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怀了点,已经写到了35,后面可能写的比较慢,大概四十章左右完结,看时间补充番外。
我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我写书更有点是倾向于片段,脑子里会蹦画面。
第一次写作,是在别的地方,第一人称写短篇,但是我的风格在那里有点长,剧情有点慢不适合快节奏。
我原本会写一点,过段时间全忘记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句子没有主语,词句也是碎的,写了好久找了点感觉。
玉书其实很久就陆陆续续写了点,因为可能有点第一人称的原因,我总觉得自己可以跑去写无cp,我不知道感情线该怎么写。
我只是比较难以接受自己突然不会写了,明明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经常失眠,一周一晚上睡不着,白天更睡不着。
写作风格总是在变,就像下面这段,我当时写了好几个小时,现在写不出来这种感觉。就是主公里的代玉书,后续写不会用第一人称。
我的这位舅舅此时正靠在大理寺监牢冰冷的砖墙之上。
他早已年过五十,面貌中依稀能看出往日丰神俊朗的神采。
谢彧闭着眼,镣铐在侧,盘腿而坐。 “谢大人午安。”
我开口道,月白色的袍脚拖地迤逦。 对这位舅父我始终抱着一股复杂的情绪。
“你来了,”谢彧眼皮都没有抬一下,骨子里仍带着身居高位的傲气,“我应该叫你什么, 温若流?”
他自顾自地顿了一下:“还是代玉臣,我的那位好外甥?”
我俯身,直带满身的锋锐伶俐和讥诮:“不妨再猜猜。”
谢彧再一次闭上眼,似乎想去逃避什么。
我的这位舅父仿佛又苍老了十岁,他蠕动唇瓣,甚是怀念地叙述着:“扶若小时候身体并不好,有天夜里高烧不退,我抱着她从德阳门跑到东华街,她就这样乖乖地躺在我的怀里一声也不吭。我看着她从六岁长到十四岁,看到她从豆蔻年华再嫁为他人妇,我不求她一辈子显贵赫赫,只希望她一辈子平安喜乐。”
扶若是我母亲的闺名,自从父亲过世以后再无人唤起,现在再听到恍若隔世。
父亲常在深夜对月而歌,声音悲怆,忽然念着母亲的名字而泣。
我席地而坐,大理寺给的待遇看起来不错,给用的干草都是新鲜的。 “可她死了,死于难产。”
说到悲恸之处,谢彧一行清泪直下,泪水在他纵横交错的皱纹里盘桓,迟迟不肯下去。
我静静地听着,好像并不在意,就跟听着寻常人的家事一般。
也对,温若流姓温,跟谢家人有何牵扯。
“她什么都没有留给我,只是给了我一个不足满月的孩子。她生得和她母亲别无二致,就连颈边的黑痣都一模一样。那晚,我生了私心,挑了她不在的日子动手。”
“她从小就失了母亲,我是知道的。”
他说罢,嘴唇在极力压抑地抖。
我第一次觉得我的这位舅父老了,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不止一道的贯穿伤,在他变得粗糙的面皮上留下凹壑,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思念逝去的亲人,去亲身品尝每一份酸楚与哀愤。
我那双漆黑的眸子里不见半分波澜,只是语气寡淡
道:“可你还是杀了她全家,代氏满门在那晚悉数屠净。”
权势果然是种可怕的东西,能让人丧心病狂对昔日亲友痛下杀手。
谢彧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他双唇张了张,还是没有将话说出来。
还写过一个片段,我很多方面都是去写一个片段,但是没有前因后果,我要去串。
两年前三年前,今年春节,还有现在写的东西都不一样。我会写一些废话,之后我大概知道怎么修改了,但我现在没有太多时间去改。
写悬月,也是因为脑子里有个画面,最开始设定是幼安跪在地上递折子,说自己要申冤,也没有宁知弦的设定,想着要写,就爬起来写了。
我头有点疼。
我应该是病了很久,失眠也很久,但是自己没有意识到,我总觉得自己睡眠不够,没想到已经六年了。
然后今年有些事全给刺激出来了,去年最后一天过的签,我没有存稿没有思路,只有脑子里忽然闪过的片段。
我不会写感情,也不会写剧情。春节出了点事,我记得泪挂在下颌,时间长了,有层白色的粉末,指甲一刮就下来了。脑子疼的要命,一天睡一个小时,真的跟要炸了一样。
当时开了本,第一人称速通感情线,我总觉得两个主角,一个是我疯的样子,一个是我低落的样子。写得又难受又舒服,写完睡眠彻彻底底垮掉了。在学校养了快两个月才好很多,四月份还是五月份来着,有点小幻觉。
我看有的人的幻觉比较怪怪的,我的还好,我看到了一个人的背。
那段时间一直在想象,我看到了好多人,我先是觉得自己在吃玻璃,玻璃先是圆润的,后来有了些割口,渐渐的,多了一些场景,我觉得我自己蹲在电梯间里,有人来,于是我站起来整理脖子上的扣子。
直到有天做梦,梦见一个人拿了把小刀隔开牛的肚子 从里面钻出来,身上不是血糊糊的,但是还是有点血,她穿着低腰牛仔裤,短的吊带可以看到腰,头发一缕缕黏在一块,挂了点血块。
还有那次真真切切看到她的背,很漂亮的肌肉走势,汗珠从凹痕里划出来,特别特别漂亮。
我发现从电梯里,我想象出来的所有画面都是她,不再是我了,我就给她取了个名字,叫迟昭慈。
我很多想法都有点,太多了在脑子里,不写出来好难受。扶媵绥也是,我一开始没打算取这么拗口的名字,有天自己蹦出来的。
写出来要好很多。
我有点思维奔逸,就是能从一个点跳出来很多。我一开始打算写一个外交官,叫林弦楠,后来和迟昭慈放一起,星际文大概是,写三个人,迟昭慈是水仙,还有一个也姓林,具体没有定。
我应该可能更适合写古代的故事,所以当我想到我会去写一个星际或者是说有点偏科幻的故事的时候,我自己都有点惊讶。
我感觉自己荒废了很长时间,很长一段时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我貌似有点倒霉,但没有到睡公园长椅的地步。
我一直在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想试图找回自己的感觉。我以前写得没这么乱,抓文字就好像在抓自己,我把过去的故事拿回来重新写,重新润色。
修真一本是打破规则重来,一本是说释怀,我以为写完释怀我说不定真的释怀了,没想到写到这里反倒有点要释怀了。
阿扶也是,我梦里喊了她两声,她偏过头看着我,黑色装束,神情也比较冷淡,但她愿意理我。
心病还得新药医,估计还要很长一段时间,但以前那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我再也不想有了。
睡不着真的头疼,天旋地转似的,太阳穴也在疼。
五一的时候,突然觉得生活还是很美好的,看东西觉得世界被水洗过一样。
有天发现衣服是贴在身上的,脚是能踩实的,好像所有的东西都是真的。
太久了,久到我都快不记得以前自己是什么样子的,我记得我会看很多的书,我会拿一本书,后面有个系列,我就一本本看。
呼啸山庄我看了好多遍,当时一本本看,我还很喜欢雨果的笑面人,一直都在看的,我记得高老头(应该是这个)前面有一大串的环境描写,包法利夫人我没有看完,还有很多很多。
好久没重新拿起来,都要荒废掉了。
先释怀吧,一点点来,总比以前要好很多。我也会一直写下去,一点点的进步,我至少说废话的功力比以前要好很多。
悬月本来打算10w字,就是试试能不能讲明白一个比较短点的故事,说剧情,当时写幼安重生的时候,有点不太会写,卡了很久,没想到过几天好了点,给接了起来。
写文的时候会突然带点生平,幼安知弦两个人蛮犟的,可能跟我一个心境挂钩了,那个时候我就一句话我说我不去,我真的不想去,脑子又好疼,我和猫在说话,我一直扒拉它的毛,感觉自己就去了,要不然脑子真受不了。
结果还是没去,有点不看结果了,做完就能了上一点的心结,太久了,久到让人不知所措。
希望吧,希望自己能得尝所愿。
输了也没事。
胜亦欣喜,败亦坦然。已经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了,hhhh,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