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胆小鬼在霍格沃茨》Limbo

103、【三十三】卢平的新工作（2）

　　看着卢平脸上震惊的表情，费雯耸耸肩，“我希望你没有现在就后悔了？”

　　“不，但是……薇薇安，我不知道怎么运营一个公司！”卢平像是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她。

　　“我知道，每个人一开始都不会，”费雯说，“所以我说这包含了很多学习。顺带一提，现在帮我运营精灵速递的是菲利希亚和……一个顾问，你会见到他的。”

　　卢平持续地被事实震撼，大概菲利希亚在他看来绝不是能够运营一个公司的人选，但他也因此镇定了许多。“那么，我会和菲利希亚一起运营？

　　“不，就只有你一个人，菲利希亚从今年开始有别的事情要做。”费雯说，“莱姆斯，我知道这可能很难，但是你一定做得到。而且，我需要一个我信任的人来控制精灵速递。它不只是一个公司，也是一个情报网。而要对抗伏地魔，我们需要一个情报网。”

　　卢平脸上的表情变得更认真了，“说起来，我还没有机会和你讨论彼得那件事。”

　　“而我们会聊这件事的，”费雯保证道，“但现在——先去吃晚饭？”

　　晚饭大部分情况下都会由庄园的佣人送到那个有着落地窗的休息室，而休息室是庄园佣人在她在家期间唯一允许进入北翼的房间。

　　费雯看到卢平非常感兴趣地看着佣人开着一辆高尔夫车停在休息室门口，然后把食物托盘从车上拿下来，送进休息室。“开这样的车，需要……驾照吗？”他有些不确定地叫出那个陌生词汇。

　　“不需要，如果你感兴趣，一会儿小天狼星可以教你。”费雯说。

　　“听上去他还来得挺频繁的？”

　　“去年暑假来过——我们在这策划哈利的生日会。”费雯在沙发上坐下，“不必多言，他立刻就赢得了庄园所有仆人的喜爱，玛丽安到现在还在念叨他——”

　　“噢？是这样吗？”小天狼星从北翼内部通向休息室的门走进来。

　　“噢！小天狼星先生！”正端着托盘走进来的女佣玛丽安高兴地说，“你也来了？”

　　“你是怎么过来的？”卢平打量着他。

　　“I floo/flew in。”（我用飞路粉来的/同音我飞进来的）小天狼星一语双关地用调皮的语气说道。

　　卢平紧张地看了一眼玛丽安，但玛丽安咯咯地笑了，“还是那么爱开玩笑！”

　　“是啊，这家伙就喜欢不走正门，”费雯随意地说道，“哈利到家了吗？”

　　“是啊，但是他先回他姨妈姨夫家了。”小天狼星在沙发上坐下了，“莱姆斯的第一天还好吗？”

　　“挺好的，除了他拒绝了加薪，还不知道自己需要面对什么之外，”费雯说。

　　“棒极了！”小天狼星称赞道。

　　她们吃了一顿愉快的晚餐，直到费雯提议让小天狼星去游泳，而她和卢平则可以去谈工作。“你们都可以随便用庄园里的设施，就是不要尝试用魔杖做点什么不该做的事情就行了。有什么事情不明白可以问佣人或是来问我。”

　　“我不会撞见你的家人吗？”小天狼星问。

　　“不会的，她们不在这里。”费雯说。

　　“整个夏天都不在？”

　　“……实际上，几年内她们应该都不会回来了。”费雯说。

　　小天狼星和卢平的脸上染上愕然，“可是，她们就把你留在这里？你可是未成年人啊……”小天狼星说。

　　“没事啊，我不是有最好的监护人吗？”费雯轻飘飘地说。

　　“……哈，我可不敢这么说，而且在成为你监护人的两年里，我要么就是听说你差点被一只蛇怪杀了，要么就是被阿兹卡班的逃犯捉住了，”小天狼星心有余悸地说道，“这可不是个容易的差事。”

　　“噢，”费雯眨眨眼，“如果你觉得太麻烦的话，我想我可以找其他人——”

　　“噢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小天狼星急忙说，“我只是觉得……唉，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很乐意做你的监护人。只是我觉得我真的不一定能胜任，因为我不敢说我能保护好你。”

　　“没关系的，小天狼星，”费雯松了口气，现在要找个新的监护人可不容易，“监护人只是一个法律上的词汇，它不是说你真的得保证我的安全。最坏的情况下，你只要乐意帮我执行遗嘱就行了……呃，我只是开玩笑的。”

　　“玩笑得好笑才行，薇薇安，”小天狼星瞪着她。

　　费雯咳嗽一声，转移了话题。而当小天狼星离开了北翼，费雯和卢平立刻开始了工作。费雯向他概括了一下她目前手中拥有的资源，而卢平几乎每一步都要吃惊的打断她。

　　“等等，你是说你从几年前就开始针对马尔福的产业，利用家养小精灵网络收集他的把柄，只要发现卢修斯开始怀疑这股针对他的势力并进行调查，就利用这些把柄在他的产业戳一个口子，让他不得不去救火，转移他的注意力？”

　　“是的，而且这么做的好处是，因为每次都不算伤害很大，让他觉得还可以救，就会选择拆东墙补西墙。但次数多了，产业自然就会慢慢缩水。在过去的大约三年间，根据我的估计，他的产业缩水应该达到了25%。

　　“我尽量在信托的掩盖下接管了一些他不得不抛售的产业，剩下的75%中有相当一部分在我这些年和古灵阁合作的投资项目里，慢慢将它们的贷款条约改动得极为苛刻。只要稍微施加一些压力，他的处境就会变得极为难受。

　　“当然了，他长期贿赂魔法部官员的习惯也帮了很大忙——当你养刁了某些人的胃口，却又没有足够的现金流的时候，那些人的贪婪也足够他喝一壶了。”

　　卢平颇为绝望地看着一份总结了费雯手里整个产业结构的树状图，“我真不认为我能把这些东西都记下来……等等，这里说，你现在几乎是全权拥有巫师周刊的股份，还拥有25%预言家日报的股份？最近预言家日报换的那个主编难道……？”

　　“是，但是一个很重要的区别在于，我是通过我建立的层层信托对这些股份进行控制的，所以理论上不是‘我’拥有这些股份，是我拥有的约20多个信托通过它们拥有的子公司，使我对巫师周刊和预言家日报的股份分别拥有了80%和25%的控制权。”费雯说，“你之后会将会控制这些信托的投票权，所以弄清楚这个结构很重要。”

　　“所以，理论上来说，”卢平跟上了她的思路，“你商业上的对手很可能并不知道到底是谁更换了预言家日报的主编。”

　　“很可能，我也希望如此，但是，伏地魔因为某种原因盯上了我，最大的可能就是因为某些食死徒势力发现了我的存在。我现在倾向于那是马尔福。”费雯说。

　　“……魔法部难道没有在把彼得抓回来之后，对彼得进行审讯？”卢平眉头紧锁、

　　“当然有，但是，邓布利多写信告诉我，在到达魔法部之后，傲罗们对彼得的记忆进行搜寻的时候一无所获，她们甚至没能得到我看到的那些记忆，”费雯咬牙，“要么他是学会了无杖遗忘咒，但我更加倾向于……当他被带走的时候，有人清除了他的记忆。”

　　“你是说麦克尼尔？但小天狼星说他一直跟着彼得，直到他被送进审讯室。”卢平说。

　　“那就更糟了。要么彼得已经强大到能够施展无杖遗忘咒，要么傲罗办公室内有食死徒内应，且我们还没有一个清晰的嫌犯。”费雯说。“但不管是哪种情况，计划这一切的人思维非常缜密，从彼得逃狱到他主动现身，一切都有一个清晰的逻辑的目的，而我怀疑他们的目的几乎全都达到了，除了——”

　　“除了他们没能从你身上得到想要的。”卢平轻声说，“我得说，费雯，能做到这一点，你真的很了不起。”

　　费雯不由得笑了，“谢谢你，卢平教授？”

　　“我不再是你教授了。现在你可是我的老板呢。”卢平笑着说。

　　“但不论何时，来自你的夸奖我都是很欢迎的。”