟糕的一幕?未长成的天才,最容易陨落了。”
我的政斗小雷达敏锐的滴答响,怪不得五条悟不停我的卡,让我拿的手软。
我有点想笑,他这么信任我的责任感?我两才认识几天啊?我才花多少钱,我就会以命相搏?
“这只是一次平常的任务,我们人手有限。”夜蛾正道回避了我的问题。
我轻笑,把烟屁股弹飞出去,撞灭在木柱上。他蹙眉,支使了一只戴着拳击手套的玩偶熊,夹起烟蒂,迈着小短腿往外走。
“校长,你看过《红楼梦》吗?那可是一本超有意思的名著哦,尤其是它那网传的、似真似假的后二十八回。杀成一团的乱世倾颓,手足相残、屠戮人伦。有人白茫茫雪地干净,有人委身荣华求富贵,有人含冤吊树梢。大厦倾颓、覆巢无完卵。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偌大的家产,须得自己人自杀自灭起来,才败落的快哦~”
芬格尔的那什么《巴拉巴拉巴拉岛国宰龙行》,有一小段描述了昂热校长的‘光辉’历史,堂堂一校之长,创建日本分部时,活用黑*道特色,又一次贯彻了强者为尊。
校长离开时,他们乖巧如鹌鹑。可惜校长没保住晚节,狼子野心的他们在王将的蛊惑中,闹了独立,最后还想成神,搞的年过百岁多的老人家,还得亲身去削他们。
最后一番腥风血雨,把最强的头头们都弄死完了,失去各类战力后,才再度雌伏。
内卷到让旁观者落泪,啧啧啧。
我是没有昂热校长那种狮子般的野心,虽然我加入了狮心会,但我是个文职。
好歹蛇岐八家还有猛鬼众、赤备组当刺激源,又能派人去卡塞尔学院进修,学技术、学理念,所以科技的创新还是在线。
可这里!我都于心不忍,这都什么封建毒瘤御三家、贪污腐败老高层。
嫡长子侍奉制度就算了,不搞强者为尊、达尔文进化论、优绩主义。
搞血统论、咒术传承至上?美得他们,凋零成这傻逼样还人以稀为贵。
我看了直挠头,还真信养蛊出王这一套啊!
五条悟有啥难言之隐,也不能拖了十一年,不整出大动静。
我并不指责五条悟,毕竟他成长于这个环境,潜移默化到习以为常,而且这犊子又强又任性,人嫌狗厌,这么些年居然没用人格魅力拉拢到智囊团们出谋划策,一亩三分地里都是咒术师,搞小团体的,一般都走不长。
和背叛的夏油杰如出一辙的搞咒术精英小团体,放言杀过全人类的已经碎身。
而傲慢的五条悟指望学生顿悟成才?那精神洁癖也太严重了吧,不支配普通咒术师群体,就只能一个人打工到累死。
我也不指望他理解人多力量大、农村包围城市的曲线救咒术界的战略。毕竟一看他就知道没读过毛选。
我也不止一次无能为力,看着,一些天使一样的小孩子们,夭折在这个残忍的社会里。
我甚至想写这么一份战略蓝图,推荐五条悟走帝制。
但凡森鸥外是五条悟,他铁定迫使祖国的花朵们、咒术界的打工阶级、国家的统治阶级...听他一个人的话。
或者消极怠工,甚至加入诅咒师,反向推动咒术界革命,模仿爸爸的...咳咳,人类灯塔的‘先进’制度。
掌握文化霸权,然后五条悟亲身出演一部《祓除者联盟》,英雄化咒术师,控制媒体,出道成首相,推进全国制度改革。
反正政治暗杀对他来说算个蛋,瞬移到全国各地演讲洗脑...
我都觉得我的点子绝了!慕强又爱美的人类一狂热起来,还能诞生出啥阴暗的咒灵?说不定个个都想给五条悟生孩子,从根源上解决矛盾。
反正这个国家邪.教多。
还能甄别出理智的、讨厌五条悟的人,最后闹大了,再来一招鲁路修献祭,送五条悟含笑九泉,给他立一个贞节...啊不,忠烈牌坊。
我露出神秘的微笑,为自己鼓掌。
夜蛾正道:。。。
他不理解我的颅内爽文,还以为我在‘庆祝’咒术界的完蛋。
他就是典型的老实人,要是换昂热校长来,高层不是被气死、就是被掘地三尺,哪还有空作妖。
昂热校长要是教养五条悟,两人就能互相挽手,螺旋上天,跟太阳肩并肩,日破苍穹。
这就是典型的娘怂,累及一窝小崽子们。
这个世界对老实人真是残忍,我忧伤的叹气,连连摇头。
反面一想,这也能看做一个机会,毕竟格局不混乱,哪来我无事生非、疯狂拱火的暴富机会。
我可以心怀叵测,但是不能怂菜。
“如果,这次任务,咒灵身含宿傩的手指呢?”
这是小概率事件,不然也不会千百年才出一个虎杖悠仁。
但既然出了一个虎杖悠仁,一切意料之外,都将是意料之中。
尤其是悠仁被暗处的老鼠们盯着。
要不是我看过芬格尔的小说,我也不会相信有老不死苟且了百年,献祭了三个S级的混血种,让自己接受了纯净的龙血,进化成白王。
比狠这一块,我绝对会给各位认真搞事业的反派点个赞,然后送他们去死。
夜蛾正道:“窗会监察到。”
我沉声:“情报错误呢?又不是第一次了,这么快就把灰原雄的牺牲,给轻描淡写的遗忘了吗?看到悠仁的笑容,你会想起这个元气少年吗?你会在他的忌日燃香烧纸吗?你会祈祷他投一个好胎吗?”
“他的英勇救人事迹,甚至不会流传给学弟学妹们听。怎么不在校内立一个衣冠冢?是害怕劝退心理幼稚的未成年吗?这么体贴却还语焉不详地送孩子们去生死未卜的战场!”
我厉声,追着杀。
“既然你问悠仁,咒术师不存在毫无悔意的死亡。”
“那我也来问你,身为校长的你,能毫无悔意、豪不惭愧的接受学生的死亡吗?”
“送学生去死,以后的每一顿饭,都能安心的吃下去吗?”
“无法庇佑学生,也无法照顾妻子,自以为离婚就能送她自由,结果到头来,还是毫无建树的宅居在安全的学校里。”
“以为远离女儿就是对她最好的保护?战术的懒惰掩盖战略的无能。呐,校长,在死之前多写点信吧,委托给一个靠谱的家伙,至少在你的身体烧成骨灰后,给一个缺乏父爱的可怜小女孩一点精神慰藉吧。”
夜蛾正道握紧手中的毛毡,浑身紧绷,他身边的布偶都在颤抖。
仿佛在暗示他内心的悲苦。
我嗤笑,心底弥漫着扭曲的愉悦,同情混杂着讥讽,正因为太过共鸣,所以我知道怎么扎他最痛。
他善,才能成为有五条悟当教师的东京校校长。
“你不如直接说,死亡就是咒术师的宿命。别说大道理,请君赴死,一个接一个。”
“我之前说了这么多废话,你都可以忘记,你只需要记住,学生死亡的时候,一定是你做的不够多,是你的失职。”
我重新点燃一根香烟。
“孩子们惨死的时候,一定是我们这些大人,做得不够狠。”
我咧牙微笑,新叼的香烟,被我吐出去,落在榻榻米上,烫出一个洞。
卡塞尔学院的研究方向比宗教的神学,还要偏僻,毕竟少有活人见过真正的龙王,只能靠上古秘籍、后人扩写,不断精炼。
但学院敞开怀抱,拥抱了一切的人类科技力量,贪婪的吞噬着它们的知识,融会贯通,制作出更加先进优秀的技术、理念、制度。
只有全面发展、考核通过的成年人,才能接下屠龙的大旗。
我们所有学生都追随昂热校长,他是精神领袖。
老疯子比所有人都疯狂,为了屠龙,把能做的事都做绝了,收获了所有学生的尊敬。
这里,就是完全的相反,限制、阉割、拔苗助长、提前燃烧,打着实战的旗号,掩盖最本质的问题。
教育资源的极度匮乏,狂热的英雄主义教育,又能维持多久呢?
我掐灭一切共情,只露出最客气的微笑。
“信任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我该说你们自信,还是愚蠢?”
夜蛾正道的声音有些沙哑,佝偻的脊背仿佛瞬间苍老十几岁,更显得鬓边白发刺目:“你会保护他们,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
我冷笑,他真好骗。
我仿佛看见他身上插满了flag的旗子,五条悟要是没了,下一个就是他了吧。
“谁知道呢,算了,跟你吵还是欺负老人家。”
我站起来,拍拍盘坐酸涩的大腿,悠悠然离开了和室。
回到房间,把跟校长的聊天录音发给五条悟,再附赠一堆阴阳怪气的祖安,显然他又在飞行模式中,没能回我。
于是无聊的我开始骚扰太宰治,他总是能秒回我。
我给他备注自杀小作精,我觉得他的性格挺像美国小丑。
{屠龙美少女:垃圾咒术界,迟早要完。}
{自杀小作精:你要跟着出任务了?}
我就喜欢跟聪明人聊天,我都不用费劲描述,他就知道我要干什么。虽然总有一种想自灌驱虫药、杀杀肚子里的蛔虫的冲动。
{屠龙美少女:滥用未成年,哦!你也是,算了,懂我吗?一句话!}
{自杀小作精:年龄这么重要吗?}
{屠龙美少女:当劳动力短缺时,‘高级人’就想重组基层劳动力,通过不开智、剥削剩余价值、归属感,忽悠娃娃们,实现短期利益、私人权力最大化,吃掉未来的资源,他个大傻吊。}
{自杀小作精:你撤回吧,你会被揍哦。}
{屠龙美少女:你怎么知道我在骂谁?}
{自杀小作精:要不是他能给你钱,你都不屑骂他。}
{屠龙美少女:算了,找你聊天也没用,你也没能一统横滨。}
{自杀小作精:哦!你也没能一统咒术界。}
呵!不甘示弱的男人。我冷哼一声,在床上翻了个身,继续跟他哔哔叨叨,我是阴谋论小达人,我跟他赌咒发誓:咒术界绝逼有敌人的卧底,暗处绝对有人想复活并利用宿傩,绝对有一堆脑瘫想重振咒术师的荣耀,御三家乐见五条悟死掉,被洗脑的京都校小朋友们是傻逼,夜蛾校长迟早要完...
{自杀小作精:你好阴暗。}
我:!!!
{屠龙美少女:你说的殉情,我可以考虑一下,我们一起去跳海吧,你提供五十公斤的黄金,绑我两腿上,沉入深渊吧。}
{自杀小作精:你是不是能憋气十几分钟?}
我:哦豁,真是小聪明呢。其实我都不想憋气,拿到黄金就踹他下海,是的,下牛郎海!再赚一笔。
{自杀小作精:魔人最近找你了吗?}
{屠龙美少女:请叫他费佳,我觉得他喜欢我。}
虽然我不喜欢脑回路有病的美少年,但我也不能阻止人家喜欢我不是?
{自杀小作精:我要提前送你花圈吗?我觉得出殡这种事就是要生前体验一下,才有意思。}
{屠龙美少女:我觉得他会先再次来搞你们诶~}
{自杀小作精:我也这么觉得,( ̄▽ ̄)。明天你没及时问候我晚安,我就默认你挂了。}
{屠龙美少女:嘤嘤嘤~}
{自杀小作精:嘻嘻嘻~}
他真的好贱,然而我最擅长杀人诛心。
{屠龙美少女:修治君,要祈祷我活下来噢~}
对面沉默了,我猜对了,太宰治,原名津岛修治,无赖派小说代表作家。
突然觉得我当初应该去横滨的,我就好似手握封神榜的穿越人士,点异能者的名,一个比一个准。
怪不得我跟孩子们介绍文学作家的时候,他们满眼茫然,我还以为是文盲呢,错怪孩子们了。
我放下手机,决定先睡一觉,才不管太宰治怎么破防到夜不能寐呢。
然而,午夜三点,我被急促的电话铃吵醒了,屏幕上的{人傻钱多}在疯狂闪烁。
“喂,长话短说!”
我看他真把我每条信息都已读,估计憋大招要喷回来。
五条悟:“别说你干不过一根手指的宿傩,你丢不丢脸?”
我:???好家伙,这犊子直接快进到我跟宿傩打架。
所以即使五条悟在场,也会送悠仁上战场,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我安详算了。
“这是打架的问题吗?你个政斗小菜鸡、养蛊小春竹,这是程序正当性谋杀!你想当撬动地球的支点,请不要拉上理智的我。”
五条悟:“那你被我打成泥巴之前,先啃宿傩几口吧。”
“那是悠仁小朋友的身体!”
五条悟:“哦~你不是挺馋吗?这巧克力腹肌。”
我:“你别污蔑我!我不骚扰未成年!”
五条悟:“明天好好干,给你带伴手礼。”
我:“我想要一架湾流飞机。”
“乐高模型机?好。”
呵!抠门的男人,关键时刻就是不听人话。
我冷漠的撂了他的电话。
{人傻钱多:︿( ̄︶ ̄)︿你要是干不过,我就当着你的面把雪佛兰打成废铁。}
我:诶?壕无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