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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他被打得半死不活 ...

  •   方清清在回去的路上,哭得梨花带雨,她下一秒就想好了怎么教训那个“小杂种”了。

      只见她停下了脚步,两眼一闭,嘴唇抿得紧紧的,抬起了右手。

      只听得清脆的一声,一巴掌用力地落了下来,接着又给了自己一巴掌,使自己看起来像刚经历了暴打。

      “嘶,好痛啊。”脸颊火辣辣的疼,她雪白的皮肤上巴掌印也逐渐显现出来,不到一会脸颊便肿了起来。

      她哭着跑出那个路口,保镖早已等候多的,恭敬地为她打开了车门。

      方清清抽噎着上了车。

      那辆车驶入一栋别墅。

      打开黑色荆棘铁扇门,一座气派的白色洋楼映入眼帘,洋楼面前是一座小小的白色喷泉,2楼露台白玉石栏杆上,缠满了粉色蔷薇,甚是好看,进入房内厚厚的金红花纹地毯一尘不染。墙体接装修着明快的玫瑰金墙纸,金白色的水晶晶晃入眼帘,客厅的沙发和茶几皆是干净的月牙白色,用金纹雕饰角落里摆放着一台精美的立式钢琴。

      方清清一下车就奔向2楼,哭哭啼啼地打开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妈,那个杂种他打我!”方清清情绪激动道,慢慢地把手放下来,让李静仪看得更清楚。

      李静仪先是惊呼了一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伤势惨重的她。

      “刘姨,愣着干嘛?还不拿药来。”李静仪看见女儿伤成这样,心都要碎了。所以态度格外恶劣。

      对于方家的佣人来说,太太今天的言辞有些失常,却是李静仪暴露了她的本性。

      “是,太太。”刘姨低下头,退了出去。

      “那个杂种,看来最近过得太滋润了。不给他点教训要上天了。”

      又满脸慈爱地看向女儿,下一秒表情阴狠地说道:“是该给他点好果子尝尝了。不过,先别声张虚势,不能让你爸知道。”凉薄的声音里带着森然的寒意。

      方清清一听李静仪这么说,就明白了她想做什么。

      方清清朝李静仪露出了隐含深意,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

      一早许闲月就专门拿了个口袋装了几个小笼包,拿了两瓶牛奶,急忙地出了门。

      在厨房忙活一早上的许旭东不由得感慨一句:“这孩子……”

      不出所料,方季瀚早早地就在楼下等着了。

      两人在这几天的相处当中,关系突飞猛进,也不像最初那样冷冰冰的了。

      “方季瀚,给你带了早餐。”许闲月将小笼包和一瓶牛奶递了过去,只给自己留了一瓶牛奶垫垫肚子。

      方季瀚不客气地接了过来,吃了一口,笑脸盈盈地看向她:“真好吃。”

      “那当然了,是我爸爸做的。”她一脸自豪地说,后面又反应过来:“我说你现在怎么不道谢了。”

      “我说谢谢,你不还是会回一句不客气吗?是不是啊,小许同学。”

      “也是哦,”许闲月想了想

      方季瀚看着许闲月那想问题的样子,唇角扯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老师在讲台上讲题,方季瀚听得一头雾水。索性就半趴在桌子上,骨结分明的食指在桌沿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着。

      许闲月余光发现方季瀚在盯着她,她不由得往左边看去,下午强烈的光线从窗户照射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有一种青春疼痛文学男主的感觉。

      方季瀚看着她,他的眼深如墨,屏息凝神地看着她,他感觉周围空气薄弱,他快要忘了怎么呼吸。看着她的时候,周围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许闲月在对视的那一刻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头侧过来,她眸光愈见柔和,眼眸清澈湿润,微醺间多了几分柔情。

      许闲月后桌的范烨靠着椅背,轻蔑地勾了勾唇。

      范烨经历上次的事情,这几天并没有和许闲月言和,反而看见她选择绕路走。

      许闲月当然明白范烨的脾气,只是谁也不打算低头,所以关系一直僵着。

      上睌自习的时候,有一个看着三十来岁的大叔来到学校,跟老师交流说:“方季瀚的爷爷在小区和别人下象棋的时候,突然低血糖晕了过去,现在送往了医院。”

      方季瀚一听到这个消息,不容思考就跟着那人走了。

      他知道爷爷的低血糖轻则头晕心慌出汗重则晕倒昏迷。

      那个男人让他别担心,使他放松警惕。

      一出校门口,他上了一辆面包车看车往反方向驶去,他感觉不对劲。

      意识到了什么,他表面不改声色,决定一下车就跑。

      却没想他根本没那个机会

      “……”

      车逐渐驶入很偏僻的路口,在最深的巷子停了下来,附近都是一些废弃的居民楼。

      车门一开,方季瀚就往外面冲出去。刚跑两三步,迎面走来四五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性,手里拎着几根碗口粗的木棍。眼神凶狠地盯着方季瀚。

      “让我猜猜,你想跑是吗?”领头那个面目狰狞,不怀好意地打量着他。

      方季瀚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智取,不能硬刚。

      “你们不就是替人办事吗?而且这种行为是犯法的,我有的是钱,可以……”

      “废话真他*多。”领头的那人用尽力气一棍子下去,打得他猝不及防。

      “你不知道吗?有的人往往死于话多。兄弟们,往死里打!”领头的一声令下,身边的人蠢蠢欲动。

      方季瀚想过要跑,刚踏出一步,却不料自己被包围起来,他们步步紧逼,他最终被逼退到墙角。

      “注意点分寸,别把人给打死了。”

      “是,兄弟们都有分寸,保证他被打得半死不活的。”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拳头和棍子如雨点般落下来,每一下他们用尽全身力气敲打在他的身上,疼痛像一只无形的手,从内脏深处慢慢捏紧,越来越紧,直到他几乎要吐出自己的肺。

      仿佛有数不尽的刀子,在骨缝之间缓慢地搅动,疼得他眼前发黑,视线几乎要模糊。

      “……”

      那一夜,格外漫长。

      领头那人拿出手机,拍了好几张照片和一个长达20多分钟的视频发给了李静仪。

      警车的鸣笛声尖锐又急促,像一阵紧过一阵的呼啸利刃。

      “我*,赶紧辙。”领头的怒骂了一声。

      随后警车开进小巷子里,他们发现那里空无一人。有些警察帮忙用灯往四处照射。

      许闲月用灯照向周围,发现一个人虚弱无力地蜷缩在角落,浑身没一块好肉,青一块紫一块,半死不活的样子像紧紧地揪着她的心不放。她将他扶起来,靠在怀里。

      “是我啊,方季瀚,你醒醒好不好。”许闲月心痛看着他。眼眶闪着泪光,仿佛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

      方季瀚用尽全身力气抬眼看了眼她,嘴角用力地扯出一抹微笑。

      “别…担心我。”

      许闲月耐心地听他说完那句话,泪水大颗大颗地掉在他的手背。

      “……”

      他不忍心看着她哭,抬手去擦拭她脸颊的泪,他心都化了。

      “别…哭好嘛。”

      说完这句话的同时,他手径直落下,身子也往一边倾斜,失去了重心。

      “……”

      许闲月歇斯底里的喊着他的名字,直到声音都哑了。

      警察他们才注意到这边的情况,连忙跑过来,查看了伤势。

      拨打了120紧急救护车的电话。接着拍照取证,方便后面进行调查。

      后来方季瀚被送往急诊处,进行了一整夜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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