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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甚思之 ...
夜淮舟不谙情事,别看装模作样挺行,动起真格完全不是萧逸卿的对手。萧逸卿虎狼一样,使不完的劲,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更不说亲吻房事他只同萧逸卿一人有过,实战经验约等于零,何来的机会咬他?
夜淮舟推面前的混蛋,混蛋一动不动,抬首,萧逸卿的眼神他可太熟悉了,夜淮舟扭头就朝桌下钻,萧逸卿岂会给他机会。他一把捞起人,抗肩上,问夜淮舟:“房间在哪儿?”
“王八蛋。”夜淮舟踢腾腿。
近门口,萧逸卿一边护着夜淮舟高抬猛落的腿,一边问外面的下人:“王爷寝室在哪儿?”
院里齐刷刷竖起一排手,方向一致,道谢?萧逸卿没有,萧逸卿托着夜淮舟直奔那个方向去。
至院,倒是停下了,夜淮舟当他良心发现要放他下来,结果这货对后吩咐:“备热水。”
“不备,不许备,”夜淮舟威胁的话没说完,萧逸卿已经进了屋,夜淮舟嚷道:“萧逸卿,这里是梁国,梁国长宁王府,不是你周国萧府。”
“来的就是长宁王府。”
放夜淮舟到床上,萧逸卿一刻都没耽误,直接上手解衣。夜淮舟着实被吓到了,连滚带爬,萧逸卿没有就此罢手,他蹬掉靴,干脆利落地抓握住夜淮舟的脚。
夜淮舟踹他,他顺势拉到怀里,含住脚趾。夜淮舟不禁颤了下,骂道:“你是不是有病?萧景行你有病是不是!”
“对,有病。”萧逸卿压下去,紧紧盯着夜淮舟,“如果爱上你算有病的话,那我无药可医了。”
他覆夜淮舟的唇,夜淮舟侧首避过。吻落到脖颈,萧逸卿故技重施,他折夜淮舟双腿到胸前,用身体固定,举手过头顶,另一手一路向下。
褪衣很顺利,往下就受阻了,忽而想到那晚,他改作摸索床头,半晌,问夜淮舟:“暗格呢?”
夜淮舟被他制得死死的,蹬不动踹不了,只能拿一双眼可劲地瞪。福至心灵般,萧逸卿在他眼里明白了什么,暗骂说书的不是人,然后抱住他唤:“夜淮舟。”
他摩挲手中物,耳语:“不行?这叫不行?”
“老子行得很。”夜淮舟说话的音变重了,萧逸卿却没放过他。萧逸卿舐他耳垂,趁他不注意手滑了下去,夜淮舟瞳孔霎时放大,眼里泛起红,实话实说道:“不行。”
萧逸卿拿他的话堵他:“你行得很。”
“你让我在上面,你看我行不行?”夜淮舟嘴上不想服输,身体很实诚地提醒他此刻该说什么话,他道:“你多大你心里没点数。”
“丁点而已,比不得宁王爷。”萧逸卿俯身吻唇的同时松开了手,如他所说,夜淮舟行得很,多耗些功夫罢了。
朝阳上三竿,夜姓王爷拜萧姓将军所赐,裹被入梦乡。小厮在外敲门,道:“容公子来了。”
容青?披上外衣,萧逸卿迈大步出门。容青等在台阶下,张庭背药箱在侧旁,萧逸卿倚门框,不是主人胜似主人,抱双臂睨向二人,道:“容子悠,戏演挺好啊。要不是我去陵地,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我死后吗?”
“告诉你了呀,沂郡,忘了?”容青也不让他,直言:“你自己说的,不悔。”
“我那是哄他高兴,你少曲解意思。说吧,你俩什么时候狼狈为奸上的?”见门旁下人不动,萧逸卿斥道:“府上来客,奉茶不知道吗?夜淮舟怎么教的你们,这点规矩不懂。”
俨然一副主人家的姿态。
容青乐了,抬步上廊,欲跨门槛时萧逸卿拽住他,说:“刚睡,院里聊。”
为何刚睡不用问,萧逸卿颈间红痕给了答案,细观还可见牙印。容青没打趣,张庭先开了口:“萧将军哄人的本事见长,这就把宁王爷哄好了?”
“好个屁,骂咧咧没停过。”坐上亭下的圆凳,萧逸卿自顾自倒上杯水,“少给我打岔,以为这样就能替你主子抗罪了?老实交代,从实招来。”
“倒杯水,”容青说:“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萧伯伯没教过你吗?”
萧逸卿没反驳,也没倒水,他把自己那杯推过去。阿晋在侧提壶之际,容青说:“他那时的身体较之以前好多了,常理推断,不应该突然逝世。我不能确定,只是怀疑,怀疑他在我那里顺了东西。景行,他想走我不能拦他,原因你知。再有,他要瞒你,我如何告知?”
“你就那么肯定他在棺中醒来时能够无恙,万一,万一打不开棺盖,万一......”万一棺中空气稀薄,他的夜淮舟就当真没了。萧逸卿不敢去讲万一,他了解容青为人,正直磊落尊重他人。可他后怕,怕到噩梦连连,怕到闭上眼睛就能听见夜淮舟在抓挠棺木的声音。
端阿晋新倒的茶,容青有些犹豫,片刻,放下杯:“我,请人复刻了你的印。遇夜淮舟时,我正准备用印打开墓,恰好他从里面出来,我就,送他回来了。”
亭外日光炫目,亭旁树影斑驳,比这些更耀目的是萧逸卿站起身,退后半步向容青行的谢礼。
萧逸卿此人一向无所忌讳,礼仪会是会,却很少守。现下,他对容青行礼,姿态神情皆是庄重无比,便是“多谢”二字都分外郑重。
萧逸卿的确不曾怨憎过容青,倒不是因二人打小的情谊,而是如容青此前所言,若是叫萧逸卿知道他见死不救,萧逸卿一定扒了他皮。萧逸卿爱许少白,爱夜淮舟,爱到非他不可,爱到死生只他,但与相守相比,夜淮舟的生命胜过一切。
何况,容青将他照顾的很好。作为夜淮舟的夫,萧逸卿自当谢过,当然了,还有另一个原因,许少白或许会谢容青,夜淮舟不会,所以他要代夜淮舟谢过。
毕竟——夫夫一体不是。
容青却是没说什么,他静静饮完茶,走了。
趁夜淮舟睡着的间隙,萧逸卿去见了梁帝,呈上信函,其内容大致为夜淮舟在周国已同萧逸卿拜过天地,结为夫妻,此番来梁便为续二人之间的姻缘,至于谁嫁谁,可议。同时,周帝在信中表示,愿以二人的秦晋之好结两国之联谊。
对此,夜云琛不可能让夜淮舟嫁去周国,留萧逸卿在梁国又存隐患,观信须臾,夜云琛慈父般问:“熹儿怎么没和你一起过来?”
“我们久未相见,思之甚深,就睡晚了些。”萧逸卿表现出恭顺的一面,说:“来时淮舟还没醒,我没舍得叫。”
“周不娶男妻,熹儿......”夜云琛问得委婉。
萧逸卿拱手答道:“非是不娶,只是无人开先例罢了,我爹娘允后,我与淮舟便是明媒正娶。”
说着从袖袋掏出一个用帕裹着的方包,交由宦官呈上去,说:“三书六礼皆有,请皇上过目。”
他这小儿子可真是出息了,出去玩上一趟,就这么把自己嫁了,还嫁的敌国将军,现在人将军带一堆证据找上门,他又在家睡大觉,好像事不关他。夜云琛沉吟后道:“你刚至,可要朕帮你安排个住处?”
“逸卿既与淮舟结为夫妻,自当同淮舟共处。皇上若是担心逸卿居都城图谋不轨,可派人监视于逸卿,逸卿没意见。”
如果夜淮舟在,定要腹诽萧逸卿能装,披上羊皮扮起羊,倒是一点不逊色他。
夜云琛亦客套说:“萧卿说的哪里话,既和熹儿成了亲,便是一家人,何来不信之言。”
这边客客气气打官腔,那厢夜淮舟睁两迷茫眼望幔帐。颈间,萧逸卿一如之前那次,在他睡着后把玉坠戴上去,还是那块本属于萧逸卿,后被他放于棺中的。
但经两次房事,爱不释手的物件变了味儿,它不再是爱的象征,而是多了侮辱的意思。
将属于夫的玉佩赠与他,却要他行妻之责,过分,实在太过分了,更过分的,萧逸卿简直不是人,酒后强他尚有说辞,清醒时竟也如此行事,把他置于何处?
可是,昨夜欢愉的声儿,貌似不是萧逸卿呀。
他该怎么办?
萧逸卿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敢信他是许少白,脑子坏了吧。
肯定是脑子坏了,不然怎么明知他是夜淮舟,是他厌恶的夜淮舟,还口口声声说爱他,将东西挂在他脖颈不说,起床后还亲他额头,替他掖被。
“醒了?”从宫里回来的萧逸卿探进半个身,“想什么呢?不赶紧起来吃饭。”
夜淮舟窝在被里,抱被角睨向萧逸卿:“叫容青来一趟。”
“嗯?”萧逸卿走过去,掀被的手被夜淮舟拍开,萧逸卿:“洗时检查了,没伤着,疼吗?还是有别处不舒服?”
夜淮舟冷笑不语,萧逸卿头次见他这副表情,一时拿不定主意,转头吩咐人去请容青。再回首,夜淮舟坐靠在床头,手搭在被上,被搭在腿上,衣襟大敞,他却没有去理。
萧逸卿得理啊,他不想让旁人看见夜淮舟这样,这样的夜淮舟他要藏起来。然理的过程,夜淮舟说:“啃轻了,也啃错地方了,应该再往上,在颈侧的位置,用力些。”
夜淮舟的声音似凛风中的风雪,除严寒,不带一丝感情。
“萧景行,”夜淮舟说:“你辱我在前,我报复你在后,如今恩怨两消,你可以滚了。”
“谁跟你消?”高大身影坐于床边,习惯地提提被,“你说消就消,说滚就滚,凭什么?”
“凭这儿是长宁王府,凭我是长宁王,凭......”
萧逸卿打断他:“三书六礼,我已整理成册递于你父皇,你我夫妻之名,夫妻之实,他也俱知,住你府上,亦得他应允。淮舟,过去的事是我不对,要打要罚随你便。要我滚,想都别想,我萧逸卿生是你夜淮舟的人,死是你夜淮舟的鬼,抛不下,也抛不掉。”
“行啊,”有便宜不占,傻!夜淮舟说:“你在下面,让我上你两晚,我就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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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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