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灵的火影世界》随心所欲的疯子

10、中立

　　木叶的夜晚比往常更加寂静。

　　日向一族的族地内，宗家与分家的长老们闭门议事。

　　"宇智波灵已经处决了团藏，三代派系几乎被连根拔起。"日向日足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但我们日向，绝不能贸然站队。"

　　分家长老低声道："可若宇智波真的掌权，白眼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被针对的血继？"

　　日足的目光扫向庭院里的雏田，她的白眼纯净无暇。

　　"先观望。"他最终说道，"宇智波能否坐稳火影之位，还未可知。"

　　猪鹿蝶三家的密谈则在奈良一族的鹿苑深处进行。

　　"灵的手段太激进了。"山中亥一皱眉，"直接清算高层，这不是长久之计。"

　　"但木叶确实需要改变。"秋道丁座啃着薯片，"这些年，高层腐败得太厉害了。"

　　奈良鹿久靠在树下，影子在月光下延伸："我们三家向来同进同退，但这次……"

　　他停顿片刻，眼中闪过精明的计算。

　　"先保持中立，等局势明朗。"

　　油女一族的族地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有虫群振翅的细微声响。

　　"族长，根部残党在拉拢我们。"一名油女忍者低声汇报。

　　油女志微推了推墨镜："告诉他们，油女一族只忠于木叶，不参与内斗。"

　　他的袖口爬出一只寄坏虫，轻轻振翅。

　　"但若宇智波灵真能带来变革……我们也不妨顺势而为。"

　　宇智波族地，南贺神社。

　　"族长，各大家族的回复都来了。"宇智波八代单膝跪地，声音沉重，"日向、奈良、秋道、山中、犬冢、油女……全部选择中立。"

　　铁火怒捶墙壁："这群懦夫！"

　　灵却笑了："意料之中。"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火影岩。

　　"他们不是懦夫，只是聪明人。"

　　"聪明人……永远会等到胜负明朗的那一刻。"

　　八代抬头："那我们……"

　　"那就让胜负，明朗起来吧。"

　　中立，只是弱者的借口。"

　　"真正的强者，会让人无法保持中立。"

　　——宇智波灵，

　　木叶的清晨笼罩在反常的寂静中。日向族地的练武场上，本该晨练的宗家子弟集体缺席，只有几个分家忍者机械地重复着柔拳招式，他们的笼中鸟咒印在朝阳下泛着诡异的青光。

　　奈良鹿久推开鹿苑大门时，发现门槛上整齐摆放着三枚苦无——正是昨夜派去监视宇智波的暗部随身佩戴的制式武器。苦无柄上缠绕的影线已被齐齐切断，断面光滑如镜。

　　"看来我们的'中立'让人很不满啊。"山中亥一弯腰拾起苦无，指尖刚触到金属就猛地缩回，"上面有幻术残留..."

　　油女志微站在虫仓前，墨镜后的双眼微微睁大。数以万计的寄坏虫尸体铺满了整个房间，形成一幅诡异的图案：一只被苦无贯穿的虫子，轮廓恰好是油女一族的家纹。

　　火影楼前的广场上，转寝小春的嫡孙被倒吊在旗杆顶端，浑身写满墨字："中立者，共犯也"。年轻的宇智波忍者们在下方列队操练，手里剑破空声与少年的哭喊交织在一起。

　　"灵大人，各大家族代表请求接见。"宇智波铁火单膝跪地汇报。

　　灵正在批阅文件，头也不抬："告诉他们，我很忙。"他笔尖一顿，在某个申请上画了个鲜红的叉，"对了，回绝日向家关于增加巡逻区域的申请，就说...警务部队人手不足。"

　　当夜，日向分家的三名上忍在执行任务时遭遇"不明势力"袭击，他们的白眼被完整地挖出，装在精致的锦盒里送回宗家。盒底压着一张字条："既然选择旁观，那就好好看着。"

　　奈良鹿久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影子在烛光下扭曲变形。突然，他猛地站定，看着墙上突然多出的一行血字：

　　"聪明人最致命的错误，就是以为可以永远聪明下去。"

　　油女志微发现族里最优秀的五个年轻忍者同时病倒，他们的寄坏虫在体内反噬，症状与古籍记载的"虫噬之刑"一模一样。医疗班给出的诊断书上，某个宇智波医疗忍者的签名墨迹未干。

　　"我还是更喜欢直白的敌人。"秋道丁座擦着额头的冷汗，"至少知道拳头会从哪个方向来。"

　　鹿久望着高高在上的火影办公室窗户，那里有个模糊的人影正在俯视他们："我们犯了个致命错误——以为中立就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