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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叫几声好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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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躺在梁徊序的床帏内,段吹厌几不可闻地叹息着。
梁徊序枕在他腿上,鼻尖顶着他的小腹嗅了嗅。
段吹厌的腹腔本来就发着酸,被他这么一拱,更加敏感了。
“梁师祖。”梁徊稚在外敲门。
“阿稚姐姐!”
段吹厌猛的推开梁徊序,跑向门口。
他要让梁徊稚知道,她这个哥哥是个什么道貌岸然的货色。
在快要抵达时,碧影突然缠住他的脚腕,令他摔倒在地。
得亏地板上不知何时铺了层妖兽皮毛,不然他牙都要磕掉了。
但是鼓起的小腹被这么一挤压,里头的灵气瞬间溢泄。
门外的梁徊稚好似什么也没听到,她继续喊着:“梁师祖,在不在啊?”
梁徊序:“有隔音结界,她听不到的。”
他在段吹厌的锁骨间一摁,段吹厌便说不出话来。
张嘴发不出声音,还被梁徊序趁机咬了下舌尖。
随后梁徊序撤了结界,道了声:“何事?”
梁徊稚:“掌门给全宗门放了七天假,你看这七天你要不要人伺候?要的话就让君管家安排轮休。”
梁徊序替段吹厌揉揉肚子,助他消化掉这份堵塞的灵气:“不用了,既是掌门安排,便全体遵守。”
梁徊稚:“行,那我也出去玩了哈。”
段吹厌仰头,怒视梁徊序。
感觉到胸口的禁制消除,他转而又笑着问梁徊序:“师祖今天又给我准备了什么?”
梁徊序有些没听明白:“什么?”
段吹厌:“我们一开始就是交易不是吗?昨晚您又睡了我一夜,不该给点嫖资?”
梁徊序:“别这么说……”
段吹厌苍白的指尖划上梁徊序的颈侧:“是您把我变成这样的,怎么又不喜欢了呢?”
梁徊序气势突然弱了下来,脑袋埋在段吹厌肩颈里,语气近乎可悲:“抱歉……”
段吹厌只觉得可笑。
这个姓梁的好像比自己预估的,还要喜欢他。
推开书架后的暗门。
梁徊序将他带到宝库:“想要什么便拿吧。”
段吹厌:“每次都可以来拿?”
梁徊序:“随时都可以。”
再之后的一个月里,段吹厌出奇的活泼,性子却有些刁钻。
吃要吃最好的,穿要穿最贵的。
像只难训的麒麟猫。
他在同门弟子面前也变的越来越骄矜冷漠。
就连君不器他们主动搭话他也爱搭不理的。
好像在他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梁徊序一人。
这对梁徊序来说很是受用,他也很喜欢段吹厌对他提各种各样难以满足的要求。
有种恃宠而骄的意味。
他就是要这样独占段吹厌全部的身心。
一连这么多天下来,迟钝的梁徊稚依旧没有察觉到两人之间的私情。
她只是觉得毕竟段吹厌现在是新生当真天赋最高的弟子,梁徊序会宠一宠他倒也没什么不对。
可在她看不透的房间内,那两人却耳鬓厮磨,宛如燕尔。
只不过段吹厌感到疼了以后会勾着梁徊序的脖子,在他脸上狠狠扇上一巴掌。
“年纪这么大,技术那么差。”
梁徊序亲了亲刚刚打过他的手掌:“我轻些……”
——
梁徊稚蹲在角落抱着只白猫:“小可爱!让娘亲亲。”
白猫的四肢一同抵着她的脸,写满不愿。
段吹厌站在她身后:“它好像不想要你亲近。”
梁徊稚笑的邪恶:“都是小猫咪的欲擒故纵罢了!就算不让亲我也要亲!”
段吹厌蹲下,眼里注视着这只卷尾巴白猫:“你们兄妹俩还挺像的。”
都爱将自己的“喜欢”强加给别人,还要污蔑别人是蓄意勾引。
梁徊稚反驳:“一点都不像好吧,我哥冷淡的要死。”
段吹厌:“如果有一天,他……”
“他怎么了?”
“没什么,天色晚了,我要去他房里了。”
段吹厌故意这样说,是想试探下梁徊稚能否品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梁徊稚趁白猫放松下来,在它脑袋上亲了一大口,回了句:“去吧去吧。”
白猫被激的在梁徊稚脸上敲了一拳,但明显收了爪子。
原来真的是欲擒故纵呀……
不过就算真是一爪子上去,也根本伤不了梁徊稚吧。
段吹厌刚关上门,梁徊序就从背后贴了上来。
他推拒道:“别碰我。”
“好……”
梁徊序还真就安安分分的带着他躺好,将他虚搂在怀里。
段吹厌抬眼就能看到他滚动的喉结。
一口咬了上去,连带着十成灵力,誓要咬破这人的喉管。
梁徊序翻身压着他:“不愿我碰你,又何故这样撩拨我?”
这哪里是撩拨!明明就是攻击!
不过最后反倒是他又被梁徊序“攻击”了。
隔天。
段吹厌撑着腰从床上起来,颤颤巍巍的走出房间。
梁徊稚又蹦跳着冒出来:“你腰怎么了?”
段吹厌:“还不是你哥弄的!”
梁徊稚:“严师出高徒嘛。”
这个梁徊稚这么怎么天真!
天真的令他厌恶。
段吹厌扭过头,不想同她打交道了。
梁徊稚歪了歪脑袋:“这样,我听你们掌门说最近有个什么仙宗研讨大会,璃因宗要作为模范仙宗上台演讲,我让他拉着你师祖一起去,这样你就能偷懒几天了。”
段吹厌:“他们会去多久?”
梁徊稚:“两三天吧。”
那也够他跑路了。
段吹厌扯笑:“那就谢谢阿稚姐姐了。”
果然,梁徊序今晚就对他说:“我明日要外出,你若有什么需要的,吩咐侍从即可。”
段吹厌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亲:“好呀好呀,快去快回。”
屁嘞,最好死外头别回来。
梁徊序头脑一热,抱紧他:“我不去便是。”
段吹厌:“呃……这样不太好吧?”
“小燕不想让我陪你?
梁徊序蓦语气蓦然阴森
段吹厌拉下脸来:“是。”
一双手把上他的腰:“不想让我陪,又想要谁呢?我不在,你若是又被什么人欺负了去,该如何是好?”
段吹厌低下头,露着雪白的后颈,求饶道:“您就饶过我这几天吧,我现在一喘气,胸口都是疼的。”
梁徊序揉捏他的后颈:“明日我便走,可今晚,你要叫几声好听的。”
什么是叫几声好听的?
段吹厌想开口询问,却发出了一声猫叫。
“喵……喵喵喵喵喵?”
“喵喵喵!”
他就算凶巴巴的想大喊几声,发出的也是软绵绵的幼猫叫声。
梁徊序嗤笑着捏了把段吹厌的大腿。
段吹厌:“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