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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小露锋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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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携手同行,来吧,美好的夜晚就要开始了。}
{明明两情相悦,双方却争执不断,无法坦率,却爱意深含。}
早晨八点,天朗气清,澄净苍穹。
我坐在树荫下,盘着腿,捧着漫画,叼着橙子味的棒棒糖,认真地学习。
时而躺平,时而趴卧,悠闲抖腿,毫无形象。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
远处操场上,悠仁在跑圈,伏黑惠在拉伸,野蔷薇在投掷飞镖扎挂在树上的靶子。
我瞄眼少年少女们纤细的腰肢和脚踝,再看看书上飘逸的丝发,玫瑰花绽放的背景图。
我是真的在学习恋爱中的交流技巧,比如:
{我的心意有传达给你吗?}
{既然已经坐过站了,那我顺便送你回家吧,挽着我的手臂走路,会轻松一点哦。}
{我们现在是朋友,可是,为什么我的心情在不满足,你看向别人的时候,我会不开心?}......
好酸的台词,我脑子光滑了也说不出这种话。
我觉得,我母单至今,一定是被校风熏陶的眼盲耳聋、刻薄毒舌,掐灭了这种小暧昧的萌芽。
不仅是卡塞尔学院的妹子人均弹跳灌篮、握力器捏到底、单手沙.漠.之.鹰射空膛、七十公斤装备越野六十公里...
即便衣裙款款,在舞池里踩着高跟鞋,腰肢摇曳,眉目传情,巧笑倩兮,也磨灭不了她们在警报声中甩飞鞋子后提枪挎刀的狂野。
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不处滚犊子的女王气质,是不适合小清新的贴贴,闹别扭的争吵。
女王们会踩着男人的波棱盖(膝盖),而不是小鸟依人的撒娇。就算有,那也是一时的伪装。
嘛嘛开玩笑,妹子们是不会真的这么干哒,太不淑女了,这只是一个眼神的事。
毕竟姐姐们都很聪明,能用眼神一凶就服软的人一定会认错,凶了还倔的人,在自由一日时捅阴刀就可以啦~
那一天,我们都是自由的,言灵和高武也是自由的。
可我就喜欢这种努力靠近彼此心扉的笨拙模样,看的我心暖暖的。
反正我不找混血种。
医学、哲学、文学、心理学...的博士论文再怎么剖析爱情,也没有少女漫画通俗易懂、简单实用。
我也是看了好几本,才意识到,给爱人带手作便当、织围巾、说情话是多么暖心的一件事。
看!多么重要的知识点!论文才不会点出,它只会绕死在哲思和空虚的罗曼蒂克上。
“五条老师。”悠仁快乐的打招呼,我心底一紧,一种上班划水被抓的心虚感顿时升起,立刻收好漫画。
态度得端正,不然漫画被扬了,岂不是无妄之灾?
“呦!”五条悟挥手跟小朋友们打招呼,散练的三只聚集起来,我也默默站在一边。
“今天是一年级齐聚的第一天,鼓掌庆祝一下~”
我配合着稀稀拉拉的鼓掌,心酸极了。
昂热校长发表骚气的演讲时,礼堂的掌声爆炸般长久,刺耳极了。
五条悟:“那我们就来上一堂有意思的实战课,助教,上!”
我:上啥玩意?
还真是马不停蹄第三天就拿我开刃。
三小只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
“你是要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五条悟随意的问。
这助教培训都没有,全靠老师自带资质的垃圾学校!
我无语极了,算了,就当少年宫的志愿者,陪小朋友玩一玩好了。
“武器呢?”我把手一摊。
五条悟看伏黑惠,伏黑惠长呼一口气,看起来不情愿又无奈,“你擅长什么?”
我期待:“有NTW-20反器材枪吗?”
伏黑惠:“?你在说什么东西。”
悠仁:“额,老师,您拿我们当坦克打呢。”
我大惊,嫌弃:“该不会只有冷兵器吧。”
“啧,拿游云。”五条悟不想废话,直接指名。
伏黑惠摆出一个手势,脚底的影子浓稠着扩大,一截武器从中冒出,伏黑惠半蹲,拔取出来一根赤红色的三节棍。
我:哇,空间系!
拿着冰冷的、沉重的三节棍,一时之间导弹变石头。
“它很强哦,你能不能用出来,那我就不知道了。”五条悟插兜。
我冷漠,他可真是没吃过好东西。
我生疏的摆弄它,旋转着挽棍花,我已经很慢了。
“砰。” 脆响
“嗷呜。” 惨叫
“哐当。” 扔地
我失意体前屈,捂着剧痛的后脑勺,眼泪花激射。
伏黑惠:有同感、可带入、脑壳痛。
“啧。”五条悟咋舌,表示极度嫌弃,但是露出得逞的微笑。
“口酱,稳住,不要颤抖,深呼吸,别加深脑震荡。”悠仁对我急救指导。
“嘶。”听着响声的野蔷薇下意识摸自己的后脑勺,露出牙酸的表情。
我吸吸鼻子,忧伤的坐在地上,糗大了,完犊子了,小钱钱没有了。
“你还有别的擅长吗?比如长棍、长刀、弓箭?”伏黑惠无奈的说,大概是我一脸的颓废表情激发他的怜悯。
“听起来口酱比较擅长射击。”悠仁委婉的说。
“算了,给我把长刀吧,不过我玩的不好,就没赢过。”
我擦擦眼泪,站起来拍拍后臀,接过伏黑惠递出的武*士*刀。
我好歹跟着富山雅史老师学过剑道,勉强能比划一下。
我活动筋骨,骨节咔吧咔吧响,打了一套看似滑稽的体操。
伏黑惠取出拐棍,备战姿势。
我摆出一个标准的居合道起手式,蹲踞,左脚前踏半步,右脚后屈膝,左手握刀鞘口,一旦拇指顶开刀镡,右手的虚握就会变成紧抓。
一线寒芒,犹在鞘中,却在人心。。
就像电视剧里的剑客一样,伏黑惠见状,顿时一脸警惕,绷紧全身肌肉。她在顷刻间逆转气势,懒散无能只是伪装,这才是真实吗?
“你们谁喊开始?”我静默了三秒,犹豫的问。
“啧,三、二、一,开...” 五条悟懒散地倒数。
“那什么,你们校医能医断手吗?这刀是开刃的吧,卧槽,你们玩真的!我要是真砍伤了,我会愧疚死的,丧心病狂地砍伤未成年,我会牢底坐穿。”
我后知后觉想起来,先查看武器状况,一出鞘,开刃的寒光闪烁,妈呀!
伏黑惠:。。。
“没关系,能被你砍到算我输。对了!你不能对我用无限制格斗术,你发誓!”伏黑惠的表情严肃极了。
“我发誓,我怎么会对美少年用这种格斗术呢!我只会用寝技和柔道。”
我义正言辞。
伏黑惠:。。。
他绝对不会尊敬她!
“无限制格斗术是什么?”野蔷薇问悠仁。
悠仁登时一脸豆豆眼,冷汗、纠结、结巴:“是,是一种特别的、独创的、专门的女子防身术。”
“哦~”野蔷薇秒懂。
“你想死吗?居然敢当着我的面骚扰惠惠!”五条悟又开始掰指节,一副要上场揍我的架势。
“我喊开始,三、二、一,开始。”伏黑惠完全不理五条悟,自己喊完,俯身前冲。
我拔刀术——居合一斩。
金属相撞的火花爆闪。
“唔。”伏黑惠闷哼,臂骨剧痛掌心震麻,要不是有拐棍,他觉得自己会被横切开。但也还是被冲击力逼退三步卸力。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她就迫进对着他胸前直踹,他来不及防护了。
伏黑惠被我踹飞了,抛物线,很远。
我:???
我倒吸一口凉气,连忙跑到终止翻滚、躺尸趴地的伏黑惠面前,放下刀,一套急救手法摸下来,啊~纤细又修长的骨架呀。
然后我尴尬的发现,娃子的肋骨被我踹断了。
“惠惠!你不要这样,你站起来啊!你这样就像男主要公主抱女生,结果根本抬不动,一用力就手臂脱臼、腰间盘突出、膝盖错位!你让女主情何以堪!虽然我知道我一定比你重,你是未成年,骨骼还没发育好,呜呜呜~对不起,你的肋骨裂了。”
我哀嚎。
伏黑惠脸埋地,气若游丝但咬牙切齿,“你这个骗子!”
悠仁小心翼翼的把伏黑惠扶起来,靠在树荫下。
我忧伤的蹲在原地,虚弱的美少年正在用眼神杀我,我心虚极了。
“悠仁,你上。”五条悟掏出手机,按了按,估计是通知校医,前天刚治好的娃子,今天又废了。
悠仁长吸一口气,握拳击掌,给自己勇气。
我犹豫的站起来,对手指,十分畏缩。
“没关系的,口酱,你尽管来,我皮厚,而且有校医。正好,这是一个检验我的好机会!”悠仁扬起一个大太阳般的微笑,刺的我晃眼。
对不起,惠酱,执行部专员想收服人时,都是一击必杀来立威的。
我有收力的,但自古以来法师都是脆皮,多挨毒打才能练出来。
“嗯,我会由慢到快。”我摆出一个太极掌起手势。
回国时,我也会坚持晨练,在三角公园跟老人家们打慢悠悠的太极。
学校也教太极,只不过卡塞尔版是凛冽如刀剑,带着危险的杀机。
悠仁助跑冲来,速度明显比伏黑惠要猛。但攻击的套路太简单,一看就是凭借天赋胡搞,大开大合,空门大开。
我跳步,斜手刀劈歪他的直拳,一个闪通背,踮着脚尖,旋擦三百六十度,双掌一拍少年的腋下肋骨,如膝跳反应般,悠仁夹紧了双臂,然后被我勾住胳肢窝,原地螺旋转圈圈。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呕。” 在两百多圈后,悠仁摇摇晃晃,完全不能走直线,体前屈跪地,干呕。
野蔷薇:。。。这,玩闹般秒杀吧!
我默默的看向JK,撸起袖子。
野蔷薇看着我,默默掏出了小铁锤。
我:???
“啪!啪!”五条悟拍掌,清脆的声音,止住了现场的进度。
“我知道了,学生们现在,确实打不过你。既然如此,就换我上吧。”五条悟咧开大嘴,露出不怀好意的白牙。
我飘了,是的!我飘了。
我曾被源稚生打到残血,所以面对自称咒术最强的五条悟,我怂唧唧,尽量避免打架。
但这,学生们过于柔弱,让我生出一种‘我原来挺厉害的呀~’的错觉。
“不,不了吧,我真的不擅长打架。”我没学会女人的如花似水,却学会了女人的口非心是。
“喂!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忍耐不住了,今天,我就给你一个机会,一个不会死、可以尽情切磋的机会。”
充满磁性的男声用慵懒荡漾的声音说话,搔动着耳膜。结尾的哼笑,充满了矜傲、自信。
我是个声控,为什么我的日语口语考级过的辣么快,因为我听日文广播剧,各种音频。
没办法,那时候确实市场上日声优的作品比较多。我听着,模仿着情绪、语句。
但我分的很清,任务中也遇到过很多声诱貌美的敌人,该揍还是得揍。
六眼果然很敏锐,他懂我。
既然达成共识,那就尽情舒展一下。
我弯腰捡回长刀。脸上一直勾着的嘴角,冷淡下来。
卡塞尔学院有微表情管理课,我们要对着镜子练习,所以我知道我不笑的时候,显得阴沉,虽然是桃花眼,但虹膜黑瞳仁大,很吸光,浓密到下垂的睫毛,拉长眼尾,反而有种鬼魅的阴森。
面无表情凝视人时,就像兰若寺的女鬼来杀人了。
傻笑起来,横拉的嘴角,鼓起的脸颊,两点酒窝,微微的兔牙,显得憨憨。
顷刻间,气场、气质,就能扭转。
战斗既是战争,战争既是政治。
所以我会避免一切不必要的打架。
除非双方确认的切磋,还有握手言和,勾肩搭背的机会。
否则,到了动用武力的时候,就是不死不休。
“哦~终于要认真吗?”五条悟也活动筋骨,转关节。
我站直,闭眸,调整吐息,进入心流状态。
身为格斗系的毕业生,是不能只依赖言灵来战斗的。
睁眸,神盯,杀招起。
伏黑惠眉心紧皱,终于证实了,五条老师绝对不会看走眼的事实,她一层的战力,都没有对自己用,自己就站不起来了。
比真希姐的体质还要可怕,而且,对武道的理解,亦是比他所见过的人,都要深。
这柄太刀,在她手里,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五条老师说,他握武器太紧了,用力到指尖泛白,生怕它被击飞,反而是一个愚蠢的行为。
他需要保持情绪的稳定,就像驱动咒力流转一样,蓬勃又克制。
极为矛盾的描述,他能理解,但是身体跟不上。
太快了,他的眼睛跟不上。
他下意识看悠仁,悠仁直勾勾的盯着,连眨眼、呼吸都忘记了,可怕的专注力。
他再看野蔷薇,野蔷薇蹙眉,眼神用力到,仿佛要将两人的来回战斗,吞进脑中。
他有两个优秀的同伴。
居合术需要爆发力和续航,但不是速度越快越好,而是更注重‘计算’。
对时机、角度的把握,对自己杀意的隐藏。
精细到肌肉的一经一脉,一吐一吸。
就像咒术对咒力和规则的‘计算’。
一切动作,精细到仿佛演算过无数遍,才能拿出最完美的一刹那。
无数的刹那叠加在一起,才是一个强悍的战斗者。
伏黑惠能感觉到,她在观察、在计算、在防御、在进攻。
每一次的交手都在叠加经验值,每一次的被击退都没有浪费,肉眼可见的成长速度。
五条老师有无下限护体,无畏刀刃,出拳和鞭腿都暴烈迅猛。但她也能躲开,仿佛能预判,灵活敏捷,似是舞蹈。
哪怕五条老师使用瞬移闪她身后,她瞬时反手自刀,利刃从腋下刺出,阻挡老师的贴近。随即腰肢一翻,鞭腿扫击,同时刀逼,下盘稳固。
伏黑惠想,他应该带摄像机拍下来,反复回看。
三分钟是我全力的极限,先例里,我能从巷头杀到巷尾。但无下限的防护堪比金刚不坏,我虎口都麻了,还要防备砂锅大的拳头打在我身上。
我破功了,呼吸瞬间剧烈,热汗开始流淌,脑壳开始发晕。
最重要的是,眼眶热热的。
显然是不服输的暴躁龙血主动着跃跃欲试想开黄金瞳。
毕竟专员都是遇强则强的暴徒。
我憋回去,开了也弄不死他,瘫坐在地上,狗喘似的伸着舌头,快速降温。
“诶~你这就不行了?才三分钟诶~嘛,你比宿傩好多啦,他只有一分钟呦~但我没把你打进墙里,所以算我放水啦~”
一大坨的五条悟蹲在我面前,说着欠扁的话。
但我没办法,深刻的认识到咒术最强,是什么意思。
攻击、防御、速度、体力,都是S级,还没算上他的术式。
“呵,咒术最强又怎么样,你个single dog,没对象。”我缓过劲,有气无力的怼他。
“有对象才是最屌的!”我深以为然,打架漂亮算什么,哪有老婆在怀香!
“你不也是个single dog,有什么资格说我?没人喜欢,只能看看恋爱漫画解馋的废宅。”
“我那叫进修!学习现充技巧!你这玩意一看就讨人厌,闭嘴吧,你的黑历史我已经挖过了!猫嫌狗厌没人爱,别说女人缘了!连惠惠都不耐烦你。”
五条悟龇牙:“哈!惠惠最喜欢我了!”
我:“屁!屎壳郎才喜欢你,因为你是它心头好!”
五条悟:“看来你是对象和钱都不想要了吧!”
“士可杀不可辱,you can BB me but you can not fuck咳咳咳,shit of you。”跟一米九互揪领口,我脚尖垫到如芭蕾般,抽筋的疼,但人争一口气。
“fuck you!”........
显然我俩都是惯于国际游的人,各国脏话张口就来,问候了对方祖宗十八代。
女孩子吵起架来,那叫一个气沉丹田、中气十足!
强者搏战的肃穆氛围顷刻烟消云散。
伏黑惠一脸冷漠的看五条老师跟她互扯衣领,像极了两个互喷的不良。
悠仁酱想劝架,但插不进嘴。
野蔷薇:“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起吵 ”
我:。。。
我顿时如斗败的秃毛孔雀,一脸讪讪的松手后退,“对!是我的错,我的愚蠢,我的傻逼,我居然被沙雕拉到同一战线,吵成一团,这就是我最大的错误。”
“嗯?你说什么?”五条悟掰指骨,一副要“教育”人的样子。
我哆嗦着腿走向树荫,肌肉开始酸胀了,今晚我是睡不舒服了。我捧起少女漫画,开始念男主的台词。
“为什么要念他的台词?”悠仁蹲在我旁边,很好奇。
我:“因为这样,我才能找到一个温柔贤惠的对象。”
悠仁:“为什么不连女主的台词一起练?”
“我已经有女主的品质,不需要重复。” 我低调摆手。
悠仁:???
伏黑惠:。。。
野蔷薇:。。。
五条悟:“哈哈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我一脸冷静,“走向成功的人,总是会被鳖孙戳着脊梁骨嘲讽,这正是伟大实践者的磨难。哪怕这不是自然、应该、必要的,但我也得捍卫鳖孙流露丑陋嘴脸的权...”
我的后衣领一紧,整个人被拖动着,离开了凉爽的树荫。
五条悟:“我俩去小树林比划比划,你们继续练习~”
“NO~呀没咯、雅蠛蝶、help me~啊啊啊啊啊。”
“我们,要帮忙吗?”悠仁迟疑的问。
“无论是他被掏裆,还是她被揍哭,我都喜闻乐见。”伏黑惠平静的说。
野蔷薇:???你们指定都有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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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准一级咒术师的水平,不过我不能给你推荐位,暴露在烂橘子的视线里,不是好事。”五条悟收敛,声音平淡的说。
我目不斜视,一套动作整领口、平肩膀、顺纽扣、理腰带,行云流水的修仪容,腋下夹着粉嫩嫩的少女漫画。
“只要钱到位,虚名不重要。” 我摆手。
“你还没出成果,就要钱!要钱!跟那女人一个嘴脸,活该你找不到对象。”五条悟鼻嗤,非常嫌弃。
我:“你是女人么你?你怎么会懂娇花的惶恐和焦虑,黄金王冠下的美人才是绝色。电脑什么时候到?要顶配,我这小手机挖你黑料还怪费劲的,话说集资暴打你的金额真的好高啊,我俩合作一下把钱搞到手怎么样,我九你一,怎么样?”
五条悟:“啧,今晚就到。呵!那你的对象也你九我一,两个头,你想要哪个?”
我:“卧槽!你年纪轻轻,怎么能对美少女开黄腔呢?你是gay吗?”
五条悟:“开黄腔跟gay为什么有联想?你黑料挖的起劲,就不知道我二十八岁了?”
我:“看来男人临到三十会变成熟,也是一句谣言,或者你是哪个大器晚成的漏网之鱼?啊啊啊。”
五阴白骨爪再度扣头,疼的我眼泪花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