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DUCE X OFFER［韩娱］》非著名跑路选手

21、IF粉丝线

　　你喜欢冬天吗？
　　下班路上被楼下粉丝抓住连环问的金向昭一头雾水。
　　她从来都没有偏好的季节，如果说是金旼炡的话，早就记不得小学夏令营时见过面的经历。
　　于是笑眼弯弯地问，“为什么这样说呢？”金向昭说，她只知道张冬天，她也喜欢张冬天。
　　果然，还是那个只认识张冬天不认识金冬天的金向昭，自称哆来咪的人群说。
　　回到家后，金向昭给哥哥打了电话，“欧巴喜欢冬天吗？”
　　“为什么这样说呢？”和当时的自己问了一模一样的话，金向赫下意识摸了一下头才回答，“冬天的话，喜欢啊。”
　　“为什么为什么？”金向昭好奇地追问。
　　“向昭不是在冬天出生的吗？因为向昭所以才喜欢的。”因为向昭的到来，金向赫拥有了人生中的第二个名字，成为哥哥以来，冬天因为有妹妹也变得温暖。
　　“所以怎么想到问这个了呢？”
　　“粉丝问我的。”金向昭激动地在床上打了个滚说，“很神奇吧，居然还有几个女生说喜欢我，说是我的粉丝。”
　　“那又怎么了，我妹妹就是招人喜欢。”金向赫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得意，不以为然的样子，骄傲过后又是沉默。
　　“向昭啊，刚才把吹风机放在哪里了？”具廷谟的声音传来，哥哥匆匆说过晚安后就挂断了电话，他的情感，是无法宣之于口。
　　金向昭裹着被子爬起来，眼神茫然地看向具廷谟，“好像放在洗手台旁边了。”
　　具廷谟点点头，在吵闹的吹风机声响中，金向昭却有点粘人地跟过来，玩着他的睡衣衣摆，几秒后就靠在身上要抱抱。
　　“怎么了呀？”具廷谟随意抓着自己半干的头发问，关掉按钮的吹风机放回原位，浴室里变得安静，而脸颊还残留着热。
　　“廷谟呀廷谟。”金向昭仰头叫着对方的名字，“你喜欢冬天吗？”
　　“嗯？”具廷谟不解地眨了眨眼睛。
　　“快回答我。”金向昭捏着具廷谟的腰威胁。
　　“冬天？我喜欢向昭。”具廷谟强调。
　　“但是冬天会下雪，廷谟不喜欢吗？”金向昭的思绪很快跑偏，尽管她也从来没有抓住过粉丝真正想问的言外之意。
　　“向昭喜欢下雪？”
　　“有点。”金向昭说，然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廷谟今天在楼道里和那位前辈在聊什么？”
　　“没什么。”具廷谟尴尬地抿了抿唇，“向昭和那位前辈认识吗？”
　　后来收到联系方式随手不知道扔在了哪里，金向昭皱了下脸，“好像也是姓金，但我们国家姓金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完全记不住呢。”
　　哥哥也姓金，爸爸也是，金向昭看向具廷谟的眼睛问，“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会姓金吧。”
　　具廷谟的瞳孔瞬间放大，像喝了提神剂一样，耳朵两侧就差冒热汽，他磕磕巴巴的，很惊讶的表情，“什么啊？”
　　“我们养一只狗狗吧。”金向昭一脸单纯地盯着对方。
　　于是想了一晚上会拥有什么样的小狗，第二天起床的金向昭出门时却发现眼前落下一片东西。
　　什么啊？金向昭抬头，对上二楼正在和自己招手的具廷谟，他笑着看自己，“向昭不是说喜欢下雪吗，我昨晚捏了一晚上的泡沫。”
　　“笨蛋啊。”金向昭没忍住嘴角的弧度。
　　“真的吗？”具廷谟有些失望地摸了摸脖子，“好吧，不过看了天气预报说，初雪还有几周才能下呢。”
　　“但是我看见的雪才算初雪。”金向昭看着具廷谟跑下楼傻乎乎再收拾地板的样子，歪着脑袋分享，“听说看过初雪的人会永远在一起。”和爸爸妈妈是这样，和哥哥是这样，金向昭像小时候对哥哥一样亲了亲具廷谟的脸颊说，“那我和廷谟也会永远在一起。”
　　具廷谟愣了一秒，然后抱着收拾的盒子问，“向昭今天去东大门那边吗？”
　　“是呢。”金向昭点头，“去参加庆熙大学一个活动，然后会逛一逛。”
　　“知道啦，那期待一下晚上回来的时候有惊喜吧。”具廷谟露出标志性的牙齿笑，帮自己围上围巾。
　　“什么啊？”金向昭嘟囔着嘴，“不是说今天去见爸爸妈妈吗？”
　　“哎，是呀。”具廷谟像是故意卖关子。
　　“那晚上见？”金向昭挥手道别前，指了指自己很浅的酒窝，然后具廷谟亲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去庆熙大学参加活动前还有时间，金向昭先去了一趟附近的专辑店，不过她已经对拆专失去了兴趣，现在又迷上正在售出的娃娃。选中一只黄色小狗和灰色小猫的金向昭准备去刷卡结账，却被告知不得单独购买必须随两张专辑才行。
　　在下边亮出的二维码下单，可以任选两张。金向昭也看不懂什么团体，就算是时常有人在耳边科普也是大脑空空，如果说歌曲的话，她或许可以很快辨认，但是说人的话，真的一个也记不得。于是选择了《HOT》和《Bite Me》下单的金向昭，一是觉得hot听着会很火的样子，二是觉得bite me很特别。
　　“请多多支持回归哦。”这样说着话的服务生，把狗狗猫猫包装袋递到了自己手里。
　　坐到窗边位置开始拆东西的金向昭，耳边传来了两股争吵的声音，好像有中文，有点混乱。
　　“梁祯元真是合格的猪婆，澄清都要学习老猪的。”
　　“他到底喜欢哪个冬天，老电不是也说过喜欢冬天吗？”
　　“真是艹了，当初还以为是…”
　　“不是啊，在你们那个世界说过这种话吗？老电难道不是打游戏被扒的吗？”
　　“难道不是因为蝴蝶生日在冬天所以喜欢的吗？”
　　“所以老电是被蝴蝶甩了以后才找妈妈的吗？”
　　“当初不是有私生说ehp有人在冬天和蝴蝶交往过吗？”
　　“啊…真是疯了，是不是收钱了，那个世界就没有完全曝光。”
　　“所以现在到底要怎么样，亖嗨逼没有大营销，划卡能走符卡全烂手里了。”
　　“怎么重生一次都对我这么坏，七脚盆真应该跪下。”
　　“请相信七穆棱回归能爆的。”
　　“爆什么呀，他们有good boy gone bad的基础吗就飞升。”
　　“没事的，还有樱花妹请相信。”
　　“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但樱花妹相信。”
　　而另一边，“enhypen是努古呀？”
　　“梁祯元是努古呀？”
　　“Jay是努古呀？”
　　“什么？你要善禹的卡。”那人递给了对方一张善旴的卡。
　　金向昭把拆开的包装袋一扔，正对上迎面走来的女生，看她想要说姐妹可不可以换一下卡的话立马收回，然后一脸惊讶地跑跳着回到座位。
　　“呀西，窗边有蝴蝶。”
　　“胡说八道，多冷的天气了还有蝴蝶。”
　　“不是啊，是蝴蝶。”
　　“西八，手里怎么拿着圆佑的水泥猫。”
　　“另一个是什么？嗯？买了Jimin的Chimmy？？？”
　　“不是，真和圆佑又谈了啊？那另一个是什么情况。”
　　金向昭疑惑地看着她们的反应，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然后眼神躲闪着全都背过身，拿起手机噼里啪啦开始打字。
　　不过意外的是，两天后的金向昭，收到了TXT和THEBOYZ的签售中选消息，但…她什么时候去应募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金向昭将两只娃娃在桌上摆好拍照，然后登入了注册没多久的新推特账号，像是树洞一样，只自己分享心情。
　　@rlagidwh_31:
　　汪汪汪：你喜欢冬天吗
　　喵喵喵：为什么呀为什么呀都在问这个
　　【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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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组：失忆蝴蝶观察基地
　　分区：哆啦A梦
　　主楼：蝶推更新，镜蝶又锤了？
　　1L：怎么都把这个当蝶推了，万一又是ss姐热演呢
　　2L：ss姐都没发话呢这位山东momo在急什么，就这么恨镜吗
　　3L：？？？我组怎么还有这么多隐藏男宝妈
　　4L：无妄之灾啊，不是捞镜的锅凭什么乱造谣，给镜蝶开个澄清帖，抽一键毕业回归专月末开
　　5L：到底是谁还在给老次冲销量，贷多了又要签与签巡
　　6L：但有一说一，我还挺想看看老次的英雄专能做成什么样子，现在还能说是小勋猫的作曲吗，帽骑会不会打上去，小老p能撑得住吗，没了嗨逼怎么走，有点意思
　　7L：ss姐腿毛在这叫什么，谁在乎你focus那位疯姐了
　　8L：蝶亩能不能先别赚你那个烂钱了，扒一下姐夫行不行，让男宝妈挨个贷款抓起来骂蝶亩也能忍？
　　9L：怎么光贷款镜蝶，这让击破多没面子，劳务的娃无人在意，再怎么说现在也是三老只更火，世永一又要打过来了
　　10L：之前有段时间不是有一个镜私跟过吗，说是下班后确实和一个男的一起走，但太糊了不认识所以就没跟下去，可能是和素人在交往吧，镜蝶真的别乱造谣了
　　11L：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大军又来了
　　12L：抛开两个娃不说，推文算什么意思，蝶精神状态领先一百年吗？不仅是全世界最后一个amhy粉，还是冬临之恋接生婆
　　13L：神金吧，要不是有几个多酚把问题舞到蒸煮面前，她会这样发吗，别当音银下班路没其他人听见
　　14L：有锤扔锤，有瓜爆瓜，都重开了怎么还都这样磨蹭
　　15L：报一丝在等公司给我打钱
　　16L 回复 10L：那个刘梅曝光过啊，说她就是反差大，表面是女神脸其实私底下和亲近的人是萌妹，但男方不是捞镜
　　17L：要糊到什么程度才能形同素人，那个蝶私认识几个豆啊，别是只知道老次就算跟，能不能科普完了再上
　　18L 回复 15L：嗯？我组有人脉
　　19L：那个刘梅以前是嗨逼骑吧，她连逼划都认不全，这个瓜的真实程度有待考证
　　20L：是爷爷吗，还有谁更糊一点，难道真是素人？
　　21L：不是说和爷爷不认识吗，别又瞎拉郎
　　22L：咪姐姐说莫多莫多认识就是认识，多酚少插嘴
　　23L：爷爷努古呀
　　24L：有一说一无所谓和恩海盆谈还是爷爷谈，反正韩网都是不认识，你让hgr去跟蝴蝶真是小材大用
　　25L：老头子能上位吗，蝴蝶这辈子又没当过米姐，上哪儿认识去
　　26L：说不认识爷爷的，咪姐姐科普一下爷爷的强度，就像多酚每天吊着次镜捉一样，怎么每次都因为爷爷糊蝶亩就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老头可是官宣过的姐夫
　　27L：楼上咪姐姐能不能别乱造谣，只是官宣过普通朋友，谁代姐夫了
　　28L 回复 16L：酷哥萌妹到底是谁不在吃骨，为什么都默认是和爱豆在谈
　　29L：说实话到底是谁糊成这样，前几天蝶亩连同款围巾都扒不出来谁在用
　　30L：有没有知情爷丝，现在他有站姐有私生有同款博吗
　　31L：我说有些人是不是太看得起克莱鼻涕了，中暑都破不了万的谁在意，还不如去扒恩海盆
　　32L：克莱鼻涕用的东西有些也是富婆站姐送的，怀疑老头子的不如让爷丝去扒蝴蝶和站姐的同款，扒到即磕到，老爷子一件北面打天下
　　33L：老鼻涕别碰瓷鼻涕艾斯，0个人问你们了，爷蝶偷猪蝶青梅竹马还没被审判呢，现在又代上姐夫了？到底谁是三啊
　　34L：老头到底是谁啊，蝴蝶有恋老癖我真的会脱粉回踩
　　35L：woc不是这样的啊请相信此老头非彼老头
　　36L：恋老癖怎么你了，男宝妈还有恋丑癖呢
　　37L：住嘴，没馒的事情能不能先别剧透，你让现在的粉群怎么想我们，是什么很坏的小女孩吗
　　38L：要错都怪这个乱套的世界
　　39L：她有恋糊癖，蝴蝶不是虫，天生就是糊蝶，当米姐的命刻在骨子里
　　40L：谁说老镜糊了，全球唯一大top望周知
　　41L：米姐现在想捆绑蝴蝶什么意思，以为咪姐姐是软柿子吗很好捏
　　42L：小心别把楼丝引过来登陆，三老只就真爆改三小只了
　　43L：等等沉没成本，否则怎么脱粉蝶亩回踩蝴蝶再赚一笔
　　44L 回复 16L：蝴蝶特别的手链，上次镜私拍的就是她，和噜忙的同款一直戴着，但男方真的没认出来谁
　　45L：线下姐应该都知道蝴蝶有男朋友，大学里都传开了还有人不知道吗，蝶亩在嘴硬什么
　　46L：蝶亩就是只拿蝶赚钱至于其他的都不care，真正破防的其实都跑路了
　　47L：真是服了，恩海盆要发srr，怎么连cody团队都一样，临临染了脚哥同款白金我真的要尖叫了
　　48L：落落胖胖是粉发，coser武显请警惕
　　49L：山芋花名被隔壁鸭子拿了恩季姐姐们也要鉴偷吗，放过谁都不要放过嘘丝好吗，争当kym继承人
　　50L：小胖是给你抬咖了
　　51L：日子都挺滋润的，贯彻一户一猪原则
　　52L：赶在老尿抽烟前我先去抽他几巴掌
　　53L：谁说恩季不是kym继承人了，老次的大营销恩海盆也有，老次有鳖恩海盆也有，路线太同型了
　　54L：谁说鳖了，临临澄清了别乱说，鳖三的事情和临临妈有什么关系
　　55L：临临妈虽远必诛，即使重生了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怎么嗨逼都散了嗨逼骑还聚着
　　56L：其实爷爷也是鳖啊，他乌龟颈脖子前倾
　　57L：那这样老嘘也要随一个
　　58L：姐夫还没当上就急着当鳖了，是不是有点倒反天罡，你们这是对鳖的不尊重
　　59L：下次上班路所有男爱豆驼着背走路，粉丝人手一把戒尺抽上去矫正体态，这才是真男宝妈
　　60L：说不定姐夫不是什么素人只是没出道的练习生呢
　　61L：该颁的不是戒严令而是戒烟令
　　62L：多酚不是说蝴蝶和恩海盆的人交往过吗，现在算什么
　　63L：捂着耳朵向前跑吧，算真男人
　　64L：手起刀落变成假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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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月是什么季节，十二月是收礼物的季节，金向昭说，十二月有平安夜有圣诞节还有向昭的生日。
　　具廷谟说回家后会有惊喜，为此去电视台工作时金向昭都有了动力。可是在楼梯间遇见有人在亲吻不是她的本意，尴尬地退出在不被发现的死角，视线中看着崔然竣的身影靠近。确认他的周围没有讨厌的崔秀彬，金向昭放松了警惕。
　　为什么讨厌崔秀彬，崔然竣也很想知道的问题，按理说像金向昭这样性格的人，很少会没理由地讨厌一个人。“所以你们以前认识吗？”崔杋圭问他。
　　“除了上次，从来都没有见过啊。”崔秀彬有点无辜地说。
　　“那你真的很怪。”崔然竣评价。
　　想着这个问题的崔然竣被拦了下来，金向昭一本正经地告诉他不要再向前走了，但支支吾吾说不出一个理由，即使已经成年，还是会因为在爸爸妈妈面前看亲密戏而感到尴尬的程度，她拉住崔然竣的手臂，只剩下真挚的眼神。
　　“在kiss？”崔然竣随便一猜就知道了答案，金向昭哈哈笑着感叹，“你是天才吗？这都可以猜中。”
　　这是艺人生活的常态啊，崔然竣看着完全不懂这些的金向昭，原本还想找人拍challenge的念头打消。
　　“穿这个衣服不重吗？”亮闪闪的蚌珠服，很奇怪的搭配，金向昭礼貌手示意着他身上的外套。
　　比起粉丝们争论的好男孩是不是真的变坏了，另一方吸血鬼变成七穆棱才更是重量级。txt什么风格都可以消化得很好的，有的moa嘴硬，但她们消化不了十个人的舞台。至于enhypen，反正也是无人在意，不能开的麦遇上srr更是…寂静中的呐喊很有趣吧，粉丝们自我调侃着剪起了趣味视频。
　　是老人味还是熟男味还是会所味还是gay味，电视台一时间乱了套。
　　“我们要一起challenge吗？”崔然竣原本想要离开的念头收回，盯着金向昭提出了邀请。
　　看完舞蹈视频的金向昭，再看了崔然竣一眼，just come kiss me and bite me，这样的歌词，又让她想起了刚才的场景。
　　“我不会。”把人期待钓起来的金向昭摇头拒绝，无厘头地问，“前辈会kiss吗？”
　　崔然竣被眼前人的问题问住，先是给了一巴掌，然后莫名其妙的直球，他现在晕头转向的。
　　从小到大只会bobo的金向昭，和哥哥是bobo，和爸爸妈妈是bobo，和具廷谟也是，所以kiss是什么感觉的，真的有电视里拍得那么浪漫吗，真的有刚才不认识的两位那么激情吗。啊…果然她什么也不会，这么想后离开走廊，一个人被晾在原地的崔然竣耳根发烫，所以刚才什么意思啊。
　　金向昭收到了十二月的第一份礼物，在电视台，通过工作人员传达的，有些奇怪。是生日礼物，里面悄悄塞的一张贺卡上却写了1月1日的署名日期。“姐姐，生日快乐，最喜欢的季节是冬天［心］。”是谁？梁祯元也慌张，为什么礼物弄丢了。
　　金向昭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先不开心还是不自在，她把礼物重新包起来放在了待机室的桌上，出门时遇上在等待和导演告别的enhypen，失去灯光后格外明显的腮红妆容也很奇怪。
　　她一个个礼貌问候，眼神交错对视时，发现了有几个心虚的在躲闪。在逃避什么？金向昭挥着手打招呼，“hi成训ssi，今年的kbs最佳couple我会为你和元英前辈投票的。”
　　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回什么的朴成训，最后选择什么也没做。倒是西村力拍拍他的肩膀说，“哥现在真火啊。”
　　又吸上血了，粉丝们呵呵嘲着，一个表弟enhypen像烂泥扶不上墙，所以有些人现在涌上去力挺亲孙traineeA复活，结果…真的活了？
　　吸？yg听不得这个字，treasure没吸，前辈们放过啊，善良的和睦在评论区乱跑，交换舞台回归能不能带我们treasure一起玩。有人质问，和谁交换，ateez吗，无人在意是他们的命。
　　明年traineeA和nct wish要一起出道了。金向昭面对着突然又多出来的一堆人表示，不认识，采访到了再说吧。
　　顺利结束最后一遍彩排下班了，回家开门的金向昭第一眼看见的是哥哥。什么情况啊？具廷谟不是说有惊喜吗？
　　“向赫哥在的话不是惊喜吗？”具廷谟像是看穿了什么，和金向赫对视一眼，有些意味深长地说。
　　“什么啊，你们两个在说什么谜语吗？”金向昭上前卡住具廷谟的脖子说，“廷谟呀，什么时候背着我和哥哥有秘密了。”
　　“没有。”他有些委屈地解释。
　　“可是哥哥不是说晚上有值班吗？”
　　“晚上是在首尔有一个研讨会。”金向赫朝金向昭和具廷谟黏黏糊糊的方向看过去，“向昭不想哥哥吗？”
　　“想啊，但是哥哥工作更重要。”
　　具廷谟松开金向昭的手，说给他们拿饮料喝，有一种主人的姿态，金向赫莫名有些不爽，可这里毕竟不是自己的家。倒是金向昭永远迟钝的，爬上沙发问哥哥，“哥哥，教教我kiss吗。”
　　金向赫的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这种话不是随便什么异性都可以说的。”
　　“哥哥是随便的异性吗？”金向昭还是坚持了观点半秒才服软，“我开玩笑的，哥哥别生气。”
　　金向赫没生气，盯着妹妹嘻嘻哈哈的模样很久，在她抱着靠枕差点倒在自己身上时，突然改口，“要学吗？”
　　这一次愣住的对象换成了金向昭，她眨巴眨巴眼睛看哥哥，陷入了安静。她只是随便说说的，哥哥为什么认真了。
　　“学会了，要和谁做呢？”金向赫又问，喜欢的本领也是他教的，结果受益者是具廷谟，那kiss的本领也要他教吗。
　　空气好像瞬间变得难以呼吸，金向昭抿着唇说不出口，最后永远都是哥哥先低头，“去找廷谟玩吧，我要出门了。”
　　“晚上还回来吗？”
　　“医院有安排住宿。”金向赫下意识跟妹妹报备行程，“还有，这样的问题，以后只可以和交往的人讨论，向昭要注意区分。”
　　“知道了。”嘴上回答着，内心不一定听明白的金向昭装乖点头。
　　抱了一堆饮料的具廷谟出现时沙发上只剩下金向昭一个人，他疑惑地问，“向赫哥呢？”
　　“真的是老爷爷吗？你动作再慢一点天就又黑又亮了。”
　　具廷谟努努嘴想要辩解，“我是在给你和向赫哥说话的空间。”
　　“但我好像惹他生气了。”金向昭抬头看具廷谟，“今天可能做了一件错事。”
　　“什么？”具廷谟歪了下脑袋听。
　　“我问一个男生kiss的问题，但他好像算是比较随便的异性，总之没有交往来着。”金向昭理着思绪说，“我是不是很不会谈恋爱。”
　　“啊？怎么会。”具廷谟条件反射否认，“但是…你和向赫哥聊这个话题了吗？”
　　“不可以吗？”金向昭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说，“有点好奇，廷谟能亲我一下试试吗？不是bobo的那种，哎？我要先闭眼睛吗。”
　　明明是很会交往的孩子，具廷谟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头发说，“现在吗？”几秒后在金向昭期待的眼神下碰了碰她的嘴唇。
　　“然后呢？”
　　“我也不会了。”具廷谟跪在沙发前说。
　　“真的吗？”金向昭半信半疑。
　　“嗯，向昭教教我吧。”具廷谟仰头看她。
　　完美可以搂抱住的角度，金向昭试探性地咬了咬具廷谟的嘴唇，然后捧住下巴，看准后又努力来回磨了磨，后颈被他的手掌心抓着逃不开，隐约学会了的感觉。“懂了吗？”金向昭看他的眼睛，“好像是这样的。”
　　具廷谟装作很懵的样子，然后听着对方命令式的语气，“换你啦。”
　　“换我了吗？”具廷谟眼睛眯了下笑，接着直接倒在了地毯上。
　　“很好笑吗？”金向昭一头雾水，直到最后被具廷谟亲得跌坐在他身上时才喘气教训，“你不是会吗？”
　　“向昭以后不要和陌生人讨论这个问题了。”具廷谟从上至下蹭了一下她的鼻尖说，“现在学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