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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 65 章 ...
给了钱,签了继承,姜家的房子彻底属于姜雁,一楼的铺子关上,姜家鞋铺的灯箱姜雁用螺丝拆开,拖着朝院子走。
拖得吃力,一道影子覆上来,弯腰将灯箱抬了进去,他又好像又高了些,只是跟她一样的变得瘦了不少。
春雨一下,接连就是几周。自从上次姜雁在抱住了陈喣,这块浮木就稳稳接住了她。
两人像是无家可归的人,相依为命。姜雁的还是照常去学校参加模拟考复习,陈喣就在家,什么也不做,只是做一顿早餐、一顿晚餐,只偏偏他除了一碗鸡蛋面其余的并不熟稔,刚开始会糊、会咸、会焦,但翻出了本书柜泛黄的老旧食谱,他手艺跟开了火箭,起码能吞下去。
一开始他会出门。
渐渐地,就连老钟都问:你家是不是住了葬礼上的小伙子,姜雁没答。
她也没想处理这件事。因为姜家葬礼刚结束,整个镇子都知道姜家鞋铺只剩个小女娃,镇子纯朴,却也有不怀好意的人,院子门锁被撬过,半夜窗户被用石子砸过,盯上了她个孤女。
她常半夜推门去客厅,满脸惊慌抱住他,她蜷得紧,也蜷得无力,失去父亲、保送名额、恨意,姜雁变得需求很高,几乎将陈喣当做唯一“所有品”。
后来,陈喣不怎么出门了,可每天的依旧有新鲜瓜果蔬菜,她有过疑惑,他偏偏随口只说了句:“有人送。”
有人送,姜雁会想除她之外,接触陈喣的人还有谁?他懒得说,她却总有撞见的时候。
镇上买菜家的小盲女,阿秀。
二十岁接了家里买菜的摊子,陈喣给钱痛快,又单独给了配送费,她每天按照单子送到姜家,他从不清点,只叫盲女把菜放院子。
每周结一次账。
偏偏周六晚那小盲女摸出多给了张钱,送还姜家,姜雁回的早,撞见的一幕:盲女拿着皱巴巴的五十块对着陈喣解释,他背对着她,站得挺拔,侧脸在暮色中瞧不起神情。
“也不值钱,只是块豆腐,送您吃。”阿秀递了袋,摩挲着送到陈喣手里。
他没接,寻着声转头目光落姜雁脸上:“今天很早。”
“明天去县城摸底考,早放。”姜雁没立刻上前,只站在门边阴影看着:“阿秀,原来菜都是你送的。”她说得漫不经心,视线却掠过他。
阿秀笑笑:“是姜雁吗?多亏你哥哥定菜,我生意好不少。”
“哥哥……”姜雁轻飘飘,声音不高,像耳语,抬起眼皮,陈喣却
“是啊,每天定的菜丰富,我都想着你家是不是每天四五人,今天钱结错了,我来还钱,你哥哥给了我袋蔬果,我想给你们快豆腐吃,我想着你们应该口味相近的。”
姜雁扫过阿秀那张带着感激和怯意的脸。
给了果蔬,倒是……体贴。
“是啊。”她嘴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声音依旧平静:“哥哥……一直很周到。”说得慢,舌尖抵过上颚,带着难以言语的意思。
陈喣的眉峰不可察一动。
阿秀眉听出什么,捧着豆腐给了,又有点羞涩接过地上果蔬塑料袋,提着竹篮,摸着盲杖走了。
院里只剩两人。
她低头扫过那块豆腐:“豆花面,正合适。”
陈喣看她,看她泛白的指节,看她故作无所谓,看她只字不提,看她转身上楼的背影,越隐的深,他却越能感受到近乎偏执的占有欲,看了眼手里的豆腐。
他随手丢到的垃圾桶,瞳色却越来越暗。
他在意,他当然在意。
姜雁甚至对那个盲女笑了,这么久,这么长的伤痛,她甚至没有对他笑过。
夜晚,台灯的光晕将少女认真做题的侧影投在墙上,陈喣从冰箱抽了罐牛奶轻轻放她手边,然后退到地毯上坐下,没开灯,就这点台灯的光,安静看着姜雁。
姜雁没抬头,笔尖划过试卷沙沙不断。
他的视线,从少女微蹙眉头到紧抿的唇,再到手,看得时间很久,久到她终于做完一套卷子,伸手去拿那瓶牛奶。
易拉口,她用劲。
“我来。”陈喣忽然出声,起身过来,自然接过扭开,重新放回她手边,这次,他没立刻离开,而是站在她身侧,微微俯身,掠过她手里订正的卷子。
“这里。”他手指向最后一题:“辅助线这样走,会算得更快。”声音不高,指尖点着卷子。
她顺着那方向看过去,仔细盯了几秒,拿起笔重新演算,很快给出答案,这才拿起牛奶喝了口,靠着坐椅双腿蜷上椅子,轻轻歪头。
看向他。
“豆花面好了吗?”她问,声音因为刚喝了牛奶有些含糊。
然后,顿了顿,对着的陈喣默然开口:“哥。”这个字又轻又缓,不像阿秀的害羞,反而多了些刻意、挑衅。
陈喣站在她身侧,原本手指落在卷子上,听见这两个字指节蜷了蜷,台灯从他侧面打过来,他影子将姜雁完全笼罩。
“你叫我什么?”他没答豆花面的问题:“姜雁。”声音有些低。
她松开牛奶,双腿依旧蜷在椅子上,环住膝盖,仰脸看他:“不是你对外说的吗?”她语气平常,带了无辜:“我们有血缘吗?有关系吗?”
问题被轻飘飘抛过来,她用无害语气说着戳人心的话,她不是姜民生的亲生女儿,也跟赵绮丽无关,他们之间“恨”的关系也没有,她在警告他吗?
陈喣呼吸沉了一瞬。
向前一步,阴影彻底将姜雁吞没。他俯身,双手撑在扶手上,将她困在自己跟椅子之间,距离近得能感受到他逐渐扭曲的情绪。
“什么意思?”
他声音压的低。
她的缓缓靠着背椅,依旧迎着脸,迎着他那双几乎要吃人的眼睛:“你要走。”
她是疑问,也是陈述。
她轻而易举给他下了定义。
陈喣没想到她会说这个,还没来得及回答,却被她揪了衣领,拉下俯身,鼻尖几乎要触碰,她的语气却依旧无辜,却冷冷:“你要回京市去当大少爷。”
“你要摆脱我。”
她多了质问,指节却攥得更紧,原本的平整的布料攥出褶皱,她几乎要触碰到,呼吸交织,本来是暧昧的距离,却因为眼底的冰凉、笃定、充满硝烟。
陈喣没想到,她最后要问的竟然是这个,她以为他不出门、隐藏是因为掩盖两人关系,陈喣想说话,话到嘴边却被她抬手一巴掌扇开。
这一巴掌扇得不重。
却让他莫名其妙。
“姜雁……”咬着牙,愤怒还没起调,又被她拉着脖颈彻底弯腰,下一秒,柔软的触感撞上了他的唇!再是攻略性的、贪婪的滑过湿热,齿间一闭合,她却带着近乎蛮横的力道,滚烫、毫无章法闯进来。
说不出是吻,还是掠夺。
她揪着他衣领,指节却掐进陈喣颈后皮肉,他原本先是僵硬,随机被她笨拙却凶横的纠缠吞没了理智。
他反客为主。
原本撑在扶手的双手收拢,一只手扣住姜雁后脑,将她更用力按向自己,另一只托起少女纤细的腰,将她整个人从椅子提起来些,让她不得不更紧密贴合他。
他不再是完全被少女主导,而缠住了她的闯入,缠住她有些呼吸退缩的舌,吸吮、舔舐口腔每一寸敏感,唇齿之间,发出面红耳赤湿润、黏腻的声响。
昏暗的房间温度陡然升起。台灯的光晕将两人交缠影子扭曲投在墙上。
姜雁一开始几乎是撕咬的回应,借此让他长记性,标记她的所有。但在陈喣主导的服务下,她攀在他肩上的手有些无力,不知是缺氧还是什么,松开搭在他胸前。
陈喣感知到了。
放慢了节奏,这个吻变得绵长,多了难以言喻的温柔和臣服,他一点点舔舐唇角血腥,然后更深探入,将两人气息融在一起,恨不得再探索些无法控制的身体。
不知多了多久。
她推了他,狠狠咬了下去。
陈喣才猛然惊醒,一点点艰难地松开,唇间拉出一道极细的银丝,昏暗光线里一闪即逝。
他额头抵着她脸颊,呼吸灼热。
她靠在他肩上,脸颊绯红,整个人似乎抽走了力气,大胆的、疯狂的驯服。
时间停了很久。
陈喣看着姜雁茫然的眼睛,再掠过她红肿湿润的唇,喉结剧烈滚烫了下。
却只是,抬手用拇指极其轻柔地、擦拭唇角产残留的湿润。两人从未这样更近一些,即便她看了他自我慰藉、他蒙着眼帮她洗澡,但从来只是姜雁允许,她允许才能继续。
只是今天,她有些失去理智。
他更是。
“现在。”他问,却将整个人埋入少女肩膀:“你还觉得我要走吗?”
她没答。只是抬手轻轻抚上刚刚扇过巴掌、泛红的脸颊,然后她侧过脸颊,眸底多了些舒缓的温柔,她落下了一个轻快、极快的吻。
“没有血缘,不是哥哥、不是亲戚、是……”她想了想开口:“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姜雁的所有物。”
“所以。”她偏偏侧脸,避开陈喣看过来灼热的视线,继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不准……”
“不准任何事、所有事。”
“不准所有人,任何人。”
姜雁的骄傲,占有欲、难以言喻的脆弱和恐惧不允许她脱口而出,她停住了,仿佛感知自己有些示弱,只找了个近乎蛮横的词,宣布。
“是我的。”
她根本不容他给反应和回复,反而推开他,想离开,却被他钳制腰,步伐踉跄到他怀里。
台灯的光,静静照着。
陈喣却只说:“明天摸底考完,会从县城回来吗?”
随机补了句:“不吃豆花面。”
“你不爱。”
她停下,却笑了:“当然不。”
她想看他失落,想看这场关系里她占上风,她得到了满意的“反馈”,别扭得欣喜。
她当然会回来,她当然要牢牢抓紧他,能让她呼吸、能让他喘过气的浮木,
父亲骤然离世留下的空洞,生母贪婪纠缠带来的恶心,前途未卜的迷茫,以及这世上仿佛再无可依的孤绝……所有这些冰冷沉重的现实,在她心底堆积成一座摇摇欲坠的冰山。
而陈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有温度的、活生生的“东西”,她当然、当然会恬不知耻、狼狈的抓住他。
如果有人认认真真问她爱陈喣吗?她只会觉得可笑,爱太精确了,太宏大、太需要光明正大底气,她不过才十八岁,没学过,只摸索学过恨、侵占,她连被爱都未曾被好好教过,如何去定义爱?
难道她想牢牢抓住陈喣,就是爱吗?
姜民生一定会说,这不对。
可如果换成其他人,她也可以。
只是他有她贪恋的皮囊,有她此刻急需的、活生生的温度与支撑、此刻、这一秒、这个瞬间是他,她像得到糖果的小孩,恨不得像全天下炫耀。
但,下一秒她又决定将他藏起来。
警笛声在校门口盘旋,县城摸底考的车开得慢摇摇晃晃刚好停校门口,人一批批下,警车停了四五辆占了出门的位置。
人人都要被问一番。
刚考完试的学生本来心情就不好,排着队抱怨,有渠道的直接说了:“听说是什么大官的儿子,你没看警车都是市里派下来的吗?”
“全校配合检查,人咋了?”
“失踪了,失踪快2个月了,我舅舅是市里警察局的,这几天天天加班,说要把安城翻个底朝天。”
姜雁听见,撑起书包的手顿了顿。
没等听清后面人说什么,只见一张印了照片的纸贴到眼前——
“陈喣、十八岁、京市人。”
“见过吗?”
举照片的警察手都酸了,不耐烦一遍遍重复,正准备放下……
“见过。”
这两个人让所有警察寻着声音方向纷纷朝她看去!周遭人瞠目结舌
姜雁却格外清醒,她没太多异常:“之前他住我家隔壁,后来他走了,会回别墅拿些东西,再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再然后,她将陈喣藏进了她的柜子。
藏进了属于她的地方。
姜雁被警察留下单独询问了好几遍,她都答的上,确实是陈喣出现镇上的时间,即便她不说,最后也有别人说。
姜雁回家的时间晚了不少,路上总觉得有人跟踪,她觉得是警察,也不躲,只是今天去了老钟的铺子吃完饭呆了好一会,写了不少卷子才慢吞吞回姜家。
只是不对的一点。
跟踪的人还是依旧,她锁了大门才上二楼。
客厅没开灯,只点了根蜡烛,沙发上,烛火摇曳,陈喣低头在搽药,赤、裸了上半身,抹药油,在肋骨淤青地方一点点揉开,掌心油腻腻,一点点抹匀。
他听见声音,抬头。
她已经走到他面前,皱眉:“怎么都是伤。”
姜雁确实没注意他浑身伤口,不只肋骨的新淤紫,宽阔的肩背新伤旧伤层层叠叠,有的深色像蜈蚣八横,也有新鲜擦伤,在他手臂、腰侧、胸口遍布。
他笑了下,将药酒瓶子递给他,转过身,将那些隐藏衣服下、天之骄之皮囊的伤口完全暴露他眼前。
她接了药油,在掌心捂了下,沿着背上最长的疤痕走向缓缓揉开,触手是有温度的肌肉,还有疤痕纹理。
“大概是小学时候开始留的吧。”他忽然开口。
姜雁动作很轻,轻到她自己也没察觉。
“十岁。”他继续,语气平淡:“陈国强跟傅时锦彻底闹翻,两人为了感情闹的天翻地覆,我被绑架了。”
他微微侧头:“不过我跑出来了。”烛火将陈喣廉价渡上一层昏黄光晕:“跑到了个地下拳场,那的老板专门养小孩,让孩子抢食物、学格斗、在不见光的地方活下去。”
“大概一年左右吧。”他估摸了下:“傅时锦或许良心发现找到我,就又回去。”
他轻描淡写,姜雁的手指却无意思蜷缩了下。
“这里。”他指了下悲伤的伤口:“还是那时候一个小孩用磨尖牙膏柄划的,只是为了抢快压缩饼干。”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我还是学了个本事,在那学了碗鸡蛋面,没葱花、没猪油,单蛋单面煎。”
短短一句话掠过那段不堪入目的经历,他也不是生下来什么都有,就不知人间疾苦,他也不是受到了所有爱包裹着长大,这些事陈喣从不说。
至少他出来了,对于那些一辈子在暗处的孩子,他谈什么苦,才是讽刺;对于陈氏的继承人,他说什么呢?给股价抹黑吗?
不过今天想起跟姜雁说了两句。
她抬手抹着,却更用力按在新伤上。
陈喣闷哼一声。
“疼吗?”她问。
“不疼,小猫挠一样。”他抬眸,咧嘴笑,咧出一口白牙,烛火在他眼底跳跃,竟有几分少年气的顽劣。
姜雁盯着他嘴角逞强弧度,然后毫无征兆低头一口要到后颈!留下恶劣的齿印。
“疼吗?”她又问了遍。
陈喣嘴角笑容僵住,咬着牙有些疼的发颤:“疼……”
她满意拍怕了他脸颊。
“所以,不准再添新的。”她开始擦拭他背上多余的药油。动作比刚才上药时更轻,带着一种近乎矛盾的小心翼翼。
“也不准……”
“再说‘不疼’,不准撒谎。”
“疼就是疼,要说。”
陈喣缓缓转头,看了看姜雁,然后,极轻、近乎无声地、笑了下。
“好,主人。”
姜雁松了手,将毛巾丢一边,没再看陈喣,而是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向外看去——警车停在了隔壁别墅门口。
然后放手,转身,看他。
烛火在她脸上跳跃,映得她表情忽明忽暗。
“主人现在准备把你藏起来。”
警察又来盘问姜雁,甚至敲门到家门口询问,不言而喻把突破口放她身上,偏偏这小姑娘心理素质极好,问不出所以然,有距离高考不过一周。
只好继续留车蹲守别墅。
高考前一周,学校发了准考证,彻底让在家的复习,不用出门,姜雁更愿意,她正烦躁警察既然问清楚,怎么还总是派人跟她。
自从放假,只有按时送菜的盲女阿秀。
陈喣不再出现,被她锁在了二楼,
被她藏起来。
只是菜做的更能入口了点,人却更贴上来,姜雁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备战考试,越临近她知道这次不能再有保送的差错,压力也从未以来的大。
她会试探去吻陈喣。
然后在半夜的少年少女试探中险些更进一步,她推开陈喣,却抵着胸口喘气。
指着衣柜,不容拒绝。
“进去。”
高考的考场,她是理科被分到了安城,连续两天的考试,第一天下午的数学考得很顺利,姜雁走出考场,安城下了小雨。
拿着文具,准备回学校统一订的宾馆休息一晚,等明天再回考场考最后两科,宾馆靠着考场,只是这学校在郊区,回去路上要拐进一条小巷。
巷子深,青石板路湿滑,两侧是高墙。
她走得不快,脑子里还在回想刚才化学的演算题。
忽然,身后传来急促而杂乱脚步声。
她下意识回头,没看清来的人脸,口鼻被一块刺鼻气味湿毛巾死死捂住!
眩晕跟黑暗吞噬了最后意识。
模糊中,两三人压低声音急切说:“快!弄上车!这边说了就得在明天考试前绑走,来不及了!”
身体被粗暴地拖拽,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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