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DUCE X OFFER［韩娱］》非著名跑路选手

19、IF粉丝线

　　巫婆创造哥哥的时候放了什么，多一点智慧、多一点温柔、多一点责任感，正在外貌魔药柜前纠结，门口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转过身的巫婆看着爱神丘比特闯进屋，眼神疑惑，“哦，我亲爱的孩子，发生什么事了？”
　　她抖了下肩膀，从容地往翻滚的魔药中撒入少许帅气粉末。
　　“哦！尊敬的女士，请问有看见我的金箭吗？刚才不知道飞去哪里了。”举起空空如也的金弓示意，巫婆瞳孔瞬间放大，“嘿！出大事了。”就这样，过量的帅气粉末都掉进了翻滚的魔药中。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误飞入魔药锅中的金箭扎破了相邻的那一锅，还未能拥有出生权的妹妹，彼此的血液就这样相融。
　　上帝因此发了大火，原本的故事线被打乱成碎片，巫婆与爱神对视一眼，各自领了罚降临人间。
　　“现在怎么办，那女孩呢？”
　　“管好你的金箭吧，别再乱飞了。”
　　开始历劫普通穷人的生活，巫婆与爱神分道扬镳，四处流浪。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做的噩梦，金向昭醒来时觉得浑身热出了一身汗，“离职”两字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再多的细节却无法回忆，头痛得像是失忆了一般，为什么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呢，很累、很难过、心很疼，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的感觉让人不知所措。
　　“向昭呐，还没有醒吗？”耳边传来妈妈的声音，由远及近，“我要进来了啊。”
　　门被打开后对上的是一双迷茫的眼睛，妈妈打量着金向昭的表情，关切地问，“还难受吗？”
　　抓着心口的衣服一时间说不出话，慢半拍才回答，“嗯…难受。”
　　“所以昨晚突然发什么疯呢，联谊会喝这么多酒，如果不是后辈孩子送你回来，真的要担心死了。”
　　“什么…？联谊会？”
　　“快点起床啦，不是和多彬那孩子约好了一起去醒酒吗，妈妈要去上班了，自己动作快点吧。”
　　“还有啊，下午的时候不要忘记了，去接你哥哥，那时候见面吧。”妈妈走之前又补充，然后门“哐当”一声关上。
　　什么？联谊会…接哥哥…金向昭翻了个身直接踩着地板跑去书桌边，日历上明晃晃画着一个红色的圈。2021年…20岁的金向昭，即将退伍的哥哥，还有——
　　“呀，怎么好像彻底傻掉了。”室友多彬在向昭面前摇着手，“不吃了吗？那这些我喝掉了。”
　　快要把一整碗豆芽汤都毁掉的向昭，多彬及时拯救下了那道可怜的料理。
　　“啊…真是要疯了。”大脑一团乱的向昭抱着头，成功获得了多彬的关注。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昨晚不是还说着哥哥要回来了吗？”
　　“哼哼，那家伙，谁想他呢。”
　　“哎一古，这话好狠心啊。”
　　“多彬呀，你说我以后会做什么工作呢？”
　　“诶咦，不是说过要备考公务员吗？”
　　“哎？什么时候？怎么可能，我不是最讨厌读书了吗。”
　　“啊…看来真的是完全断片了。”多彬无奈叹气，“你可以去问经营学的泽勋，昨晚和我一起送你回家的。”
　　“莫？”
　　“说着一定要考上哥哥医院的公务员，以后就可以又和哥哥一起上下班回家了。”多彬有些激动地描述向昭昨晚的语气，“喂，这可都是你自己说的。”
　　那到底在离职什么呢，这种情况怎么会悲伤。
　　向昭烦恼地抓着头发，“啊…完蛋，都忘记了，连退伍礼都没有准备。”
　　“kkkkk可以和毕业礼还有入职礼一起呢。”多彬微抬下巴笑，“到时候向赫欧巴拿到第一份工资肯定又会给你买礼物，向昭一定会回赚的。”
　　向昭不自觉撇了下嘴，尽管如此，还是决定走进礼品店。在店门口挤完消毒的洗手液，戴上口罩后才开始认真挑选礼物，奇怪的感觉是怎么产生的？余光里发现某个陌生人的眼神一直黏在自己的脸上，到底在看什么，这么想着和多彬小声交流，“我们是不是遇上麻烦了？”
　　“呀，快走吧，换家店也可以的。”说着一起把手中的饰品一方，像逃荒一样你推我我推你跑出了商店。
　　追了三个街口是什么体验，这两个孩子是练体育的吗？气喘吁吁的工作人员拦下向昭时，第一时间说“我不是坏人。”坏人都是这么说的，尤其是当对方拿出娱乐公司的名片时。
　　“你是来骗我们家钱的吧。”向昭警惕地看了对方一眼，“我们家很穷的，叔叔你还是算了吧。”
　　“真的不是。”他艰难地为自己辩解着，“我是新人开发组的工作人员，最近正在筹备一项女团计划，我看向昭ssi很符合我们的要求，所以想请问——”
　　“大发…连名字都知道。”多彬惊恐地盯着对方，路上遇到告白的事是习以为常，但已经二十岁了却被找去做练习生，在现在这样的世道好像格外稀有。
　　“啊…不感兴趣。”这么回绝了的向昭没有浇灭工作人员的心，“请再听一下我们的条件吧？可以来参观公司呢，实地体验一下再拒绝也可以啊？成为爱豆出道可以赚很多钱哦。”
　　“真的吗？”
　　“当然了，或许你知道防弹吗？就是我们公司的。”
　　“哎？可你们不是…Source Music吗？”向昭低头看着纸卡上的文字读出。
　　“总之…嗯，请麻烦再多考虑一下吧，有需要可以打电话或者来这个地址，很抱歉刚才吓到你们了，或许可以帮忙买点什么东西补偿？”
　　嗯？向昭眼睛亮了亮，指着旁边饰品店的一顶品牌帽子说，“这个可以吗？”退伍后送给哥哥，他一定会需要的，虽然短发的样子也很帅气。
　　价格是…卡上刷出的数字让人咬了咬牙，“拜托一定要考虑一下啊。”那人将礼物袋递出后再三强调。
　　“真是个奇怪的人。”等人影走远后多彬才开口，“向昭啊，你这样子，我总担心有一天你会被骗。”
　　“为什么？可是是他给我结账礼物啊。”向昭摸了摸鼻子笑，很快又认真思考着，“但是做爱豆会赚很多钱吗？廷谟好像说不是呢。”
　　“你们两个最近还有联系吗？”
　　“已经两周没有发消息了，这也算最近吗？”
　　多彬没忍住笑出声，“算了，不懂你们两个。”
　　和多彬在路口分别，因为要接哥哥退伍所以不能回学校，向昭找到爸爸妈妈的位置后有点紧张，怎么说也很久没有见金向赫，尽管中间有两次休假的机会，但又因为时间错过。
　　“哦？为什么有这么多摄像机？”
　　“听说今天也有艺人退伍，所以来了很多媒体。”妈妈解释。
　　“都说在部队里会变丑，是真的吗？”
　　“什么啊，变丑了就不喜欢哥哥了吗？”爸爸听到向昭的话眼睛都弯了。
　　“那当然了，谁会喜欢丑人。”
　　“有点太相貌偏见了哦。”妈妈揉了揉向昭的脑袋教导，“善良一点做人吧。”
　　“呀…妹妹，一出来就听到这么形容欧巴吗？”金向赫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秒，很快又恢复原状，自然而然拉住向昭的手说，“这是我妹妹。”
　　每天都听着金向赫炫耀妹妹的部队战友们嘻嘻哈哈笑着说，“哦妹妹啊”，“传说中的妹妹”，然后对上真实的面孔后脸色瞬变。
　　“什么表情？”金向赫不自觉皱了一下眉。
　　“不是…没事。”众人深吸了口气摇头。
　　但是谁会喜欢丑人啊，金向赫还是那副样子，除了头发短一点，看上去沧桑了一点，其他都没怎么变，理所当然认同了这个看法，妹妹是不可能看上那帮部队战友的，所以才这样介绍。心里这么想，说出口的话还是礼貌语，“看人不能只看外表哦。”
　　接过向昭给的礼物，总是掩饰得很好的内心，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
　　“不好看吗？”向昭很快忘掉那些赌气，和哥哥重逢的时刻就一秒回到原来的相处模式，“欧巴呀，快说话啊。”
　　“说什么呀kkk。”金向赫终于嘴角露笑，“这么长时间一个电话都没有和我通的人，只是我说想你的话是不是太过分了，爸爸妈妈可以作证的吧。”
　　爸爸妈妈听了后默契摇头，“你们兄妹的事情不要找我们。”
　　但是兄妹之间可以这样亲密吗？战友们思索着，奈何家里都没有妹妹，很快放弃了纠结。
　　“向赫ssi，这里漏了个签名，麻烦补一下。”一个脑袋圆滚滚的人跑过来，看见向昭的瞬间愣了一秒，“额？是照片里的妹妹吗？”
　　“什么照片？”向昭扯了扯金向赫的手问，“这也是欧巴的朋友吗？”
　　“不是啊。”金向赫果断摇头，“隔壁连队的。”
　　“哦，但是觉得有点眼熟呢。”
　　“或许因为他是爱豆吗？防弹组合的，有点人气哦。”
　　“不知道，不了解。”从小对偶像产业不怎么感兴趣的向昭，一直都是只看影视综的人。想到这里，转身离开的路上向昭晃着哥哥的手问，“今天收到了一位娱乐公司staff的名片呢，说他们公司就有防弹。”
　　什么情况？大黑不是没有女练习生计划的吗？条件反射回头的田柾国，一连将媒体的镜头带向远处。
　　标题：今日防弹成员柾国退伍，但是现场最帅的是…
　　图片：【一位身穿部队服的男生牵着一位女生和家人离开的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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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评1:真的超TM帅啊，新闻图完全是写真的程度
　　回复1:第一次看当兵还有这么帅的男人，但是有女朋友了吗
　　回复2:晕，这不是金氏兄妹吗
　　回复3:啊啊啊欧巴的氛围感，在翻拍太阳的后裔吗
　　回复4:这辈子终于见到欧巴的高清图了，我们国家应该申遗的是这种东西啊
　　回复5:全方位秒杀，金氏兄妹是神
　　热评2:狗改不了吃屎，还是认识了是吗
　　回复1:蝴蝶飞回来了TTTTTT
　　回复2:好想你啊哆哆我们又见面了
　　回复3:西八狗崽子，不是说好这辈子柾国不认识向昭的吗
　　回复4:哇真的，甚至拜托釜山大的朋友去打听了，向昭完全都不熟悉防弹呢
　　回复5: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个世界，只有我们重生过来了吗
　　回复6:那位私生姐姐还在吗
　　热评3:一切好像都被重组了呢
　　回复1:晕，所以谁成为了向昭的初恋啊，该死的
　　回复2:柾国提前这么这么多年入伍只是为了遇见哆哆的欧巴吗
　　回复3:各位，我今天去找神婆算了，说是会发生变轨的事情
　　回复4:听说釜山大有很多男人向蝴蝶表白，他们是不是也有记忆
　　回复5:是学生向昭，我完全懂当年的圆佑感受了
　　回复6:所以现在的大家都在做什么，蝴蝶有在好好生活啊，故事线是？？
　　回复7:听釜山大的朋友说蝴蝶的审计师报考没有通过呢，好像真的都变了
　　回复8:是同系的孩子说，联谊会那天蝴蝶表示在考虑庆熙大的交换生
　　回复9:晕，私生姐姐好像开账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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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从部队回来的金向赫有一种强迫症，什么东西都必须摆放整齐，被子必须铺平没有一点褶皱。谁都不可以打破这样的习惯，金向昭好像成为了例外。
　　从上小学开始，妹妹和哥哥就不可以在一起睡觉了。虽然金向昭会找着各种借口，在爸爸妈妈加班不回来的夜晚，抱着作业去哥哥房间找金向赫。
　　“我作业写不完了。”
　　“我作业不会写了。”
　　这么说着的金向昭，让人无法拒绝，小学生哪有这么多作业，金向赫看着对方摆在桌上已经写满的答案，无奈叹了口气。七八岁的金向昭，那时金向赫也不过十一二岁。但是不可以的事情就是不可以，哥哥耐心教导妹妹男女之间的区别，金向昭听了金向赫的话后开始眼眶湿润。
　　“哥哥讨厌我吗？”
　　“不是，为什么会这么理解。”
　　“刚才不是说了吗，哥哥对妹妹不可以是男生对女生的喜欢，哥哥是男生，我是女生，哥哥不喜欢我不就是讨厌吗？”
　　很难说清楚的问题，金向赫说着向昭以后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心里却想着如果不懂得也很好。
　　“总之记住了，爸爸妈妈爱你，哥哥也爱你。”
　　哥哥爱你，是只可以跟在爸爸妈妈后面的连句。
　　金向昭在床边辗转一圈，从地毯上坐直时把哥哥的床单弄得皱巴巴，对方目光短暂停留了一秒，然后忽视，“欧巴，我交男朋友了。”
　　心脏开始变得皱巴巴，看着金向昭那样认真的表情，原以为退伍后会接受到什么好消息，没想到是这样的通知，“超过三个月的程度再告诉我吧。”
　　“什么？”
　　不知道为何脱口而出的语句，金向赫感受着心脏存在感极强地跳动，对上金向昭一本正经的解释下意识揉后脑勺，嘶…哪里疼痛的感觉。
　　“已经快要一年了。”金向昭说。
　　“谁？”
　　“欧巴也认识的，就…就是廷谟啊。”说不上的奇怪直觉，哥哥的表情看上去不太开心。
　　“那个补习班认识的孩子？”
　　“没错！”
　　“哦，开心的话那就交往吧。”金向赫就这么了结话题，妹妹却开始追问，“欧巴不再问些什么吗？”
　　“问什么？”
　　“比如人怎么样，交往时的一些感受，他的家庭？”金向昭想，和爸爸妈妈公开的时候都被关心了这些内容。
　　“呀，我对你们的恋爱细节才没有兴趣。”金向赫叹了口气，凑近摸了摸对方的脑袋，“这是向昭自己的生活，不用告诉别人的。”
　　“欧巴是什么别人啊，真是的，总说这种话。”她哼哼两声反驳。
　　说着不想听，然而妹妹分享的话哥哥还是扮演着良好的倾听者。男友在妹妹心中现在是带有滤镜的人物，身份是爱豆，长得帅气，舍得为自己花钱，长时间不联系也不会感到疏远，家庭氛围良好，甚至节庆日不需要走访亲戚，男友的爸爸妈妈也是很好的人，已经考虑到这么长远的事，金向赫神经瞬间一痛，听着妹妹停顿略长后才说。
　　“…就像欧巴一样。”
　　“但是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金向赫伸手捏了一下妹妹的脸颊，语气柔和地说，“还是小孩子呢，懂什么？”
　　“马上就要二十岁了，周岁。”金向昭强调，“不懂所以正在学习啊。”
　　情窦初开的金向昭，说着不懂爱所以正在学习，明明如何爱人还是哥哥教会的本领，却在服兵役的空白期与男友交往实践。金向赫眨眨眼，最后还是什么也没做，“我们向昭很好地长大了呢。”如此夸奖了她，内心却再也不能像脸上那样笑。
　　无论如何，妹妹幸福是第一原则，因为只有是这样，哥哥才会不再自责，有正确地教导妹妹生活啊，金向赫不断给自己洗脑。
　　但是某一天，妹妹突然说想要去首尔。
　　在纠结庆熙大学交换生名额还是…娱乐公司练习生选拔？总之因为好奇心，金向昭想去看一看。多彬也这么支持了，想做的事情犹豫后还是去尝试一下，总比一直在纠结后悔要好。没有敢告诉爸爸妈妈，害怕给家里带来更大的经济负担，于是第一时间通知了哥哥，对外只称是去首尔旅行。
　　金向赫没有评价决定本身，查着亲属卡的账号问，“机票和酒店都订好了吗？”
　　妹妹一时没回答，慢了几秒后才说，“订好了。”
　　在撒谎啊，根本没有订酒店，金向昭连忙摆着手解释，“工作人员说会安排住处的。”
　　金向赫垂眼，良久才问，“所以想去试试爱豆是因为感兴趣又还是…”因为男友在呢？哥哥妹妹长大后不可以睡一张床了，可是妹妹和其他男人却可以。
　　“那位叔叔说可以赚很多钱。”金向昭不好意思摸着鼻子笑，“但是欧巴怎么猜到我更好奇这个呢。”
　　“根本就不喜欢读这样的专业，欧巴一直都知道呢。”与其在不喜欢的事情中求安稳，不如去试试其他的兴趣，反正家庭会是妹妹试错成本的兜底。尽管父母终有一天会老去提前离开，可哥哥会陪着妹妹一起老去离开，这便是上帝的偏爱。
　　“欧巴，如果我真去首尔了你会想我吗？”
　　“欧巴去部队了也没有见你想我啊。”
　　“谁说的。”
　　“嗯…不知道呢。”金向赫轻笑道。
　　不过还是欺骗了哥哥，来到首尔的金向昭和具廷谟住在一起。“如果被淘汰了怎么办？”这么担心着问具廷谟，他却乐呵呵笑着安慰，“向昭不戴口罩在商圈附近的街道逛一圈，很快肯定又能收到名片。”
　　“为什么？我什么都不会。”
　　具廷谟突然把桌边的镜子搬到自己面前，“照镜子就知道的事啊。”
　　长得漂亮就够了，尤其还是这种非一般的漂亮，就算是美丽废物，也会有很多人爱上的。
　　“自信一点，谁落选也不会是我们向昭落选。”
　　有了具廷谟的鼓励，金向昭从江南区来到HYBE公司所在地的心开始变得坚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站在公司大楼下的自己，突然有一种被埋在海底的窒息感。
　　标题：晕，HYBE楼下偶遇蝴蝶
　　图片：【和保安大叔沟通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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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热评1:什么情况，不是这个时间点啊
　　回复1:不是21年吗，不是审计师报考没通过吗，为什么还来到这里了啊啊啊
　　回复2:到底是谁啊我恨你们
　　回复3:孩子们，打卡了高铁站的神婆预言，今天是女祭司正位
　　回复4:话说有没有知道狎鸥亭最近那位卖玫瑰花的小孩，据说收到礼物的人都成恋人了
　　回复5:我们国家的男人又要开始排队了
　　热评2:蝴蝶到底是谁啊，怎么总有人在哭她
　　回复1:不知道呢，评论区有一波人总像脑子有病一样
　　回复2:说什么公司要完蛋了，有点搞笑
　　回复3:呵…还以为自己都是预言家呢，关种病大发
　　回复4:上次那位说防弹会发英单注水的，结果全员都入伍了怎么说
　　回复5:西八…谁知道这世界变成这样了啊，为什么不按原本的计划走
　　回复6:什么计划啊，有人又热演上了
　　热评3:懂的人看了真的好痛苦
　　回复1:不要去啊…西八
　　回复2:怎么解释事情是那样那样的
　　回复3:私生姐姐的心又要开始惴惴不安了
　　回复4:孩子们现在出nct的卡太爽了
　　回复5:dream起飞了，我的钱包也是嘻嘻
　　回复6:原来这是我们的毕业制花路
　　回复7:谈恋爱了吗，没有吧，圆佑最近很安静
　　回复8:公司里是有什么我们的卧底吗
　　热评4:这位是谁，颜值大发
　　回复1:真的，超TM漂亮，是新女团门面吗
　　回复2:之前从来没见过啊，晕
　　回复3:准备出道了吗？我可以再接生一次
　　回复4:感觉妹妹做演员更合适呢
　　回复5:不管怎么样，长成这样做什么都合适
　　回复6:做我女朋友最合适了蝴蝶［心］
　　回复7:漂亮孩子身边为什么是丑大叔
　　……

　　//

　　站在公司楼下等大叔通电话报备，被金向昭那样眼神盯着的人心很难定，拜托，请不要再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了，默念着这样的话，大叔背过身。
　　哎？为什么？金向昭疑惑地摸了摸鬓角，是有什么秘密不能当着自己的面说吗？完全不知道的是，从小就没有纠正过的行为，看谁都是深情专注眼的金向昭，现在还没有改正这样的习惯。
　　“好的，您请上五层，在路口会有工作人员接待您。”
　　“非常感谢。”
　　戴了口罩的功能或许就是突出视觉效果在眼睛周围的集中，从第三层进来的戴着口罩的人，第一反应是视线交接，确认是不认识的人，金向昭礼貌往角落站，没有注意到对方几秒后躲闪的眼神。好像做了造型吗？看起来是要工作的艺人。只是对上眼睛和上额就清晰察觉到的美貌冲击，公司里什么时候出现了这样的人？两位各怀心意地站着，直到金向昭在五层时离开了电梯。
　　面试环节和普通工作不太一样，来之前虽然说是参观公司，但金向昭还是咨询了经营系的同学。于是站到新人开发的负责人面前，她又用那样的眼神盯着对方。
　　室长对于staff找来的人选十分满意，外貌绝对过关，只是要符合上司快速出道的标准…声乐基础为0，舞蹈基础为0。听完有一半在跑调的歌曲展示，然后是机器人卡顿一般的啦啦操准备，室长的脸色突然变得严肃。美丽废物的人设看点是足够了，但这孩子…好像是一个炸弹。
　　“还有什么其他的才艺展示吗？”室长这么问。
　　学艺术的开销是很贵的，金向昭对于唱歌跳舞的理解在小学时的社团课就完全用光，她想起后来上的那些补习班，完全只是为了升学准备的，有点为难地开口，“我会做发表，还会熟练掌握办公软件，参加过数学建模比赛，对于全英文的授课可以——”
　　“好的了解了。”室长急忙打断对方的话，这是来面试女团练习生的吗？这是在抢他的饭碗啊。
　　“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孩子。”室长转过头小声和staff交流。
　　“推特上发现的，在网络上很有知名度呢，只是那孩子好像不知道，听说每天只和朋友家人一起走。”staff顿了一下又补充，“那位孩子的哥哥和防弹的柾国是部队同期生，可以炒作的背景也很完美啊。”
　　“向昭呐，对于成为艺人的理解是什么呢？”
　　“像任时完前辈一样？”是提起釜山大学会出现的代表人物。
　　室长的脸色再一次变得微妙，作为演员或许是出色的，但那位的爱豆生涯绝对不是…
　　“放走的话会不会很可惜呢。”绝对是废话的疑问，听完staff的话后，室长决定给一个月的试训。令人意外的，金向昭笑着说自己要考虑一下。
　　呀…现在00后的孩子，十分难搞。
　　发名片的那位staff带着自己出门了，金向昭好奇问对方，“我刚才的表现是不是不太好，室长nim的表情有点…”
　　看着她那张脸很难说出拒绝的话，因为漂亮而担当门面的例子不在少数，什么也不会的那就分配rap担，只是对方那釜山口音的语调，所以只是做个美丽废物吧，什么part不给，粉丝自己会吵架，热度就这么到手，策划组都不用准备任何营销。唯一担心的点是，像金向昭这样的人会随时跑路。
　　难以抓住的蝴蝶，怎么感觉都是不安的存在。
　　“我带你参观一下公司吧。”staff转移话题如是说，每介绍一个地点，金向昭的心就泛起一层异样的涟漪。陌生又熟悉，很奇怪。
　　“这里就是练习室了，练习的话需要预约，验证后就可以进入，啊…这间的话，可能是你以后会遇到的练习生朋友。”
　　明明还没有答应啊，为什么言语间的打算已经默认了她的试训。金向昭接受着那几位练习生的眼神洗礼，条件反射弯腰打招呼。
　　“哇…”洪恩採拉了拉还没有注意到人的金采源，礼貌性回应后，就这么局面僵在了原地。
　　“需要聊一聊吗？”staff示意，金向昭一脸茫然，以什么身份聊一聊呢，于是潜意识里摇头。离开的背影像是一阵风，洪恩採问“那是谁”，金采源眨眨眼猜测，“新来的练习生吗？”尽管后来她们在公司再也没有见过。
　　穿过走廊，staff差点迷路，不好意思在原地辨别方向，正面遇上身后跟着摄像PD的人，“这是公司的前辈艺人，以后遇上的话都要记得打招呼。”对方小声提醒金向昭，“但是前辈叫什么名字？”
　　正在拍摄团综的人还没有走远，staff有些惊讶的表情看着金向昭，“不知道防弹吗？”
　　“知道呀。”她理直气壮道，“但是知道防弹和知道防弹里的谁谁谁这是两件事。”
　　道理是没错，staff耐着性子解释，“刚才走过去的那位是防弹的V，属于BIGHIT厂牌，除此之外还有TXT，我们是SourceMusic厂牌，旗下有Gfriend组合，这个知道吗？公司还有Pledis厂牌，旗下是有SEVENTEEN代表组合，当然还有合资厂牌Belift旗下的ENHYPEN。”
　　“知道Gfriend。”金向昭回答，不禁感慨，“不过公司好多人哦。”
　　看来是女团饭的孩子，不过提起Gfriend，staff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和对方解释。
　　“以前一直以为V前辈和姜丹尼尔前辈是一个组合的呢kk。”
　　“为什么？”
　　“因为名字总是同时出现在娱乐标题上。”
　　staff险些没忍住笑，怎么办呢，还是一块综艺原石，更不想放对方离开公司了，毕竟没有攥在手心的结果就是——
　　像撒钱一样往桌上撒了名片，金向昭和具廷谟说这是今天下午的收获。
　　“晕，比鼠疫还要恐怖的传播速度。”具廷谟试图从中拨找着，第一个扔掉了Starship的名片，“三大社的都有了哎，哦…还有Cube、FNC、IST？”
　　“还有这几个是什么。”具廷谟看得有些眼花缭乱，“MV拍摄邀约，演员试镜邀约，电视台主持人？”
　　金向昭从冰箱里拿了具廷谟填满的各种口味冰激凌吃，是纠结的表情，“啊…该找哪份工作实习呢。”
　　“实习？”具廷谟瞪大眼睛，努力理解完金向昭的定义后，独自呵呵呵笑了起来，“很有意思是吗？”
　　“怎么了？不是吗？”金向昭眼里写满了疑惑。
　　@失忆蝴蝶观察基地［SVIP1］
　　认证：娱乐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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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追蝶愉快
　　【投】有人说蝴蝶是炽面预备役的别太好笑，晚上就一堆媒体打假，全世界的娱乐公司只有星探在认真工作果然是刻板印象，撒泼撒到蝶厕的人见不见，不看入厕入组门槛的人还在问炽是谁，真是懒得和你们这帮人说话
　　/再过一年挖坟是真的可以叫我们预言家了，查杀的就是你们这帮狼人男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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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巴有很多，但是欧巴只有一个，khh在khs眼里没有姓名，欧巴就是欧巴
　　/多么希望两眼一睁蝴蝶被投的是gk波特而不是扫站
　　/ss姐在做什么，不是说开通推特了吗
　　/这么关心ss姐你是她小腿毛吗你
　　/我先去小韩做卡车代理和花圈生意了，蝶亩就是如此经商
　　/都惴惴不安初恋做什么，有几个抠比的男宝妈贷款焦虑，不能爆金币做梦呢，就这还想当初恋
　　/真又去嗨逼了吗，不是说好多其他公司也递名片了吗
　　/嗨逼倒闭2.0
　　/老套什么时候rh，为什么经典皮肤时间线也变了
　　/是谁篡改了经典皮肤变成经典部队大兵，预言提前入伍也没预言成这么多年啊
　　/还没发英单太好了，套粉可以继续等待飞升登顶了
　　/看拌匀，小韩高铁站的神婆预言老次全员提前入伍真的假的
　　/包假，绿卡嬷第一个澄清自担不用入伍，不要小看klm的团魂
　　/我超。。。谁偷了谁的剧情线
　　/太好了，次镜初恋无望，我们有救了，谁要和大兵恋爱啊
　　/既然如此大家一起都提前入伍吧，全世界男宝妈都安心了
　　/看着这些人的脸现在好陌生。。。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都被mmr骂了，蝶亩们还不赚起来
　　/已准备成为蝴蝶站姐，请组织放心
　　/无奖押注ss姐第一个发卖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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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BS电视台，选拔室外的经纪人像是等待孩子高考的家长，满怀期待的眼神盯着门口，热闹程度不亚于年末颁奖典礼期待男团大赏的心。
　　“音乐银行这一次阵仗有必要搞得这么大吗？”
　　“可KBS现在是唯一拥有那位孩子联系方式的。”
　　“还没有完全确定吧？无论如何也要使出所有手段去挖过来啊。”
　　“啊？HYBE没有抓住吗？”
　　大大小小的公司各怀心思，可以得到金向昭的回应是第一目标，如果不行，那1V1的MC搭档一定要拿下。男孩们，加油吧，经纪人们的心理活动出奇一致。
　　“为什么这么执着于那位孩子。”
　　“粉丝超有钱啊，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这么有人气。”
　　工作人员不禁感慨，推上那些自称喜欢蝴蝶的人，都超TM富有。如果把这样的孩子招进公司做艺人，财报利润一定会有救的。
　　金善旴第一个走出选拔室，TBZ的经纪人冲上去关心，“结果怎么样？”
　　一副被淘汰的丧气脸，第一轮选拔都没有晋级，难免难过，“男帅女美，导演说只在我身上看到了男，站在女MC身边对我来说太残忍了。”
　　“然后呢？”
　　心底想着那朴成训为什么可以，不服气的表情似乎被导演和选拔室长看穿，轻描淡写反问了一句，“你们公司钱到位了吗？”
　　好吧，这下经纪人也闭嘴了，他们的道路就是□□啊，提钱多伤感情…
　　“再说了，站在一起能有多残忍。”金善旴试图辩解。
　　“那下次回归你站在泳勋身边。”
　　“不要。”金善旴这一次回答得干脆。
　　第二个被淘汰走出来的选手是金泰亨。周围几个经纪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为什么防弹也参与这种选拔。”
　　“HYBE的心思谁懂呢。”有人耸肩道，“可能觉得放走了人很不甘心。”
　　“连防弹都能被淘汰吗？那我们还有什么机会。”不知道是谁沮丧说。
　　“什么原因？”经纪人看向金泰亨。
　　“说我人气不对等，不要那么火的。”他抿了抿嘴，最后才坦白，“还有就是…话说不清楚的不要。”
　　第三个出现的是池昌民，TBZ的经纪人顿时心凉了一半。“不是让你们拿出点本事去了吗？”
　　“导演说我太贴心了，女MC站在我身边完全被剥夺了穿高跟鞋的权利。”
　　“真是遗憾…你要是有另一位昌珉前辈的身高就好了。”
　　第四个是姜敏熙，他的表情看上去没有沮丧，反倒是多了一点迷茫，Cravity经纪人听到对方吐露出“待定”两个字后，差点喜极而泣，“太好了，Cravity有救了。”
　　第五个是崔瀚率，他对着管理SEVENTEEN的经纪人说，“进入了第二轮。”看，TBZ更没面子了。经纪人瞪了一眼还在和池昌民嘻嘻哈哈的人。
　　第六个是李柱延，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情绪，眼睛眯了一下差点找错经纪人，勉强忍着怒火投出希望。
　　“被淘汰了。”
　　“为什么？”经纪人觉得这世界开始变得荒唐。
　　“导演说不要跳舞太出众的，和女MC不配。”
　　“太好了，那泳勋还有机会。”经纪人突然松了一口气。
　　第七位出来的是具廷谟。Cravity经纪人凭借着刚才偷听到的消息，心想对方一定是成功入选第二轮，答案却截然相反。
　　“为什么？”直觉今天的选拔室外会充斥着这句话。
　　具廷谟支支吾吾半天，才解释说，“刚才没有表现好。”
　　其实是和金向昭的约定，一起在舞台上主持多尴尬，还是算了的好。
　　第八位是李贤在，给TBZ经纪人第一个带来笑容的人。
　　“太好了，快传授一下入选的教程。”
　　“导演说银优前辈没谈拢的话我可以当替身。”
　　“唉咦，哪里长得像了。”金善旴脱口而出吐槽。
　　“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不像吗？”李贤在莫名其妙笑起来，每次一这样就会无意识拍打身边的人。
　　金善旴没好气躲开，表情嫌弃，“哥你干什么呢，银优前辈可不会像你这么笑。”
　　“单纯想打你。”李贤在收敛了一下嘴角看对方。
　　第九位是崔然竣和李羲承，接受了前任MC崔秀彬和朴成训的经验传授，两位顺利地通过了第一轮面试。
　　“为什么HYBE的通过率这么高？”
　　“钱到位了。”人群中传出一道声音。
　　第十位是全圆佑，淘汰的原因最特别，是因为金珉奎说他不合适，导演认可了队友的看法。连队友都说不合适的人应该不咋地，于是被赶出了选拔室。
　　“希望他们两个回去后不会打一架。”崔瀚率淡淡地评价。
　　此刻选拔室还剩下金泳勋与田柾国，田柾国想着车银优为什么可以免试进入第二轮，金泳勋想着长得像吴世勋可以当替身通过吗？
　　“为什么没有邀请NCT的人？”
　　“听说毕业制又恢复了，粉丝现在正在吵架呢。”
　　“哦…所以以后都没有DREAM合流U队了吗？”
　　“目前的话…DREAM是志晟一个人在活动。”
　　“…solo啊？”
　　“PDnim如果要这么理解的话也可以。”
　　“呀…那不要有退团风险的。”
　　导演挥挥手，都没有看眼前的两个人，只说了三个字，“等通知。”
　　等通知可以扼杀所有人这辈子的安排，经纪人们围着最后出来的艺人问，“第二轮有说明什么形式选拔吗？”
　　“等通知哦。”金泳勋回答。
　　“所以你通过了吗？”
　　“不知道。”
　　金泰亨呵呵呵笑着拍田柾国，安慰的话听着像嘲讽，“没关系，回去后跑弹让你来主持。”
　　田柾国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
　　虽然不是双胞胎兄妹，但哥哥和妹妹之间的心电感应又因为血缘奇妙地产生着。就像妈妈担心自己时眼皮会跳，妹妹紧张的时候哥哥的心脏也会痛。确定选择音乐银行的MC是和哥哥商量后的结果，每周工作的时间不长，工资又很可观，放学后从釜山来到首尔，完美切合金向昭的需求，比成为爱豆轻松多了。
　　哥哥来到首尔了，工作人员看见后以为是男朋友，多嘴问了一句，金向昭说，“这是我的监护人。”然后捏了一下不动于衷的金向赫，对方才慢半拍解释，“我是她哥哥。”言语里透露着骄傲的情绪，欧巴两个字格外着重强调。
　　男朋友正在面试，kakaotalk得到具廷谟顺利淘汰的消息，金向昭刚和电视台签完条约。
　　离开的路上哥哥去洗手间，金向昭一个人在原地等待，不知名的男staff突然走到自己面前，乱七八糟说了一堆表白的话语，像是发情期的动物。没理解对方的态度，金向昭依次问，“买房了吗？买车了吗？贷款还清了吗？薪资是多少？这几年会晋升吗？”
　　男人明显破防了，骂骂咧咧地说，“你这女人怎么如此物质。”
　　很不幸被哥哥听见了，还没有等金向昭反应，金向赫上去就是泼了一杯咖啡，“物质决定意识啊，白痴。”
　　第一次听见哥哥骂人，金向昭看着这样的金向赫感到新奇。对方很快转身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耳垂痣随着摩擦一同升温，“向昭问得好，做得好。”哥哥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重新用漂亮话填满音频。
　　金善旴从厕所跑回经纪人身边时气喘吁吁，一副有大事要说的表情却被金泳勋误以为看到鬼了。
　　“□□不行啊。”他和经纪人重申。
　　“钱到位也不行啊。”经纪人显然没有理解到金善旴的意思，自然而然举出HYBE的例子。
　　“切，我们什么公司，IST？”金善旴灵活的眼珠滚了一圈，“人家要是会来这里做练习生大学算是白读了。”
　　“你什么意思。”经纪人不满道。
　　“谁想有本降专的体验。”李贤在又呵呵呵地笑起来，然后用力打着金善旴，“你快闭嘴吧。”
　　“哥你的嘴也没放过啊。”李柱延一本正经主持公道。
　　金泳勋安静地忍了下笑，李柱延少说一句老实话好像真的会死。
　　还在穿着北面的具廷谟听完了旁边人的对话，努努嘴再次使用了钞能力。

　　//

　　小组：失忆蝴蝶观察基地
　　分区：哆啦A梦
　　主楼：李涛，这三组蝶亩更喜欢谁
　　内部知情推主爆料，1.4w热转投票
　　疑似音银新一任mc将从以下三组中选出
　　“狼蝶”vs“猪蝶”vs“k蝶”
　　同时推主还爆料，当日偶遇蝶三人行，疑似有男亲，并强调不是哥哥，推主认得出哥哥，另一位同行的男性是糊比
　　1L：什么糊逼，初恋是糊逼，klm一生为捞镜操碎了心，这就是你们的璀璨上坡路吗
　　2L：什么糊逼初恋笑yue了，蝶哥都比他有名
　　3L：这三组搭档怎么是凹啊
　　4L：亖嗨逼祖传资源怎么着死猪也会给老猪抢到
　　5L：死猪不是唯爱劳务吗，什么时候也爱老猪了
　　6L：看着你们一堆男的在kbs等offer的样子蝶亩是爽了，终于命运轮回
　　7L 回复 5L：老刘也去了面，没选上怪谁啊，再嘲捞起也是世男一
　　8L 回复 7L：醒醒啊小姐姐，这里是二周目，谁和你世男一了，还没注水登顶呢
　　9L：这三组都是谁啊，怎么plq都在苗姐我一头雾水
　　10L：韩国战狼vs套捞起vs素人killer，远看群英荟萃，近看97开会，谁没有被邀请我不说
　　11L：谁是素人killer
　　12L：和你们这些混进来不懂的粉丝没话说了
　　13L：申告式的曲目我都想好了，就来cover狼与美女、devil by the window、kill this love，战狼cover表兄，位置就扒54，演出下去跑一圈都不会有人发现，mc一任回来还是五who一，谁啊？乳了。师兄cover师弟，猪婆重生只祈祷这一世猪帘必合，大黑家族爱谁看谁不吐。肾炎cover个人概念曲，妈朋儿就这么急切地向素人开枪，小韩闭眼溺爱
　　14L：疑似xtx提前泄曲，这时候还没发窗边恶魔吧
　　15L 回复 13L：听懂的都。。。。。
　　16L：这个世界包狼好像还没有一战上岸吧
　　17L 回复 13L：我不行了，能不能都上去跳一遍
　　18L 回复 3L：小心猪婆闻着味儿打过来，排成凹她们可以话术老猪天生c位命，排成wifi她们又可以说老猪就top1水平
　　19L：套粉说好的登顶呢，为什么小韩选项是k蝶射出去了，猪蝶投票比狼蝶还少，登的哪门子顶
　　20L：韩红是真韩红，dbjj又能闭眼无脑吹了
　　21L 回复 19L：方式和的聪明绝顶
　　22L 回复 13L：中文版狼与美女还是韩
　　23L 回复 22L：都是战狼了你说呢。。。。。就算我是老钟人我对中版也。。。
　　24L 回复 16L：熏熏的脑子能考研究生吗，有点好笑
　　25L 回复 14L：我直接投稿嗨逼踹了慢兔，刷几篇同人文也能写出档国国歌，国王都只能排我身后坐
　　26L 回复 24L：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27L：连得都能认识，那谈的糊逼到底是谁啊
　　28L 回复 25L：重生之我在小韩建设社会主义，档果然还是要靠人民领导啊，馍鬼子冲
　　29L：黑色的字越看越红。。。。。家人们这才是真韩红
　　30L 回复 27L：都说了是疑似，性缘脑能不能别急着贷款蝶恋啊，男宝妈很不安吗，以后音银打歌台下坐着的都是蝶亩你看再哭吧
　　31L：爱贷款蝶是炽面预备役的愿望落空了吧，你蝶就是如此美丽废物一个，被出道组刷了
　　32L 回复 31L：那咋了，就算蝶毕业了没工作蝶亩也能包养她，托蝶的福现在蝶亩人均富婆姐呢
　　33L：到底是谁在一直造谣镜哥谈恋爱啊，知道你们嫉妒sbt全球唯一top了
　　34L 回复 33L：等着再被ss姐发卖一次就老实了
　　35L：ss姐才是真正的长情，重生了还能在爱她的白月光。。。。一想到她要经历扭二次解散就笑了
　　36L：这是二周目谁说得准呢，ss姐说不定发疯拿刀架着死猪脖子说不许解散
　　37L：但是谁能告诉我二周目为什么回归的是毕业制。。。那以后八音盒谁来唱，7d只剩1d大虐
　　38L：好听的歌一律按拉椅子资源处理，拉椅子is7拉椅子is6，6x7等于produce48，就唱这个八音盒吧
　　39L：拉椅子是谁？？？谁拉椅子上了
　　40L：我求你们了。。。。我组能不能有点审核门槛
　　41L：小姐姐们别害怕，蝶亩是神经病来的
　　42L：划分等着吧，你们有的是机会退退退呢
　　43L：哇，好几个新闻稿把提到了盒，不会要火了吧
　　44L：识字的应该都知道是在说保湿猴没有被邀请
　　45L：和睦先别急，退退退也有你们的一份
　　46L 回复 44L：和睦这爱担心的毛病还是没有改啊，放心吧，火不了的，你就追吧一追一个不吱声
　　47L：好难得，这一次没有恩海盆吗，是21年海盆太糊了吗
　　48L：爆料的糊逼不会就是。。。。。家贼难防啊，捞镜我们错怪你了
　　49L：不是吧老贼又谈，他凭什么现在谈啊，还没有到发癫恩季送卡车的年代呢，蝶亩拿什么赚钱
　　50L：肯定不是老贼，老贼那天都没去kbs，路透没他
　　51L：剋泡不会提前完蛋吧，老套没有英单吹了，次数陷入初恋贷款纠纷，划直接剔除了地租，这怎么打第二男团，谁是一谁是二，这个世界谁来飞升
　　52L：实在不行挤一挤五代九小头一起再出发吧，九头蛇概念豪爵，然后被吒棒打，嗨逼傻帽又能亲嘴了
　　53L：神金，五代丝别给自家偷偷抬咖
　　54L：爱丽姐收拾收拾站起来还能和米姐姐继续打，谁都别放弃，最虐待老人的一集
　　55L 回复 47L：这个时候发言的我就知道有吸血鬼又要来蹭了，0个人问了，捂好你们恩氏夫妇的马甲享受最后荣光吧
　　56L：一觉醒来七脚盆还是少爷人生，cj妈妈怀抱暖我一天
　　57L 回复 30L：哥妹［心］不是姐夫是哥哥，不是嫂嫂是妹妹，谁还敢把蝶投扫站我和你们这帮没品的东西拼命
　　58L：看不惯蝶亩又咋啦，不喜欢蝶又咋呢，和男的恋爱惴惴不安咋了，不爱吃哥妹又咋了，没事哒没事哒，呵呵，你们这帮没品的东西
　　59L：糊逼钱袋子有谁，排查
　　60L：反正不会是老贼，恩季不用赘赘不安呢，等你们知道他说了什么后，就算嗨逼砸钱把他送上音银也会被hgr轰下台
　　61L：短…篇…小…说…
　　……

　　//

　　人在什么时候该被做成标本，每个粉丝的定义都不同。近日前线名声小噪的站子外号标本姐，每追一场艺人行程都会发一条推说，“是时候了。”大多数粉丝不死心，追加评论说，“再等等。”机会总是在等待中消失的，知情人士只觉得她们可怜。
　　电视台的周围很是热闹，传闻中音乐银行MC的选拔，却像是KBS在给自己挑门面。只可惜有些人的到来，是门还是面又出现了不同说法。
　　现场并没有车银优的粉丝，讨论他的声音却从来没有停过。
　　“为什么那位可以做到免试。”
　　众所周知神颜是没有多少死忠的，路过的蚂蚁都可以踩一脚，靠脸蛋作为商品出名的后果就是如此。
　　“完全是资源咖的程度啊，明明实力很一般。”不知道谁的粉丝嚷嚷道。
　　“然而只要长得够出众不就可以了吗？”举着相机的人放下手，下意识反驳，“通常像你这么说的，都是因为你担长不成这样很嫉妒吧。”
　　“银优ssi也没有很帅吧。”
　　“美则美矣，毫无新意。”几位男团粉丝强调。
　　就算不是人人都会喜欢的类型，但是按照现在里面面试的人长相，否决车银优的帅气听起来有些荒唐，“是山猪吃不了细糠吧。”女生呵呵呵地笑，“看来你们的眼光上限只能是在这里了呢。”
　　“银优学历也不错啊。”某位路人突然发言。
　　“又不是什么王牌专业，只是成均馆的艺术生而已。”
　　“呀，你家欧巴是什么学校的？高中毕业了吗？”
　　“只是说喜欢男高，谁会想要真的找高中生啊。”
　　刚才喊得最响的人刹那变得安静了。
　　“低于180的可不可以不要参与颜值担当的争论了。”
　　“防弹也是有帅哥的好吗？”
　　“防弹帅的只有那两个啊。”
　　“明明是三个。”
　　“哎？谁？”官方门面又被抛之脑后，最后不远处的女生淡淡总结，“其实是0个。”
　　摆弄相机的女生看了正在争执的几人一眼，评价道，“是时候了。”
　　“谁？绝对不是防弹呢，我们还在上坡路。”粉丝强调，同样的话术也出现在了其他所有男团饭的口中。
　　“再继续向上只会摔得更惨呢。”女生解释，“现在做成标本就可以了。”
　　“你是谁家的粉丝啊？只是为了MC的位置，至于这样诅咒别人吗？”
　　TBZ应该在RTK时做成标本，EHP应该在选秀时做成标本，而对于SVT和NCT而言就是现在，女生眨了眨眼看对方，“你们BIGHIT的要家族爱吗？BTS和TXT一起继续堂堂正正发展。”
　　全场没有人在问Cravity的死活，这就是他们的结局。
　　有关标本的讨论暂告一段落，随着第一位淘汰选手的出现，密集的快门声代替一切。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人群中的议论带动起躁动，由于隔着玻璃门看不清人脸，全体粉丝都开始提心吊胆。
　　“是TBZ吗？”
　　“不是，这个是工作人员。”
　　“这个是TBZ吗？”
　　“不…是电视台的天气主播。”
　　不认识的帅男人都叫TBZ，至于EHP，他们完全被归为了路人，理由是没有人在乎，只有来自中国的粉丝还在喊着他们的名字。
　　“NCT也是帅男人。”有人执着地安利，努力的西珍妮，举着相机的女生想起了当初的自己，不过更不幸的是，卖NCT的安利会有终止的那一天，而追Treasure的话这辈子和努力两个字就像双生子一样被绑定。
　　“不是我担长得丑啊，只是我的审美太小众。”周围有女生试图为自己挽尊。
　　站姐叹了口气，直到看见熟悉的人脸凑在一起出来时，脱口而出骂了一句“西八”。
　　金向昭不知道电视台的每个出口还有讲究，哥哥不方便露脸所以去了地下停车场取车，汽车品牌她并不认识，不过那好像是男人之间的共识，具廷谟把车钥匙交给金向赫时，哥哥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
　　“现在就送车以后可怎么办？”哥哥说，“天上的星星月亮也能摘下来吗？”
　　“欧巴，在担心什么呢？”金向昭看着对方的眼睛问，哥哥只是摇了摇头沉默。有种名词叫做妹夫，妹夫正在讨好自己，很难以言说的心情。
　　人包容心大到什么种程度，哥哥或许会连妹妹的男朋友都照顾，再等到分手的那一天感慨，“看吧，还是欧巴最好了。”
　　金向昭和刚结束打歌节目预录的艺人混在了一起，门外的相机闪光灯打得人眼睛疼，她努力从伸着手臂的艺人保安边穿出一条路，经过路旁人群时却被叫住名字。
　　“向昭呐！！”
　　“哎？认识我吗？”距离上任MC主持还有一段时间，金向昭不禁好奇对方怎么透过口罩认出自己的。
　　“我们都是来拍向昭的。”
　　“哎？？？”金向昭原地愣住，不知道该摆什么姿势拍照的自己和身后已经凹好造型的爱豆都变得尴尬起来。
　　“现在是什么时期回归？”不清楚时间线的站姐问身边的单纯粉丝。
　　“马上就要《Ready To Love》打歌了呢。”
　　站姐神经一跳，不由得好奇，“今年这个时间是不是要和美英姐ready to love了？”
　　就算是因为疫情而戴着口罩，洪知秀的瞳孔地震也格外明显，粉丝看着取景框中的小图，用上小鹿眼湿漉漉亮晶晶的形容词还在沾沾自喜。
　　“没事吗？”金向昭看着面前刚才还在摆造型的人，现在却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没事，眼睛进沙子了。”
　　“进沙子了吗？我看看。”尹净汉走过来，伸手就是卖。
　　感情真好啊，就像哥哥和自己一样，金向昭默想着，一回头却看见有几个粉丝要吐了的表情。
　　“没事吧？”她好意关心。
　　“没事，看到案底了而已。”对方使劲摆着手。
　　什么情况？电视台还有前科者吗？金向昭盯着面前的女生，只听她不断强调，“没错，就这样一直看着我的镜头吧，千万不要回头。”
　　站姐让全圆佑走快一点，粉丝又让他走慢一点，进退两难的地步，金向昭回头了。
　　“完蛋，ss姐又要…”
　　心脏缠上了一丝奇怪的藤蔓，眼神对上的那一刻，金向昭捂了捂自己的心口，反应慢半拍才察觉是口袋里的手机在振动。
　　“妹妹啊，你到底站在哪里了？”哥哥这么问。
　　确定哥哥的方位后金向昭快步往外走，跑出几米远后才想起和身后的女生道谢，“谢谢你们把我拍得很好看。”
　　失去金箭的爱神在人群中晃呀晃，亲眼目送着那个女生背影跑远，笑吟吟地看着主驾驶的男人离去后，才松了口气从兜中掏出玫瑰花递给全圆佑，“您好，请问需要买一束花送给喜欢的人吗？”
　　“小朋友，你是哪里来的啊？”对方半蹲下身听他说话，“这里人太多了，去空旷的地方好吗？”
　　爱神不屑于和人类额外沟通，像是NPC一般又重复了刚才的问题，“您好，请问需要买一束花送给喜欢的人吗？”
　　“谢谢，祝您的爱情顺利。”
　　莫名其妙的小孩子消失了，全圆佑后知后觉指尖一阵刺痛，仿佛连着心脏，被鲜红的玫瑰花扎破了。他又想起刚才那位女生的眼睛，有些遗憾自己已经被淘汰的事实。还要和金珉奎合租吗？有待商榷的问题。
　　当日夜晚的推特又涌现一条热门：
　　@下班路钉子户
　　蝴蝶女神
　　因为你
　　电视台的男人看起来不像男人
　　看起来就是拳击游戏机
　　因为长得丑很烦人
　　只想用拳头c8撕碎
　　不知情的粉丝还在激情转发，看懂的人再次醒悟，原来带领流行趋势的前锋也可以是自己。

　　//

　　对于其他人而言，请求帮助的话语或许是“拜托了，请麻烦——”，金向昭不同，感到无助的时候脱口而出“哥哥”，然后有人就会心软。
　　小的时候哥哥就和自己保证，“向昭记住呢，只要喊我一声欧巴，欧巴永远会低头帮你的。”越长大请求爸爸妈妈变得越有负担，但是和哥哥就没有关系，金向赫永远都在强调，“我们是一体的，欧巴一直都站在你身边。”
　　所以练习舞蹈时毫无头绪，条件反射的行为就是回头找哥哥。哥哥不是万能的，可在妹妹面前必须撑起天，金向赫不会透露自己在高中社团学习过一点舞蹈的基础，就像他一直没有告诉对方爸爸妈妈同等地爱着他们。
　　不知道是什么行为让金向昭产生的错觉，作为家中的忙内所以备受宠爱，相较之下哥哥一直被教导更快长大为成熟的大人，不是要成为妹妹的榜样，而是要成为妹妹的避风港。
　　“如果我早出生一点是不是哥哥就不会这么辛苦了。”有一天晚上金向昭眼眶红红地敲响了哥哥的房门。
　　“既然是如果的事情就不要考虑了啊。”金向赫温柔地顺着妹妹的脑袋，“世界这么做一定是有他的道理。”
　　“可是爸爸妈妈好像…好像不怎么喜欢欧巴。”作为兄妹，听身边的孩子说享受的福利不是平分，就是更偏向于哥哥那一方，可在家里不是这样的规则，“让着妹妹啊”，“你是哥哥，应该知道怎么做的吧”，这样的话不在少数。
　　金向赫从小到大撒的第一个谎，一直从金向昭小学骗到了她上大学，每当对方担心地抬头看自己时，他总会说，“爸爸妈妈不怎么喜欢我，那全世界只剩下向昭还喜欢我了，所以妹妹啊，要一直喜欢哥哥呢，我只剩下你了。”
　　金向昭就被灌输这样的概念长大，要记得喜欢哥哥，而不是尊重哥哥。
　　多彬常说向昭是在家庭关爱中长大的孩子，但总是可惜，很多事情的界限都没有进行明确。金向昭是眼神清澈的疯子，始终沉浸于周围爱她的人营造出的畸形理想主义中，无意识用脸蛋进行情感诈骗。
　　电视台给出的任务是练习Dance The Night Away，哥哥陪伴熟悉动作的时间里，走神的却一直是自己。和哥哥牵手的感觉，想起放学路，被哥哥带着旋转的感觉，想起小时候哥哥抱着自己，踩到哥哥鞋子的感觉，想起下雨天趴在哥哥的背上。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人总是哥哥，挨骂的人也总是哥哥。
　　“舞蹈好难学啊。”金向昭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
　　“或许知道唱歌跳舞的本质吗？是具备感染力啊，只要你开心地在享受跳舞，观众会接受的。”
　　“真的吗？”金向昭对于哥哥的话半信半疑。
　　于是后半程变成了哥哥总是记错动作，时不时差点绊倒，动作力度也完全随性，金向昭被对方这副样子逗笑，就连音乐声什么时候结束的都没能察觉。
　　“哥哥是笨蛋啊。”
　　故意走错方位，故意左右不分，故意忘记动作，演技很差的金向赫也只有金向昭才会深信不疑，妹妹才是笨蛋啊，他摸了摸对方的脑袋问，“学会了吗？”
　　粉丝称之为划水的质疑点，哥哥却把它作为本领教给妹妹。
　　金向昭坐在凳子上看手机，顺势靠在右边站着的金向赫腰上，顶了一下脑袋说，“欧巴你再摸摸我。”
　　“怎么了？”
　　“我累了。”
　　金向赫一边顺着妹妹的头发，一边偷偷笑了，对于这样的金向昭，就是要因材施教呢。
　　这一周金向昭下课时间早，所以来到首尔的时间比往常提前，具廷谟还在公司练习，她独自一人在电视台周围的商圈逛。金向昭从前不是喜欢收集周边的人，理由是没钱，劝说自己这些都是没用的垃圾。和具廷谟交往后产生了转折点，“既然喜欢的话那就买吧。”他特地设置了一张给金向昭追星用的信用卡，手冷的话就往欧巴的钱包里暖一暖，恋爱就是这么谈才可以留住对方。
　　专辑店的服务生姐姐第一眼就认出了金向昭，看着她在货架周围转了又转，生怕她拿下哪一本男团专辑。看到实物后大松一口气，一连扫过的条形码都出自JYP家女团。
　　“或许是女团饭吗？”她不死心地想要确认。
　　金向昭眨了眨眼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我只是觉得歌很好听而已。”
　　看来是萌萌路人，服务生姐姐笑起来，“向昭呀，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呢？”
　　像是小时候都被问的“喜欢爸爸还是妈妈”，长大些后就变成，“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答案都是一样的，金向昭回答，“都喜欢。”
　　“不过姐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又说漏嘴了，服务生姐姐勉强镇定，指了指窗外的KBS电视台，“我会为向昭应援的。”
　　“啊…但是现在先要为元英前辈和成训前辈应援啊。”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对方嘴角抽了一下。
　　“满额可以抽选一张特典卡哦。”服务生姐姐提醒，“不过今天机器坏了，向昭想要什么，我偷偷帮你拿一张。”
　　金向昭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姐姐你人真好。”
　　被发好人卡了，但是完全不放在心上，服务生姐姐答非所问，“都是托向昭的福啊。”现在开专辑店超赚呢。
　　准点走进了KBS电视台，没有人知道的第二轮面试，现在揭开选拔标准。导演看向等候区的七位人选，挨个叫号。
　　第一个是崔然竣。
　　站着的金向昭礼貌和对方打招呼，面前的人见到自己时眼底不由自主闪过一丝惊喜，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回应后并肩，等来的却是一桶冷水。以为见到女MC就是通过的信号，其实只是第二轮筛选的开始。根据随机播放的音乐，最能产生火花的一组选定为新一任音乐银行行长。
　　太过于主观的评价标准，不知道都是关系户可以开后门，崔然竣下意识反应，公司这次钱到位了吗。
　　说是随机舞蹈，其实播放的片段只有Dance The Night Away的副歌部分，崔然竣跳起女团舞从不含糊，但一和金向昭眼神对视就会不自觉向后退。莫名其妙的羞耻心占据，在漂亮脸蛋面前现实冲击变得更为敏感，想牵手却不敢牵手的心理，崔然竣第一次让舞蹈的完成度骤减。
　　为什么不牵手呢？和哥哥一起练习的舞蹈中明明就有这样的环节，金向昭主动拉起崔然竣的手，顺势旋转后做出万岁的姿势。十指紧扣的那一瞬间在想什么，崔然竣觉得以后的每个周五都会变得期待。
　　走出选拔室的崔然竣面对门外六人的目光，田柾国问，“都提问了什么问题呢？”
　　“没有什么问题呢。”崔然竣含糊其辞，其实是不想告诉你们，言外之意，拒绝彼此透题。
　　看上去大家都很想要这个资源位置，气氛开始变得诡异安静。
　　第二个是田柾国。
　　从眼神对上的那一刻又是说不清的熟悉感，跳不出错的舞蹈结束后导演陷入沉默，难以掩饰的默契，让人讨厌。
　　“我总觉得见到前辈有一种熟悉的感觉。”趁着工作人员在讨论，金向昭戳了戳田柾国的胳膊小声说，这样的行为也是完全习惯性。
　　以为是接到了橄榄枝的田柾国，盯着金向昭的眼神变得深邃。被他这样看得不太自在，金向昭摸了摸鼻子转移话题，“或许是和姜丹尼尔前辈一个组合的吗？”
　　田柾国的脸色唰得一下暗淡，强撑着破碎的心问，“为什么？”
　　“因为你们的名字也总是在娱乐标题连在一起。”
　　他松了口气，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还好不是和金泰亨做比较。
　　第三个是姜敏熙。
　　金向昭单方面熟悉的人，因为是具廷谟的队友，所以她知道，但对方并不认识自己。个子高高的人好像格外害羞，跳完副歌后耳朵就已经烫得泛红。
　　“呀…你们两位是仇人吗？”导演不免觉得好笑，“又不是前男友，中间隔开这么远的距离是做什么？”
　　金向昭觉得理亏，她本来想说是和前辈学习的，导演一眼纠正，“不要看着元英和成训学习啊。”
　　第四个是崔瀚率。
　　金向昭和他的节奏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简单几个动作后，才确认了对方好像不会跳的事实。
　　是谁和他说第二轮面试会考核Astro的Knock的，队友一定是眼红资源。
　　失望回到练习室后听到的解释却是，“刀群舞少了哪一把刀都不行，欢迎回到SVT。”
　　一定是嫉妒了，崔瀚率想，SVT只能集体上坡路，谁偷跑都要被毒打。
　　第五个是金泳勋。
　　让导演挑不出毛病的一位，舞蹈是同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水平，值得称赞的是表管，但看见漂亮脸蛋是这么冰冷的表情吗？喜欢着金泰亨的金泳勋，对近距离的金向昭产生了异性恨，每天要更卷的容貌焦虑，比起天生如此的对方，他只能暗暗较劲。
　　导演觉得这一幕有些好笑，都是金氏，彼此抢占的市场也撞型。
　　“前辈nim，你平常用什么去痘膏啊。”金向昭看着对方的脸蛋好奇。
　　金泳勋稍微瞪大了眼，像是小孩子有点气鼓鼓的样子，“你的脸蛋看上去不需要这种东西呢。”
　　“可是偶尔也会产生烦恼。”金向昭一脸认真。
　　“好吧，我推荐给你。”听到这样的话金泳勋内心变得平衡，由于不能传送图片而加上了kakaotalk，沉浸在外貌check中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傻人有傻福，经纪人评价道。
　　第六个是李羲承。
　　各方面都很平均的一位，甚至因为效果太好而沉浸式地观赏了，让人忘记是面试的流程，导演无奈长叹口气。“你的魅力不止于此，奖励你的女舞蹈演员也不止于此。”
　　什么意思？李羲承一头雾水地看着金向昭。
　　“在夸你舞蹈跳得好呢。”金向昭单纯地将另一层意思翻译给对方听。
　　好吧，即使是被淘汰了也没有关系，至少被合作者认可了能力。
　　金向昭对于李羲承的感谢有些不好意思，疯狂摆手说不用这样，如果排队在你前面的人是金泳勋和崔瀚率的话，谁都会这样说的，这就是面试的额外技巧。
　　第七个是车银优。
　　导演的心选哥最后登场。比起介绍规则，问出口的却是，“以后的行程都可以空出时间吗？”
　　车银优露出他那人畜无害的笑容，说，“哦…都可以商量的。”
　　“那…展示一下舞蹈吧。”
　　所以是直接透题准备了的情况吗？金向昭对上车银优的目光透着茫然，对方绅士地做出请的手势。
　　提前知道答案练习以为会是跳得特别好的程度，结果和金向昭是不相上下的水平。导演却满意地点点头，并不需要实力出众的人，只是在寻找可以配合对方水平展现魅力的存在。如果金向昭舞蹈差劲的话，那就在寻找愿意陪你跳得差劲的选手，反正观众大多情况聚焦的中心是脸蛋。
　　像是和哥哥跳舞一样顺利，一起做谢幕动作时的金向昭奇怪地多了一份信心，车银优牵着她的手，藏起自己那些堆积的心眼子，成功成为哥哥的替身入选了。
　　公司送的钱自然不会归还，就这么打水漂了，工作人员最后出门宣布结果，车银优牵着金向昭的手还没有放，两人慢悠悠在身后走，她好奇拉起说，“这个戒指好看呢”，“品牌方给的”，“刚才一直硌到手”，“那下次我不戴了”。
　　工作人员顶着另外六人的炽热目光公告，“几位辛苦了，祝贺这对新人。”
　　好像有点奇怪的用词，等候区的人脸色一个接一个变得难看。
　　HYBE家的经纪人叹气，这算什么事呢，给别人做嫁衣？送定金？
　　其他家的经纪人松了口气，还好他们根本没有送钱。
　　田柾国始终盯着车银优，只可惜对方没有回应他任何一个眼神。
　　金向昭现在喜欢男生还是女生？
　　当日推特的热转讨论下写了答案：
　　她喜欢哥哥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